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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依不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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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吐了,饿了没?”丁依柔声说。
  “有点儿,想吃你煮的粥了,你现在就给我煮吧。”杨逍的语气有些赖皮。
  丁依柔柔的笑笑,满目温柔,起身走了出去。过了不久,又走进来,坐在床边。“煮上了,过个二十多分钟就可以吃了。”杨逍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看她坐下来,低低的说,“那一年,你说有空给我唱水调歌头的,你还记得吗?”丁依笑笑,“不是你说的吗?”“是吗?那你现在唱给我听,好吗?”丁依侧头,“真想听?”男人点头。女孩子垂眸点点头,轻轻开口: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丁依的声音不似王菲的清冷,反而有些婉约柔美,杨逍侧头听着女孩的轻声哼唱,满室的清冷似乎都被她的歌声吹散,心里的一点点凄凉,也被吹得不见踪影。
  杨逍的家里还是什么也没有,冰箱里面比脸上都干净。这次更绝,就连大米,也只剩下一小把,另外丁依在冰箱的角落里面发现一小包速冻的青豆。丁依只能勉强煮了粥,把青豆解冻了,就用一点油一点盐清炒了。
  端进卧室的时候,杨逍倚在床头,手里拿着遥控器,无聊的反复调着台。丁依忽闪着睫毛,有些调皮的说,“吃饭吧,杨少爷。”杨逍索性遥控器一丢,摊手摊脚的往床上一躺,“那就伺候少爷吃吧。”丁依笑,心想,这人赖皮劲儿又上来了。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扶着杨逍坐起来。杨逍转头看看,两碗白粥,一盘绿绿的青豆,看着还是清爽可口的。
  杨逍就笑了,“难为你在我家还能找到东西吃。”丁依也笑,“是啊,杨少爷,您平时是靠吃空气活着吗?”杨逍斜瞄着她,眼神慵懒,慢悠悠的说,“答对了,少爷我其实是个世外高人,每天闻闻花香,喝点露水,就可以活着了。”丁依被他逗得咧开嘴笑起来,杨逍眼中含笑的看着她。
  “上月听说你辞职和朋友一起做了?”
  “嗯”
  “什么公司?”
  “一家小建筑设计公司,叫托普设计。”
  “托普?top?有点狂,呵呵,挺好的。”丁依笑笑,他是这样的人,骄傲、洒脱、自尊心强,又追求自在随性的生活。
  那时,丁依不知道,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对自在随性的追求,有一天会成为,他伤害自己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依依,你喜欢我,是吗?

  丁依实习的,也是她以后工作的学校,叫东辰外国语学校,说是外国语学校,其实也就是所谓的贵族小学。因为学生们家境都很好,对于学校的期望就不只是教授知识这么简单了,他们更多地希望孩子开拓视野,再培养几样爱好,至于应试教育,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这些孩子将来可能大多都是要出过读书的。所以,这种学校最大的好处就是与公立学校相比,它更重视孩子兴趣特长的培养,也包括音乐细胞和艺术修养的培养。
  小学音乐老师的工作内容主要是教孩子们识谱、乐理、音乐欣赏、唱歌和乐器的基础知识。因为课时不多,丁依还同时承担了一个古筝特长班的授课工作。丁依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很喜欢她班里的孩子们。因为她的年纪比较小,孩子们都喜欢叫她“小丁老师。”上课时,40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你,眼神干净、纯粹,似乎这时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每当这时,丁依就能感觉到来自心灵深处的宁静和喜悦。
  最近一个多月,她和杨逍不远不近的联系过几次。倒不是杨逍没有了女朋友令她有什么顶上去的想法,只是可能以前或多或少的会觉得频繁联系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是很可耻的一种行为,而现在,这个问题不存在了。
  说是联系过几次,其实也不过是杨逍给她打了三个电话,她给他发了两条短信。杨逍第一次打电话给她,是他在她们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请客户吃晚饭,上楼的时候,在楼梯拐角处刚好看见了丁依和张宁远、许言、莫莉和男友在热热闹闹的吃饭。张宁远含着笑给丁依挑菜,丁依在侧头听他说着什么,嘴角也是带着笑。丁依没有看见他,他看见这一幅画面却不知道怎么就心里不痛快,很不痛快,于是那边点完了菜就躲出来鬼使神差的打了电话给她。
