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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显示,负责驻守深井墩的,只有不足一百个的鞑子,还有大约两千的叛军。这些鞑子存在的目的,就是要监督叛军的作战。基本上,这些鞑子,自己也是完全做好死亡的准备了。
到这个份上,鞑子的目的,已经很简单,那就是杀一个算一个,杀两个赚一个。必须认可,越是靠近辽阳,越是靠近沈阳,鞑子的这种自我毁灭的精神,就越是强烈。到目前为止,虎贲军还没有生擒任何的鞑子——嗯,那些重伤后被俘虏的不算。
“轰隆隆”
忽然间,深井墩的标的目的,爆发出一团耀眼的火光。
这是虎贲军对深井墩实行爆破,打开城门,向城里面成长了。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战斗应该会在不久以后就全部结束。虎贲军一旦攻入城内,守军肯定是要全军覆没了。果然,大约半个时辰以后,枪炮声渐渐的停止了。
随即,有人前来述说,说虎贲军威字营,在炮军营的掩护下,已经成功的拿下了深井墩。驻守深井墩的鞑子,被全部打死。叛军被打死三百多人,俘虏一千五百多人。朝鲜仆参军被打死一百多人,俘虏八百多人。
“很好”
“休整以后,继续前进”
张准看完战报,若无其事的说道。
过了深井墩,就是榆林铺,过了榆林铺,就是盖州卫。过了盖州卫,就是海州卫。过了海州卫,就是辽阳。过了辽阳,就是沈阳。辽阳,不远了。沈阳,同样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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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有鞑子主动投降了!
第909章有鞑子主动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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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大人”
看到张准到来,周焱宇和李杨都上来,立正敬礼。
尽管还是早春的天气,两人都已经穿戴夏装了,可见,一路上,两人简直是辛苦了。他们呈现在张准面前的时候,身上的军装,都被汗水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身躯上。
“军队的伤亡如何?”
张准举手还礼以后,关切的问道。
“伤亡却是不大,就是有点累,一路上都跟鞑子折腾,够呛那些鞑子也狡猾得很,天天晚上都来袭扰,搞得暗哨不竭的响枪。有些战士不习惯,听到枪响就睡不着,结果,一晚上都不消睡了。”
周焱宇谨慎的回答说道。
“有些新战士的精神比较紧张,晚上睡不着,白日的精神就不足,总是打瞌睡。从金州卫解缆的时候,这样的情况很普遍,现在时间长了,大家逐渐的适应了,情况好了很多。”
李杨直言不讳的说道。
“越是靠近辽阳,靠近沈阳,鞑子的折腾劲儿,肯定会越厉害。我们要去抄鞑子的老巢,鞑子必定会想尽一切体例,疯狂的袭扰,疯狂的反扑的。鞑子控制的区域越小,军力就越是集中。你们对此,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
“要频频告诫下面的战士,越是靠近辽阳,靠近沈阳,越是不克不及松懈。这里是鞑子的地头,鞑子有很多先天上的优势,一不小心,我们就会上当,就会遭受损失。我们现在暂时吃点苦,目的就是为了全部歼灭鞑子,以后都不消再吃苦。”
张准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们会注意的。”
周焱宇和李杨都立正回答。
张准点颔首,和两人一起走入深井墩,仔细查看交战过的痕迹。
当他们入城的时候,俘虏们正被带出去。这些俘虏,大部分都是明军的叛军,即鞑子所称的汉军旗,少部分是朝鲜仆参军。他们以前的样子,看起来都是趾高气扬的,今天看起来,则完全是丧家之犬了。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张准个人的影响,虎贲军上下,对汉奸和朝鲜二鞑子,都是很是痛恨的。抓到这些家伙以后,固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待遇。虎贲军的军令条例里面,是明确规定不克不及吵架俘虏的。不过,对鞑子、汉奸,还有朝鲜二鞑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些虎贲军战士正在将俘虏们押送出来,有些俘虏走得慢了,虎贲军战士上去就是一枪托,毫不留情的给对方一下。有时候直接就将对方砸翻在地上了。那些俘虏都已经麻木了,被砸倒了以后,急忙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跟着俘虏大军队继续跑。
看到这一幕,张准情不自禁的摇摇头。这些没有血性的家伙,活该被教训。只要他们还有一点点的血性,还有一点点的骨气,都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境界。好像他们这些人,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一辈子都这样麻木的过去?
可想而知,大部分的叛军,在过去的日子里,可谓是过活如年。自从鞑子在北直隶的战斗失利以后,他们的处境,就可以说是江河日下。显然,跟着鞑子,那是肯定没有前途了。可是,想要回头,却又已经不成能。明国上下,对汉奸,都是极度痛恨的,绝对不但仅是张准和虎贲军如此。
当初的孔有德,很天真的以为,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在朝堂之上,获得一条活路,结果,崇祯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就下令将他碎尸万段了。可见,在这一点上,张准和崇祯,绝对是相通的——对汉奸,绝对不手软。
特别是在这个冬季,在酷寒之下,缺衣少食的叛军,终于完全的抛却了对鞑子的幻想。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或许鞑子还会照顾汉军旗一下。可是,在物资不充分的情况下,鞑子是绝对不会理睬他们这些汉人的生死的。他们连自己人都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理他们这些汉奸?
