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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儿什么?
他正纳闷呐,日军跑过来了,伪军们赶紧过去点头哈腰,伪军军官也赶忙把礼帽放下,特派员趁机就给拿回来了。
那领队的鬼子军官看伪军都过来了,一张嘴来句“八嘎”,伸手就给那伪军军官一耳光。伪军军官都打蒙了,捂着脸说:“太君,我……我怎么了,您干什么打我?”
“(日本汉语腔)八嘎,你们滴,假装搜查滴,吃我们大和民族女人豆腐滴,该死大大滴,武士们,教训皇协军滴!”
后面那些小鬼子都纷纷答了声“嗨依”,过来把这帮伪军按在地上就是一顿臭揍。张保总明白了,一定是柊镜说自己被这帮伪军欺负了,才把鬼子们引来打汉奸。哎呀,鬼子可恨,汉奸比鬼子还可恨,这机会不能浪费了,于是张保总也上去打。
那鬼子军官一看这个,就问呐:“(日本汉语腔)你滴,为什么打他们?”
张保总楞了一下,说:“他们不是好人啊,该打呀!”
那鬼子军官高兴了:“(日本汉语腔)说滴大大滴对,你滴,良民滴干活!”又一转身,冲那帮排队的嚷:“良民滴,统统滴过来帮忙!”
旁边这帮老百姓刚才就看不惯这几十个伪军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一看连鬼子都不罩着他们了,那还等什么,一起来吧,于是都上来打。哎哟,把这帮伪军打得跟三孙子似的,而且伪军们始终没弄明白,究竟为什么太君们来打他们,既没机会详细问,更没机会解释。
张保总这儿正打得痛快,特派员赶紧拉他,小声说:“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就算要打,没有帮着鬼子打的。咱们还有任务,赶紧趁乱走!”
张保总一听,诶,首长说得有道理,我们虽然是非主流,但也是有组织的抗日军人,不能意气用事。于是,张保总赶紧保着特派员继续往码头前行。
来到码头,张保总一看,坏了,怎么呢?这里不但有鬼子、有伪军、有警察,还有一个著名的76号大特务、大汉奸,这个人名字叫吴四宝。
吴四宝,青帮出身,原来是个黑社会人物,后来认识了76号汉奸头子李士群,便带着大批徒弟加入了76号,充实了76号的实力。此人做事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有他在这里搜查,实在有点儿悬。
这时候,上海交通站的同志已经买来了轮船票,跟张保总一擦身,就把票塞过来了。而且,所乘轮船上的船长、大副什么的,都是中共*党员,这是最保险的撤离路线,要再换飞机、换火车、换长途汽车,换城际快车,都来不及了,也未必有。
想到这里,张保总和特派员只能硬着头皮上。那吴世宝正骂骂咧咧地这个踹两脚,那个翻两下,到处搜查,看谁不顺眼,就立马拉出来枪毙。张保总越看心里越嘀咕,他就有点儿紧张,特派员偷偷拉他,悄声说:“别害怕,你越害怕,敌人越会怀疑你!”
张保总说了:“首长,我不害怕!”
特派员问了:“不害怕,你手抖什么?”
张保总回答:“我这是兴奋!”
别管“旋风刀”张保总是兴奋还是害怕,他这表现一异常,吴四宝就注意到了,立即往张保总这边儿走!
张保总一看坏了,又习惯性地拔刀,问题是刀不在这里。结果刀没拔到,吴四宝一看,起疑心了,心说那个人的右手怎么往后背上方伸,这是个什么姿势?他仔细一琢磨,哎哟,听说西北军和八路军都是习惯在背上背大砍刀,这个人的姿势好像是拔刀的姿势,不对劲!
吴四宝越想越觉得不对,赶紧拔枪。枪还没拔出来,就听“啪“地一声,这小子玩儿枪战太有经验了,脑袋赶紧一偏,结果一发子弹擦着他太阳穴就过去了,正好打中他身后一个小特务的脑门。可是这一蹭威力也不小,当时吴四宝就晕倒了。
附近的鬼子、伪军、伪警察一看这个,都愣住了,还没明白过来呐,就听见不远处一声大吼:“小鬼子、狗汉奸,我们八路军飞龙小队又来拜访你们了!”
