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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音的元神,因为尽数释放了灵元之力,在两位师弟返回昆仑山后不久魂飞魄散,他的身体也彻底被柳相真魂夺去了。当时黑白岛上三位真人的时间紧迫,天音并没来得及将拓斜曾经来到黑白岛的事情说出来。
温乐阳听到憋闷无比,猛地怪叫了一声,翻身跳起来重重的拳夯进了地面,大块的水镜矿散碎翻滚,几只鞭炮从白袍少年们的衣袖里兴高采烈地出来,抱住矿石开始大嚼,我服了这次老实了,没动也没叫,假装自己不在家……
因为要防止天音元神的反扑,在两千年里柳相虽然控制了天音的身体,却始终不敢和高手对敌,更不敢加害天书和天画两位真人,这次趁着两人重伤才敢出手,即便如此还是被天音暂时控制住了身体。
让炯大师低声悬念着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密宗真言,想来应该类似往生极乐超度英魂的咒言,等念完了之后,才叹了口气说:“当初拓斜先生登岛地时候,要是能遇到天书或者天画真人,他们两位也不致遇害。”
温乐阳本来挺别扭,天书天画都是伤在旱魃和猫妖两人的手里,如果他们不受重伤,真魂不敢出手加害,不过大喇嘛的话一下子让他明白过来,当初拓斜登上黑白岛,为的就是说明两位师兄针对修复天锥大阵和困住柳相孽魂的事情。
天书和天画如果知道拓斜~划,便不会再因为追逐孽魂和尸煞或者猫妖大打出手,自然也不会受伤,更谈不到遇害。
不过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砸断天锥引起地,他们拓斜门人无法开脱,也不打算开脱,如果大伙有命能对付了九头,再来摆一摆这些陈年的恩怨吧!
小掌门刘正终于把事情的经过大抵说完了,这件事不太复杂,只不过其中夹杂了许多关于黑白岛功法、真魂到底是什么东西等等一些抽象的概念,才显得有些晦涩,如果简单的说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天音真人被柳相附体,杀了天书天画两人。
非非地脸上挂着充满善良的微笑:“我不明白,天音真人两千年里和柳相苦斗不休让人敬佩。你又为何…为何总有股羞愧之意?”
刘正摇头苦笑:“我家师长本来是镇压、看守柳相之人,最后却被孽魂附身,这层羞愧……嘿!是刘正自己的眼界浅了!”
非非点头笑了:“三位仙长顶天立地,黑白岛的传人不可妄自菲薄。”
一个凡人对着天下最大的修真门宗说出不可妄自菲薄这样的话,任
笑掉大牙,可是刘正却用力点了点头。
现在刘正提及师长深仇的时候,依旧满腔愤恨,但这种沉重已经有了生气,有了雄心,不再是前阵子那种心死下绝望地惨烈了。
非非还有话想问,但是神色中多出了一抹犹豫,沉吟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
“问,无妨!”刘正的声音中正而洪亮,透着勃勃的生机。
非非似乎还在措辞,过了一会之后,才最终选择了最直白最伤人也是最能让人明白的话:“得罪勿怪!天音真人曾经短暂的控制自己地身体,他为什么不自杀?我是说,杀了自己的身体!”
温乐阳赶紧一手非非拉到了自己身后,生怕刘正跳起来把她撕碎了。
刘正地眼珠子一下子就起来了,先看着非非,最后又转到温乐阳的脸上:“这丫头地事情,你也担?”
温乐阳能我不管吗?只好笑着点点头。
刘正咬着牙也点了点头:“好!虽然至死,但是我得打你一顿!”
乐阳大笑着回答:“好,反正也不差这一顿,你想什么时候打就来找我!刚才那句话我也想问,你就当是我问的好了!”
