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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忍不住哈哈一笑。**,这些死朝奸,居然将盖苏文都搬出来了。草,真是太**自大狂了,盖苏文这样的二打六,居然都成了盖世英雄了。看来以后棒子的宇宙最强综合症,是有遗传基因的。大声笑过以后,张准乐呵呵的说道:“别扯你们的盖苏文了,你们不觉得难看,我还觉得难看呢。你们朝鲜有一个盖苏文,我们就有十个苏定方”
朴基多脸色僵硬,又气又怒的说道:“阁下的回复,是否代表白国朝廷?你这是要代表白国向朝鲜王国发布挑战书吗?”
王时德冷冷的说道:“还挑战书呢你以为你是谁?”
朴基多深沉的说道:“张准,你只是一个大都督府,无法代表白国朝廷你这是逾越的行为本人要代表朝鲜王国,向明国朝廷提出抗议我们要提出最强烈的抗议我们要提出最最最强烈的抗议”
张准笑眯眯的说道:“还最最最强烈的抗议,你省省吧。过一段时间,我国的懿安皇后,将拜候贵国。届时,我们的皇后娘娘,要亲自问问你们国王,关于皮岛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国的皇后娘娘,总能代表朝廷了吧?”
朴基多的脸色,微微一变。
大明国的懿安皇后,要拜候朝鲜?
糟糕
绝对糟糕
原本以为可以在咬文嚼字方面,给虎贲军设置一点障碍,混淆视听,最好让所有的朝鲜人,都对虎贲军产生反感,煽动起大部分朝鲜人对虎贲军的敌对情绪,那样投降派争取到的人就多了。可是,明国的懿安皇后一旦拜候朝鲜,朝鲜上下,必定会对明国产生极大的依赖感。在明国和大金国之间,绝大部分的苍生,还是对明国的感情比较深厚的。
王时德看着朴基多的脸色,意味深长的说道:“都督大人已经将此事通报了贵国主要人物,相信贵国上下,很快就要知道了。看阁下的意思,好险是嫖ji太多,结果忘记了?唉,酒色误事啊”
朴基多脸色再次微微一变。
虎贲军已经提前将消息通报了朝鲜了?他怎么一直都不知道?该死的,难怪这些天,凤坪君李觉,还有太子李昊,好像悄悄地在准备什么。那时还没有特另外留意,因为朝鲜国王李综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原来,虎贲军早就准备好了一着妙棋。李综没有任何的消息,只不过是麻痹他们这些投降派罢了。
该死的,这件事,好像连崔鸣吉大人的,都被隐瞒在内。看李综的行动,就知道他是偏向于明国的。不妙,绝对不妙。懿安皇后呈现在朝鲜,只怕主战派,就要完全的占据上风了,
想到这里,朴基多再也没有心思勾留,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将有关的消息述说崔鸣吉。他仓促忙忙的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本人告辞”
张准朝王时德点颔首,若无其事的说道:“送客”
王时德冷冷的摆出送客的手势,不屑的说道:“走吧大金国信使大人我们这里没有娼ji,相信你也呆不久的”
朴基多顾不得辩驳,悻悻的去了。
一会儿,王时德回来,鄙夷的说道:“这些朝奸以为傍上了鞑子,就有恃无恐,现在,鞑子的末日来了,他们就狗急跳墙了。包含但不限于武力,好拗口的说法。有本领,就在战场上见真章呗”
张准笑着说道:“我们占领皮岛,鞑子简直是着急了。这是好事。他们越是上蹿下跳的,就越是好事。”
说话间,陆伊典来报,说吴三桂求见。
“谁?”
“吴三桂?
