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是纯真成长经济,我史可法未必会比你刘航差。只是朝廷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罢了。
刘航愣了愣,随即呵呵笑起来。
史可法有点不高兴了,皱眉问道:“子豪为何失笑?”
刘航不骄不躁的说道:“史郎中,你消息落后了。五莲山的响马,已经基本被剿灭干净,不成能继续祸患处所了。”
史可法受惊的说道:“都被清剿干净了?”
刘航随口说道:“这个,还是请吴指挥跟你说说吧。”
说罢,便叫人去请吴清亮。
吴清亮就在附近,一会儿就来了。
刘航笑盈盈的说道:“老吴,他人不相信你的剿匪功效,怀疑你是在虚报战果,看来你有需要澄清一番。”
吴清亮不骄不躁的说道:“史大人,五莲县的贼匪,只要是陈规模的,都被剿灭失落了。是不是偶尔有三两个漏网的,我不敢包管。可是跨越五人以上的团伙,都被我们全部打失落了。”
史可法饶有兴趣的说道:“可否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五莲山的贼匪,祸患安东卫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剿匪不是什么军事机密,说给史可法知道也没关系,吴清亮于是拣要紧的跟史可法大体说了一遍。对虎贲军执行的小分队策略,穷追猛打,不死不休的剿匪方针,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史可法听完,忽然来了一句:“既然五莲山的贼匪都已经清剿干净,贵军为什么还不撤走?”
这是戏肉来了。
刘航一本正经的说道:“史郎中,这个问题,我想吴指挥没有资格回答你,他执行的乃是都督府的命令。你要问,只能去都督府问个究竟。我想,那里会有人给你明确的回答的。”
史可法不克不及不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两位,朝廷给张准的诏书,只是兼管莱州府和登州府军务,这青州府的地区,却轮不到贵军来驻扎吧?贵军驻扎在这里,明显是逾越了。”
刘航看了史可法一眼,毫不掩饰的说道:“史郎中,你是来找我们的麻烦的?你是代表朝廷来兴师问罪的?”
史可法严肃的说道:“国无二君,民无二主,贵军怎么能不执行皇上的诏令?我想两位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
刘航点颔首,同样严肃的说道:“既然如此,请你到浮山城的大都督府去,我想在那里会有人给你合理的解释。”
他故意将“大”字咬得十分的重,语调还拖得怪怪的,带着很是浓重的讽刺的味道,只要是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当来。
史可法立刻意识到了,皱眉问道:“刘航,你这是何意?”
刘航毫不掩饰的说道:“素闻五军都督府有左都督,有右都督,就是历来没有大都督。不知道大都督这个称呼,却是从何如来?诏书上写大都督,又是什么意思呢?”
史可法皱眉说道:“大都督自然也是都督。朝廷廉价行事,自有事理,尔等何必知之?”
刘航寸步不让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军也不过是廉价行事罢了,自有事理,朝廷有何必知之?”
旁边的周鸣看到刘航嚣张的样子,忍不住低声咕嘟说道:“你们虎贲军,还真嚣张……”
“砰”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所有的漕丁都马上愕然,脸色一片的惨败。
“噗”
突然间,一只大雁失落落在周鸣的面前。
周鸣马上吓了一大跳,急忙退后三步,脸色一片煞白。
开枪的人,正是吴清亮。
“砰”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吴清亮换了一支虎贲铳,朝天空又是一枪。
“噗”
又是一只大雁直线失落下来,再次落在周鸣的身边。
马上,所有的漕丁,都噤若寒蝉。
周鸣更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刘航若无其事的说道:“各位要兴师问罪,还请到浮山城的大都督府去,那里自然会有人欢迎各位我们这里恕不接待来人送客”
史可法和周鸣等人,只好悻悻的离开莒南县。
一路上,再也没有任何人敢乱说什么。虎贲军连天上飞的大雁都能打下来,要收拾他们几个,还不是手到擒来?史可法自然不会受到惊吓,只是嘴巴却是更加的苦涩了。虎贲军啊虎贲军,认真是无牙的老虎,走到哪里都是要吃人的啊
【今天的第四更送到求月票求推荐票】
' '
第534章 山东军务必须听我的!
第534章山东军务必须听我的!
(0534)
“藐山公,老师,情况就是这样。”
在大都督府后面的贵宾室,张准向高弘图和张慎言缓缓的说道。
贵宾室里面的光线,有些阴暗,因为窗帘没有被完全的拉开。高弘图和张慎言两人的脸色,同样有些阴暗,还有些忧愁。接到马轶送来的情报,张准就召集高弘图和张慎言两人商议,将鞑子可能倡议进攻的消息,告诉了两人。
两人万万没想到,鞑子在去年才刚刚入寇过,今年居然又要入寇了。想起前两次鞑子入寇,给明国造成的损失,两人都是痛心疾首。鞑子通过之前的两次入寇,极大的增强了自身的力量,同时有效的削弱明国的力量。现在的明国北部,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张慎言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哼,努力奋起精神,冷冷的说道:“建虏认真以为我天朝无人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高弘图却是皱眉说道:“天朝眼下简直无人。鞑子简直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要是袁崇焕还在,鞑子焉得跋扈獗?”
