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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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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困在别墅里接受调查的秦振邦表面上是不能与外界联系,胡耀华便成了他的眼睛与耳朵。
  今天,秦振邦终于中纪委的通知,被正式解除调查。本该令人高兴的事儿,却让Linda传过来的一条彩信全搅乱了。胡耀华手里握着短信,半天不知该如何反应,犹豫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秦振邦,但终究得说,这事儿瞒不住,也不能瞒。
  秦振邦在看彩信的时候,目光深邃如墨,脸色铁青,握着手机的力道大得惊人。
  胡耀华几乎以为这手机这会儿算是寿终正寝了,难为这是Linda给他买的生日礼物,是不舍得的,但却不敢说半句,还是让她赶紧再给他买一台吧!
  彩信是Linda拍了八卦周刊的内容传过来的,其实文字看不清楚,但那个醒目的标题足以让他知道发生的事情。
  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在媒体眼中是带有质疑的噱头,在秦振邦这里却是有了九层把握的肯定。定是那一次,她说要嫁给他的那一次。他心里无比激动,是所有初为人父的激动,但伴着激动而来的还有不可抑制的怒火,她瞒着他要跟别人订婚了。他相信这是她为了他的权宜之计,但他根本不需要。
  但是,秦振邦终究不是一般人,只见他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留下两个字,转身回了房间。
  “回去。”
  
  “她人现在在哪?”
  胡耀华不敢怠慢的赶紧回答:
  “Linda说看见她坐上院儿里的车离开酒店,我想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叶炯榆支开Linda的时候,秦振邦便起了疑心,他如此了解她,她定不会置身事外,冷眼旁观。这就是他最害怕的事儿,但是,这世上便是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所以,Linda被秦振邦授意瞒着叶炯榆留下香港,暗地里跟着她,替他查出她下一步的计划,但她终究是在大院儿里长大的孩子,有心要瞒的事情就没有瞒不住的,直至东窗事发。十六岁那年如此,现如今还是如此。
  十六岁的她尚且可以说是年少无知,现如今的她又该如何解释?
  “周亮那边怎么说?”
  “周老爷子那边这回的火气可不小,而且……”
  “往下说。”
  “周亮刚刚传来的信息,我们家老爷子携夫人此刻也在周家。”
  终于还是惊动了他父亲。
  秦振邦清楚的知道,父母定是去兴师问罪的,她落下这么个罪名,他又该如何为她开脱?他单手靠窗撑着,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局面还是发生了,他努力了那么久,这回又该如何挽回?
  
  A城
  秦振邦与胡耀华双脚才刚落地,胡耀华掏出手机打开电源,手机里的短信,留言信箱如潮水一般涌来,烦躁的响声引来秦振邦的侧目,他赶紧侧过身去看,原来都是来自于周亮的电话,他顿时心里隐隐的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有一个留言。小胡子,你们到哪啦?赶紧回来救火啊!”
  胡耀华才听了第一条留言,手机便被人从后面抽了过去。
  秦振邦踏在这片土地上,知道她跟他脚踩在同一片土地上,他便再难淡定的等着别人跟他汇报她的行踪,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关于她的所有消息。
  “你有一个留言,小胡子,你们到哪啦?熙夕到家了,你们赶紧回来。”
  后来,留言信箱变成了短信。
  “你们到哪啦?三堂会审开始啦!”
  “你们到啦?再不回来这群老家伙指不定对熙夕怎么样呢?”
  “还不回来,十万火急!邦子,你还想不想当我妹夫啦?”
  …………
  周亮的短信如现场直播一般的传来,详细的报告着现场里的每一个小细节与经过。透着这些电波传来的文字,秦振邦似乎能清楚的看见,她被一群长辈围着,质疑的眼神,生气的眼神,鄙夷的眼神,心疼的眼神全部落在她身上,她该如何承受?
  叶炯榆,你傻呀,孤身一人就过去了?就不会等着我回来?
  再后来,短信又没有了,全部变成了留言信箱,仅有一条留言。
  “你有一个留言。小胡子,你们到哪啦,出大事儿了赶紧回来。”
  这条没头没尾的留言听得秦振邦是心惊肉跳,“大事儿”多大的事儿能算大事儿?她被大人打了?她被关起来了?还是……他实在不敢往下想。
  “周亮那小子怎么回事儿?说话只说一半。”
  说话间,秦振邦已经拨通了周亮的电话,才响了半声便被接了起来,没说话,却先传来旁人的声音。
  “周总,不好意思,这里不让打电话,麻烦您!”
  “好好好,我到外面去打。”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一个能听到风声的地方,才话筒里才传来周亮略带喘息的声音。
  “邦子,你赶紧到军区总院来。”
  医院?这个字眼在秦振邦听来是那么的刺耳,如一把利剑直指他的心脏,穿刺过去,有那么一秒,他感觉到那里短暂的停顿。
  秦振邦本不敢问,咬着牙却忍不住不问。
  “她怎么样了?”
  他不关心孩子如何,只要她没事。
  “医生说是宫外孕,现在正进了手术室。”
  秦振邦对宫外孕的了解并不多,但也知道这是个足以致命的玩意儿,此刻,他多么希望她只是单纯的小产,而不是这该死的宫外孕。
  秦振邦咬着牙,挂了电话,没再敢说半句话,只有他知道,此刻他的声音是哽咽的。
  