  丁依看见是他的电话,就走到没人的地方接了。开始他就是闲扯,一会儿说他们公司招了个前台小妹多漂亮多漂亮,眼睛和黑葡萄似的勾人儿;一会儿又说他妈着急逼着他相亲了,刚恢复自由就让人看不过眼了;完了又说看他被他妈烦的到处躲,丁傲没良心幸灾乐祸了。丁依听着他用慵懒的语调东拉西扯,就垂着眼睛轻笑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扯了半天,男人突然顿住了,丁依看他安静了几秒钟,疑惑的问,“杨逍?”男人嗯了一声,突然就闷闷的问了一句,“张宁远那小子对你还没死心?”丁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可能看见他们了。于是就问他,“你在哪儿?”男人闲闲的说,“就在你们楼上,刚上楼梯的时候看见你们了。看他笑得那个样儿啊,你还没和他说清楚?”丁依笑,“说了,可人家说等着我,要么,等我选他,要么,等我嫁人。人家那么通透,我能怎么办?”杨逍嗤笑,“通透?不就是甘当备胎吗?”丁依又笑,声音轻柔,“说话真难听,他惹你了啊?”杨逍痞痞的说,“怎么的啊,说他你心疼了?”丁依柔柔的说,话语里却带着不自觉的宠溺,“杨逍,你几岁了?说话像是小孩儿闹别扭一样。”杨逍顿了一下,开始撒泼,“说谁呢,傻丫头。行了,不说了,吃你的饭吧。”就挂断了,丁依自己靠在墙上傻笑了好一阵子。
  回到饭桌上,突然想起,他这是请人吃饭呢吧,于是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请人吃饭?能少喝就少喝点,不能少喝,先吃一碗面条垫垫。”那人这次回复的多了几个字,“嗯,知道了。”丁依勾了勾唇,那边,杨逍看着手机,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两周前,杨逍又打电话给她。当时,已经晚上快十一点了,丁依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喂,杨逍。”声音因为带着浓浓的睡意,就有了些娇憨的味道。杨逍在那边轻笑,“呦,睡了?”丁依清醒了一点,坐起来靠在床头上,“这不是醒了吗?”杨逍就笑。笑了一会儿,懒洋洋的说,“那个,夏雪前天嫁一大款,跟着人家去法国了。”
  丁依心里一跳,前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这种桥段怎么会在杨逍身上上演呢?正要开口,杨逍就说,“你可别安慰我,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这道理我懂,可是,我现在纳闷儿的是,她嫁人了,你说,我怎么好像不怎么难受呢,你说我是不是特无情无义?”
  “不难受?”丁依心里说,不难受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倒也不是不难受,但我难受的不是她嫁人这个事儿,而是,他妈的,原来他们在一起一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在头上,我还招招摇摇的带了那么长时间,你说我是不是缺心眼儿啊?”杨逍说的有点咬牙切齿。
  丁依顿了一下,“杨逍,你难受的是伤自尊了?”“是啊,太伤自尊了,赶上傻子了,这还不值得难受吗?”“杨逍,你这些年,到底爱不爱夏雪啊?”丁依的声音低低的。“本来,我觉得是爱吧,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了,呵呵”杨逍笑得有些无所谓。丁依心里叹了一口气,夏雪,他宠着你这些年,别人都以为他爱死你了,却原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你一定想不到吧?
  杨逍第三次给她打电话,是上周五晚上,就是三天前。她在洗澡没听见,出来看见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杨逍的,心里有点纳闷,杨逍从来没有这样找过她。正要拨回去,他的电话又打进来。令丁依觉得奇怪的是,他这么急的打了几个电话给她,她接了,他却说没事儿,只是闲扯了半天。丁依直觉他情绪不太对,但是他又什么也不说。直到要挂电话的时候,他才低低的说了句,“依依,那一次,你说我是自由自在,安然随性的,其实,你高看我了,我,就是一个不能掌控自己人生的可怜虫。”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丁依有些担心,就发了条短信过去,“怎么了,杨逍?你别乱想,真的,你很好。”很久,杨逍才回了短信,“嗯”。
  接了杨逍那个电话以后,丁依一直有些担心他。但是杨逍不肯说,她也没办法。所以,下班的时候,当她远远地看见杨逍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垂着头斜靠在自己车上的时候,她的心里才有些踏实下来,却又隐隐生出更多的不安。
  听到她的脚步声,男人缓缓的抬起头来,他的视线在伴随着落日的余晖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嘴角泛着笑,一双凤眸却深不见底,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丁依从来没有在杨逍眼中看见过这种神色,似乎藏着很深很深的苍凉。
  丁依走过去,站在杨逍对面,仰头看着他。杨逍也看着她,黑眸幽深,却不见一丝光彩。四目相对时,丁依突然觉得本来他们之间曾经隐隐暗藏着的,几乎就要伺机翻腾出来的某种东西,似乎从他的眸中消失了,丁依甚至开始怀疑,那些曾经出现在他眼底的微光,曾经从他眼眸中隐隐流淌出的丝丝依恋,它们是否真的存在过,还是,只是她的臆想?