至于朝鲜仆参军,那就更加不消说了。在大金国的控制区,朝鲜仆参军的地位,是最低的,甚至还不如汉人的奴隶。什么最脏最累的活,都是朝鲜人在干。攻城的时候,专门负责运送攻城兵器的,也是朝鲜人。没有人在乎朝鲜人的存在,正如朝鲜人自己,也历来不奢望自己有资格存在。
对抓到的叛军和朝鲜人俘虏,张准的计划,是让他们在辽南就地挖矿。辽东的金矿、铁矿、煤矿、木材都资源都很是的丰富。开采这些资源,需要大量的人力。让俘虏们来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劳动教养了。
虎贲军目前最需要的资源,就是木材。随着虎贲军向辽阳标的目的的逐渐推荐,越来越多的森林,进入虎贲军的控制规模。为了砍砍木材,虎贲军需要大量的砍木工人。张准的初步计划,就是将所有的汉军旗俘虏和朝鲜俘虏,都送到长白山去砍木。
入城以后,里面是一片的萧索。深井墩只是一个军事要塞,没有平民的存在。激战过后的街道,可谓是一片的狼籍。地上躺着大量仇敌的尸体,有鞑子的,有汉军旗的,有朝鲜二鞑子的。有部分的虎贲军战士,正在扫除战场。
李杨的炮军营,在攻城的时候,阐扬超卓。他们射出的炮弹,几乎将深井墩里面看得见的建筑,都全部砸了一个稀巴烂。处处都是被砸烂的残垣断壁,处处都是碎石砖块。在大量的杂物堆里面,还能发现奔雷炮射出去的实心弹。
部分炮军营的战士,抬着大箩筐,正在回收可以继续使用的实心弹。虎贲军炮兵使用的实心弹,都要从遥远的山东运来,要是前线可以回收使用的话,后勤就会减轻很多的负担。
“禁绝动”
“站住”
忽然间,有人大叫起来。
张准身边的警卫,急忙提高警惕,全神贯注的盯着四周。他们的枪口,对着任何可能呈现危险的标的目的。陆伊典急仓促的跑到前面去,查看究竟。
周焱宇和李杨也有点疑惑,看看前面,又看看四周,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意外。听前面大叫的声音,应该是发现仇敌了。可是,深井墩里面,怎么还有仇敌呢?
“砰”
片刻之后,前面传来一声枪响。
紧跟着,又传来扭打的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在互相拉扯,动作相当的激烈。可能是在拉扯扭打的过程中,撞到了旁边的什么杂物,结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来。
周焱宇和李杨再也无法淡定了,急忙走到前面去,亲自查看究竟。两人内心都有点紧张,生怕还有更多的仇敌潜伏。战场不是已经检查过,没有活人了吗?怎么还有人扭打?难道是埋伏起来,准备对张准的刺客?
张准却是一点都不觉满意外。看样子,应该是扫除战场的时候,没有搜索干净残敌,结果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于是双方就扭打起来。这种事,在战场上很常见,丝毫没有什么奇怪的。硬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会有扭打的声音。前面的战士,怎么不开枪解决战斗呢?看待鞑子,有什么需要客气的?
一会儿以后,陆伊典急仓促的回来了,向张准述说说道:“大人,前面抓到一个活的鞑子。”
张准心思微微一动,轻快的说道:“走,去看看。”
两人来到前面,一眼就看到,在前面的废墟里,一群虎贲军战士,正牢牢的摁住一个鞑子。这个鞑子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伤痕,却是有很多的灰尘,想必是从藏身之处带出来的。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鞑子,已经被战士们用刺刀给捅死了,鲜血流了一地。
看到张准到来,那些围观的虎贲军战士,都纷繁自动自觉的散开。只有两个牛高马大的战士,将那个活着的鞑子摁住。周焱宇和李杨,站在场地的中间,发派人手,继续搜索残敌。
张准沉声问道:“怎么抓到的?”
有个队正立正回答:“是他自己举手投降的。”
张准有点意外的说道:“他亲眼看到他举手投降了?”
那个队正肯定的回答:“是的他要不是举起了双手,早就被我们给打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他详细的解释说,这两个鞑子,都是主动的举手投降的。他们不知道原来是潜藏在哪里,出来以后,并没有携带武器。依照虎贲军的纪律,对主动举手投降的仇敌,包含鞑子,都不得肆意的杀害,可是,有几个战士忍耐不住,冲上去,就将一个鞑子给乱刀捅死了。旁边的军官,急忙将那几个战士拦住,才保住了这个鞑子的小命。
嗯,准确来说,也不是保住这个鞑子的小命,而是暂时没有在战场上杀死他。至于他以后会被送到哪里,又或者是死在什么人的手里,那都是有放置的。对鞑子,只要是落在虎贲军的手里,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张准听到的扭打的声音,其实是虎贲军内部自己拉扯的声音。那几个急于报仇雪恨的战士,动作幅度比较大,军官们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们拉开。
“原来如此。”
张准若有所思的点颔首。
威字营的战士,有相当部分是来自北直隶的年轻人,对鞑子的冤仇,就不消多说了。如果这两个鞑子不是事前就举起了双手,身上又没有携带武器,他们肯定会被打成马蜂窝的。那个被捅死的鞑子,只能说是罪有应得。对他的死,张准是丝毫不会放在心上的。
只是,居然有两个鞑子,主动的举手投降,这个现象,还是引起了张准的强烈兴趣。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时候的鞑子,都是悍不畏死的。想要他们主动的投降,基本不成能。唯一可以活捉他们的途径,就是在他们重伤以后,失去抵挡能力,才能活捉。虎贲军目前捉到的鞑子,都是通过这样的途径得来的。
“有晓得鞑子说话的吗?”
