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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西(高干甜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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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意宁最近的情绪很不安定,昨天打了白燕一个巴掌之后,心里舒畅快意了许多,似乎憋在胸中的郁闷减轻不少。没想到今天白燕又撞了上来,许意宁这次完全放开了手脚,打得一个酣畅淋漓……也亏得她年轻还小,力量不足,便是如此,老师赶到拼力拉开她之后,白燕已经被打成了猪头一样——许优还是许童讲的,“抓着一个之后就拽着头发用膝盖往她脸上最脆弱的地方撞,鼻子,最好打得出血,把旁人就唬住了再不敢轻易对你动手了……”
  老魏先把许意宁接走,然后安排人跑前跑后,总算把事情平息了,可是许意宁打架上了瘾,人家不来找她,她便主动出击。
  等老魏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抑制许意宁的暴力倾向,他不得不同陆雅茹讲孩子发生的问题。
  陆雅茹现在忙得只有睡觉的时间才算能休息一下。她既要忙公司,还要照顾丈夫。许达均自程映琳病逝之后也大病了一场,他不乏人照顾,但陆雅茹却是他不能或缺的精神支柱。
  陆雅茹听说孩子成了问题小孩,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很奇怪,“为什么老师不找我呢?”
  老魏不好意思讲说老师怀疑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是把孩子在程映琳去世之后在学校里的暴力升级过程简单讲了一遍。
  陆雅茹着急之后就是揪心,自己一直忙于照顾丈夫的公司,完全忽视了女儿在表姐去世之后面对的心理巨大悲痛和压力,她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陆雅茹当天同丈夫讲了许意宁的事,许达均沉默良久,“要不然,我办离休好了,专心在家带孩子,你看怎么样?”
  陆雅茹呆住了,她曾经盼望过许达均休养个一年半载的,毕竟他年纪大了,不好好把身体调养好,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但她万料不到丈夫在年初讲到香港回归呀裁军呀还热血沸腾的到了年末居然说退休!
  “不愿意?”许达均问道,
  陆雅茹摇头,“你不是逛我的吧。”
  “我已经想了有一段时间了。”自从程映琳病逝以后,他整个人都觉得恹恹的,提不起劲儿来,“我一生戎马,为国为民,就是没为自己做点什么——不对,是除了娶你之外,没为自己谋过私利,人这一生太短暂!”他叹了口气,“映琳去世之后,我就在想当初我们也曾经年少,可是那时候每天只想着安邦定国,一晃,映琳去了,我也是快入土的人了,想想这世上值得留恋的,就是你和孩子了,我不怕死,只是怕死得不安心。如果,不能在有生之年,再为你和女儿谋点幸福,我就会死不瞑目……”
  “呸呸呸!”陆雅茹嗔道,“大吉大利!什么死呀瞑目呀,你快别瞎说!”
  “我还怕自己退休了,你就嫌弃我老而无用了呢。”
  陆雅茹正色道,“人自然有生老病死,我嫁你那天你就比我大这些岁,难道这些我还想不到么?只是我怕你只是惯做大事情的,居家这种繁琐无聊的生活怕你过不惯,退休容易,想再回去就难了,你要想清楚,我不想你因为我们娘儿俩后悔。”
  “有什么事大得过老婆孩子?我总算是才大彻大悟了,我还剩几年呀,剩下这点儿时间守着意宁长大,看她平平安安才是真的。”
  许达均要退休,这可不是简单的小事情,北京方面再三挽留,拖到过年,看许达均退意已决,最后只留了军衔和一大堆名誉头衔。许达均还住在军区壹号院中,但军区的实际最高长官权力又落在了副司令身上,恰如十几年前——但这些,再不关许达均的事。
  许达均就这样开始了悠哉的相妻教女的生涯。
  话说回头,许意宁在学校一连串的闯祸,她父母知晓后并没有责怪她,而是第一时间先后悔自己的疏忽,对孩子缺乏关爱与引导。之后,许达均与陆雅茹把心力都用在女儿身上,许意宁不久就恢复正常。虽然她的“恶名”没那么容易消除,但老师已经很久都没有找老魏去学校“串门儿”,双方都非常的满意。
  陆雅茹本想给孩子转学,许达均不同意——哪里趴下的就打哪站起来,人必须要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这样才是勇敢的——女孩子!
