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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魔导学园35试验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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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怪物。说什么都不能让队友与那么可怕的敌人对峙。

唯独这次,还是独力悄悄解决事情才是上策。

拜这几天的调查所赐,已可确定礼真有罪。只要能够就此逮捕到案,便可一并解决掉小兔的婚约事宜。当学生会长对她说出『你想要什么代价作为回报?』这句话之时,樱花拜托会长在逮捕礼真之后,能够接手魔女狩猎祭的营运事务。会长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却仍对她说,这种程度的小事当然不成问题』并慨然允诺。

她会拜托流这件事情的理由,是怕一旦礼真遭到逮捕,审问会就会宣告中止魔女狩猎祭,导致小队无法赚取积分。纵使解除婚约,西园寺家可能还是不会取消要小兔退学的决定。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小兔。

(……只是,该怎么说呢。)

樱花对自己的变化感到不太自在。

换作之前的樱花,大概根本不会去理睬队友的家务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八成都会反对小队参加魔女狩猎祭吧。

樱花已经注意到另一个享受着魔女狩猎祭的自己。

我并不讨厌这种气氛,樱花如此心想。

当然啦,她由衷厌恶被迫换上那么不知廉耻的服装,可是与同龄的人全心投入跟战斗无关之事的感觉其实还不赖。这种有生以来未曾体验过的感受,令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也变得很没出息了呢。)

樱花不禁对自己现在这副德性露出苦笑。过去被称作红莲公主的历史彷佛一场谎言一般。最近甚至再也没人搬出这个绰号来称呼自己。

面对自身的转变程度之大,樱花感慨万千地摇了摇头。

学园目前仍旧十分热闹。有人忙着搭建棚架、有人忙着搬送摊位需用的食材、有人忙着在墙壁或地面涂抹看似装饰用的图案。这种平常看不到的风景,感觉格外新鲜。

但也同时带给樱花一抹不太对劲的感觉。

「……?」

樱花停下脚步,在校庭的正中央环视周遭一圈。

摊位的设置、装饰的工夫。数个各自保持固定距离,井然有序的合作团队。潜藏于和乐融融气氛之中的轻率举动。描绘于墙壁及地板上,一看就显得极不自然的图案。

先前都没有注意到,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樱花靠近拿着白色油漆在地面上描绘图案的学生们。

「你们……在做什么?」

她提高警觉地询问其中一名女学生。

女学生虽觉奇怪,却仍不经意地抬头回答。

「……装饰……在做魔女狩猎祭的准备工作啊。」

「在地面上画这些图案有什么意义?」

正如樱花所言,这是一些画在过于不自然的位置上,根本称不上是装饰的意义不明图案。再仔细一看,樱花发现这些图案环环相扣,顺着校舍外墙一路延伸至屋顶。学生们甚至动用了擦窗户用的吊篮,拚命地涂着油漆。

有问题。这群家伙究竟在做什么?

「其他小队的人,没资格对我们的企划指指点点。」

「企划?你说这种东西是企划的一部分?」

「居然把礼真大人想出来的企划说成『这种东西』,你这人真没礼貌!」

听见女学生搬出礼真的名字,樱花顿时心生战栗。

「你很碍事耶,麻烦别再找我们讲话好不好!?」

女学生满脸不悦地重新开始作业。其他学生们也都露出异样的眼神看着樱花。

学生们均乐在其中地投入作业,甚至带给樱花一种并非其他人有问题,而是自己异于常人般的错觉。不自然的就只有作业内容而已。

樱花缓缓后退,掉转脚步离开现场。

「……弗拉德,你听得到吗?」

快步行走于校庭中的樱花,出声询问自己的噬魔圣物。

《有何事呢,暂定之主?余可无意奉陪汝之余兴节目。》

「你听到刚刚那段对话了吧?这并非余兴,已可确定是案件。」

《这种程度仍然只是余兴罢了。还不到可以核准使用噬魔圣物的层级。》

「我的意思又不是要你接受我的召唤!我只是想调查整间学园而已,助我一臂之力吧!」

《余不是侦察型的噬魔圣物,魔力侦测非我专长。》

「你就没办法将我的视野转移至上空吗?我需要从高空鸟瞰整座学园。」

《嗯……余试试看吧。》

听见弗拉德的回答之后,樱花缓缓闭上眼睛。

瞬间,影像映入眼睑内侧。樱花宛如化身成鸟儿一般,感觉视野一鼓作气拔地直冲天际。

《这种事情虽非余之本份,但余试着窃取了附近的鸟儿视野。如何?》

「……果然是这么回事吗……」

樱花的疑念转为确信。

「是个魔法阵。」

学生们画的那些类似几何学花纹的图案、不自然的摊位分布。分开看只会觉得莫名其妙,但若把这些异象比拟成一块块拼图,从上空鸟瞰的话,自然一目了然。

宛如※纳斯卡地画一般,整间学园被画上一个巨大的圆形魔法阵。(编注:是位于纳斯卡沙漠上的巨大地面图形。)