  杨逍突然勾起唇,略带邪气的笑了,然而,笑容不及眼底。“依依,走,吃饭去。”两个人上了丁依的车,丁依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随口问,“你想吃点什么?”杨逍斜瞄了她一眼,“川菜,辣的过瘾的,越辣越好。”然后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献宝一样的举到丁依眼前,“看看,酒都带来了,咱俩今天喝两杯。”
  丁依的心里泛起浓浓的不安,这个人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他脸上泛起浓浓的笑,笑容看上去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是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笑意,这就使你感觉他的笑是硬扯着嘴角堆起来的,不觉得愉悦,只透着无力的苍凉。“杨逍,你到底怎么了?”丁依开着车,视线落在前方。
  “什么怎么了,没怎么啊”杨逍的声音还是闲适慵懒的,似乎她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丁依的声音柔软下来,“没怎么吗?那你玩儿什么自虐?”杨逍的声音低下来,“没自虐,想吃点辣的而已,想喝点酒而已。”“然后,想疼死自己而已?”丁依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杨逍,无论有什么不痛快,别这么折腾自己,你说过的,会好好对自己”顿了顿,“找个安静的地方吧,有什么事,我听你说。”杨逍垂下头去,不再说话。丁依侧过头看了一眼他的侧脸,第一次,他的神情显得落寞中带着一丝沉郁。
  丁依带着杨逍到了一家广式粥店。粥店人不多,大概还没到上客高峰。两人要了一个小包间,靠着窗对面坐下了。丁依点了一钵鸡汤煲燕麦粥,四样小菜。等菜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粥上的很快,四样小菜也陆续都上齐了。杨逍轻笑了一声,“看着不错啊,还真有点饿了”丁依温柔的说,“那就先吃饭,不过有一点,吃饭时候别想别的,忧思伤胃。”杨逍似乎无意的玩笑,“依依,什么时候你能不总为别人操心呢?”丁依不语,心里说,我从不为别人操心,只为你。
  丁依拿过两人的碗,各自盛了一碗粥。两人安静的对着吃粥,中间热气蒸腾。丁依隔着热气,深深的注视着杨逍。他微低着头,本来就有些长的头发便遮住了半张脸,只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白瓷勺缓缓的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有些泛白的薄唇微动,优雅而美好。
  一钵粥吃到大半,两人都有些饱了。丁依忽而笑了,“杨逍,我想喝咖啡了,你请我喝咖啡吧。”杨逍眯起眼睛看着她,女孩子眼中含着期待。杨逍站起来,伸出手,拉住女孩子的手握在手心,“走着吧”。
  咖啡店就在粥店过去几十米,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走过去。上了楼,找了角落里面一个隔出来的、门口用珠帘遮蔽着的小单间,面对面的坐下。丁依为自己点了一杯拿铁,却为杨逍点了一杯奶茶。“咖啡伤胃”女孩子随意的说,杨逍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丁依搅动着咖啡,杨逍在对面凝视着她。许久,他闭了闭眼睛,似乎下了某种决心。然后,丁依听到他开口,“依依,你喜欢我,是吗?”
  丁依并没有太吃惊,只是淡淡的说,“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
  杨逍的声音很低很低,“有多喜欢?”
  丁依听到自己说,“应该很喜欢,或许,更多些。杨逍,我爱你。”
  杨逍顿了顿,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许久,才又说,“那么,依依,你嫁给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杨逍,我想试试

  尽管丁依知道,杨逍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是,杨逍说的,还是出乎她的预料。丁依抬眸直视着杨逍,希望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杨逍却只是垂着眸,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奶茶。
  过了一会儿,杨逍才再开口,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依依,你喜欢错了人,你喜欢的那个人,他现在想要和你结婚,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你的父亲是丁建国,他需要成为,丁建国的女婿。”
  丁依听见自己在急促的呼吸,她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不断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听他说完。杨逍还是垂眸,“我的好爸爸杨刚,”说到这,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他被举报收受一家公司的贿赂200多万,并且泄露了政府采购招标的底价给那家公司。他对自己的儿子说,是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小模特背着他收的,他并不知情,而模特吹了枕边风,他一时糊涂才泄露了底价。”男人嘴角的嘲讽更浓。
  “他说他只是倒霉,被举报到了你父亲丁建国那里。更倒霉的是,你父亲升任市委书记前,杨刚和你父亲的政敌串通起来在组织部那里告了他黑状。而这件事,这次也被人捅到你父亲那里了,所以,他这次死定了,而只有他的儿子,可以救他。”杨逍摇着头,脸上溢出苦笑。
  “而,救他的方法,是成为丁建国的女婿。他儿子明知道他说的那些事有多少是狡辩,事实必定是他通过情妇受贿,然后被举报,而你的父亲,一定是之前被他诬告过,或者他还做过别的龌龊的事情,现在,他担心你父亲会借此机会从重处理这个事情,所以,打算抛出他的儿子和丁家扯上关系,让你父亲没法下手。”
  杨逍低下头,“我真是有个好爸爸啊。”顿了顿,“只可惜,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所以,依依,你可以嫁给我吗?即使,我是为了这么无耻的原因想要娶你?”
  丁依很久才回过神,“可是,杨逍,你父亲他犯法了,而我爸爸,他也不是法律,你娶我,能有什么用呢?”杨逍淡淡的说,“杨刚,他其实身体并不好,酒色财气早就掏空了,都补药顶着呢。如果在监狱里面呆着,估计也没几天好活了。他这个身体,正常来讲有很大希望保外就医,他现在想不进去是不可能了,只是希望因为和你的关系,你父亲会放他一马,在保外就医这条路上不要给他堵死。”
  丁依把手覆在杨逍的手上,他的手冰冷,这冰冷从他的指尖传到她的,然后,顺着血液,传到她的心脏,让她的心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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