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苏荷顿了下,知道林洛凡字里行间是什么意思。她自己的弟弟当然再了解不过,他那样疏淡的性子,很难被什么牵绊,甚至束手束脚。
  “你是觉得他忌惮林钟会,所以连你一起排除在外了?”纤细的手指端起茶杯放到唇边,眼睛从杯沿上方露出来:“或许有那方面的原因,可是,如果我这个姐姐都能间接影响的感情,就说明这段感情一定不是他想要的。”
  走过观灯,虽然不见他对哪个女人是真心的。可是,阮江州跟阮安南不同,他是真的可以爱一个女人到覆水难收的程度。他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放弃自己执着的东西,如果现在他仍旧漫不经心,只说明他爱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林洛凡怔愣的看着她,渐渐有些心灰意冷。
  “苏荷姐,你是说江州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吗?”
  阮苏荷捧着杯子略微为难:“这个问题你得去问江州,他的心思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很难拿捏得透。”
  林洛凡艳红的唇齿咬出一道白痕,阮苏荷真担心下一秒她就簌簌的掉下泪来。
  安慰她说:“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自己一定要想得开。放下了,想幸福其实就很容易。”
  “那你呢,苏荷姐?”
  一句话问得她哑口难言。
  没想到电闪雷鸣,她竟来了这样一个转折。林洛凡盯紧她:“苏荷姐,我听说你这么多年一直单身都是因为我哥哥,是真的吗?”
  阮苏荷颓败的放下杯子:“怎么可能,我和你哥的事早就过去了,而且一开始就没有什么。”
  “但是我哥似乎没有放下,总觉得他不快乐,所以我猜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不管这些年你是不是在等他,如果就这样错过去了,真是可惜。”
  诚然,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能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这些年一路蹉跎着走过来,阮苏荷早不抱什么期望。爱情呈现在她面前的形态从来都不是美妙的,什么销魂蚀骨她通通不知,只知道有那样多的人不得善终,让人很难再满怀期许的盼下去。
  花开花落,看似一场冬去春来。而等待那样漫长,今年的春花再怎么绚丽,谁又能保证是往昔期盼的模样?
  阮苏荷将脸埋进掌心里,真的是不敢想。
  阮江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
  门前忽然窜出一个人影,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是阮苏荷,脸色一变,极为冷淡的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阮苏荷指着自己的脸,露出一丝不满:“阮江州,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姐,不是路人甲乙丙,把你那拒人千里的样子收起来。”
  阮江州脸上没什么表情:“来了怎么不打电话?”
  “走着走着就过来了,看时间你也要下班了,索性就等一会儿。”说完,目光炯炯的盯上他:“快点儿开门啊,饿得难受。”
  阮江州淡淡地扫她一眼,修长如玉的手指流水般按动密码,长腿迈了进去。嘱咐她:“进去别乱说话。”
  阮苏荷望着他清逸挺拔的背景,露出有点儿茫然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目光错开,看到沙发上的秦漫后忽有一丝顿悟。只是情况突如其来,还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朋友?”
  阮江州目色凝重,纤细的睫毛下目光笔直的看着秦漫,过了几秒钟才淡淡的“嗯”了声。
  阮苏荷径自走过来:“你好,我是江州的姐姐阮苏荷。”
  秦漫闻声看过来,灯光如碎金铺缀脸庞,明眸冷冽,如能照人,微仰着头看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下颌弧度柔美得不可思议。阮苏荷吸了口气,被她的美貌惊艳到了。
  这样清冷的气息总觉得熟悉,下意识看向阮江州,长身玉立的姿态,也是清冷孤寂的。终于知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从来见过一个人,只是安静的坐着,却与她的弟弟出奇的和谐。
  从心底里冒出一句:“你是江州的女朋友?”