天音最终难逃飞魄散地劫数,为何不趁着自己控制身体的时候,干脆自杀毁掉法身,总好过被真魂占据为非作歹。
刘正的睛从上到下把温乐阳扫了一遍,似乎在向着打哪里手感好:“当时师伯的元神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没力量自毁法身。”
温乐阳突然觉得这趟买卖他做赔了,这顿打挨得真不值。看着大山甲、让炯喇嘛不怀的笑容,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问题只有他们这些不懂修真功法的人才会纠结不清。
让炯大师的问题,明显要比温乐阳、非非等人专业的多了:“如果,天音道长的法身被毁,柳相真…那个杂碎会怎样?”
现在的事情,已经从当年过往的讲述转移到如何对付‘杂碎’上了,每个人都憋了一肚子地问题。
刘正却干脆之极的摇摇头:“不知道!”
让炯皱起眉头继续问刘正:“黑白岛有没有炼化这个真…杂碎的办法?”
“没有!”刘正的表情说明喇嘛的问题也很愚蠢,黑白岛地三位剑仙,根本就不知道九头柳相还另有一个真魂,更谈不到对付它的方法了。
大穿山甲呵呵笑道:“想这么多有个屁用!”说着用尾巴拍了拍温乐阳:“请你家苌狸师祖、旱魃五哥出手,先把天音真人的法身对付了再说……”说着半截,他就闭上了嘴巴,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不对!要是那个杂碎看上了的修为,再钻进她~身体里可就麻烦了!”
柳相的真魂如果能肆意出入身体,那谁还敢对付它,打不过‘天音’地它不怕,比天音更厉害的倒不是没有,它就去钻过去占了身体……温乐阳一想到被真魂俯身这种可能性,脑袋就乱得想要昏厥。
好在刘正总算笑着说了句让他稍感安慰的话:“倒也没那么夸张,杂碎与我家师伯争斗了两千年,已经和师伯的法身之力纠结在一起,在法身散碎前,它也无法再元神出窍。只有毁掉师伯法身,那个杂碎才能逃逸而出,说不定还会再找谁来俯身。不过…这个杂碎的魂力颇高,随时可以自爆,让元神脱离法身。”
破土在把刘正地话琢磨明白之后,满脸细密的鳞片都随着眉头扭曲了:“天音法身破碎之后,柳相真魂就会出来再度找别人俯身?但是你们又没有对付、炼化柳相这只真魂的办法?”说完,看着刘正用力的点头,破土气急败坏的继续怒道:“这样的话,谁能奈何得了那个杂碎!天音的法身碎了,它要附在你我身上,我们就只能元神被它毁掉,肉身给它当傀儡?”
刘正点点头,正色道:“刘正不肖,但是绝不能让师伯地法身被那个杂碎亵渎!”
现在大家讨论的是元神、真力、法身等等一系列专业问题,温乐阳把所有的脑细胞全都用上了才能勉强跟上大伙的话。
让炯大喇嘛在沉吟了一会之后,跟着刘正的话缓接口:“若是这样,咱们想方设法毁掉天音真人的法身,倒是一件好事,无论哪个杂碎再附在谁身上,只要不是苌狸或者旱魃,都比它占了天音仙长地身体,危害要小一些。”
天音真人的法身修为精深,威力极大,如果为恶作孽肯定也是一场人间地大祸。虽然真魂无法利用这具法身破坏黑白岛的大阵,但是能用其完成图谋,通过其他地方式或者滋养柳相、或者毁掉黑白岛禁制。等到柳相真身重返人间,真魂只要毁掉天音法身,就能钻回到自己本来的身体中去。
如果打碎天音法身,只要真魂不去附在苌狸、裹环这种绝世妖仙的身上,无论它再占居了谁的身体,危害会减少许多。
这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玉刀裹环突然冷冰冰的哼了一声:“说来说去都是废话!老子问你们,如果请苌狸或者旱魃这种高手来对付杂碎,只怕杂碎和他们一见面就会自爆法身,然后附魂在他们身上,对不对?”
所有人都点头,温乐阳更补充了一句:“所以对付杂碎这件事,不能请他们出手,否则反而成全了杂碎,只能咱们自己想办法找到杂碎,先毁掉天音真人的法身再说!”
