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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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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想待呼吸顺畅后开口问他急躁的缘由,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他的第二波攻击便又开始了,让她的呼吸再一次应接不暇。
  尽管急躁,但他极具技术的双手还是能在她身上燃起燎原大火,原本的白色渐渐变成粉红色,然后这抹红色越来越深,成功的逼迫着她叫喊出来。
  终于结束这场带着点侵占味道的前夕,他挺身进入。她弓起被他开发好的身体,惊呼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侵占,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他成功的将她逼迫到崩溃的边缘。她摇着头,摇着散乱在床上的海藻般的乌黑长发,经不起的求饶。
  他享受着这真正胜利的感觉,没有马上放过她,而是更猛烈的将她带入沉沦的深渊,抱着她一次又一次的一沉到底。
  这是他们之间最激烈的一场对决,她早忘了自己是在第几次的时候失了意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她被他抱着,窗外的烈日阳光变成了夕阳余晖。
  她挪了挪身体,趴在他的胸膛,全身酸软无力,连呼吸豆还有点气若游丝的孱弱。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开始时要问的话,被推延到了结束以后,是她记性好,也是他今天实在太反常了。
  他将她软软的小手握在手里,轻捏地把玩着,脸上恢复了惯有的淡定,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她甚至怀疑,他刚才真的是被急色鬼上身才会如此反常。
  “没什么,偶尔来点激烈的,新鲜不是吗?”
  “去,无聊!敢情你是爽了,也不顾着点我。”
  他低下头,看着嘴里说出狠话,但其实早就满脸通红的女人,一时失了神,失神只是那么一秒的时间。
  “你说这话可没良心啊,我那没顾着你了,你哪次没得到?”
  “你把自己说得也太厉害了。”
  “难道不厉害吗?不厉害你能求饶!”
  是啊,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对着他求饶。
  “懒得跟你说,我洗澡去。”
  她卷着被单从床上起来,因为刚才的运动过量,两脚还在发软,双脚踩碰到地面,又被长长的被单绊了下,整个人摔倒在软软的法兰绒地毯上,摔得不轻,发出闷闷的“咚”的一声。
  他没能忍住,笑了出来,同时人也从床上起来,卷上他的浴袍,走到地摊上那卷着厚厚一层被单的女人身边,蹲了下来。
  “笑什么笑?不许笑!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还敢笑?”
  这一摔不痛,可真让她觉得糗大了,换做平时,他恐怕也没机会笑得这么猖狂,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气啊,气自己不争气,每回下来总是下风。
  “好好好,不笑,我不笑了。”
  他再次弯腰,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发现自从他腰好了大半后,自己横抱她的机会多了许多,真怀疑这女人以后是不是都不会走路了。不过,谁让自己也很享受呢?
  她满意地搂着他的脖子,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抱着她,让她窝在他怀里的感觉。
  “总被你这么抱着,以后我怕都不会走路了。”
  “不会走我就像这样抱着你走。”
  “你能抱多久?”
  “你想多久?一辈子够不够?”
  她在他怀里愣住了,准确的来说是被他这句难得的甜言蜜语给震住了。
  “不过等我抱不动的时候,可就得轮你用轮椅推我了。想想我也不算亏,这不就是你们商人总喜欢说的投资理念吗?”
  她被他的比喻逗得嗤的一笑,还好他缓冲了他们之间不适合的甜言蜜语,不过还是被她娇柔的在胸口给了一掌。
  “你这人真是扫兴,我刚还在陶醉呢!”
  “陶醉什么?我的技术吗?不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共同探讨。”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越来越皮了?”