他是狂热的袁粉,一心想要为袁崇焕翻案,只要是能够提及袁崇焕的处所,他都不会放过。事实上,张准对他的说法,其实不敢苟同。鞑子第一次入寇的时候,袁崇焕也在。结果还不是鞑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慎言下意识的看了张准一眼,缓缓的意味深长的说道:“玉麟,鞑子要是真的入寇,虎贲军将何去何从?”
张准不假思索的说道:“固然是与之奋战,战至最后一人”
张慎言下意识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修书一封,给内阁的诸位大人,说明利害关系,你便率军上京勤王去吧好歹不克不及让鞑子的入寇成功。现今天下,唯一能够阻挡鞑子兵锋的,只有虎贲军的将士了。”
张准哭笑不得的说道:“藐山公,你不要这么天真好欠好?你修书有什么用?朝廷会让我上京勤王?他们会相信你的说辞?”
高弘图也摇头说道:“这是决然不成能的,适得其反。”
张慎言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着急,没有仔细考虑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才会冲口而出。在这个当儿,朝廷敢让张准率军上京勤王?嫌自己死得不敷快?张准名义上是后军都督府大都督,实际的身份却是实实在在的反贼。朝廷不知道何等忌惮虎贲军的战斗力,轻易不会让虎贲军靠近京师的,更不要说上京勤王这样的事情了。
说起来,现今的朝廷,简直是很是的哀思。明国有的是人,有的强大的军队,有的是数之不尽的英雄好汉。可是,他们全部都得不到朝廷的重用。朝廷提防他们,甚至比提防鞑子还要严重。好比说,朝廷用来围剿陕西乱军的军力,就要比驻守辽东的军力多很多。
无奈之下,张慎言只好说道:“就算不克不及上京勤王,也要未雨绸缪,解救国人于倒悬之中。我们总不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鞑子入寇,什么事情都不做,作壁上观,隔岸观火吧?”
张准沉声说道:“我目前能做的,是告诉朝廷有这么一回事,要他们自己提防。另外,要是可能的话,我会让人在北部散布鞑子即将入寇的消息,让本地的苍生,尽量南移,减少本地苍生被屠杀的可能。另外,就算我想做,恐怕朝廷也不会允许的。”
张慎言唯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没错,张准现在能做的,只有自己提高警惕,全力备战,同时提醒朝廷,希望朝廷能够积极备战,减少损失。要是能够尽可能的接收来自北方的逃难苍生,那就更好了。另外,张准就算想做,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提醒朝廷将有鞑子入寇,是很是需要的。在前两次,朝廷都是被鞑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惨痛。要是朝廷再次被鞑子打一个措手不及,损失可能要更加的惨痛。要是山西、北直隶、山东等地,都被打成一片废墟的话,是绝对不符合张准的利益诉求的。可是,以虎贲军现在的能力,要全面占领这些处所,根本不成能。须知道,虎贲军眼下,正在围剿闻香教呢。
最后有可能的,就是在明国的北部制造流言,说鞑子即将入寇,希望本地的苍生尽快的南迁。这是保存本地苍生的唯一的体例。如果苍生相信这些流言,尽快南迁,就可以避免损失。可是,要是本地的苍生不相信,鞑子到来,他们依然要被鞑子荼毒。
朝廷会相信张准的提醒吗?
很难说。
朝廷对张准的顾忌,同样很深。张准的任何动作,在朝廷看来,都是别有用心的。尤其是在张准失落臂诏书的内容,悍然派兵进入安东卫以后,朝廷更是不会轻易相信张准的话。搞欠好,朝廷还以为是张准的调虎离山之计呢要是比及鞑子打过来了,朝廷才相信,那黄花菜都凉了。
同样的,制造流言的情况也是如此。要是本地的官府,认为流言是别有用心的,禁止传播的话,效果未必好。现在已经是十月份,距离鞑子入寇的时间,可能只有两个月不到。要是明国北部的苍生,不尽快南迁的话,就要遭受鞑子的辣手了。
高弘图忽然说道:“藐山,宪之据说已经到了山东,克日就会达到浮山城,不如请他转达此事。鞑子入寇,宪之肯定不会置之不睬,由他出面转述,或许能增进此事。”
张慎言担忧的说道:“他人微言轻,势单力薄,朝廷不会相信的。”
高弘图缓缓的说道:“纵然如此,也要宪之尽力,尽可能的让朝廷提高警惕。纵然朝廷不信,也要北方的官府相信,尽可能的将苍生收于城中,又或者是允许苍生大量南迁。只要能将人保住,以后总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张慎言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唯有如此了。”
张准沉吟着说道:“老师,藐山公,你们觉得,朝廷要是有所提防,提高警惕,在九边摆设重兵,能不克不及击退鞑子?”
