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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南脸色发白。
也没有太掉价,嘴角一歪:“我们拭目以待。”
林洛凡跟阮苏荷一样是无事可做的人,所以打电话约她一起喝东西的时候一拍即合。林钟会身边的一切人和事对阮苏荷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这是所有人的通病。喜欢一个人,就算只是谈论他,也会感觉欣喜,而且永远不会倦。
两人约在步行街的一家咖啡馆里。
林洛凡和阮苏荷有相似的情结,看到阮苏荷就像看到了一点儿微茫的希冀之光,连笑容都格外灿烂:“苏荷姐,这么突然的把你约出来,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吧?”
阮苏荷笑着说:“怎么会,我也正好没事做。”
这两天要被阮江州的事情愁死了,可是,她的话他很少会听,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林洛凡正好问她:“江州还好吧?”有些黯然的垂下眸子:“我看关于他和方倍儿的事传得挺沸扬的,担心江州的心情会受到影响。”
怎么会?阮江州那种桀骜不羁的人根本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活着。
阮苏荷最了解她这个弟弟,所以一点儿不担心他会过得不痛快。喝了一口咖啡说:“你不用担心他,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能微然不动。”
林洛凡能想象他的样子,眉目冷冽桀骜,疏懒自得,最多蹙一下眉头,也是因为吵闹,而绝非舆论的压力。就是这样的阮江州,即便淡漠清高,还是让人感觉魅力非凡。想到了,心跳加速,林洛凡喝了一口咖啡压下去。现在提出任何太显突兀,稳神说:“对了,苏荷姐,我哥说有时间请你吃饭。”
阮苏荷怔了下,抬起头来:“不需要这么客气。”
林洛凡叹口气说:“其实你们的故事我都听说了,替你和我哥惋惜。我知道他的心里一直有你,只要我一提到你,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很少看他那么沉默的样子。”
阮苏荷指腹捏紧。
笑容模糊:“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哥快结婚了,他会生活的很幸福。”
林洛凡忽然拉住她的手:“怎么会,苏荷姐,他说那些肯定是不想你担心。其实他过得不好,和许婷也总是吵架,他们根本就不合适,我哥跟她在一起没有一点儿幸福的样子。”
阮苏荷吃惊的看着她,百转千回,心里总像有一面鼓。林洛凡的话她信了,时至今日林钟会眼中的阴郁是许多年前没有的,她不想相信,就把那归结为沉稳。可是,她知道那不是。
林洛凡的声音嗡嗡的在耳畔响起来,就像从心底里发出来的,一个魔咒,仿佛深藏已久。
“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他么,既然他的心里也有你,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儿呢。如果再错过,那真是一辈子了……”
指腹冷透了,脑子也麻得厉害。
直到林洛凡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才骤然清醒。
只听林洛凡说:“哥,你到了?我和苏荷姐马上出去。”
阮苏荷恍了下神,已经被林洛凡拉着起来。
“苏荷姐,我们走吧。”
逃无可逃,只能面对。
林钟会站在不远处,目光定定的望着她。阮苏荷的腿脚发软,他的目光灼热,她渐渐无所适从。
太混乱了,驶过来的车子也没看到。
林洛凡惊叫着提醒她。
“苏荷姐,小心。”
她反倒忘记动弹,一辆车子疾风一样驶过,下意识向后倒去,手臂着地,一阵火辣尖锐的痛触。很快被带进一个怀抱里,清新淡雅,久远得做梦一样,让人贪婪的想要闭上眼睛。
耳畔声音急迫:“苏荷,你没事吧?”
阮苏荷睁大眼,已经被林钟拦腰抱了起来。整个人扎在他的怀里,他一双手臂紧紧缠在她的腰上,神色紧张。
担心她吗?
阮苏荷心跳的厉害,轻轻的吐气:“没事,谢谢。”
林钟会绷着脸:“手臂受伤了,怎么会没事。”
林洛凡吸了口气,这是阮江州最在乎的姐姐呢。
走过来说:“哥,我看苏荷姐的胳膊受伤了,去医院吧。”
林钟会看向阮苏荷。
“我送你过去。”
林洛凡直接给阮江州打电话。打了几遍都没人接听。
气得险些抬手扔出去。想同他套个近乎也无从下手的样子。
阮江州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一遍遍的闪烁再暗下去,闲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颌,白大褂敞开着,露出黑色的衬衣和条纹状的领带,整个人挺拔斯文。
最后拿起电话打过去。
不像个会说情话的人,神色正经,声音也不咸不淡,缓缓说:“想不想我?”
秦漫声音懒得人骨头都要散了,装模作样:“哪位?找谁?”
阮江州怀疑她在睡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动桌面,漫不经心:“睡迷糊了?”
秦漫不嫌烦:“到底哪位?”