张准有点惊讶的问道。
居然是吴三桂到来?他不在天津卫,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代表朝廷提出抗议?不会又是最最最强烈的抗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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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章 一千个鞑子首级,换卢象升一条命! 【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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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
张准点颔首。
王时德出去,将吴三桂领进来。
吴三桂赫然是便装服装。年轻俊秀的他,看起来就好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公子,身边只有四个矫健的护卫。要不是熟悉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吴三桂。他进来以后,规规矩矩的向张准行礼,朗声说道:“都督大人,下官又来了。”
张准点颔首,友善的说道:“吴总兵,请坐。”
吴三桂没有坐下,有意无意的瞥了旁边的王时德一眼,站着向张准说道:“都督大人,下官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的。”
张准点颔首,若无其事的说道:“这里没有外人,请说。”
吴三桂压低声音,语调有点生硬的说道:“下官奉命,想要从都督大人这里,再讨要五百个鞑子的首级。”
张准和王时德互相对望一眼,心想,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奉命前来,意义深刻啊吴三桂已经贵为正一品的总兵,能够让他奉命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辽东监军高起潜,一个蓟辽总督吴阿衡。显然,吴三桂不是奉吴阿衡的命令,尽管两人五百年前是一家,关系却不是很好。吴阿衡接任蓟辽总督还不足两个月,和吴三桂还没有见过面呢。相反的,吴三桂和高起潜的关系,就密切多了。
高起潜果然是高人,不愧姓高啊在战败的消息传出去以后,他马上就想到了解决的体例,那就是“反败为胜”,大败也可以酿成大胜。只要有鞑子的首级,高起潜的失败,就可以自圆其说。无论他人怎么指责,鞑子的首级,实实在在的摆放在那里,谁也没有话说。
上次吴三桂和虎贲军的秘密交易完成以后,高起潜就认了吴三桂为干儿子,吴三桂在辽东军团的地位,再次上升。可以说,在辽东的那么多总兵官里面,吴三桂是最年轻的,也是最得宠的。只要高起潜不倒,吴三桂的地位,就没有人可以摆荡。
这句话也可以倒过来说,吴三桂也要拼命的维护高起潜的地位,否则,高起潜垮台了,他肯定会被接任的监军打入冷宫的。前任监军的干儿子,后任监军怎么可能给予重用?这就是干儿子的好处和坏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说,吴三桂眼下的命运,和高起潜的命运,已经牢牢的捆绑在一起了。
高起潜这次战败,影响简直巨大,即使崇祯因为某些主观客观的原因,没有立刻撤失落他的监军职务,高起潜自己也感觉到了危险。他要是不想方设法解救的话,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被崇祯突然撤去。别看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监军太监,可是只要崇祯一道手谕,甚至是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命运。
明朝的太监,一切权力都是来自皇帝,一旦皇帝不喜欢这个人了,他就完全的完蛋了。有时候夜深人静,高起潜都不知道何等羡慕唐朝的太监。那才是太监真正辉煌的时代啊,连皇帝的生死废立,都完全掌握在太监的手上。不过就是因为这些太监的先驱们搞得太狠了,后来的皇帝,对太监的权力,都是很警惕的。
张准思索片刻,意味深长的说道:“五百个鞑子的首级……”
吴三桂急忙说道:“都督大人,下官愿意用两千匹战马来交换。”
张准轻轻的皱皱眉头,缓缓的说道:“吴总兵,我现在手上,并没有那么多鞑子的首级。”
吴三桂急忙说道:“虎贲军即将进攻铁山……”
呆在天津卫的吴三桂,对四周的风吹草动,还是很是警觉的。他固然知道张准在董家堡杀死的鞑子首级,都被皇太极给赎回去了。张准的手上,简直没有太多鞑子的首级。五百个鞑子的首级,说多不多,说少很多,想要一下子弄到,简直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这件事情,必须是虎贲军才能做到。五百个鞑子的首级,对虎贲军不是什么难事,对辽东军团就比较困难了。要是高起潜和吴三桂能够在短时间内搞定五百个鞑子的首级,也就不需要来找张准了。这不,突然得知虎贲军攻打皮岛,还有向铁山进攻的迹象,吴三桂就急急忙忙就跑来了。
张准有点惊讶的问道:“吴总兵好灵通的消息。”
吴三桂心想,你这是损我还是在夸我呢?你占领了皮岛,下一步肯定是铁山啊。只要是带兵的人,谁不克不及看出这一点来?你要不是为了铁山,割裂鞑子和朝鲜的关系,你进攻皮岛来做什么?闲得没事干吗?虎贲军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吧?
固然,这种事情,吴三桂是不会说破的。他将张准的说辞,当作了坐地起价的意思,爽快的说道:“要是大人能够在五天之内,给下官五百个鞑子的首级,下官愿意给都督大人三千匹的战马。”
张准有点担忧的说道:“吴总兵,三千匹的战马,这可不是小数目。你们真的以为可以瞒过东厂和锦衣卫的线人吗?万一皇上……”
吴三桂沉声说道:“都督大人请安心,就算外面有些许的疯言疯语,也不会影响到监军大人的地位的。所谓的疯言疯语,不过是他人眼红监军大人的功劳罢了。”
张准听到吴三桂说道如此的笃定,内心里面暗自皱皱眉头,这个高起潜,简直是能量不小嘛,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可以隐瞒过去。看来,崇祯对下面的掌控,基本上是处于空白的状态。东厂和锦衣卫,应该也是完全的腐烂失落了。
对虎贲军来说,朝廷越是,越是黑暗,虎贲军就越是有利。高起潜想要折腾,那就帮忙他们折腾吧。崇祯想要面子,那就给他面子吧。当他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的里子,已经完全没有了,他的脸色一定会很是的精彩。想了想,张准深沉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相信吴总兵的话了。”
吴三桂点颔首,肯定的说道:“大人与其从田弘遇那里高价购买战马,还不如用鞑子的首级直接和下官交换。田弘遇和太仆寺的事情,被锦衣卫知道了,闹得沸沸扬扬的,连言官都知道了,上了无数的奏疏,也就是田贵妃哭哭哭闹闹的,才最终掩盖了过去。军队的事情,言官们不敢乱说,外面就少了很多的风雨。”
张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吴三桂。
吴三桂挺直腰,再次肯定的颔首。
张准担忧的是言官们将事情曝光出去,闹得天下皆知,沸沸扬扬的。吴三桂则是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言官的事情,他们会措置的,绝对不消张准操心。
难怪带兵的人,往往腰包比一般的大官都要发财,原来是这么回事。明朝言官的厉害水平,张准是略知一二的,这是一群真正的死士,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说的。被训斥,被鞭打,被责罚,都是他们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在明朝做官,你想要不被言官弹劾,那绝对是不成能的。一年不被弹劾个五次以上,你都欠好意思和他人打招呼。
然而,言官也有言官的短处,那就是他们很容易被人利用,成为党争和攻击政敌的急先锋。因为开国皇帝朱元璋有规定,不得打杀言官,因此,他们可以在奏章上为所欲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精明的大臣,立刻就想到了掌握言官的好处。因此,所有的大学士,城市积极的掌握言官步队,将他们培养成自己的急先锋。
从天启年间开始,党争就十分的激烈,言官们为了打倒敌手,可谓是不择手段,弄得朝廷是一片的乌烟瘴气。到崇祯年间,东林党和阉党,已经完全控制了言官。言官们忙着互相对掐,基本上不会做什么正事。现在,言官们更是混乱,高起潜自然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了。
张准想了想,缓缓的说道:“这样吧,五天后,我派人将鞑子的首级,送到大沽口附近,你派人在那里接收。至于战马,我会派遣船只到老处所接收的。是老处所,没错吧?”