  现在的情形变了,陆雅茹要忙工作,有时在周末加班,还总出差。休息日多是许达均和老魏一起带孩子。他们带着孩子玩儿的可多了:打猎,骑马,钓鱼……
  许意宁重又恢复了开心活泼的小孩子模样,看着女儿洋溢着欢快笑容的小脸儿,许达均觉得,一切都值得。
  开春的一天,两老一小穿得厚厚的,跑到码头坐快艇出海去钓鱼。难得的,海上无风,阳光洒在海面上犹如千万条银鱼在游曳。
  许意宁突然问父亲,“人死以后是怎么样的?是像聊斋说的那样变成了鬼怪还是像封神演义说的变成了神仙,或者什么也没有了?”
  许达均被问得一怔,刚想说什么,又听女儿问,“那大妈呢?会不会转世变成什么人,或者她现在就在天上看着我呢?”
  她终究是没把程映琳放下,许达均心头一软,把女儿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道,“人死了究竟会如何,这个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想你大妈她一定很开心的,因为你一直在挂念着她,所以她看见你活得快活就会很欣慰。”
  “为什么人一定要死?如果她不死,我会更快活,我会更听她的话。”
  许达均无语了,他抱着女儿,一老一小依偎在一起,老魏看得眼睛泛酸,扭过头去擦眼泪。
  这天,他们一条鱼也没有钓着。
  争执
  话说许达均为了幼女“养病”,解甲归田,其他子女们都觉得好,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的健康就变得格外重要。这个时候就显示出陆雅茹存在的必要——,老人到了晚年总得有人奉养,大家都忙着工作,既然父亲有了一个年轻的妻子,那他们就可以完全不用想如何赡养的问题。
  向东在程映琳去世之后明显对陆雅茹客气热情主动许多许多。过除夕的时候,向东还领着孩子们在许达均家里守夜,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吃了饺子之后才回的程宅。
  程一锦见向东母子三人回来,便说道,“不知道你们几时回来,所以汤圆也没给你们留。”
  向东很大度的微笑,吩咐阿姨包汤圆,“毕竟是妈妈走后第一个春节,大年初一怎么也得在家里吃顿汤圆的。”她在表明自己也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许优问道,“不是刚在爷爷家里吃完饺子么?怎么还要吃汤圆的?”
  向东微笑着说,“爷爷家是爷爷家,奶奶家是奶奶家。这是奶奶给咱们留的家,所以咱们一定要记住奶奶,吃汤圆就表示咱们很思念她老人家的。”
  这么弯弯绕的话,直脾气的程一锦也听出了玄机。
  许童见气氛不对,拉着弟弟给姑姑拜年之后就上楼去玩游戏了。向东点到即止,毕竟,应该有的面子还是要维持的。
  但,两个女人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表面上,向东仍然很尊敬大姐姐夫,过了年不久,她就带着孩子回北京了。
  战争的升级和方平家有直接的关系。方平父母住的房子这年的春天要拆迁,于是,方平回家和程一锦合计,便让父母和弟弟一家搬到程家来。
  程映琳去世之后,看护和司机都走了,乔阿姨也回了苏州老家养老,偌大的宅子就住了五口人,还得算上只在周末才回家的方芳,未免有些冷清,现在方家的六口人搬了进来,程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还没等方家的人住满一个礼拜,向东突然从北京到了上海。
  这天恰巧是礼拜天,方家的人正在吃早点,有人按门铃,保姆在屋内的对讲机听说是向东来了,便给她开了门,又到餐厅去告诉程一锦。
  程一锦听说向东来了,吃了一惊,毕竟不是过年过节,很是意外。她和丈夫迎到了客厅,看见向东满脸含笑,说自己来上海学习,要在家中住一段时间。她笑盈盈的请保姆把她的行李搬到房间里去,“是二楼西间的套房,别记错了。”
  方平和程一锦对视一眼,都尴尬万分。向东看着保姆不动,做出十分奇怪的样子来,“怎么?”又恍然大悟道,“看,我忘记了,现在是大姐当家,我也不好使唤你的人,我自己搬好了。”说罢提着行李就要上楼。
  程一锦伸手拦住了她,“向东,先等等。”
  向东本就是虚张声势,并没有真的想自己搬行李,这下冷下脸来,“大姐,请问你什么意思?”