“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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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我要慎重讲话,虽然你们在群里都一副不太搭理我的傲较小模样,我来占公家地皮说一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我觉得你们已经不是一群虎头虎脑的家伙这么简单了,已经成了我的动力。同时把我的脸皮也练就得很厚。与其说我心态好了,不如说你们导致得我不思进取了。咱们的文不太有人看,可是我一直写得很开心,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觉得你们在看,这就是动力,完全不想会有多少收,将来会不会有订阅,觉得能把故事写完都无所谓。我真的很满足,所以鞠一躬,谢谢小伙伴们!
(046)我喜欢他
秦漫故作了然的“哦”了声:“声名显赫的阮医生。”
算调情么?这样会哄人。
阮江州唇角微钩:“在哪儿呢?”
秦漫告诉他:“我被禁足了。”
“用不用我去解救你?”
“砰!”一声,办公室的门板被推开,女子一袭白色长裙轻若柳絮,疏淡的眉与眼,唇色艳红,弯出好看的弧度,举着电话:“怎么解救?你又不是奥特曼。”
阮江州愣了几秒钟,偏首微笑。这感觉跟做梦一样,真是好。
秦漫伸出手来:“来,风华绝代的男朋友让你的女朋友抱一抱。”
雪白的一面墙,映着他清浚的影,皮肤白皙,面若桃花,如沐春风袭上来。一只手推合门板,一只手缠着她的腰身带进怀里,转了两个圈按到办公桌上,热切的拥吻。感觉像上了天堂,满足的喟叹。这样好……能抱着她吻着她这样好。
坐下来将她抱到怀里平复呼吸。
“不是被禁足了?”
秦漫抬手整理长发,从没发现女人的这个小动作这么性感,偏着头,五根指头将海藻般的长发梳顺,露出细腻雪白的颈。
阮江州拉下她的手。
“我帮你。”
秦漫垂下手,随口说:“想吃雪宫路的私房菜就跑出来了。”
阮江州捏紧她的下巴,眼睛眯起来:“不是想我才跑出来的?”
秦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指腹摩挲的他的唇角,呵呵的笑起来:“你吃了我的口红。”
阮江州眸色幽沉,邪气的一钩唇角:“我更想吃了你。”
秦漫低下头,在他唇上飞快的吻了下。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一会儿我妈发现我跑出来了,以后真的别想出来了。”
阮江州从身后抱住她,唇齿贴向她的脖颈,刚刚就一直想,这会儿终于如愿以偿。
秦漫笑着躲闪。
门板再次打开,有人不请自入。
阮江州这一次真的不耐烦起来,抬起头,单薄的嘴唇冷漠的抿紧:“你进来不会敲门吗?”
阮苏荷先是吃了一惊,旋即怒极反笑:“我要是敲门,还能看到你们做了什么好事吗?阮江州,你把你姐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秦漫见状,拿上包就要离开。
阮苏荷一步挡到她的去路,既然撞到了,不如把话说清楚。
她开门见山:“方小姐,我觉得你和我弟弟不合适。而且你们不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么,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
秦漫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清冷的一钩唇:“中国哪条法律规定医生病人不能在一起吗?”
“在一起”成功取悦了阮江州,告诉秦漫:“你先回去吧,我给你打电话。”
阮江州脸上的表情阮苏荷看得再清楚不过,她太了解自己的弟弟,所以恐惶不已。明明知道有些事情的到来无力阻挡,还是忍不住歇斯底里:“把话说清楚之前,谁都别走。江州,你疯了吗?我知道你玩心重,可是,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在背后议论你们吗?阮家和方家哪一个丢得起这样的人?”
秦漫不动弹了,可是,也分明不放在心上。漫不经心的往外看,看到一道纤细的影子,扭头看了一眼阮苏荷:“带了小伙伴看笑话,怎么不让她进来。”
林洛凡站了出来,是她和林钟会带阮苏荷一起来的医院,包扎之后怂恿着一起来看看阮江州。没想到撞到这样一幕,憎恶的看向秦漫。
阮江州清冽的黑眸眯起来,辛辣干脆:“阮苏荷,你可真有脸。”
阮苏荷微微一怔,脸色发白:“你别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事。”
阮江州凌厉的蹙眉,问她:“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姐姐,而你是我弟弟。”
阮江州刻薄冷笑:“先管好你自己吧。”倨傲的扫了两人一眼:“滚出去。”
林洛凡一张脸像煮熟的虾子,尴尬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论如何没想到阮江州对自己的姐姐也能是这个态度。
阮苏荷被他气得打颤,再对峙下去更没办法收场。
林洛凡总算不是太傻,拉上阮苏荷的胳膊:“苏荷姐,你的手臂受伤了,还是先回去休息。”
秦漫在两人出来之前先走一步。
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林钟会,站在那里抽烟,阳光洒了一脸,可是眸子深邃
阮苏荷紧随其后叫住她:“方倍儿,你等一等。”
她将林洛凡支开,单独跟她说话。
秦漫对阮苏荷算不上讨厌,其实这个女人还算坦率,至于她这种阻挠的心态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是,儿大不由娘,何况是姐弟。
她把话说在头里:“我的决定,不是哪个人可以轻易改变的。这世上能说服我的人不多。”
阮苏荷暗暗吃惊秦漫这样凌厉的气势,以前可不是这样,跟阮安南去阮家,见到她话都不怎么说话。
比不上她的锐利索性剑走偏峰:“其实你说的没错,有些事情不是别人可以左右的,由其是感情。就算是我的弟弟,我也没有那样的权利。一直以来我不是个专制的姐姐,他交什么样的女朋友我也从不会干涉,这本来就是他的自由,我不想那么不自量力。可是,你真的很特殊,我觉得你和他不合适。”
秦漫微微扬起眼角:“那什么样才叫合适呢?举案齐眉可以生活一辈子的人么?”她缓缓的攒出笑,唇红齿白,这样好看的女人难怪会让男人神魂颠倒。更重要的是她与众不同,抬起眼淡淡问:“谁说我要和你弟弟生活一辈子了?”