吴三桂颔首说道:“没错,是老处所。”
他俩所说的老处所,就是秦皇岛。明朝的秦皇岛,其实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座小小的千户所。在千户所林立的明国东部地区,这样的千户所实在是毫不起眼。它唯一特另外处所,就是这里靠近山海关,可以建立大型的马厩。
事实上,辽东明军的部分战马,就贮存在秦皇岛马厩里面。这里,完全是高起潜的私人土地,无论在这里做什么,外界都是很难知道的。甚至,连蓟辽总督,都很难得知这里的实际情况。上次,张准派出的人,就是在这里接收吴三桂送出的战马的。
五百个鞑子的首级,三千匹战马,这样的生意,固然做得过。其实,张准的手上,其实不是没有鞑子的首级,只是要适当的提高价格罢了。这些鞑子的首级,就是张准在滹沱河的南边,杀死的那些鞑子。
自从皇太极愿意出战马将人口赎回去,又有吴三桂黑暗用战马来换取鞑子的首级,张准他们,对鞑子的首级,就看重多了。每次打死鞑子以后,城市将鞑子的首级割下来,然后用石灰保管起来。或许暂时没有用处,以后总是有用的。张准手头上的鞑子首级,大概还有一千来个。
“大恩不言谢”
“下官告辞了”
吴三桂获得张准肯定的回答,欣然说道。
他也是处事干练的人物,张准只要承诺了,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下面的人负责措置,不需要他俩继续操心。他从天津卫到来一趟皮岛,简直不容易,鞑子还在北直隶肆虐,他固然要急仓促的回去。
送走吴三桂以后,张准用力的伸了伸懒腰,对未来更加布满了希望。只要吴三桂的这三千匹战马送过来,虎贲军就有差不多一万匹的战马了。一万匹的战马,至少可以训练五千名的骑兵。有五千名的骑兵,差不多敢跟鞑子交战了。只要将骑兵集中起来,就是一股很大的力量。
“大人,乔允升来了。”
忽然间,陆伊典又进来述说。
“乔允升?”
“他怎么来了?”
张准自言自语的说道。
乔允升居然这个时候赶来求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私事?
这位朝廷原来的刑部尚书,来到虎贲军以后,张准还没有和他见过面。一方面是军务忙碌,没有太多的时间,另外一方面则是两人的行动,经常错开了。却是高弘图和张慎言,已经和他联络上了,代表张准欢迎他的到来。
张准给乔允升的任务,是先熟悉虎贲军各地的情况,摸摸底,然后看看能不克不及根据大明律,制定一部新的法令,用来作为虎贲军控制区的刑罚标准。原来的大明律,太严厉了,动辄杀人砍头,张准不是很喜欢。
法令,其实不是越严格越好的,关键在于执行的力度。十个小偷,抓住一个砍头,震慑力远远不如抓住十个都砍手臂。另外,由于商品经济的成长,还有工业和海上贸易的成长,原来的大明律,在某些条款,已经严重滞后了,必须加以改进。
“他人在哪里?我出去接他。”
张准急忙说道。
这是乔允升投靠过来以后,首次和他见面,他固然要暗示敬重。他估计乔允升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肯定是要很是要紧的事情。从登州城到来皮岛,水路迢迢,要是不习惯坐船的人,事实上是很辛苦的。
张准向码头走过来,结果刚好看到乔允升过来。乔允升穿的乃是便装,法度快捷,显然是为了私事而来。这让张准更加的疑惑,什么样的私事,让乔允升如此的着急?张准远远的就行礼说道:“吉甫公,你怎么来了?”
乔允升见到张准,急忙行礼。
张准伸手制止他行礼,热情的说道:“吉甫公,咱们就不消客套了,原本,我是要去见你的,只是军务忙碌,屡屡错过了。你这次来,是有要事吧。请到里面说话。”
乔允升微微叹息一声,神色有点疲惫,又有点忸捏的说道:“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