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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红云被拉进聚香庄,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房,一进门,乔锦林便将门随手关了,回身道:“怎么会事?”
桑红云站定,看着乔锦林却问他:“那个福庆郡主就是你为沈培均添的堵?”
乔锦林低头也看向她:“告诉我!我和沈培均在这里喝茶,就看到你和念娇进了苏家宝庄,不一会就看到她们几个出来,在门口说什么乔家的大小姐和什么奶奶不好的话?难道你们惹到了她们几个?”
乔锦林有些着急,他临走前还和桑红云说了几句悄悄话,怎么等他和沈培均从沈府出来,到了这里,不过两个时辰,便出了这样的事!
桑红云正色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福庆郡主知道了沈家和乔家以前准备联姻的事,今天的事八成是奔着大小姐去的!”
乔锦林走到桌边倒了碗茶水,递到桑红云的手里,桑红云坐了下来。
“爷还是让人去将大小姐叫过来,她没跟过来,我不放心!”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看到小米惊慌失措地从外面推门进来:“爷,姨奶奶!大小姐受伤了?”
“什么?”
桑红云兀自站直,放下了手城的茶碗,看了一眼乔锦林,转身奔出了聚香庄。
乔锦林愣了下,也跟着奔了出去,两人从聚香庄二楼奔下来,便看到沈培均抱着乔念娇。乔念娇的背上射进一支箭,看样子是乔念娇为了护沈培均才中的箭。
只听得沈培均在大声吩咐着身边跟着的人,不停地说着什么,时而焦急地低头看着怀里的乔念娇。
福庆郡主和苏海蓉站在不远处,还没有从惊愕中回神,赫珍却看着沈培均和乔念娇,眼里露出丝不易查觉的兴奋与激动!
桑红云跑上前去,沈培均一眼看到近前的桑红云和乔锦林:“快,快!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福庆郡主一看此景,脑子里忽然转了几转,退后几步,即刻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到府里,直接去了硕王爷的书房:“爹,你赶快让人去沈府提亲,越快越好!”
硕王爷看着自己这个女儿:“出了什么事,这婚事岂是你说的这样草率办的?”
福庆上前抱住了硕王爷的胳膊:“爹,你要再不去,沈培均可就成了乔家的女婿!到时候,我就做老姑娘,看你怎么办?”
硕王爷放下手里毛笔道:“谁能抢走我的女婿?嗯,乔余风?量他也没这个胆!”
福庆郡主眼前出现了街头的一幕,沈培均抱着护她的乔念娇,眼里的神色,她看得一清而楚:“不行,爹,乔余风是没胆,可他生的乔锦林却是狗胆包天!现在就去,现在就去,爹!”
硕王爷听到乔锦林,手一顿,毛笔上的墨滴到了画上的孔雀眼上,看着画儿道:“放心,我这就即刻让人去沈家提亲!”
沈培均不顾众人的眼光,抱着乔念娇上了桑红云她们乘坐的马车,桑红云扶着乔念娇,沈培均从马车里出来,当头就挨了乔锦林一拳。
沈培均眼眶上瞬间便青了一片。他低下了头,脑子里还闪现着刚刚惊险的一幕,只听和破空声在人群中响起,一支不知从哪射来的箭直直射来!
福庆郡主正缠着沈培均说着话,背着对福庆郡主的沈培均只听到四周忽然鸦雀无声,等要转身,已看到扑向自己的乔念娇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沈培均的手碰触到了一支粗粗地箭杆!心里一惊,脸色忽然变了,抬手,是鲜红的血液沾满了他的手掌!
沈着一此时与乔锦林的人已从暗处飞奔向射箭的方向。
“还好!你没事!”
乔念娇抬头看着沈培均脸上露出丝笑意。
沈培均的心揪着一时怔了怔:“你傻啊!”