接着就看见附近推着水果车的、骑自行车送邮件的、拿着文明棍散步的、拉着黄包车揽生意的、溜达的伪军军官、打伞的日本少妇、乘凉的伪军、巡逻的日军,哎哟,一个个都拿出枪来,冲着鬼子、伪军、特务、警察就打。
这下可乱喽,那些挨打的鬼子和他们的走狗,心中暗道,这飞龙小队怎么又来上海了,他们就不嫌腻吗?而且怎么好像人越来越多呐!哎呀,你们不知道我们上海物价高、房租贵吗,总带这么多人来,你们就不怕挑费太高?
先别说鬼子汉奸怎么瞎琢磨,就说等着上码头的旅客,一看这乱劲儿,都赶紧吵着往码头上挤。鬼子汉奸也有急忙拦的。但是刚才把吴四宝打晕的是“神枪王”王灝洁,他身边还有一个满脸是水的“探海龙”乔清宇,这两个人早就选中了一个制高点,专门在高处盯着,谁敢拦旅客,就开枪打谁,那枪法百发百中,说打脑门绝不打嘴,冲这两位在,谁还敢舍命过去拦旅客?趁着乱劲儿,特派员和张保总也就随着大流儿冲到码头上了。
码头上的船呢,有中立国的船,有日本的船,其中就有被共产党控制的一艘轮船,由于年代久远,现在有几个老人依稀记的那船叫“什么五号”,再详细的名字就没人记得起来了。船上的地下党员早就等着呐,一看特派员和张保总来了,赶紧让人带上船,就算鬼子再登船搜查,也别想再找到那特派员,不定藏哪里了。而且,这轮船也不多等,人一到,立马开船离开了上海。
听说码头出了事儿,上海的大小日本特务头子、汉奸头子都惊动了,什么宪兵队、侦缉队、保安司令部、警察局赶紧往这边儿调人,可是等大批人马赶到了,飞龙小队早就没影了。他们心里明白,肯定是什么人从这码头在飞龙小队掩护下逃走了,但具体是什么人,飞龙小队又跑哪里去了,你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最大的收获就是把那吴四宝及时送到医院,救了这孙子一命。
没多久,根据1941年1月20日中国*共产党中央发布的命令,新*四军军部在陈*毅、张云逸、刘*少奇等人的率领下,重新建立起来,继续投身到江南敌后抗日大业中。而据说,这一切和飞龙小队保护的那位特派员首长有着莫大的关系,至于到底有多大关系,呵呵,在下就不敢乱说了,因为除了那特派员姓刘,别的在下是一无所知。
新*四军军部一建立,那位下令取消新*四军番号的蒋*介石蒋老爷子按道理说该是火冒三丈!但奇怪的是,就在之后的一两个月内,他居然默认了新*四军的重新组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咱们下回再说!
第三十二回 小精灵窃取机密众英杰险中逃生
“轻舟远去别昔日,江浪洗尘赴旅程。过眼杨花终逝影,孤帆戏海觅新生。”一首本套评书作者东旭鹰所写歪诗《欲行》献给诸位,诗中之意,是说无论过去有多少恩恩怨怨,有多少值得你挂念或怨恨的东西,对于即将启程者来说那都只是过去,我们需要争取的生活不在往昔,而在于未来,所以一定要放眼将来,不要执着过去,能如此做者,才是大智慧、大聪明。今天为什么要引用这么一首诗来定场呐?各位听完今天的故事,请自己再慢慢体会!
