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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虎贲军正式经略河南的话”朝廷首先想到的,不是收复洛阳,而是如何保住开封,保住周王。这样一来,虎贲军有一个洛阳,朝廷军队有一个开封,大家互相绑着一只擂台,排场一定会很是的精彩。一旦虎贲军拿下开封,那河南就算是落入虎贲军的控制了。
“李岩,情况如何?”
忽然看到李岩进来,张准就随口问道。
李岩的主要任务”是在洛阳推行均田令。李岩是举人身份,有相当的文采,于是张准就将各式的书记事务,都全部交给了李岩负责。这也算是给李岩压担子了。在尚未入城的时候,李岩就誊写了大量的公告,让战士们一路进攻,一路张贴。
现在,虎贲军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洛阳城”需要张贴的公告,就更多了。从安民告示到均田令的具体法令律例,都必须第一时间让洛阳城的苍生知道。
李岩从洛阳城里面,组织了一批年轻的书生”帮忙自己书写书记”解释书记,工作很是的得力,几乎是脚不点地的连续转”比张准还要忙的多了。
在李岩的努力下,不到半天的时间”洛阳城就全部安设下来了。原本关门的商铺,都已经重新开业,青楼茶肆客栈什么的,也都正常营业了。要不是福王府换了主人,好多人还没有觉察到,洛阳城已经完全变了天。
将福王的粮食都分失落,这还不敷,还要让洛阳的苍生,有属于自己的田地,这就是要迅速推行均田令的基来源根基因。闻香教的每次骚乱,都无法持久,就是只注重分发浮财和零食,忽略了田地的重要xìng。结果,当浮财和粮食消耗殆尽的时候,人群也就散去了。
只有田地,才能给老苍生久长的动力,才能让老苍生久长的支持虎贲军。因为,一旦虎贲军失利”他们的田地,又要被人抢走,又要回到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时代。这是他们绝对不克不及接受的结果。所以,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为虎贲军出力的。
因为福王的存在,洛阳的几十万苍生,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田地。要是可以将田地分到他们的手上,他们就有了为之奋斗的动力,不需要虎贲军如何号召,他们城市自大的组织起来,和朝廷军队拼命的。因此,对均田令”张准是抓得很严的。
“我们正在统计人口,丈量田地,应该三天的时间可以完成。洛阳的苍生傍边,也组织了几百人,和我们一起丈量再地,研讨分派方案。他们的积极xìng都很高,不辞辛苦的工作。他们刚才还说,今晚准备通宵干活,将这个硬骨头啃下来。”
李岩语调〖兴〗奋的说道。
来到张准的身边以后,他的日子,过的很是的充分,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伤心事。原本走身世大户人家的他,现在已经完全和洛阳的普通苍生,融为了一体。在这里,他感觉到了真正的充分,无怨无悔的充分。
根据李岩的初步统计,洛阳符合条件的民众,总共有四十五万左右,每个人五亩田地,就是二百五二十五万亩。洛阳周围的田地数量,跨越三百万亩。从田地数量上来说,是完全满足人口的需要的。
“抓紧时间。”
“一定要落实到田头!”
张准脸sè凝重的叮咛着说道。
“明白!”
李岩承诺着,又〖兴〗奋的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刚好和一个人错身而过。这个人,正是李过。李过自历来到张准的身边以后,就成了张准的跟班,目的固然是要监督张准攻打洛阳。结果,张准也不客气,直接将他当作了自己的麾下,有什么适合的事情,就直接派遣李过去干,一点都没有将李过当作客人的意思。
李过完全没有想到,虎贲军的行动速度,竟然这么快。他到来张准的身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到”虎贲军就拿下了洛阳。由于虎贲军的行动,太过迅速,闯王那边,根原本不及做任何的反应。估计闯王他们接到相关消息的时候,也会大吃一惊的。
可是,这还不是让李过最受惊的处所。李过最受惊的处所,还是虎贲军的战斗力。洛阳城池的坚固,李过是知道的。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攻打洛阳了。可是,每次都没有成功,还损失了很多人。洛阳城墙的高大坚固,给李过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说真的,当初李自成派遣李过来煽动张准攻打洛阳,未必就没有让虎贲军和朝廷两败俱伤的念头。无论如何”虎贲军和陕西起义军,还是有竞争的。虎贲军要是在洛阳的城墙下,遭受一点损失,对陕西起义军来说,并没有丝毫的害处。
只可惜,虎贲军的动作太快,太猛,太凶残。一番爆破作业以后,就成功的突入了城内。战斗的整个过程,基本上没有什么值得描述的处所。概况看起来,就是洛阳的守军,已经不堪一击,虎贲军是雷公打豆腐,轻而易举的就结束了战斗。
这样的战斗体例,不成避免的给李过带来了一些沉重的压力。他在想,要是守城的,不是朝廷军队,而是陕西起义军,他们能不克不及守住洛阳呢?〖答〗案是否定的。即使是陕西起义军来镇守洛阳,依然无法阻挡虎贲军的进攻。
如果反过来,镇守洛阳的是虎贲军”而进攻方则是陕西起义军,陕西起义军是否可以顺利的拿下洛阳呢?李过估计,同样够呛。以虎贲军的战斗力,陕西起义军想要拿下洛阳,恐怕至少要十倍甚至是二十倍的军力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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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9章 该杀的要杀,绝不手软!