《哦。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想出如此狂妄的计划呢。》

「你晓得透过这个魔法阵所发动的是何种魔法吗?」

《余可没有如此慷慨地服务现任主人的义务。先完成契约再说。》

「好吧,我自行分析。」

樱花聚精会神地端详弗拉德赋予她的视野,开始分析魔法阵构造。

她动员为了使用弗拉德而积蓄的所有魔导知识,搜寻是否有相对应的魔法存在。形状、色泽、图案、使用于细节部分的微小文字。

在整合完所有情报、判断出相对应的魔法之际,樱花顿时心生恐惧。

「……竟然……!」

《是的,这是个精神控制类的魔法阵。甚至是个连诱惑魔法都望尘莫及的危险产物。》

正如弗拉德所言,诱惑魔法只不过是让对象陷入依赖施术者的状态,并无法随心所欲地完全操纵其言行举止。至于其他种类的精神干涉魔法,光是要强行要求对象采取某种行动,就必须长期持续施展魔法,说穿了就跟催眠术一样,根本称不上是控制。

然而,这门魔法却大不相同。

精神控制魔法《奴隶之歌》。中了这门魔法的人,将会被迫绝对服从。只要施术者发号施令,被施术者便会认定那是正确的事,并乖乖听命行事。要是施术者下令去死,被施术者将毫不迟疑,带着宛如每天早上刷牙洗脸等习惯一般的感觉自我了断。

只要一中招就无法违抗,甚至再也无法产生『违抗』的意志。连同记忆与情感本身都会遭到修改,因此一旦中招就再也无药可救了。

「使用这种规模的魔法阵,会造成多庞大的危害……!」

《『奴隶之歌』除了使用者相当有限以外,还必须消耗莫大魔力。但若施术之人是这门魔法的适应者,而且又献上大量活祭品的话,那么危害范围大概不会仅止于学园,而是整座城市都将遭到波及吧。》

樱花取出手机,紧紧咬住嘴唇。

敌人的目的,不单只是杀害学生会长。

还企图以学园为祭典,将整座城市的居民——变成自己旗下的精锐士兵加以使唤。

就在樱花发现魔法阵的同一时刻。

魔女狩猎祭准备期间的第二天也平安无事地迎接日落时刻到来。由于天色逐渐昏暗,设置于学园内各个角落的照明灯具也都纷纷发出光芒。

因为是突然决定要举办的活动,所以只有两天准备时间。

尽管有点吃紧,不过因主办单位规定学生们亦可留宿学园赶工,所以这两天学园不分昼夜都显得格外热闹。

哮说要把处分品带到焚化炉处理掉,便转身离开教室。

「…………」

目前他人在多功能教室一字排开的校舍。

直到方才为止,哮都逗留在二年级的校舍这边,四处打听某人在什么地方。

虽然大家都对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诧异神情,但最后仍有一名学生勉为其难地透露情报给他。

哮步行于安静的走廊上。其他校舍都充斥着学生们的喧闹声,唯独这栋校舍显得格外鸦雀无声。

但并非毫无生人气息,连哮也能直觉感受到他要找的对象就在这栋校舍里头。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他目击到天明路礼真步出抗魔药品实验室。

礼真立刻注意到哮的身影。

「喔,原来是草剃啊?你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

礼真面带招牌的爽朗笑容,顺手关上教室门扉,同时上锁。

「……你来这里做什么?」

「巡视不能使用的教室啊。偶~尔会出现那种明明没有核准,却仍企图擅用空教室的家伙嘛。尤其像这类药品实验室更是危险,所以必须用心巡视才行。」

这也是执行委员会的工作嘛,礼真这么说。

「我才要问你跑来这里干嘛?你该不会是想擅自使用这一带的教室吧?」

「…………」

「不可以喔。身为魔女狩猎祭执行员的我绝不会轻易……尽管我很想这样讲,但你若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说喔。虽然我得同行,但如果只是要从这里摸走一些东西,我倒是很乐意放你一马啦。」

脸上露出调皮笑容的礼真,轻轻晃动手上的教室磁卡。

这样看起来,他一点都不像坏人。表面上是个和蔼可亲的好人。

然而,哮擅长窥破他人本性。也不是说他精于察知他人的思绪,而是即便初次见面,他也能单凭动物般的直觉,判断出这人对自己究竟有害还是无害。

「学长,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

「咦?什么事?何必这么一本正经咧。」

「——你对小兔做了什么?」

这个突如其来,彷佛锐利手术刀般的质疑,笔直剃向礼真。

只见礼真一脸茫然,双眼快速眨了两、三下。

「……呃……哪有什么?我又没有……」

「她很怕学长。在学长面前,她甚至发生了呼吸过度的症状。这太不寻常了。」

「……喔喔,原来如此。不过小兔从前只要一紧张就会那样——」

「不对。她平常还不致严重到那种地步。可别跟我讲说学长你并未看见当时小兔脸上的畏惧表情。」

回答我,哮以视线透露出威胁之意。

礼真先是颇感困扰地轻揠脸颊,过没多久便静静地低下头。

「……真伤脑筋啊。看样子还是得讲给对小兔照顾有加的你听才行呢。其实我一点都没有隐瞒的意思喔?只是啊……有点难以启齿罢了。」

礼真露出遥望远方的眼神,开始述说过去的事情。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在第一次与小兔见面时,我对她讲了很残忍的话。一方面固然因为当时我还只是个小毛头,但我却说出了完全不能以此为藉口的残忍话语。对小兔而言,那必然形成了她的心灵创伤吧。」