  秦漫微笑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我们是仇人。”
  阮苏荷微微一怔。
  阮江州已经拉上她:“不是要吃晚饭,过来帮我打下手。”
  阮苏荷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了厨房,压低声音:“那个女人真是你的女朋友?怎么感觉冷冰冰的,吵架了?”
  怎么认识的,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奇的事情实在太多,拉着阮江州的袖子没完没了。
  阮江州打开冰箱思考晚饭吃什么,甩开她的手,漫不经心:“一个病人。”
  “病人?”阮苏荷一脸狐疑:“病人怎么会在家里?”
  她不相信。
  阮江州长臂一钩,扳过她的肩膀面朝客厅,冷冷说:“难道你不觉得她精神不太正常?”

        
(013)
  秦漫抱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促销广告喋喋不休,乏味至极,而她有些过份的专注,从他们进来表情就没怎么变过。再加上阮江州气定神闲的肯定,阮苏荷质疑着重复:“真的是神精不正常?”啧啧叹:“可惜了,长得多漂亮。”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阮江州已经拿出一把青菜塞到她手里,嘱咐她择干净。
  他还穿着笔挺的西装,要回房间换衣服,经过客厅时抬手将电视关掉,顺带捎着秦漫上楼,拖鞋还甩在一边,赤足踩在地板上。他神色疏淡不说话。
  阮苏荷瞪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怎么想都觉得古怪。
  秦漫冷嘲:“怎么?阮医生是在害怕吗?”怕她逃出生天,还是计划功亏一篑?
  阮江州步伐一顿,握着她手腕的指掌用力,转眼回过身来,气息冷冷的盯紧她。秦漫一只脚迈上来,正踩踏在最后一个台阶上,他轻轻的一扬手,她就身姿后仰有下跌的风险。而他姿态敏捷漂亮,一点儿也不含糊,用力的作了一个下推的动作。秦漫吸一口气真以为自己就要失足掉下去了,千钧一发,他轻轻的一钩手,她就已经回到他的怀里来。鼻梁陷在他的胸膛里,隔着衬衣清香铺天盖地。太过熟悉的味道,只会辗转着令人心痛。起起落落皆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绝望几乎刹那滋生,那样悲哀,秦漫怔愣的看人。
  在阮江州看来,眼前就像多出一面魔镜,将她的凄楚尽收眼底,那样彻骨的冷情寒透人心,唯独没有害怕。
  他却不合适宜,瑟瑟的怕起来。
  反咬着不肯认输:“我怕什么?倒是你,只要我手轻轻一松,你的命说没就没!”
  秦漫拿他的言词回馈:“就这样置人于死地,有什么成就感可言?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把我囚禁起来,看似自信满满,其实你没有一刻不害怕。阮江州,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怕我泄露你的秘密?还是……只是怕我逃出去?”
  阮江州到底因为她的话颓废下来,想双手立刻碰触到她,一定是想掐死她,下一秒却用力拥抱,狠戾亲吻。他不是这么想的,却这样做了。气息一旦衔接,就再没了任何思索的余地,带着猝不及防的错愕,抑制不住的想要撕裂她。
  秦漫只觉得透不过气来,她的腰身那样柔弱,被困制年轻男人有力的双臂当中,像随时会被折断。鼻端有久违的香气,魂牵梦萦,她竟如此想他。
  绝望了,抓着他西装前襟的手指渐渐松脱,明知道是漩涡,大浪打来,所有的挣扎不过徒劳。
  阮江州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她的唇温软,一含到口中就化掉了,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触,心底叫嚣着掠夺,那样不顾一切的焦燥明知会灼伤自己,却没有办法停下来。就是这样一个禁忌,连他的神精都麻痹了。
  电话铃声响起,就显得突兀。
  仿佛是当头一棒,秦漫用力的推开他。
  阮江州漫条斯理的擦拭唇角,那里满布她的鲜红血液。眯着眼睛注视她,眼睫线条完美,年轻男人的饱满漂亮,幽深的黑眸依稀升起缓缓笑意。
  白皙手指按下接听键,继而神色凝重。
  “江州,倍儿服安眠药自杀了……”
  阮江州大步向下:“我马上就过去。”
  “江州,出什么事了?”