今天的第四更送到!,事实上,就算真的给李过二十倍于虎贲军的军力,是否能够顺利的拿下洛阳,李过也不敢完全包管。他感觉,和虎贲军的战斗,是不克不及以人数来计算的。或许,在虎贲军的面前,纯真的计算人数已经失去意义了,必须综合多方面的考虑。
“要向虎贲军学习!”
这是李过的最浑厚的想法。
既然虎贲军这么厉害,有这么多的过人之处,他就要好好的学习,然后回去陕西起义军推广。陕西起义军只要有虎贲军的一半战斗力,打败官军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正是在这样的思想非引下,李过对张准的任何指令,都是愉快执行的,一点矛盾的情绪都没有。既然要向他人学习,那就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跟着学。这样的事理,李过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没体例,没爹没娘的孩子,都早熟。
“李过,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张准挥挥手,让李过上前来,关切的问道。
“大人,已经圆满完成任务。”
李过立正回答。
“好!”
张准满意的点颔首。
李过的主要任务,乃是拘系洛阳城中的大小官员,包含分巡道、知府、同知、推官、总兵官等人。对这些朝廷的鹰犬,张准自然不会手软的。拿下洛阳以后,虎贲军差不多就要和朝廷摊牌了,所有的伪装,都已经不需要了。
陕西起义军曾经在洛阳的附近”屡次出没,在洛阳城里面,也有很多的细作”对洛阳城的情况,自然是熟悉到不克不及再熟悉了,由李过出面拘系他们,自然是一个都不会漏网,还不会抓错。
事实上简直如此,洛阳城中的所有官员,都被李过按图索旗,全部抓到。
“福王已经死了,这些人留着也是没用。”
张准不动声sè的缓缓的说道。
“明白了!”
李过肃然回答。
对张准的心思,李过自然明白,他立即放置了相关的事项。当天下午,从洛阳西大街到西门外刑场,街道两旁早已站满了苍生。他们都是看到贴出来的公告,说是要公开处斩洛阳城的各个官员”然后急仓促的聚拢过来的。
对洛阳城的那些大小官员,普通的苍生,早就包含了一肚子的怒气了,只是没有机会宣泄出来罢了。现在,虎贲军替天行道”要将那些祸国殃民的家伙都砍了,真的是大快人心。于是,行刑的时间还没有到,大量的苍生就到来毛他们要亲眼看看,平时作威作福的那些大小官员,究竟是怎样被押赴刑场的。以前”都是他们践踏糟踏普通苍生,都是他们在高高的监斩台上把持他人的生死。现在,终于是轮到他们自己被他人把持生死了。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在西门外的刑场上,虎贲军摆设了周密的防御”避免任何意外事故的产生。在这里,基本上每隔五步就有一名虎贲军士兵,蹲着刺刀锃亮的虎贲钝,肃然站立。他们坚决不让群众挤近监斩台和台前的一片空场,以免产生意外。
在刑场的外圈,在拥拥挤挤的人群背后,每隔十来步,就有一个虎贲军骑兵肃然警戒。所有负责警戒的虎贲军骑兵,都将虎贲钝和鹰眼锁,收起来,改用全新装备的马刀。闪闪发亮的马刀,在日光的映照下,简直给人很强的震慑感。
监斩台的两边和背后,整整齐齐地站立着一层步兵、一层骑兵,步内骑外,肃静无声。所有这些步兵和骑兵,都穿戴草绿sè军装,衣装笔tǐng,步兵战士手中虎贲镜上面的刺刀,骑兵战士手中的马刀,都在散发着慑人的寒光,令人不敢逼视。
监斩台下,刑场周围,旗旗飘扬,刀光耀眼,鸦雀无声。为了给囚犯造成最强大的心理震慑力,李过在刑场的安插方面,简直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一般的人,看到这样的排场,早就两tuǐ发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老苍生望着这威武森严排场,情绪振奋,感慨万端。有一个huā白胡须的庄稼老头,小声叹息着说道:“唉,这个杀场,自古以来只杀老苍生,不知屈死了几多xìng命,历来连一个官儿也没杀过,今日却要杀大官了。连福王也可以杀,畴前我连想也不敢想!”
旁边一今生着连鬓胡子的中年人用鼻孔哼了一声,接口说道:,“管他妈的啥金技玉叶,龙子龙孙,封王封侯,为官为宦,平日作威作福,耀武扬威,骑在老苍生的头上过日月,只要犯到英雄好汉的手里,都不值一个皮钱。在永宁,不是已经杀过万安王么?别看福王是现今的亲叔父,一刀下去,喀嚓一声,同样脑袋落地,血溅黄沙,尸首扔给狗吃,有**福大命大!”