83、守住
  
  挂上电话的秦振邦没有半刻的停歇,指挥着前来接机的司机将车直接开往军区总医院。
  走进医院,这里的空气里永远都飘着浓浓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就连高级病房区也不例外。马不停蹄赶到的秦振邦,远远的就看见某病房门前,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脸上神情严肃,眉头紧锁,他该庆幸的是,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浓烈的悲伤。
  “亮子……”
  秦振邦的声音里夹杂着压抑不了的喘气声,周亮不用看也能想象秦振邦是如何一路飞奔而来。
  “邦子,来啦!”
  “人现在怎么样?”
  “宫外孕,但也算发现得及时,尚处于怀孕初期,血已经止住了,高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已无大碍。只是,这伤口切口比较大,需要长时间的修养和调理放能恢复。”
  说这话时周亮的语气了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叶炯榆晕倒的时候,是他抱着她的,他亲眼目睹血从她腿流到地上的时候,人也傻了,虽然已经是个三岁孩子的父亲,但这一幕对他来说亦是如此触目惊心。他选择略过血腥的一幕没有向秦振邦汇报,是不忍,也是说不出口,她现在人平安了就比什么都重要。
  停了周亮讲得尚算详细的一席话,秦振邦一路上一直紧紧握着的拳头终于松开,心上的石头总算重重的放下。
  只要她平安,他就安心了。
  “他们呢?”
  “爷爷身体不好,奶奶怕他太激动了,所以没让过来。现在,你妈、我妈、小婶婶都在里面,至于你爸、我爸还有小叔叔,男人嘛终归是不方便,所以都在前头的休息室里。我在这是转为了等你来了。”
  “嗯。”秦振邦转身等不及的想要进去见她,手已经握在门把上了,并没有转动,放开,又转过身来。“今天早上是什么情形?”
  他实在很难想象她是如何一个人面对三堂会审的,虽然知道长辈们不至于太过于为难她,但是要她独自面对,他光是想便心疼得直冒冷汗。
  “当时气氛很紧张,也很凝重,爷爷气得不轻,又碍于你爸妈都在场,所以……反正,我是真没见过爷爷严厉的对待熙夕的,这回算是见着了。”
  他们都是什么人,就是再疼她,他们的惯有的严厉眼神幻化成压力,生生的就将她压垮了。
  “那丫头傻不会处理,你怎么也跟着糊涂,怎么也不拖着等我回来?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面对最亲的人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叶炯榆典型的外强中干,她的犀利只对外人管用,对着自己最亲的人,她懦弱的只是只鸵鸟,把头埋在沙里只有一味的逃避,若再逢上她的心虚,所有的犀利、强悍、睿智都是假把戏,当避无可避的时候,紧接着的必是一场灭顶的灾难。
  “哥,你这话我可真是冤死我了,我哪拦得住?你们家老爷子直杀入我家,虽未有兴师问罪之势,却也着实骇人,我倒是拖来着,也得容我拖呀!”
  秦振邦沉默了,他知道的确错怪周亮了。他会意的点点头,然后轻拍了拍周亮的肩膀,颇有几分感激之意。
  毕竟他回来了。
  
  再醒过来,叶炯榆发现自己在一间淡黄色的房间里,宽敞的房间,温暖的色调,精致的窗帘,柔软的床,床头传来香水百合的香气,只是这香气却没能盖过那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单凭这点,她知道这其实是间病房。
  躺在柔软的床上,她不适的动了下,只那么一下,下腹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她咬着牙再不敢懂,也着实没力气再动。
  她稍稍抬起头,看着头顶上挂着的药水,顺着长长的输液管,经过手上的针孔传入体内。
  此时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除了她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她有点艰难的抬起手抚上她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的地方裹着层厚厚的纱布,就是那里刚才撕心裂肺的痛。触及纱布的时候,心里一惊,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那里,少了颗稚嫩、微弱的心跳。
  终究还是失去了,为什么,她最在乎的东西总是守不住?
  守不住爸爸,守不住妈妈,守不住她原来幸福美满的家,现在,她甚至守不住他们的宝贝。
  泪珠禁不住的往外淌,再也断不了。
  她的生命里再次只剩下他,她现在唯一能守住的只有他了。
  而他,此刻又在哪里?
  这个时候,隔着道门隐约传来外间的关门声,紧接着是听不清的讲话声,她很努力的听着,她听到了那把能令她心安的声音。
  “爸。”
  “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孩子是我的。”
  “混账!到了这份上你还替她扛吗?孩子都替她扛,我看你是晕了头了。”秦启岳的声音终于在儿子淡定且理直气壮的回答中爆发,“我说过她是个祸水,终有一天会毁了你,你偏要一意孤行。”
  “爸,我们到外面谈。”
  叶炯榆泪流满面的听着空气里的沉默,再后来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空气里自此真正恢复了只有她一个人的寂静,如深海的寂静,她的心在这片寂静的深海里窒息,揪着胸口仿佛找不到空气。
  秦启岳浑厚的声音说出的那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我说过她是个祸水,终有一天会毁了你,你偏要一意孤行。”
  是啊,对他来说,她的确就是个祸水。
  脸上止不住的泪水湿了她的脸,她的头发,狼狈不堪,一如她狼狈的人生。
  人生有多少风光,便有多少狼狈,很公平!
  
