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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这些家伙隐蔽的还不错,空地上可袭击的目标就只有两个躲在人质后面的家伙。
在五百米的距离上,是SVD最佳射击距离。刚才几枪虽然命中目标,但是误差距离有三根手指的宽度,我校过枪之后,误差距离绝不会超过一根手指的宽度。那白人跟黄皮肤一样,都是约莫40岁左右。已经被武装份子折腾的没有多少力气,任人摆布。一个黑人青年正用枪抵着他的背,只露一只左眼观察着前面的动静,其余的脑袋被人质给遮挡住了。
我再次深呼吸一次,在呼吸之间,若有若无的抠动了扳机。我看不清子弹如何击中目标,但是我能看到那个黑人青年来不及捂住眼睛,就倒在地上死去了,子弹刚好击中他露出一指宽的眼睛。另外一个躲在黄皮肤背后的家伙慌了,丢下人质不管,迅速躲到一辆皮卡车后。现在空地上就剩下两个人质尴尬的站在空地之中,双手被束。
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我需要暴露自己的位置了。我突然爬起来,身上的沙土纷纷掉落。浑身的血脉不通,有点麻木,我站起来跑了两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迅速卧倒。毕竟我这样射击速度的狙击手并不多,更何况在这个被上帝遗忘的角落。我的目标是跑到一百米前,灰狼埋炸弹的地方。
我起身猫着腰跑几秒又迅速卧倒,他们的AK和素质,根本不可能瞄准我。当我跑到埋炸弹的地方,离他们还是保持着四百米的距离,这个距离仍然是AK和RPG的安全距离。因为我故意暴露了目标,开始有人试图向我这边靠拢,都被我精准的击穿心脏。
打了四枪,解决了四个武装份子,我迅速更换弹夹。我再透过瞄准镜的时候,广场附近的家伙都藏的很好,全部都不敢露头,似乎在等待援兵的到来。抓住机会,迅速向后滚,我必须快速的滚回刚才的位置,退到荒漠的草地里。
退回荒漠地,这个地势隔着一个土坎,他们再也看不到我。我迅速向…种方向跑去,我必须从侧面绕到处决俘虏的空地上,悄悄的接近那伙娃娃兵和人质。我很不客气的借用了当年光头佬对付我们“Scalpel”的手段,只是我没有战术遥控系统,只有快速奔跑,转移位置。
几分钟后我绕到了处决空地后面,后面是一个小山坡,我隐藏在山坡上,距离大木棒最多几十米。我收起了SVD的支架,将消声器安装上。直接用左手拖住护木,静静的观察着场中的动静,这群家伙全部暴露在我的瞄准镜中,我数了一下,还有十二个人。两个人质也不敢乱动,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家伙正躲在皮卡车后,拿枪指着他们。
我这个位置能大概看到村子的情形,村子中间有一条马路,七辆皮卡车扬起满天的尘土,向这边开过来,估计至少有五六十人。车子开到处决场,这次从车子上跳下来的全是蒙着黑布的武装份子,装扮就像阿里巴巴童话里面的大盗。
看他们跳下车就迅速隐蔽的动作,有点正规军的样子。一个头领抓住一个小个子黑人,开始询问情况。估计听说只发现一个敌人,并且得知我的具体位置之后,头领开始组织人向我刚才暴露的位置前进,这下队伍很壮观,娃娃兵和后来的蒙面军,组成一个弧形,向我埋炸弹的方向靠近,看样子是想包围我。
依仗着人多,这群家伙毫无顾及的,端着枪大步向我刚才的位置靠近。这时空地上只剩下一个蒙面军和一个娃娃兵看守着人质。看着大部队已经进入炸弹伤害范围的时候,我果断击毙了两个看守的家伙。我这里离大部队接近五百米的距离,他们不可能听到我的枪声。
我迅速滚下山坡,正好看到两个人质正惊讶的看着我。不过我满脸伪装色彩,他们看不出我的肤色,惊讶的应该是我一身专业的狙击手装扮。我也不废话,掏出匕首割掉他们的绳索,敲敲油箱,选了一辆油多的车子,发动了马达。两个人质也不含糊,迅速爬上后车厢。