福庆郡主和蓉家的大小姐退一步,站在一边。
沈培均的耳中已听不到她说的话,眼里的愤怒足以烧伤在场的每个人。
“沈着一,乔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乔府里,文彩玉和桑红云守在乔念娇身边,桑红云看着已被太医拨出的箭道:“还好,没伤到要害!”
文彩玉道:“沈公子是惹到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射杀他?”
乔锦林的书房里。
“怕是朝中最近会有变动,单看这次刺杀,只会想到你可能站在三皇子一边,有人按纳不住了,可是透过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皇上那边,最近边境没有什么事吧?”
乔锦林正色道。
沈培均脸色如锅底。黑得不能再黑,此刻也在细想自从自己进京后,见过皇上几面,也没看出来,皇上那里有什么不妥!
“皇上那里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乔锦林转身看着油灯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六皇子盯着那个位子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贤妃近些日子频繁见柱国公夫人和她的嫂子世子夫人,沈培均最近帮着皇上正查柱国公,难道……是因此触到了柱国公的秘密,才要杀人灭口?
沈培均说完话,转身看向门口,门里进来的小米轻声道:“回禀爷,大小姐呼吸已稳,姨奶奶说已过了危险期。”
沈培均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沈尚书和乔余风一起坐在客厅里,两人都是满面肃容,沈尚书道:“竟然敢有人明目张胆行刺杀之事,可见事已到了非发不可之时。”
乔余风道:“我不说朝堂之事,就与你说说我的女儿,她可是为了你家那小子受的伤,你说怎么办吧!”
沈尚书抬眼道:“令爱如今正在昏迷之中,咱们说什么也是枉然,当看两个小辈怎么做了!”
乔余风瞪了一眼沈尚书:“为孩子们提亲之事,是你先开的口,临了,你倒要打退堂鼓,怎么,真是要让硕王爷的福庆郡主给你做儿媳妇?”
福庆郡主生性放荡,裙下之臣不在少数,为人又阴狠跋扈,在京城想要找个正经人家取她,难比登天!
沈尚书脸色沉了沉:“硕王爷是宗室子弟,一向喜欢钻营,这一次不知道是受了谁的蛊惑,竟然让福庆郡主直接去缠着内子,我要是知道这是谁做的,我定要扒他一层皮!”
乔余风被噎得咳了两声,想起乔锦林使了人在硕王爷面前鼓动硕王爷与沈尚书联姻之事,不由气短了两分:“不管是谁做的,如今拿主意地是你和那小子,要是不行,乘早让他从我府里滚蛋,别在这显眼!”
沈尚书被乔余风气得不轻,可也知道如今不能多说,毕竟是人家的女儿救了自己的儿子,这一箭之恩,要怎么还?自己也想与乔家联姻,无奈如今夹着个福庆郡主这事还真不好办!
“乔老头儿,你别这样得意,你女儿是救了我儿子,可我儿子不也心里不好受!”
乔余风只是口风上想要占个上风,倒真没有想着与沈尚书反脸什么的,都是皇上的心腹臣工,又一起支持三皇子,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窝里斗!让人乘机离间他们。
乔锦林和沈培均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两人的谈话,乔锦林看了一眼沈培均:“进去吧!”
沈培均跟着乔锦林进了客厅,沈培均上前一步跪到在乔余负和沈尚书面前:“乔大人,爹,儿子愿意迎取大小姐!”
父子两人回到尚书府,一进门便看到管家上前来回事:“老爷,大少爷,硕王府请了官媒来府,硕王爷的福庆郡主与大少爷提亲!”
沈尚书一愣,沈培均也看向管家。
管家又道:“坐了两个时辰,是夫人打发了她们回去!”
沈尚书瞪向沈培均:“都是你惹得事,告诉老子是谁要害你?”
沈培均道:“如今是谁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硕王爷这边怎么解决!”
沈尚书对着管家道:“硕王府再来人,就说,大少爷已有婚约,不可再提!”
管家纳闷,沈公子什么时候与人有了婚约?