礼真彷佛自我警惕似地握紧拳头。

「她……因意外事故而失去了哥哥与姊姊。原本是继承人候选的两人丧命后,那份压力及延续西园寺家香火的责任,便全数落到小兔身上。」

礼真虽是轻描淡写,但他肯定没说谎。

这些大概全都是事实。哮的直觉如此告诉他。

「身为天明路家次子的我,十分嫉妒那样的小兔。我上面的哥哥相当优秀,整个家族都只关心哥哥,我则是不受期待地被养育长大……所以我很羡慕因为哥哥姊姊不幸身亡而顺理成章地当上主角的小兔……因此……」

对她讲了很残忍的话,礼真再次坦承。

「小兔明明因为那份压力及责任而变成那样子,我却只因嫉妒心作祟而彻底蔑视她。这是事实……我无从否认。」

「…………」

「我……想要弥补以前犯下的过错。或许你有听说,其实我已和小兔订下了婚约。虽是父母决定的事情……但我是认真的。」

礼真表现出真挚的态度与姿势,伸手轻抵自己的胸口。

「今后我打算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她。娶她为妻……我则以她丈夫的身分,好好地疼爱她。因为她是我最珍贵的财产——」

「——就是这句话!」

哮斩钉截铁地打断礼真的发言。礼真头上浮现问号,微微侧头感到不解。

哮则对礼真投射出一道始终未曾改变的锐利视线。

「我一直对这点感到耿耿于怀,所以才这样前来确认……果然不出所料啊,天明路礼真。」

「……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

「收起你的满嘴谎言吧,你已露出马脚了。」

哮瞬间欺近礼真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小兔不是财产。假如你真心重视小兔的话,绝不会把她说成『财产』。此外,我从你的发言当中也感受不到任何感情。」

哮明白。纵使原因真如此人所说一般,一个先前把小兔逼到那种绝境的家伙,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改过向善。他若真的有反省,那哮实在搞不懂他过去为何一直对小兔弃之不顾。

如果疼惜小兔的话,照理说应该绝不可能会称她为财产才对。

天明路礼真至今仍不断对小兔的心灵造成伤害。要是现在让她再度被西园寺家绑住,步上与此人共渡一生的结果,小兔大概会彻底崩溃吧。

哮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态成真。

「…………」

礼真先是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接着渐渐展现出真正的本性。

猛一回神,礼真已对哮投射出一道高高在上的蔑视眼神。

「……真伤脑筋啊。想不到草剃原来是个这么敏锐的家伙呢。」

哮并不诧异。他打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这人的本性。

「那我也问你个问题,好吗?草剃,你跟小兔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嗄?」

「可别回我『队长与部下』这个答案喔?有种就说出你们的关系给我听听啊。」

礼真展现出完全藐视哮的态度提问。

哮则是连想都没想就据实以告。

「她是我重要的伙伴。」

「——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礼真突然放声大笑。

「居然是伙伴!重要的!?是吗是吗,原来如此。的确啦,像你们这种废物集团,大概也只会跟同样是废物的货色打好关系吧。」

礼真疯狂地笑到几乎快掉眼泪,伸手轻拍哮的肩头。

「刚刚也有提到,我是她的未婚夫。会结婚的是我与小兔。哎呀真是太好了。你跟那家伙只是普通的同伴关系。我还担心假如你们是情侣的话,那可怎么办才好呢。毕竟如果是的话,我就非得搬出『那家伙从今以后一辈子都必须任我宰割,你可以接受吗?』等问题逐一征求你的同意不可嘛。」

「你……!」

哮展现出原始的凶狠相貌,猛然直逼礼真。

礼真却是不避不闪,脸上更浮现出卑贱的笑容。

「无论你再怎么否定,小兔都是我的财产。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你!」

「那家伙实在很可怜。既没有任何家族成员愿意认同她,再怎么努力也换不到任何夸奖。最后甚至还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哥哥姊姊,立场自然变得愈来愈悲哀罗?」

听见礼真的表白,哮登时睁大双眼。

小兔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姊姊?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虽说是意外事故,但那是骗你的。其实啊……是她下的毒手啦。」

「你有种再给我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保证让你——」

「别那么兴奋啦。我想她本人八成也并非怀着杀意而杀死他们的就是了。我很清楚那家伙没那么大的胆子。但起码西园寺家的家族成员们,全都认定小兔是杀人凶手。」

礼真一脸开心地说出『小兔真可悲』这句话。

「那家伙在家里找不到任何支持她的人,所以她只能抓着我不放。西园寺家也一样,一旦小兔变成我的人、怀了我的小孩,他们全家就会高喊万岁了。因为只要我成为自家人,纵使失去了在异端审问会的立场,他们也能在伦理委员会获得相对应的职位啊。」

「小兔既不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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