上回书说到飞龙小队奉命到上海,与鬼子汉奸斗智斗勇,成功保护特派员经过上海,奔赴苏南。不久,新*四军军部重新成立,数万新*四军继续与日本鬼子和国民党顽固派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
蒋老爷子听闻此讯,按他以往脾气来说,这是绝不能容许的,但是此刻他却坐立不安,因为局势没有像他当初想象的那么美好。他以为给新*四军安个叛乱的罪名,一能敲山震虎,让非主流的共产党对他敬畏几分;二能表现能力,想让日本人知道,跟汪精卫搞什么“共同反*共”是没用的,我蒋某才是反*共的主力,既有实力又有能力;三是趁机再次表明主流的重要性,让人民大众认清,非主流不按主流的路走,那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哎呀,这想法实在是不错,可惜的是,第一,共产党不买帐,说老蒋破坏统一战线,是积极反*共、消极抗日。虽然老蒋下令撤销新*四军军部,共产党别看非主流,说要恢复新*四军,人家就恢复了。你让上官云相的主流部队剿灭新*四军七千多人,但你架不住老百姓支持啊,转眼就能有七万老百姓跑到新*四军那里要求参军。而且不用你主流的粮、主流的武器,没粮食老百姓自己带,没武器人家从鬼子手里抢。哎呀,你说这帮非主流怎么越挤兑越兴旺呢?老蒋实在想不明白。
第二,日本人也不买账,他这刚搞皖南事变,日本就发起个豫南会战,东条英机还公开宣称,对国共纠纷毫无兴趣,日本就是要把战争坚持到底,不到重庆不死心。你说他们也太不给面子了,那些亲*日派高官也很沮丧。咬牙切齿地私下说: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地放弃!
第三,民众也不买账,说主流抗日都抗成这样了,怎么还跟非主流内讧呢?这么破坏抗战,跟汪精卫有什么区别?急的蒋老爷子急忙公开发表讲话:“咱们中国破坏抗战的只有汪精卫,没有别人,你们别往歪处想,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这话说完没几天,美国派人来传话了,说你们要再内讧,我们美国的援助可就没有了。蒋*介石一听,要了亲命了,那些非主流用不到外国援助,他们可以去直接抢鬼子的,可是主流不能少这援助啊,因为他们净被鬼子抢。
又过了几天,苏联名将崔可夫又来找老爷子谈话了,也表示不愿意看见中国人内讧。别看那时苏联跟日本没开战,但苏联毕竟是中国周边最强大的邻邦,蒋老爷子还巴不得将来一方面收着美国的援助,一方面借助苏联的兵力,来扶助他主流部队光复失地。所以这两头儿一表示反对,给蒋老先生别扭死了!
好在这几天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就在1941年2月5日,由于得到准确的情报,中国军队击落海军飞机一架,导致日军海军上将大角岑生丧命,这是至今为止,阵亡官阶最高的日本海军将领。老蒋一高兴,下令嘉奖一切有功人员。
戴笠也很高兴,因为这次的情报来自他比较赏识的一个上海女特工“小精灵”李珂,他正要给上海发密电,军统上海站先发了一道密电回来,上面写着:“因日本特务阴谋,李珂暴露,已安排她离开上海,但沿途遭到日军重兵追杀,望速救援!”
戴笠一看这情报,有点儿急了,为什么呢?在此之前,她命令李珂去搞一份日军密码索引,听说已经成功了,必须尽快把这套索引弄回来,还不能让日军知道,否则日军一换密码,必然前功尽弃。可是,这派谁去接应李珂呢?
他仔细一琢磨,这李珂现在位处前线交战之处,一般人是救不回她的,只有派吟天小队去。于是赶紧给河南战场上的郭吟天发密电,让他们速速救援,而且说明最主要的不是救人,是救李珂手里的情报,一定要弄清鬼子是否知道军统已弄到这个东西。如果鬼子还不知道,就算人死了,情报也要带回来。
郭吟天接到电报,一看,心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情报比军统特工的命还重要?但吟天小队毕竟名义上属戴笠亲自指挥,不敢回电多问,只有尽快上路。
这两辆车、一匹马不分昼夜地赶往指定地点,那里正是一片极其复杂的地区,在中国军队与日军的防线交接地带,而且还有其他抗日武装在活动。根据军统的报告,李珂藏身之处在最濒临前线的一个小镇里。那里以前有鬼子驻扎,但他们人缘太好,三天两头就有新*四军啊、游击队什么的去看望他们,吓得他们都不敢在镇子里驻军了,只能每天时不时地派些巡逻队或者伪军什么的,来镇子里看看。
从中国前线部队那里了解了小镇情况,吟天小队找个离镇子远点儿的地方藏好战车、战马,把“飞车龙”甘联军、“铁甲龙”蔺永谋、“沙尘暴”秋宏羽都留下接应,剩下的人都穿上便装,跟着郭吟天秘密潜入小镇。
这小镇出入口无人防卫、镇内一片荒凉,别看基本上没多少居民,居然还有一个酒馆,郭吟天心里很纳闷,虽说这破镇子经常有些人来往,可是大部分来的都是鬼子汉奸,这里哪有给钱的主儿,在这儿开酒馆,还不如去求子观音庙那卖棺材呐,起码还能赚顿打!