(047)我养你啊
阮苏荷惊得说不出话来,唔,阮江州也有被女人当成走马灯的时候吗?
半晌:“你什么意思?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诚心的?”
秦漫没有回答她,看向林钟会所在的方向,问她:“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阮苏荷没吭声。
秦漫微不可寻的轻笑:“我是个不强求的人,太执意了,一辈子会有许许多多无法释怀的遗憾,就很难快乐的生活了。我现在的确是挺喜欢你弟弟,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我又能喜欢他多久,谁又敢保证他会一直喜欢我?但我又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现在我想跟他在一起,就要跟他在一起,谁说不许都不管用。既然在一起很快乐,为什么要让自己不痛快呢?又不是没有快乐的法子,你看,只要在一起就可以了。”她注视着她,神色慵懒,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特别明亮,却并不违和,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阮苏荷的心被击中了,她的话软绵绵的,却子弹一样一颗一颗的打上去。脸也白得厉害,她觉得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
秦漫只是问她:“你一定也有机会让自己快乐,为什么现在这么痛苦?有的时候快乐与否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有的人一辈可能只有一个片段是快乐的,想起来了却没有遗憾。所以纵然时间短暂,人也不能委屈自己,抓住一切让自己快乐的方法。我和阮江州现在就是。我想问你,如果我们现在执意会在一起,你会怎样?”
阮苏荷呼呼的喘气,不能说自己不动容,可是她又不得不残忍。
“我家人是强烈阻挠你们在一起的,所以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离开你。”
秦漫点点头:“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这个真是特别怕麻烦,一想到约个会可能都要有一个女人来吵吵闹闹,就感觉头大。阮江州说你跟那个男人不合适,原因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来搅和,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你这个是强求,还是快意。”
阮苏荷不可思议的睁大眸子。
秦漫明知故问:“难道你不想么?”
阮苏荷的心脏炸开了。
这次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到底被林玉发现了。客厅里一直有人,不知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走出去的。打电话质问:“你怎么溜出去的?你爸爸还没有发现,还不抓紧回来,你想气死他是不是?”
秦漫已经坐在出租车上往回赶了。
其实她这次出来不是吃什么私房菜,是阮安南死皮赖脸的要同她见面。拜他所赐,现在她被禁足了,没道理不找一找他的晦气。
电话里说:“好啊,那就见一面。”
于是,盛装出席。
没敢走正门,直接从窗子跳出去的。路上给温峤发短信,把见面的地点传给她了。
她的速度倒是快,阮安南刚一拉起她的手,温峤就出现了。火气大的惊人,一见面就大吵大闹,还吃什么饭,两个人就差动起手来。秦漫拿上包趁乱出来了,看到救护车呼啸着过去,忽然想到阮江州。
林玉在客厅里等着她,看人进来,一阵唏嘘:“你这个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她明显刻意打扮过,担心起来:“你是不是又去见阮江州了?要是让你爸爸知道还了得。”
秦漫按着她的肩膀安抚:“妈,你想多了,我就是出去吃个东西。每天像坐牢一样,我都快疯了。”
“你要想出门也行,赶紧有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朋友就去相亲吧,别搞砸了。这次你张阿姨介绍的小伙子条件不错。”
“我要怎么做?”
“打扮的漂亮点儿,两个人一起吃顿饭相互了解一下。要是觉得可以就谈一谈。倍儿啊,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秦漫举白旗:“行了,我去就是了,你别说了。”
对于秦漫要去相亲这件事,顾长康很有意见。
觉得不可思议:“你脑子没进水吧?你么老土的事情你也做?”
秦漫表现得心不在焉:“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请你请饭,你觉得这是件十分令人想死的事情么?”
“要是看对眼了呢?”
秦漫手一挥:“嫁了。”
顾长康狠狠的弹她:“有毛病吧。”
秦漫正一心一意的工作,说话也是漫不经心,一点儿防备没有,真是被他弹疼了。转过头来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顾长康也心疼了,笑着揽过她的脑袋,软声软语的赔不是:“我错了,我的手不该这么贱,再有下次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