我这一举动被村子的村民发现了,居然从村子里跑出两个家伙端着AK向我冲过来。很快那伙去包围我的家伙发现中计了,迅速返回。我坐在车里不方便使用SVD,端起缴获的AK,很快就消灭了。看着那群疯狂的蒙面军,我按动了遥控引爆装置,顿时一声巨响,就看到那边火光冲天,那至少是几枚TNT炸弹的连锁效应。
我调转车头,绕过村子,向北方开去。绕过村子的时候,我能看到躲在门后的妇女和小孩们,那种眼神,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怨恨。我不指望上帝能原谅我的罪恶,我将来肯定是下地狱的人。
我并不担心后面的追兵,在我检查油箱的时候,已经用匕首刺破了其他汽车的油箱。车子一路向北,驶入了山区高地,就是埃塞俄比亚高原。车上那个黄皮肤第一句问我的话:“你是美国士兵吗?”我很无语,虽然我曾经有过那个身份,但是我救他的动机却是因为他的肤色。
我很果断的回答:“我是中国人。”这下那个白人和他一起惊讶了。那个黄皮肤听了我的话,也很激动:“我也是中国人,我的名字叫冯杰,你是中国政府派来救我的吗?”总算赌对了一次,不过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一边开车一边听冯杰给我将他们被抓的经过。
原来冯杰是一个美国华侨(华侨是在海外的中国人,华裔是有中国血统的外国人),在美国拿到了某物理博士学位,那个老外是他的搭档好友,意大利人,吉米。布亚诺,也是一位博士。两人搭乘一首法国货轮经过亚丁湾海域的时候,被海盗劫持。结果遇到海盗内部的战斗,将他俩还有一个法国海员绑架到这里。由于没有领到赎金,准备将他们三人处决,而我的出现,刚开始以为是法国特种部队来救他的人,结果遇到一个中国人,让冯杰和吉米大感意外。
我正在思考将他们放到哪里,让他们自己离开,突然汽车抛锚了。我揭开盖子检查,一股浓烟掺杂着焦味,好一辆破车车子才开了三十多公里。我踢了两脚车门,收拾好自己的装备行礼,准备一百公里武装越野。两位博士也不知道怎么走出这片无人区域,后面还不知道追兵什么时候追上来,希望我能带他们离开。
天快黑了,我已经24小时没有进食,但是仍然能够坚持,我不知道带着这两个博士,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一百公里的穿越。而且两个家伙的样子,很明显也是很久没有进食了。犹豫了一分钟,还是决定带上他们。我将仅有的水袋递给他们,让他们一人喝了一小口。
为了安全,我必须避开大路。天黑之前,我必须找点食物补充体力,结果草原上的动物不少,我迟迟没有下手,不知道为什么,我开枪杀人的时候毫不犹豫,面对草原上奔跑的动物,我犹豫了,特别是这次来到索马里之后。
还好吉米博士很了解动物的习性,引开鸵鸟,让我们偷到一个巨大的鸵鸟蛋。选好地方将鸟蛋埋进沙子,架上柴火,烤熟鸟蛋。填饱肚子之后,冯杰建议休息一下,他的身体不是很好,确实体力严重透支。
我和吉米只好轮流搀扶他,还得警戒夜晚出没的各种野兽,这是刺激而又危险的动物世界。我们边走边休息,天亮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大峡谷,虽然我也是相当困倦,但是看到两个博士比我更加疲惫,只好选在峡谷底的小河边,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让他俩闭眼休息一小会儿,我还得给他们当警卫。
没有人命令我,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麻烦。看着两个博士酣睡的样子,我心里有了从来没有的感觉,那是我想救虎牙这样的好朋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为了不让疲惫剥夺我的意志,我只有不停的用河水冲洗我的脸。