郭吟天又一琢磨,这小酒馆能在前沿阵地屹立不倒,说明有点儿门道。何况,根据他的经验,这酒馆往往是消息最灵通之处,当伙计这一行也出过不少杰出拔萃的人物,什么李逍遥啊,李逍遥啊,李逍遥啊什么的。
想到这里,郭吟天就嘱咐兄弟姐妹们四下散开,他要独闯这个……酒馆。他往里一迈步,哎哟,后悔了,怎么呢?镇外没什么人,酒馆里却基本坐满了,不是鬼子,就是伪军。他这儿就想走,可是一个伪军军官站起来了:“你干什么的,怎么见我们就走,是不是中国人的奸细!”
听了这狗屁话,郭吟天心里暗骂一句:“你他母亲的不是中国人?还问我是不是中国人的奸细,你个数典忘祖的玩意儿,还知道自己是谁吗?”心里这么骂,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老总,我出来想打点儿酒,没想到老总和太君们都在这里休息,我不打扰,我先走!”
这伪军还不依不饶呐:“你哪的,怎么外地口音?”
郭吟天心中一惊,手就往腰里的枪上摸,但是他不敢轻易开枪。倒不是因为酒馆里敌人多,那点儿人还不够给吟天小队塞牙缝,他是怕枪声把附近的鬼啊、狗的再招来,那就不好办了。
郭吟天正琢磨如何回答,店里伙计过来了,急忙劝:“老总,别误会,这个人我认识,他姓郭,叫郭勤添,勤快的勤,添加的添。是这镇子东头第三个门儿王大爷的外甥,我可以给他作保。”
郭吟天听到这更吃惊了,到不是吃惊伙计为什么要帮他说话,他奇怪的是伙计随口胡诌的名字。他叫郭吟天,伙计说是郭勤添,读音太相近了。莫非说这伙计真的认识他?
那伪军还要问,里面一个鬼子军官不高兴了:“(日本汉语腔)张滴,多事滴不要,我们滴这次,女滴抓,男滴不抓,你滴陪我喝酒快快滴,我们一会儿滴,还要搜查滴干活!”
见主子叫了,这姓张的伪军才点头哈腰地回去。那伙计则拿了瓶酒塞过来说:“郭兄弟啊,知道你是给王大爷打酒,来,酒给你,赶紧给你舅舅送去。他在我们这里是记账的,回头儿一起结!”
说完,伙计连推带轰的,就把郭吟天给推出来了。郭吟天看着手里这瓶酒都愣了,心说我什么时候多个舅舅?这是玩儿什么东东?那曹子君还凑过来问呐:“老大,我以为你去打听情报的,原来你去买酒的,正好我口渴,来,我先喝一口!”
郭吟天赶紧拦:“别,这酒是给我舅舅打的,我还得送去呐,你们都远远跟着,看我信号,别轻举妄动!”
郭吟天这么一说,曹子君有点糊涂了,什么时候老大在这破镇子里多了个舅舅?。其实,郭吟天自己也说不清,他就是凭着一种直觉,觉得既然这伙计认识我,肯定那个所谓舅舅与我的任务有点关系。
这么着,郭吟天来到镇东,一路上仔细观察,呵,鬼子汉奸真不少,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十有八九是冲着那个女特工的。到了镇东,郭吟天还没仔细数门儿呐,从一间屋里走出一老头,很生气的样子,在那嚷:“你小子怎么越大越没用,让你打个酒要那么半天,亏你还叫郭勤添,你是哪点勤了,哪点添了,还不给我滚进来!”
说着,这老头儿就进屋了,郭吟天傻了,心说:“这镇子是怎么着了?我刚进镇就给我找了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