张准想了想,下意识的转头叫道。
他想要和这个鞑子交流一些情况,了解一下鞑子的一些想法。不过,很显然,眼前的这个鞑子,根本不晓得汉语。虎贲军在旁边叽里呱啦的说了很多,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围的虎贲军的战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下意识的摇摇头。鞑子的语言,虎贲军里面,晓得的人还真是不多。鞑子的语言,其实是蒙古语的变种。可惜,威字营和炮军营的战士里面,都没有晓得蒙古语的人。
最后,还是李杨机灵,从叛军的俘虏里面,找了三个翻译出来,和这个鞑子交流起来。这些叛军,持久驻守辽东,对鞑子的语言,多几几何都晓得一些,简单的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根据翻译们和鞑子交流的结果,这个鞑子的名字,叫做普达,很普通的名字。普达的家,在沈阳附近的白塔铺,家里有好几个人。不过,男人都已经全部战死了。至于死在了哪里,他语焉不详。从他脸上的脸色来看,应该是大金国的上头,根本就没有告诉他,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去年冬季来临之前,普达被征调入伍。问起普达的年龄,他一会儿说是十三岁,一会儿又说是十四岁,最后又说自己只有十二岁,结果,翻译也搞不懂,他究竟是几岁。鞑子身高体壮,发育的时间,要比汉人更早一些。这个普达,估计绝对不会跨越十四岁。
被虎贲军战士乱刀捅死的那个鞑子,是普达的同乡,家也在白塔铺。对那个鞑子的年龄,普达却是很清楚,说是只有十二岁。战士们将那个鞑子身上的毛皮什么的,都全部扒开,仔细的检查,发现简直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只是他穿戴鞑子的毛皮,头上又带着帽子,愤怒的虎贲军战士们,根本辩白不出他的年龄。
显然,皇太极是真的山穷水尽了,只要是满族的男人,都被他征调上了战场,哪怕对刚刚是一个孩子。这样的做法,显然是要遭受天谴的。不过,对皇太极来说,也无所谓了。大金国都不存在了,他还在乎自己的子民吗?
“大人,怎么措置他?”
周焱宇向张准请示。
在他说话的时候,周围的虎贲军将士,都是虎视眈眈的,只要张准一个眼色,他们就脱手将这个鞑子撕碎了。他们中的很多人,原本就是抱着复仇的念头,踏上辽东的土地的,无论是什么样的鞑子,他们都不会放过的。
“先关押起来再说。”
张准沉声说道。
这是虎贲军活捉到的第一个鞑子,很有利用价值的。就算要杀,也得留到以后再杀。尽管,他看起来,极有可能还是孩子,最多十四岁不到。可是,他简直是鞑子这是鞑子第一次在没有负伤的情况下,主动的投降的。这说明,鞑子的士气,已经开始解体了。
在北直隶战败以后,鞑子的士气,尽管相当的降低,却还没有到解体的境界。他们还有幻想,觉得可以依靠辽东的熟悉地形,还击虎贲军的进攻。可是,在这个严寒的冬季以后,鞑子的士气,进一步降低,最终解体了。
夏天,有虎贲军的猛攻。冬季,有老天爷的赏罚。这样的日子,只要想一想,鞑子城市解体的。大金国的高层,或许还能勉强的支撑,可是,下面的普通鞑子,却已经支撑不住了。好像普达的家,全部男人都死光了,根本没有继续作战的能力了。
这样的情况,对虎贲军来说,固然是好事了。鞑子的士气越是解体,虎贲军的进攻,就越是顺利。虎贲军现在距离辽阳,已经不足一千里。在明年收复沈阳的计划,实现的可能性是越来越大了。
周焱宇挥挥手,让一个队正将普达带下去。可以想见,这个普达的性命,应该没有大碍,可是,受一些皮肉之苦,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大部分的虎贲军战士,都有怜悯之心,否则,他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
在深井墩休整了两天以后,军队继续向榆林铺的标的目的攻击前进。在进军的道路上,他们同样遭受到鞑子骑兵的袭扰。无论是白日还是晚上,都有零星的鞑子骑兵呈现。虎贲军的哨兵,时不时的都要响枪,弄得一天到晚,枪声不竭。
幸好,大部分的虎贲军战士,对这样的战斗体例,都已经习惯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