  阮苏荷立刻从厨房里跳出来,她在听墙角,所以一根菜也没有择。
  阮江州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叫上她:“你回去吧,病人出了点儿状况,我要回医院。”
  阮苏荷转首看过去,秦漫一袭浅色的睡裙站在楼梯顶端与她遥遥相望,或许是灯光迷醉的缘故,总觉得不真实,像是一缕幽魂。而她的唇齿在这一刻明艳的不太像话,离得这样远,阮苏荷还是分辨出那是血迹。刚刚阮江州生吞活剥,似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玄关处阮江州冷着脸催了一句:“还不快走。”
  阮苏荷“啊”了一声,跟上来。
  余光扫到他飞速按动密码。
  “那个女人不是你的病人吧?”
  夜色寂寥,灯光划闪间似被割裂开来。
  阮苏荷靠在椅背上,偏首凝视。
  阮江州挑起一边眉毛斜斜的看着她:“收起你的好奇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阮苏荷看了他一会儿背过脸去,知道他不会说,问再多都无济于事。
  一进市区阮江州将她放下来,自己直奔医院。
  方倍儿已经被抢救过来了,洗了胃,这会儿在病床上打点滴,脸色苍白,灯光下薄弱得纸一般。
  林玉坐在床前抹眼泪。
  方宗仁有更担心的事,只怕风声传播出去,事态会被无止境的扩大。到了现在他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只等阮江州一过来,急切说:“江州,看看能不能先让医院封锁一下消息?我担心这事传出去,对倍儿不好。”
  阮江州淡淡的眯着眼:“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方宗仁就来握他的手:“江州啊,谢谢你。你看倍儿现在该怎么办?”
  “我想她极有可能生了抑郁症。”
  一句话晴天霹雳,方宗仁怔了下:“那该怎么办?好好的怎么会生这种病?”
  阮江州摇头:“诊治过才知道,不过我想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负荷的,慢慢积压不得释放,必然造成心理和精神上的负担。”
  方宗仁百思不得其解,方倍儿从小到大生活优越,顺风顺水,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不能负荷之重。
  具体的诱因还要和方倍儿接触之后才会得知,阮江州应承下来为方倍儿诊治。
  接下几天忙起来。
  方倍儿并不配合治疗,对于任何人的问话和劝导都表现得无动于衷。再加上不怎么吃东西,仅三四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圈。
  情绪过份消沉的结果就是整个人看起来宛如行尸走肉。这一次死里逃生,却着实要了她半条命不止,仿佛连灵魂都被抽去了。
  方家人急得直打转,便不停追问阮江州有什么法子。
  这样的方倍儿像是疯了,一时间让人难以接受。
  “江州,倍儿不会再做傻事吧?”
  阮江州实话实说:“这都说不准,抑郁症的人有的时候纵然自己不想,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方宗仁的心一直是揪着的:“那该怎么办?”眼见没几天就是方倍儿和阮安南的订婚宴。
  既然她不肯配合治疗,问什么都不答腔,阮江州便打算对她进行语言催眠,找出症结所在。
  却不得不说:“精神疾病的治疗是个长期而缓慢的过程,你们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长眸低敛,不由生出感慨,方倍儿到底没能逃过……是否到最后每个人都逃不过?逃不出命运的魔爪,更逃不出人心为自己设置的梦魇?
  阮江州回来的时候显然是喝过酒了,往沙发上一坐,松了领带扔到一边。
  客厅里难得灯火通明,可是安静。喝多了,胃里一阵一阵的往上反,仰躺到沙发上,一只手手掌心朝上摭在眼上,无形的光影间,清俊白皙的容颜倨傲的紧绷着。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后站定。
  手掌移开,绯靡的灯光直射眼瞳,微微眯起眸子。恍惚的看了一会儿,声音沙哑:“那个梦是不是一个征兆?到最后每个人都逃不过?”