另一个中年人愤愤的插口说道:“自古是富了王侯,苦了苍生。天下乱了这十几年,也只有都督大人真能替穷苍生伸冤报仇!我家里分到了两石粮食,三年来,娘儿俩算是第一次吃了一顿饱饭!都督大人要杀了这些狗官,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在附近一个处所,也有几个人在小声谈话。一个瘦弱的、手拄拐杖的老人,低声的感慨的说道:……畴前,每年只在冬至杀人。从崇祯七年以后,每年匹季都杀人。畴前人命关天,把人判了死罪,还得层层上详,等待刑部批下,才能冬至处决。后来杀人像杀鸡狗!””
看看周围人的脸上,老人家叹口气,接着说道:“就在这个处所,有一年就杀过几百人。小苍生遇到灾荒,饿得没体例偷一点抢一点,非论罪大罪小,十之都判成死罪也不上呈刑部候批,说杀就杀,据说这是治乱世用重典。有一阵天天杀人,我亲眼看见有一批就杀了二十七个,里边有fù人、小孩……”
旁边一个人忍耐不住说道:“杀的全是穷苍生!”
一个有瘿脖子的中年人说道:“所以大家都说都督大人来得好。都督大人一来,就把世道翻了个儿。昨日杀了福王,今日要杀那些狗官。人家只杀官不杀苍生。”
一个脸孔浮肿的青年饥民从旁插了一句:“这才叫替天行道!”
突然,从城内奔出来一群苍生,同时传过来一阵锣鼓声和军用喇叭声,使刑场周围挤满的苍生马上jī动起来,他们转过身子,万头攒动,齐向城门张望。过了片刻工夫一阵马蹄声响,一面大旗前导,接着五十名骑兵蜂拥着李过出了城门,向杀场奔来。
李过到监斩台前下马,登上鲁去坐在中间,左右站立着虎贲军的几个基层军官。老苍生想看清楚监斩的这位将领,有的知道他是李过,有的误以为他就是张准,都想往前挤,后边的推动前边可是前边的被步兵盖住,禁绝向前。你拥我挤,秩序乱了起来。李过下令叫前边的十排人就地坐下才恢复了刚才的会场秩序。
可是不过片刻工夫,场中的秩序又乱了起来刚才坐在地上的人们也纷繁起立。所有的人们都向城门张望,个子矮的人们就踮着脚尖,伸长脖颈,仰着下巴。从西门走出一队人马,押着洛阳的那些狗官来了。
在押送步队的前面,还有一小队的轻装人马,正是张准他们。对礼节,张准不是很在乎,因此,他让李过先到刑场,将事情都张罗起来,然后他才姗姗来迟。
张准来到监斩台上,李过等人急忙立正敬礼,所有的虎贲军士兵,都肃然敬礼。下面的苍生,看到台上的模样,马上感觉到,他们渴望的大人物,可能来了。只是,他们还是无法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张准。张准入城的时候,并没有惊动苍生,好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张准已经到来洛阳城了。
“我就是张准!”
张准往监斩台的前面走了两步,目光扫了一眼台下密密麻麻的苍生,脸上lù出淡淡的微笑,朗声说道。
“张准!”
“他就是张准!”
“原来他就是张准啊!”
下面的苍生,马上轰动起来。
好多人都没有想到,原来他们日夜盼望的张准,居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个人。要不是亲眼看到,简直无法相信。特别是一些曾经见过张准,却没有认出他来的人,更是暗自悔恨。张准曾经就从他们的前面走过,结果,他们还以为他只是虎贲军的普通军官,没有在意。要是早就将张准认出来的话,他们肯定是要光宗耀祖的。
固然,疑huò的人也很多。有些比较稳重的苍生,都仔细的打量着张准,将信将疑的。没体例,张准看起来,真的是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虎贲军的统帅呢?怎么可能打败凶残的鞑子呢?怎么可能杀了不成一世的福王呢?
可是,看周围虎贲军士兵恭敬行礼的样子,他们必须相信,这个人肯定不是张准的替身。
既然不是替身,那就极有可能是本人。于是,有很多人悄悄的啧啧奖饰起来。这么年轻就是虎贲军的统帅,真是世间罕有啊!
“押上来!”
张准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以后,就森然喝道。
孟侠就带着虎贲军战士,将抓获到的洛阳官员,都全部押送到台面上来。这些狗官一呈现,下面的老苍生,马上就沸腾了。对这些狗官,他们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分巡道王胤昌,自恃身份,对张准额外的仇视。发现自己被押送到监斩台,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刚好看到张准在监斩台上面,斜眼看着自己,他就悻悻的说道:“张准,你要杀就杀,搞这么多事情做什么?有本领,就给我一刀痛快的!”
张准回头看看他,目光如电,冷冷的说道:“不是我要杀你们!是洛阳的苍生要杀你们!”
王胤昌狂妄的说道:“哈哈好笑!什么洛阳的苍生!杀不杀还不是你一句话?找这么多的借口做什么?”
张准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不懂,那你听着就走了。”
他向李过点颔首,自己就退到了后面。
史立威和宇文寒涛将王胤昌押送到前面摁倒在监斩台的前面。
李过走到王胤昌的身边,向台下的苍生大声叫道:“这个狗官,就是分巡道王胤昌!大家说,该不该杀?”
“杀!”
“杀!”
“杀下面的苍生,立刻大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