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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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冷水刺激之后,我的精神好了很多。掏出颈上的挂坠,这是李老四交给我的那枚奇怪的勋章,被我找了一根结实的绳索改造成挂坠。李老四虽然没告诉我它的来历,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陆老爷子问过我的话,比军人的生命更宝贵的是什么?答案是不分国籍的,这块勋章的份量不轻
我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冯杰,正好看见他已经醒了,正盯着我手上的挂坠发呆。我立刻收好挂坠,准备过去叫醒吉米,继续赶路。冯杰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需要我再给他看看我的挂坠,我虽然不解,但还是取下来给他看了。
冯杰盯着挂坠,脸色很庄重,嘴里轻轻的念词:“进屋人是满屋人静,夜无声亲人睡沉沉,我母亲床上睡着,可知道你儿的归魂。。。”这不是一首诗,是一首歌。记得98年底,刚到部队,班长经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吉他弹奏,调子虽然很简单,但是有两首歌最让我难以忘怀。一首是《军中绿花》,另一首就是《归魂》,虽然班长告诉我这是一首禁歌,但是仍然挡不住我对它的喜爱,那是一种无名的悲伤。我听着冯杰的词,不由自主的哼起了调子。
冯杰听到我在哼歌,停止了思绪,回过头看着我说道:“你果然是一名中国军人。这首歌你很熟悉吗?我要没记错,当年部队可是禁止这首歌传播,现在的部队还有人唱吗?”我点点头,说道:“你认识这枚勋章?”
冯杰看了一眼正在打鼾的吉米,跟我一起走到河边,感叹的说道:“时间过的可真快,一晃就快20年了。当年我刚大学毕业,一个偶然的机会,跟随了一支特殊的部队,进入老山前线,见证了一群热血男儿。”
“1986年,我分配到国家某研究机构做某个项目的实验工作,当时需要一些特殊的矿物材料,那种材料非常稀少,当时就只有云南老山发现过这种矿物质。但是那时那个地方是战区。上面安排我跟着一支部队进入老山前线,寻找资源。部队不是可以为了保护我而去,那是因为祖国的需要,我只是顺路而已。”
“在火车站,李际均军长面对这群年轻的战士,心情很复杂,走到一位无名战士的身前为他整理衣领。那位不知名的战士突然冒出一句:“军长,永别了”那一刻,军长和所有的战士的眼泪差点涌出来,我也是一样。战争是残酷的,今日一别,大家都清楚,古来征战几人回。。。”
“到了老山前线,因为我工作的特殊性,跟其他的文艺青年不同,部队首长给我安排进入一个侦查大队,跟战士们同吃同住,每次出去收集样品的时候,都会安排几名战士保护我。在那段岁月里,我记住了一个人,刚才你唱的那首歌正是为纪念他而作的。还记得,敌后侦察多日,野战食品所剩无几之时,他和战友们相互推让食品,他总是把甘甜多汁、含维生素多的黄桃等水果罐头让给战士,同样焦渴、饥饿的自己吃难以下咽的午餐肉罐头。”
我好奇的问道:“他牺牲了吗?”冯杰沉痛的点点头说道:“那天大队安排了一个秘密任务,我正好要在那附近采集标本。本以为自己跟随部队那么久,动作已经很小心了,结果还是不小心惊动了敌人。当时任务小组每人只带了一把微声手枪和匕首,根本无法与人数众多的敌军交火。”
“他为了掩护我和战友们先走,自己一个人反冲入敌人阵中,身上那把微声手枪威力很小,就是在两米远的距离射击敌人,连开几枪都不容易立刻毙命。他就用那样的武器,在丛林之中,极端困苦的条件下,与上百敌人展开了长达六天五夜的周旋,直至战到最后一发子弹,壮烈牺牲”
听到这里,我漠然了。当年那首老歌,在今天我终于知道了歌词中的那个魂魄,是怎样的一个英雄。难道李老四这枚勋章曾经就是授予他的?