裹环哈哈一笑,声音里都是轻蔑:“那老子再问你们,如果苌狸或者旱出手,你们凭什么对付附魂天音法身的杂碎?”
温乐阳等人在讨论的事情,就好像几个泼皮无赖正商量着要打武当掌门人一顿,压根就没想过,他们连人家身边的武当弟子那一关都过不了,更毋论痛打掌门人了。
刘正胸有成竹的一笑,刚开口说了‘昆仑剑阵’四个字,就被裹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狗屁!凭着你的万剑之威,根本就对付不了天音的法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正文 第十章 水遁
更新时间:2009…10…26 23:59:47 本章字数:7308
正愕然,愣愣的瞪着玉刀:“师父仙逝前曾经说过,师叔的元魂互为辅佐,可以倍增剑阵的威力,一旦剑阵养成之后,就连他老人家全盛时也无法阻挡。”
刚才的剑阵之威,已经是温乐阳无法揣测的了,他根本看不出如果其中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唯一能确认的是凭着他的钢筋铁骨,在昆仑剑龙之前也只有逃命的份。
“而且,三位师长之中,虽然师伯的修为最高,但是也只比其他两位略胜一筹已,师父挡不下的剑阵,他也未必能挡得住,而且还有我和七十二位剑尊,就算拼上性命也要……”刘正继续辩解着,黑白岛突遭大难,刘正一度失去理智,一门心思只想着复仇,在剑阵没养成之前就已经追到了唐古拉山里,根本没想过实力问题。现在冷静下来了,剑阵也养成了,正好成为他对付真魂、毁掉师伯法身最大的依仗。
他知道裹环是旷世大妖,虽然现身陷桎梏但是眼光肯定错不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辩解着。
裹环硬邦邦的声音,毫不留情的把刘正的希望碾了个粉碎:“黑白岛三位真人的神通,不用你来告诉我!你自己都说过,杂碎两千年前假装重伤,骗了天书天画两个人的真元之力!现在天音魂飞魄散,所有的真元之力都留在了那具皮囊里!不仅如此,杂碎和天音的元神滚滚相斗了两千年,对身体来说,这也是修炼!嘿嘿,就凭着现在你那剑阵,还是别想了。”
裹环的声音虽,但是说的却句句属实:“要想硬碰硬的毁掉天音法身,只能另请高手,狸或者旱肯来的话,再配上你的剑阵,倒是胜券在握。”
所有人都气闷无比,大家了一圈子,又把话题给绕回来了,苌狸或者旱魃出手,会被真魂附身;她们两人不出手,就没人能对付真魂。
刘正的脸色;晴不定,低下头默默不语,顾小军从旁边嘿嘿一笑:“打不过不代表杀不死,咱想办法坑它就是了!”顾小军是个普通人,不过这些年里一直在对付来凡间捣乱地修真者,说到底那些被他抓住的修真者,全都是被他坑掉的,这方面的经验,没人比得了他。
一群人已经说了半天了,花家的辈高手却还没到,白袍花小腰等得有些不踏实,一边指派人手去接应,一边忍不住插口问老顾:“怎么坑?”
顾小军一点没客气的骂了一句:“琢磨晚上吃啥好还得想上一会,这么大的事马上我要马上就能想出办法才见鬼了!”说着,又转头望向刘正,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事情急不来,更莽撞不来,只有留下性命,才有坑掉那个杂碎地机会!”
说到底。老顾还是怕刘正不一切地去寻找真魂拼命。
沙也从旁边插口劝慰:“就连柳这种源自洪荒不死不灭地怪物最后都被钉在黑白岛上。更别提它逃出来地一个魂儿了。”
破土可没有其他人地雄心壮志。自从明白真魂难以对付之后心里就打起退堂鼓了。要不是指着温乐阳去救儒老道。他早就甩甩尾巴走了:“九头柳相被镇压在黑白岛。是上古天神所为。可不是被人坑了。两件事别往一块混……”
小沙撇了撇嘴巴。毫不示弱地瞪着破土:“当初地事儿你亲眼看见了?没谱地传说你也信。要真有天神地话咱还操啥心。等柳相逃出来再麻烦他老人家重新钉一次不就得了!”