  方平和程一锦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方平的两个侄子从餐厅出来,“大伯,我们吃完了,不是说吃完饭就开车带我们去玩的吗?”
  向东冷冷一笑,后退几步,坐在了沙发之上。方平同侄子们解释,有客人来,让他们且等等再说。
  方平的父母及兄弟弟妹这时也从餐厅出来了,看气氛不对头,就各回各房间。方平的父母就住程一锦从前的房间,而他的兄弟弟妹则是住向东一直住的房间。
  向东冷笑道,“舅舅送给妈妈的车,现在是大姐你在用,那妈妈留给我们的房子呢?也让大姐送别人住了?客人——原来我们都被你们扫地出门了。”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程一锦听了之后气得说不出话来。方平上前解释,“弟妹,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我父母家拆迁,他们找不到住处,就都住进来了。”
  向东笑道,“既然姐夫还认我这个弟妹,那我也尊您一声姐夫,当初这个房子里妈妈留给三个人的,可不是独独留给大姐一个人的,这话对吧。”
  方平还想解释,向东却往下说,“因为我们一直住北京,这个房子也是大姐一家在住,可不能因为这样就把我们对这房子拥有的权力都剥夺吧?如果姐夫你要问我借房子,我会说个不字?可是现在算什么?你们姓方的一家把房子都挤满,是想干什么?我一个正经的主人要住,却没有地方,你们把房子借出去却不同我们讲一声,哼哼,你们这个事情可做得太不合理了。”
  “向东,你到底想怎么样?”程一锦忍不住,抢在丈夫之前发问,
  “妈妈的房间我可不敢动,大姐你的房间我也没有权力过问,可这房子我也有份,我要把自己的房间看牢,免得自己想住都没有地方,我下午会领锁匠过来,把我和一山还有孩子的房间都上锁,请在这个时间之前把我们的房间都清理干净——还有,妈妈留下的家具也有一份清单的,我看还是分仔细的比较好。我不会占别人的便宜,可也不容许别人侵占我的财产。”
  向东说完话,拎着行李箱就走了,根本不给方平再跟她解释的机会。程一锦气得要命,抓起来电话就拔号,她打到许达均家,许家四口人都出去了。方平说,“你找爸爸干什么?”
  “她也太不像话了,我找爸爸教训她!”
  方平叹气,“她句句都说在理上,其实这件事怪我,若是当初想着和一山一河两个讲清楚,向东也不至于误会。”
  “凭什么要讲?”程一锦不讲理了,“他们常年都不住上海,我看向东就是来找茬的,我就是不给她让地方,看她能怎么样?”