冯杰继续说道:“我和战友们安全撤退之后,与他失去了联系,元旦过后的第四天,大队干部开会通报傅平山烈士已于1月1日牺牲的消息。大队通过越南那边的内线得知。元月1日,国内的人民欢度新年的时候,他与大股敌人在一处高地遭遇。这个上午,成为了他人生的最后时光。经过一番血战,身上多处受伤之后,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
冯杰将勋章还给我,说道:“因为那是一次不能见光的战斗,他壮烈牺牲的事迹,被尘封了多年,只有那首歌谣还在流传着,只是很多年轻的士兵,并不知道他唱的是谁。这枚勋章上的狼是很凶猛的动物,但是他比狼更凶猛,更不畏死。后来那支侦查大队怒了,短时间内,大队四战四捷。成了一直专斩狼首的尖刀部队,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部队。这枚勋章是军区授予他,也是授予那支英雄部队的荣誉。那支部队应该也是中国最早的特种部队。”
我听到这里,慢慢开始懂了。冯杰回过头,看我沉默的样子,说道:“很高兴能在海外再次见到这支英雄的部队。原以为在这里只有欧美国家的特种部队才会来营救他的公民。只是很奇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多年没有回国,国家应该早已将我遗忘。”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国家为什么会遗忘你?”冯杰苦笑道:“那位英雄牺牲后不久,我就调回了老单位。可是当时负责项目的主要科学家因为身份背景有问题,组织上要调查他。那位科学家就携带了所有重要资料逃到了海外。那个项目就流产了。我为了追求更高的学术境界,到了美国求学。到现在略有小成,一晃快二十年了。”
其实我能理解这些海外游子的心情,国内的科研环境和人事结构,不太适合搞自由科研项目。在海外快二十年没把国籍改了,至少证明他的心还是在中国的。
我和冯杰讨论的了一番,相互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叫醒吉米,三人整顿了一下,又继续前进。
地图上直径距离一百多公里,但是我们爬山过河,特别是两位博士体力明显不支,边走边休息。绕来绕去走了很多弯路,经过一天两夜,终于在第三天早上接近了目标区域。这是一片大草原,远处能看到高山。我掏出取出电台,打开电源,确定了GPS的位置,我让两位博士原地休息,给了他们一把AK,警惕草原上的鬣狗。
我强忍住疲惫,在草地上奔跑,很快将和灰狼汇合的地点缩小到方圆一百平米的地方。我一个人正常速度,应该昨日中午就能够到达这里,现在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快24小时了。我只好在附近寻找有没有他们遗留下来的信物。
我低着头,仔细的检查。不经意的余光发现有什么东西正盯着我,抬头一看,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头雄狮,正望着我。我急忙端起SVD,拉动枪栓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子弹,昨晚打完猎,因为拿着AK,就没有给SVD上子弹。
雄狮盯着我的枪,似乎知道那武器的厉害,又不想轻易放过我,估计它饿坏了。我不敢伸手去摸口袋里的子弹,十米的距离,我还没上好子弹,就能被雄狮扑倒在地。冯杰他们离我至少有五百米,没有望远镜,肯定看不到我这边的情况。我疲倦的睡意全无,顿时感觉额头开始冒汗。人不怕死是相对的,面对大自然的野兽,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狮子和我对持了1分钟,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估计它见识过我手中的武器如何的厉害。我送了一口气,急忙掏出子弹,准备上子弹,结果那狮子猛然掉头,迅速的向我扑了过来。我万念俱灰,扔掉SVD,迅速摸出小腿上的匕首,准备拼命。
狮子跑的很快,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向我扑了过来。那种冲击力度,我是沉受不起的,急忙躲闪开,匕首横在胸前,结果那狮子扑在地上,抽动了几下身子,就没有任何反应了。
我害怕那家伙又在耍诈,捡起SVD,在它身上戳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