  秦振邦终于看到双眼紧闭躺在床上的叶炯榆,她脸是白的,就连嘴唇也是白的,那种白色是骇人的苍白,暖色的床单都不能给她脸上丝毫的温暖的润色。白色是纯洁也是恐怖的,恐怖得如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他的心房。
  房间里的长辈们看见男主角终于登场,都很识趣的默默退场。
  只有秦妈妈在儿子身边停了一下,她皱着眉头想说什么,但看着儿子脸上掩不住的痛苦,终究还是不忍心。她的儿子她了解,从小到大何曾如此喜形于色?
  “她的麻药还没退,人还没醒,不过已经很稳定了。”
  秦妈妈曾经是护士出身,对于这样的病例再熟悉不过了。
  “谢谢妈!”
  “你……好好陪陪她吧!这宫外孕可比小产伤身。”
  那道门关上,外面那道门再关上,这整个套间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终于只剩下他们了。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空气流动的声音,秦振邦坐在病床前,握着她的手,那仍然软软的手,现在如她的脸色一般苍白,冰冷的毫无温度,他将它窝在手里,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小心,却无法小心,控制不住力道的将它握紧,咬牙的握紧,心揪得多紧,他就握得多紧,恨不得把她融进骨血里,这样便安心了。
  “叶炯榆,你何其残忍?如此做,让我于心何忍?”
  这样握着手的姿势不知道坐了多久,手下的人仍不见有转醒的迹象,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今天一天的奔波,他滴水未沾,就为了见到她,此刻,终于安心了,才有了生理需求反应。
  他起身开门出了外间,给自己到沏了杯茶,闻着茶香,本是身心舒畅的事儿,病房的大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他下意识的抬起头,对上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眸,那眼眸从来都没有表情,此刻却染上了掩不去的严厉。
  他如站军姿的立即从沙发上起来,恭敬的叫了声:“爸。”
  “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听得出来父亲的声音极力的压抑着。
  “孩子是我的。”
  他是个诚实的孩子,如实的回答着父亲的问题,但答案的真实性并不是他说了算,因为在对方心里早有了自己认定的答案。
  “混账!到了这份上你还替她扛吗?孩子都替她扛,我看你是晕了头了。…………我说过她是个祸水,终有一天会毁了你,你偏要一意孤行。”
  “爸,我们到外面谈。”
  尽管他出来的时候她还未苏醒,但他仍旧不想吵着她。
  父亲终究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虽然现在有那么一点怒火中烧的爆发,但仍不能泯灭他与生俱来的冷静。只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开了病房大门,大步跨了出去。
  秦振邦压抑住自己再去看她一眼的冲动,随着父亲走出病房,关了那道门。
  他不知道,她终究听到了。
  
  这个医院的高级病房区也称高干病房区,为了方便领导在这里谈事情,这一区除了套间病房外,还间隔着设有休息区,所谓休息区就是小型会客区。秦振邦随着父亲来到其中一间,关上房门,就仅剩下他们两父子。
  从病房出来,秦启岳便很快在暴怒中恢复冷静,走进这里,就再没有怒火中烧的味道,他稳如泰山的坐在沙发里,看着对面他向来样样出类拔萃,总是神采奕奕的儿子,此刻脸上尽是疲惫之色,他的心里的怒火变成了百感交集,但表面上他仍需要是个严父。
  “现在可以说了。”
  “爸,我从来不跟您说假话,所以那孩子真是我的。”
  “你……哎……”秦启岳最终选择了叹气,因为他在儿子脸上读出了这句话的真实性。“那这丫头这么做就更不对了,带着我们老秦家的孩子还去跟别家男人订婚,这能叫什么事儿?”
  秦启岳不明白,是他们老了没办法体会现在年轻人所谓的爱情,还是爱情早就变了味道。
  “她定是有苦衷的。如果我推断得没错,她这也是为了我。我从中纪委那边得到消息,是举报方那边主动撤销了举报,说是该案是他们误判,引出的一场误会,还愿意无条件赔偿我的损失。”
  当然,秦振邦没有要拿所谓的赔偿,中纪委也不会答应手下,不过是UFA的一个姿态,对于外来投资企业政府总是宽容的,或者是针对性的宽容,毕竟一哥本只是想借此案敲山震虎打击秦启岳,如此一来也只能不了来之了。
  “我真不明白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算为了帮你,她连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这是良策吗?这是最笨的方法。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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