但不敢多问,应声退下。
沈培均心道:乔锦林,这事,怎么能忘了你的好处,这硕王府的福庆郡主自己有推的理由,可是你乔锦林怎么推!
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有了主意:“父亲,直接回了硕王府,铁定会遭硕王的记恨,不如将福庆郡主说与锦林,他也正好没有取亲,此事一当说成,咱们两家的烦心事不就都解了?”
沈尚书不知硕王府提亲本是乔锦林在背后弄的恶作剧,因而一听沈培均此言,一时茅塞顿开道:“嗯,这倒也是办法!将这烫手的山药丢给乔余风父子俩,咱们也可轻心去查刺杀之事了!”
沈培均免强笑了笑,要是乔锦林知道,还不把他打扒下,不过想想自己受的这罪,要是乔锦林没能耐解决,他是不是也可以在皇上和三皇子面前好好美言几句,让他做了硕王爷的乘龙快婿!
桑红云看着素月喂乔念娇喝了些粥道:“你总算心想事成了!”
乔念娇却转过脸来道:“不!桑姨娘,我不会嫁给他!”
桑红云看着复乔念娇:“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乔锦林:作者你怎么能这样,将这烫手的山药让沈培均丢给我,云儿会跑的知不知道!
作者君:咳咳,这个,不是想要创造条件让你妹妹心想事成么?
乔锦林:还怕沈培均不认?
作者君:不是沈大公子认不认的问题,而是我的读者们不想让你妹妹心想事成啊!再说,我也想问问,乔念娇是你亲妹妹不?
桑红云也在一边扭过头来问:对哦?我也想问!
乔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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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小修)
柏院里,乔锦林听了桑红云的话道:“你问过她了,她是怎么说的?”
桑红云抱着膝盖,坐在被子里,侧脸抬头看着前面的油灯:“大小姐说,她在看到福庆郡主的时候,心里就想到了,她配不上沈公子,自己之前差点走了弯路毁了自己,如今能够好好地在人前走动,已是她的奢求,本来,如果她再不见沈培均,也许会慢慢将这份情~事藏在心里,一直藏下去,后来看到了沈培均,那时心里还有些小荡漾,爷,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做错了事,可以重新来过,再不好,也会有人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女人,一当做错了事,再要回头,谈何容易!这一箭,其实彻底将大小姐射醒了,所以,她有了新的考虑!”
说完又斟酌了一下转过脸对上乔锦林道:“这件事,你还是和老爷子说说吧,大小姐既然不愿意,还是不要免强她了!”本来她还想着让乔锦林能够将乔念娇和沈培均凑成一对,如今看来,乔念娇的心情已与未受伤前大不同了。
乔锦林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道:“沈培均遇到此事,也是给咱们敲了警钟,看来我们是来对了,否则,还不知道京城里已是暗流涌动,这些长大的皇子已经等不及要想方设法坐到那个位子上,只要心里一急,便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来。我与你说这些,是让你心里有个底,说不定我们刚到京城就又要回转并州,这个年怕是也不能在京城里过了,乘着这些日子,天气才转冷,你多逛逛京城,顺便买些咱们送人的东西,到时候,说走就走,再要来置办这些,就没有时间了!”
桑红云心里一时没了底,听乔锦林这么一说,仿佛事情已是比自己想的要严重的多,只既然他这样说,想到他比自己更加清楚朝中的局势,便应了一声:“爷,我看,回去也好,离京城远了,也不会再惹上不该惹的人!”她想到了福庆郡主。
乔锦林想了想,从桑红云身上抽回了手又揭起了被子,转身从大炕上翻身下来,走到衣架前取了不久之前才脱下的直缀:“你先睡,我去找老爷子说说话!”