修仙地人大都信奉天神。小沙地话一说出口。就连裹环都在玉刀里摇头。温乐阳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不过也苦笑着对小沙说:“锥子是九枚镇妖天锥之一。她亲口说过。镇压柳相、凝炼天锥地都是远古地大神。现在早就不知倒哪里游历去了……”
非非这次没帮温乐阳说话。而是选择和小沙同一战线。对着温乐阳摇头道:“如果你一出生就身具极大地神力法术。又不知道父母地下落。也会觉得自己父母就是天上神仙。”
老顾用力点头:“天底下异种无数,怪物更多,但是谁见过神仙?”
白袍花小腰年轻气盛,忍不住插口争论:“古贤中多少人都度过天劫,登仙望道,如果不是成仙成神,他们去了哪?”
论打架老顾倒数第一,但是论吵架的话,只要裹环不开口他稳做魁首:“也许是破碎虚空了,也许是尸骨无存也说不定!他们要真成了仙,怎么一个也不见回来过?天底下咱们不懂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都能拿来套在神仙身上,可你们谁见过神仙?”
让炯大喇嘛没参与争论,现在眼看着他们越说越远,突然踏上一步,双手合十轻轻一拍,啪的一声轻响,仿佛一下子把所有地声音都合在了掌心里,冰隙之下瞬间安静了下来,喇嘛看大伙都不再开口,才笑眯眯的点头:“越说越远了,无论当年凝炼天锥地是人是神,都和现下里没有什么关联的,不过顾先生先前那句话说地对极,就算那个…那个杂碎再怎么厉害,我们还是要对付它,打不过就坑,坑不了再打!”
喇嘛面的话像得道高人,后面地语气像输急眼的老赌棍。
说到黑白岛镇妖的事情,温乐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望向刘正:“你刚才说过,三位真人是受命镇守黑白岛的?在三位真人之上,还有隐世的剑仙?”这话他当时就想问,但是被刘正给拦住了。
刘正耸了下肩膀:“当然有,三位师长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自然也有师门传承,不过这些事师父他们从来没对我说过,而且我估计再上一代的师祖早已化羽登仙。如果他们尚在人间,天锥大阵被毁这么严重的事情,早该出面了!”
老顾从旁边呵一笑:“照我看,当年镇住九头怪物的高人,就是黑白岛三位剑仙的师承!”说着又摆了摆手:“这事也无从论证,不提也罢!反正咱们要对付柳相,对付杂碎,说到底杂碎要干什么,咱就得对着来。他要睡觉,咱就敲锣;他要娶媳妇,咱就抢亲;他要拉屎,咱就把茅坑堵上……”
老顾觉得他比喻的挺生动,自己也乐了,望着刘正继续说:“那个杂
原上到底有什么图谋?你又怎么追到这里来的?”
刘正先摇了摇头:“师伯曾经和杂碎在两千年里共处一体,虽然他老人家被压住难以翻身,但是杂碎做了什么他大都了解。”说着,刘正伸出了三根手指:“师伯告诉师父和师叔,这些年里杂碎一共在外面做了三件事!”
柳相真魂一直在尽力弹压着天音的元神,直到最近几百年,天音真人地反扑之力越来越小,柳相才敢偷偷的离开黑白岛外出活动,一共做了三件事。
其中一件事情就是真魂曾经在十几年前来到徙尔小镇,用邪佞的手段引发了那些卫士心中的戾气,把这活死人收到麾下,随后他并没有离开高原,而是到唐古拉山里转了一圈;再后来就和猴子千仞说的一样了,一年前真魂再度来到小镇,用意念传令小镇居民召集邪徒,但是具体有什么图谋天音也猜不透。
天书临死前返回昆仑道,把事情告诉刘正,刘正才循着这个线索追踪到了高原上,小镇扑空后直接赶来了唐古拉山,先后两次和温乐阳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