  秦漫漫不经心摩挲手中的水晶盘子,盯着盘中饱满的葡萄,心底无声音喟叹,人心或高洁,或卑劣,或宽容,或狭隘……无形间决定的是自己的命运。那场梦是人心所向,反应的亦是人心。当劫难来袭,人会顺应着己的心意做出相同或相仿的选择。那虽然是场梦,可谁又说不是命运的缩影或者快放呢?她早说过,即便不能和现实完全吻相,也该相差无已。
  是谁的征兆出现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阮江州坐起身,撑着发涨的额角淡淡说:“忽然好奇而已,听顾长康说你们造梦者能看到人的心里去,所以个个心生倦怠。”
  秦漫脸色发白,连嘴唇上唯一一点緋色都失去了。
  的确倦怠,看进一个人的心里去并没有什么好,人性除了那些纯粹还有丑陋。每个人都是两面的,背阴面看久了,难保目击者的心里不会跟着生出晦涩。
  “你说的是人性的算计面吧?”她谩讽的笑了一声:“在多少人看来你是悬壶济世的精神科医生,可事实呢?”
  梦里他视她为十恶不赦的罪人,字字句句都是驱逐的话,他曾那样诅咒她。可是,一觉醒来,角色骤然颠覆,他不见得就比她好到哪里去。
  秦漫攥紧了手指,就是这样一个小动作,水晶盘子滑出掌心,一声脆响之后四分五裂。
  有的时候握得越紧,松脱得就越彻底,是所谓的适得其反!
  秦漫蹲下身去捡,手指一下被他握紧。
  沉湛的双眸灼灼的盯紧她:“天台上最后一刹那我做了什么?”
  从她跌落下去的那一刻,整个梦境已然开始塌陷,方倍儿再不能感知任何余印,他更加无从知晓,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秦漫微微一怔。
  收回手,只说:“你无所不知,还有什么需要问我么?”
  可是生命是场惘局,局里人是盲的。
  秦漫起身离开,走出两步:“就像方倍儿口述给你的那样。”

        
(014)二更
  阮安南联系不上方倍儿了,也没说来家里看一看。到了这个时候,自欺欺人已经很难了,心中的乏味达到极致,可是事已至此,没有回转的余地。便一心扑在工作上,至少可以缓解一二。
  他的不闻不问于方家是好的,本来还担心阮安南打来电话他们没办法敷衍,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这个焦灼异常的时候竟然没意识到这样就表示两个人的感情出了问题。
  只温峤打来电话,听到林玉说方倍儿在卧室睡觉,也没让人叫醒她。就说:“阿姨,忙完这几天我过去看她。”
  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方倍儿平时就没什么朋友,最要好的就属温峤。平时两个女孩子叽叽渣渣的看似很快活,真当方倍儿自己都消沉下来的时候,竟显得形单影只,状似没什么真正的朋友。
  林玉几天来以泪洗面,只是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一家人寄希望于阮江州,他在医学领域的权威不容质疑,虽然年纪轻轻,却有过人之处。被整个医阮视为标杆人物的典范,口碑自然远近驰名。如果连他都信不过,那还能信得过谁?!
  阮江州一进来,方倍儿就下意识的把自己缩成团。她不是畏惧他,而是在强烈的捍卫自己的臆想,不论好的坏的,现在看来都已成了她的执念。
  但是,阮江州觉得,她这样更像末了时的垂死挣扎。
  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温润如玉,真是说不出的翩然好看。来之前刻意松了领带,这会儿惬意的坐到沙发里。四肢随意伸展,惯常的清冽倨傲都不见了,像平常的居家男子。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今天感觉怎么样?心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