等乔锦林出了门,桑红云也披了件小袄坐了起来,叫了小米进来,泡了碗热茶,端在手里喝了一口,盯着碗里氤氲而出的白气,暗道,这一趟京城之行,真正是与自己当初的想法有些不合,当初想着到了京城,就避开了乔夫人的陷害,如今看来,京城中的状况比之并州更加不堪,关起门来,是一家子的事,现在引到朝堂上,真是让人触目惊心。沈培均的遇刺,让她隐隐感觉到一股危险,却又不能说出来,刚刚再有乔锦林的那一番开城布公的话,更加确定,这京城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等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乔锦林回来,桑红云躺在被子里,让小米去歇着了,自己带着些许不安慢慢睡了过去。
乔锦林从乔余风那里回来,推门进到外间,便看到小米从外间的大炕上忙忙地爬了起来,小声道:“你回房里去睡,这里有我!”
小米揉着眼睛点了点头,悄悄穿了衣服出了门,
乔锦林进了里间,看着桑红云一张小脸半捂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帘,许是睡得热乎,脸上红通通地,显得可爱又温馨,乔锦林坐在炕沿上,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去,光滑细腻似又吹弹可破。
桑红云做梦,梦到一条小毛毛虫爬在自己脸上,痒痒地,不舒服,伸手拍了一下:“哪来的虫子!”
乔锦林的手上被她拍了下,不由笑道:“你敢打我,真是长脾气了!”
桑红云一下睁开了眼,看到乔锦林道:“你回来了?”
乔锦林收起笑,几下脱了衣服,钻进了桑红云被里:“刚刚和老爷子去说话,说是沈家来人,给他说了件事!”
桑红云道:“什么事?”
乔锦林躺下来,道:“贤妃今儿个招了柱国公夫人进宫,柱国公夫人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带回一个妇人!”
柱国公夫人是贤妃的母亲。
桑红云歪着头看他。
乔锦林道:“此人不久前被人送到她宫里,说是陪她说话儿的,这妇人长得和一个人很像!你猜她是谁?”
桑红云摇头:“爷这话说的,我又没见到人,怎么可能猜得出来!”
柱国公郑禄是贤妃的父亲,柱国公夫人时不时被贤妃召进宫里说话,也没什么不对,刘嬷嬷说过,宫里的娘娘要想见娘家人,都会去皇后那里禀一声,应该说明面上,这没有什么,乔锦林让她猜柱国公夫人从贤妃那里带出来的人,桑红云感觉还是猜不到,她不是从小养在高官勋贵之家,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私,一时半会真想不多,但看着乔锦林明亮期待的双眼,桑红云有些不确定地道:“难道是与这府里的什么人像?”
乔锦林眼睛晶晶亮地闪了下,肃然点头:“这就是我要与你说的,沈培均因为遇刺,宫里皇上让人传了话要他入宫寻问,沈培均与柱国公夫人在宫道上不期然相遇,偶然撇了那身边的女人一眼。说她与乔夫人十分相像!”
桑红云一时睁大眼睛,怎么会这样?难不成,乔夫人是与贤妃……
乔锦林闭上了眼:“老爷子让咱们谨慎些,最近京里不太平!”
至于怎么不太平,乔锦林没有明说,但语气却很多沉重。
桑红云溜进了被窝里,乔锦林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她的脖子,道:“睡吧!”
桑红云却再也睡不着,沈培均和乔夫人有过接触,如果他说像,那定有七~八分是真的,而乔夫人一直住在并州,京城里的人少有见过她的,乔夫人难道是贤妃的人,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惊异,柱国公和贤妃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他们在十几年前就给乔家布了局,还是说想让这妇人悄悄地将乔夫人取而代之,可是这有什么理由?桑红云一时为自己大胆设想的结果有些后怕,她想要推醒乔锦林,又想到大小姐为护沈培均而受伤,转眼之间,就闻到了一股浓浓地血雨腥风。一时怔怔。
等到这样的认知还没过上三天,桑红云就又被另一件事缠上了身。
乔锦林一早就被皇上召到宫里去,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