张慎言摇头说道:“难。”
高弘图也摇头说道:“很难。”
张准只能无语了。
要是朝廷明知道鞑子要来进犯,依然无法阻挡的话,那么,这个提醒,又有什么作用?朝廷在山东的军队是如此的废柴,在九边的军队也如此的废柴,这样的朝廷,居然还能支撑着不倒,简直是不成思议。
张慎言缓缓的说道:“九边的军队,最善战的乃是秦军。可惜秦军在中原,无法抽调。晋军糜烂,毫无战力,来了也是白搭。冀军军力不足,徒有虚名。秦良玉的白杆兵,远水救不了近火。唯有辽东十余万人,还有战力。然而,朝廷岂敢让辽东的军队离开宁锦前线?一旦锦州前线大门敞开,鞑子直接从山海关进入,则亡国灭种不远矣。”
高弘图同样有深深的忧虑,慢慢的说道:“从山西大同,到蓟镇北部,长城绵延千里,中间有几十个隘口,都是鞑子入寇的突破口。要是鞑子兵锋认真跨越五万人,必须会分多路攻击,从多个处所越过长城南下。官军顾此失彼,被攻破是必定的。鞑子的骑兵速度又快,要是迂回包抄,官军的损失更大。因此,官军必定还像以前那样,龟缩在几个点内。其他处所,只有暂时抛却了。”
“鞑子去年的入寇,兵锋最远到了保定府。这一次,说不定要直达黄河边上。鞑子去年的入寇,杀了保安州知州阎生斗,以儆效尤。料想今年鞑子再来,好像阎生斗这样的人,必定少之又少。若是官军毫无抵当之心,只想死守城池,苟延残喘,则鞑子的兵锋,还可以前出更远。甚至,围攻京师也不是不成能的。”
两人说完,都是不竭的叹息。
虎贲军尽管和朝廷关系欠好,双方的敌对情绪很是严重,可是,张准等人,其实不肯意看到朝廷又被鞑子硬生生的欺负。事实上,每次鞑子入寇,受苦受难的,都是无辜的苍生罢了。朝廷的权贵都龟缩在京师里面,有三大营守护,自然无虞,只有城外的苍生遭灾。
提醒朝廷,就是要尽量的避免明国的苍生,遭受鞑子的荼毒。可是就是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未必能够达到。如果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明国北部的苍生,无法迅速进入大城镇出亡,又或者是南下逃避的话,鞑子杀到,他们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张慎言忽然说道:“玉麟,你估计鞑子会真的进入山东吗?”
张准肯定的说道:“有九成的可能。”
张慎言皱眉说道:“朱大典岂是鞑子的敌手?”
张准摇摇头,然后缄默不语。
朱大典固然不是鞑子的敌手。要是鞑子的骑兵,真的杀到了济南城下,朱大典只有战败的份。如果他足够刚烈,或许会被俘虏,或许会战死,或许会自杀殉国。可是如果不敷刚烈,很有可能成为汉奸。汉人历来不缺英雄,却也历来不缺汉奸。
张慎言希冀的说道:“玉麟,要阻止鞑子进入山东,有什么体例?”
张准沉稳的说道:“必须在德州、济南、兖州三地同时设防。”
张慎言皱眉说道:“必须三地同时设防吗?”
张准肯定的说道:“必须三地同时设防,缺一不成。”
张慎言无语了。
同时在三个城市设防,以山东的军力,那是不成能的。即使加上虎贲军,也不成能。山东的明军,只有五六万人。就算加上临时抽调到卫所兵,还有临时带动起来的青壮,最多也就是十万之众。可是,这十万之众,分守的绝对不是三座大城,还有很多的县城需要戍守。军力摊分下去以后,就很亏弱了。
鞑子骑兵的机动性很强,山东的西部,又主要是平原地区,有利于鞑子骑兵的迅速机动。一旦鞑子派少量军队监视其他城镇,然后集中主力,猛攻某个大城的话,这个大城,是根本守不住的。换言之,就是鞑子可以采纳这样的体例,逐个攻破所有的城镇。德州、临清、济南、济宁、兖州等城,只要被鞑子攻破一个,损失城市很是的惨痛。
如果鞑子真的南下山东,最危险的两个城镇,无疑是德州和临清。德州是山东的北大门,是山东抗击鞑子的第一道防地。而临清则是山东有名的富裕城镇,很容易成为鞑子的攻击目标。偏偏两城的防御能力,都要比济南城和兖州城差很多。要是鞑子猛攻这两个城镇,本地的军民,根本没有体例招架。
可是,张慎言不死心。他总感觉,张准在对鞑子方面,不会这么被动。要说整个大明国,哪支军队对鞑子最有心理优势,非张准领导的虎贲军莫属。虎贲军在黄县创作发现的战绩,是其他所有明**队都望尘莫及的。
坐在张准的身边,张慎言历来没有担忧过鞑子会肆虐莱州府,更不要说解救登州城的鞑子了。他估计张准肯定是在卖关子,有些秘密想法没有提出来。张准没有理由,也不成能看着鞑子在中原的土地上肆虐。因此,他继续问道:“玉麟,还有没有另外体例?”
张准不置可否的说道:“死守青州城也可。可是,死守青州城,就等于是抛却东昌府、济南府、兖州府等地了。”
张慎言马上眉头大皱。
山东的主要经济发财地区,都在西面的济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