  “这怎么叫皮呢?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他把她放在淋浴间里,待确定她真的站稳后才松手。
  她揪着床单,不免还是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她自己曾经总结过这种紧张,这时候的紧张不是紧张,不过是女人惯有的矜持罢了。
  “瞧你那样儿,像是我要吃了你一样,重点是又不是没被吃过,至于吗?”他没再让她回嘴,手在她屁股上宠溺的拍了下,“赶紧洗澡,都该吃晚饭了。午饭就没吃,晚饭再不吃,龙伯可得跟上面告状了。”
  她在他退出淋浴间后,顺手拉上淋浴间的门,隔着玻璃听着他有点嗡嗡的声音。没当回事儿的开了花洒,刚刚好的水温洒在身上,身心舒畅的感觉。
  没听见浴室关门的声音,她知道他还在浴室里,隔着淋浴间的门,他们共处一室。
  “龙伯跟上头告我们什么状啊?”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问,没想到还是问了。
  “说咱们因纵雨过度,而废寝忘食。”
  她听着这话,恼羞成怒的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这男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她原本是打算隔着空气跟他逞口舌之快,深吸一口气后,她改了主意,硬碰硬没意思,还是以柔克刚的胜算大点。
  想到这,她伸手关了花洒,拉开淋浴间的门,抬脚走了出去,未着寸缕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正对着镜子吹着刚才还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柔软的物体贴了上来。
  “告状我是不怕的,反正担着这个罪名的人定不会是我。我顶多算是个奸妃,不过我这个奸妃倒是可以成全你当个唐明皇。”
  此时,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再一次证明了他的话,这女人就是一天生的妖精。
  “叶炯榆,你给我赶紧去洗澡。”
  用吼的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升起的火。
  就因为刚才的激烈,她算准了他顾着她的身体,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来一次,所以她才敢如此嚣张。
  而他,就因为心疼她,才一次又一次的被她反败而胜,自己也只有落荒而逃。
  逃出浴室后,又听见浴室里床来胜利的笑声,他站在门外咬牙切齿,是被她气的,也是为了压住那团被她挑起的火。
  
  晚饭后,叶炯榆跟着龙伯去了趟酒窖,回来的时候,原本说好在品酒房等她的秦振邦不见了踪影,品酒房里空空的只剩下昏黄的灯光。
  她拎着瓶好酒开始在偌大的屋子里找他,知道他喜欢喝红酒,这瓶红酒可是她专门为他挑的,可这眨眼就不见了。而且这该死的房子怎么就那么大,她绕了好几圈,提着酒的手都累了,尚未找到他。
  走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她心里升起莫名的心慌,脚步夹带着慌乱,踏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开始渐渐加快。
  终于从南走到北,再从西走到东后,她在东面连着房子的玻璃花房里隐隐看见星点亮光,心里预感着是他。走进一看还真的是他。
  花房里没有灯,月光穿过玻璃幕墙洒进来,穿过植物的枝叶,勉强照亮了花房里的一切。他就坐在花房的藤椅上,一手握着手机,并不断的转动着。而那星点的亮光来源于他手上夹着的香烟。忽明忽暗的闪着。
  她从来不知道,他竟也是吸烟的,从没见过他吸烟,顺其自然的她就以为他也是不吸烟的。
  这就是人推理的精神,但总多多少少的带着点自以为是的味道。
  她推开花房玻璃门的时候,发出了响声,他应着响声看过来,还没来得及展开的眉心依旧蹙着。
  他又蹙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他最近蹙眉得更加厉害了,总像是有千头万绪在他心头绞成了结,他总解不开的烦恼着,他将这个结从Q市带到了这里,带到这个本该是来度假的地方。
  她走过去,也没说话,只是伸手,伸手取过他手中的烟蒂。
  他原本以为她会像很多女人一样,有点生气的将烟蒂扔在地上,然后风情的用脚碾灭。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总能做出写出人意表的事情。
  她将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不久,烟雾从她丰盈的嘴唇里吐出,她夹着烟的吞云吐雾的模样的确比他脑海里碾烟的样子还要风情上百倍,或者说是妩媚风情上百倍。动作极其熟练,切没有被呛到的怂样儿,他在愕然中可以肯定,她定不是第一次吸烟。
  他起身,带着怒火的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烟蒂。
  “谁让你吸烟的?”
  “准你吸就不准我吸?”
  “你一个女孩子家吸烟好看吗?”
  “大男人吸烟也不见得多好看,你们男人还不是照样吸。”
  其实她也讨厌吸烟,讨厌自己吸烟,也讨厌别人吸烟。
  “你以前吸过?看起来不像个新手。”
  “以前读大学时候,贪新鲜吸过几支,觉得没意思也就没上瘾。”
  “贪新鲜,这种事情也能贪新鲜的吗?哪有女孩子像你这么爱折腾?”
  她远比他想象中的有个性的多,虽然他知道,他认识的叶炯榆也从来不是个乖女孩,但是他仍然被她这么贪新鲜的行为触怒。
  “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吸烟?”她问了,但同时也说出了答案,“有烦心的事儿?男人吸烟如果不是为了帅,那就是为了烦心事儿。而你断不会为了帅。”
  “别岔开话题!正说你呢!你以后不准再吸烟了,听到没有。”
  其实,是他在岔开话题。
  “那是不是我不吸,你也戒了。”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爱计较,这种事儿也要求平等。”
  “你答应,我答应。”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每每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妥协的份儿。
  “行啦,你以后可不能再吸了。”
  听出他应承的口气,她有点开心的也应承下来。
  “行啦,行啦,知道了。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啰嗦?”