  “这房子明明就是你们三姐弟的,人家有权利的。”
  程一锦看方平的话是向着向东的,更加生气了。
  自打母亲过世,程纾和程敏就只同许达均和陆雅茹联系,对程一锦这个外甥女疏远很多。程奕把司机调回了公司,车子留了下来,说就送给表姐了。在程一锦的心中,这辆车本来就是她的,把司机调走了她还埋怨不方便了许久。
  过年过节的时候,往年都是香港方面的亲戚主动打电话过来问候,程一锦也习惯如此,却全不想往年是她妈活着辈分最大,所以人家打来是敬老,她却不肯或是不习惯主动给别人打电话问安,就是她父亲那边也从来都是陆雅茹打给她,她再让陆雅茹转达她对父亲的话……方平向来专注事业,基本上不管交际,也不管家,程一锦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架势,慢慢和亲戚们都生疏了。
  本来,程一锦想把保姆给辞了,但向东说房子太大,家具什么的又多,需要人每天维护,陆雅茹也觉得这么大的宅子不用保姆是不行的,所以由陆雅茹出钱,为程一锦把那个保姆留下来了。向东坚持每个月出30块钱,说房子自己也有份,既然需要维护,那应该拿的钱她也不会少拿。她每个月都同保姆联系,所以才知道房子里的动静如何。
  程一锦找不到许达均,也找不到许一山,正在犯愁。方平的父母从房间里出来,说,要不然他们另找房子住吧。
  程一锦哪里肯,这不仅是面子问题,也是财产问题。她本来就是存了这个心的,既然人走茶凉,母亲去世了,舅舅和小姨是不会再理睬她了,她就全指着这个房子了。想着弟弟们早年都不在母亲身边,是谁最劳苦功高,是谁对母亲的贡献最大?都是她程一锦,这房子一直是她在住,向东他们当个亲戚偶尔来住住就罢了,但这房子就该是她一个人的,再说了,房子也没法子分呀。
  拖到晚上,向东回来了。方平已经联系到了陆雅茹,陆雅茹听说后很是后悔——早知道还不如不接这个电话呢。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个家的事儿就是笔滥帐。想着程奕刚好在上海,于是她拉着丈夫和程奕一道来到程家。
  程一锦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当然,全然不讲她的私心却全都是私心的体现。向东很是讲理,妈妈的遗嘱怎么说她就怎么办。
  陆雅茹笑道,你们都对,你们都有理,那么现在我有个主意,你们要不要听?
  向东当着许达均的面不能表示对小后妈的轻视,程一锦觉得陆雅茹就不能偏向她也不会害她。于是两个人都表示了兴趣。说说看吧。
  陆雅茹的主意是房子很难分的,但钱很好分,把房子卖了,钱分成三分,这样谁都没异议了吧。
  向东觉得这主意好:第一,程一锦早把最舒服的房间最好的家具都占上了,第二,自己一家长住北京,母亲留下的房子很难得住一次,第三,就算他们搬到上海,和程一锦一起住怎样都是憋屈。
  程一锦心里有点犹豫,她是舍不得这个大房子,可最近这大半年,她自己住着又上火,——她和方平没有这个经济能力来维持呀——刚好她和方平的单位也分房子,本来她还寻思那个分下来之后就让方平弟弟他们先去住,现在想着如果把大房子卖了,到时候住自己住新房子多省心!
  那老房子谁来买呢?
  程奕来买,他知道父亲一向想回上海来,这个老房子还算保持得不错,他若买来给父亲,父亲肯定开心的——本来这个也应该是他的财产。
  最终,向东和程一锦都点头。陆雅茹说,那就再问许一山和许一河的意见。向东有点慌,她来上海做什么完全没有和丈夫商量,万一丈夫知道她和大姐争房子,她又要看他的脸色了……
  陆雅茹虽然和许一山不熟,但通过几次接触还有许达均平时的描述,知道他的脾气,于是在电话里完全以程奕想买这个宅子当主要理由去问。许一山说,既然是舅舅想住,我不要钱,送他好了,反正我也没想要那个房子的。
  陆雅茹就说了,这是表姐留给他们的心意,多多少少是那么个念想,你不想,就留给两个孩子。许一山说那就你说得算,我不管了。
  向东松了口气。程一锦看她那提心吊胆的样子,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要在弟弟面前讲她几句……
  许一河的反应与哥哥相同,他说,我可不要钱,外甥要舅舅的钱,到时候我死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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