  这很顺口的话才一出口,才发现仿佛说出了颗炸弹,脱口便爆炸了。很久没再提及的称呼,再提起,胸口仍像是被重重的砸了一锤,还是会闷闷的疼。
  她原想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伤感,但她选择了抬起头,看那苍白的月光,为的掩住那早没了泪水干涩的眼睛。
  他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这样她无须仰着头,也能不让别人看见她的悲伤。
  “秦振邦,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了,回家看看妈妈。”
  他抱着她的身体有点僵住,随即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她无法呼吸。
  “好,回家,我们明天就回去……………回家,我去上门提亲。”
  
66、母亲 
  
  早早结束了短短两天的小岛生活,秦振邦和叶炯榆坐上飞往A市的飞机,改了假期剩下的旅程。
  一路上,叶炯榆能感觉到秦振邦有满腹的心事纠结着,尽管他面无表情的掩饰着,但从他眉宇间从未松开的褶皱,便不难猜出。她把自己的手放在身旁闭目养神的人的大掌里,软软的随即被握紧,是密不透风的紧,还有点点生疼。
  广播里传来空姐甜美柔和的声音,用着适中的语速,变换着中英两种语言告诉他们,飞机已经飞至A城上空,并准备降落。
  到家了,终于真的要到家了。
  叶炯榆被握着的手更紧了,疼得她忍不住轻呼出来。
  “嘶……疼。”
  秦振邦听着这声“疼”,自然松了力气,但还是把她手牢牢地握在手里。
  “秦振邦,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嗯。”
  秦振邦连眼睛都不睁,单音应承着她,眉宇间并没有松懈的迹象。
  “我总觉得你的紧张好像不太寻常,这会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叶炯榆这话讲得很认真,说出自己心里担了一路的忧。
  果然,这话对秦振邦起了效果,他睁开眼睛,转过头,神色严肃的看着叶炯榆。
  “熙夕,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嗯?什么事儿?你怎么这个表情?”
  叶炯榆没着没落的心又多加了一笔不祥的负担。
  “等下我们下飞机,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秦振邦终还是没忍心在这6000米的高空上告诉她,从周宇成那听来的消息。
  “什么地方?”
  他欲言又止的神秘让她更紧张。
  “到了就知道了。”
  
  坐上在机场门口提前来他们的车,司机像早是早被交代了他们下一站的地方,也不问,车子便从机场离开,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叶炯榆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高楼,她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虽然她不能肯定这车将要去到的地方,但她敢肯定,这个方向绝不是回家的方向。
  车子其实是朝着西边的郊区开去,机场在东边,穿越了整个城市,他们才到了西边,车子下了高速路,开进了碧潭山的城市道路。
  碧潭山,这里植被丰厚,风景优美,空气宜人,还有着丰富的温泉资源,故成为A城著名的疗养胜地,而全国最好的精神疗养院——清心院也坐落在这风景美丽的地方。
  “我们不是先回家吗?”
  碧潭山,叶炯榆听说过,也依稀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来游玩过,时过境迁了这么多年,就在没来。只是这才下飞机,秦振邦就打算带着她来游山玩水,过家门而不入?这恐怕不是他的风格。
  “嗯,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你最想见的人。”
  话音刚落,车子驶进一个敞开的大门,驶进了一片绿树成荫的院落。
  车身略过大门时,叶炯榆正巧赶上看清楚门口古典雅致的牌匾“清心院”,若不是听说过这么如雷贯耳的名字,她几乎要以为这里是一处高级度假村。
  “我们来这里………”
  很明显,叶炯榆是想问来这里干嘛,但窗外树荫底下的长凳上,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替秦振邦解释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停车。”
  车子在她的压不住冲动的吼声里停下,停得很稳,司机很显然早有准备。
  叶炯榆拉开车门就要往外冲,冲向树荫下那个熟悉的身影。被秦振邦及时的一把拉住,困在怀里。
  “熙夕,你冷静点,听我说,听我说完我们在过去,嗯?”
  叶炯榆果然停止了挣扎,抬起头眼光复杂望着头顶山的男人的脸,那张脸透着丝丝她能察觉的怜惜,还有怜惜下她看不透的其他情绪。
  “我妈怎么会在这?我问你,我妈怎么会在这?你一直都知道?一直瞒着我?”
  “没有人想瞒你,是觉得你当时的情绪不适合知道这些。”
  是啊,定不是他一个人决定瞒她便瞒得了的,这不过是一大家子人的用心良苦,她是该学会体谅。
  “那现在呢?…………她的病情怎么样?”
  “比刚进来的时候稳定了许多,再没那么狂躁。”
  狂躁?叶炯榆抑制住自己想要抬手摸头顶上伤口的冲动,那道疤拨开头发,清晰可见。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现在不认得人了。医生说她现在属于自我封闭阶段,她将自己的记忆封闭在最美好的那段时光里…………所以,我们过去的时候得尽量冷静,以免出动了她的情绪。”
  秦振邦牵着被他一番话震住的叶炯榆,慢步走向树荫下的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
  周宇婧坐在树下的长凳上,原本漂亮的脸庞骇人的消瘦得颧骨凸起,眼窝深陷下去,脸色苍白无力,像是一夜间老了十岁。她正目光诡异的柔和,抬起头穿过树叶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她的手在脖子上摩挲着,似乎是摩挲着什么。
  叶炯榆知道她在摩挲着什么,那是母亲形影不离的吊坠,一颗由子弹头制成的吊坠。
  当年,母亲在战地手术室门前守候了6个小时,忧心忡忡地盼来了父亲平安的消息。护士端着医用托盘出来的时候,托盘里触目惊心的放着这颗染了血的子弹头。后来,这颗弹头便成了他们的信物,结婚的时候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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