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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海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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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情兴冲冲地走向添莹,乖乖地坐在桌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正准备往嘴里送时,被添莹拦住,添莹一本正经地问:“小姐,你洗漱了没?”落情一想,尴尬地笑了,添莹急忙拉扯着落情起身,催促道:“赶紧去,多大的人了。”落情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添莹:“就一口,先吃一口,好吗?”“不行!”添莹很严格地拒绝了落情。落情索性也不求了,走向浴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添莹,我警告你,以后不要把眼窝粥煮的那么香,我会把持不住的。”说完笑了一声才走进浴室。添莹见落情如此说笑有些担心。昨天崩溃的小姐真的伤好了吗?她要多久才能痊愈?
  落情吃完添莹的燕窝粥,添莹便催道:“小姐,你知道情落海上有很多事情被你最近的不务正业耽误了吗?还不赶快去处理。”添莹只想让落情忙起来,这样就她便不会胡思乱想。
  不务正业?是啊,这些日子,为了接近蒋钟延耽误了情落海上许多事情。“好吧,从今天开始要加班了。”落情笑了笑,起身走向门口。
  情落海上是在下午五点开门,此刻的大家都在忙碌,落情站在舞台前,看着大家彩排,轮到夏阳上场的时候,落情发现夏阳昏昏欲睡,漫无精神,更有些气力不支。落情回想前些日子夏阳就开始有些虚弱,落情抬头一找,找到正在忙碌的阿良,招手让阿良过来,阿良来到落情的身边,“大小姐,怎么了?”落情指向台上的夏阳,“阿良,我上次就让你请大夫给夏阳姐看看,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夏阳小姐只是休息不够,有些气血不足,我跟着大夫去拿了药,也熬了给夏阳小姐了,可是夏阳小姐好像没有多大的起色。”
  落情有些担忧地皱着眉,她看着台上的夏阳,最近的夏阳身材消瘦,体力不足,面色肌黄,“停!”落情叫住了台上的所有人。大家都楞了楞,在旁等候春盎见落情喊停,对夏阳冷嘲道:“夏阳,你看你最近唱歌唱的有口无心,有气无力连落情都听出来了。”落情朝前走了几步,以至于确保她的声音台上的人能听见,“从今天开始,取消所有夏阳姐晚上登台表演。麻烦春盎姐多唱几首,给画眉安排个舞蹈。”虽然大家对落情的安排不解,但也照做,给夏阳伴舞地纷纷退出场,夏阳也有气无力地走下台,落情走到夏阳身边,关心地问:“夏阳姐最近是不是有哪些不舒服?这几日就不要登台了,好好养好身体。”夏阳对落情突如其来的关心有些受宠若惊,“我没事,只不过是睡不好。”夏阳忍不住地用力吸了吸鼻子,落情对她的这个动作感到奇怪,也没多问,唤了阿良来,“阿良,扶夏阳回房休息,吩咐厨房给夏阳炖些补品。”“是的,大小姐。”
  看着阿良扶着夏阳越走越远,落情突然有些担忧,夏阳最近越来越不对劲,她应该多放些心思在情落海上的这些姐妹身上。
  秋意带着肖书尧走向落情,秋意在落情身后道:“落情。”落情转身,看到肖书尧,“肖探长要见你。”
  “哦。秋意姐,你先去忙吧。”落情让秋意走开后,转向肖书尧,低声问:“肖探长这次前来是不是有让落情满意的消息?”
  肖书尧点点头。“找到你所描述的那个胎记男了,不过需要你前去确认我找的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找到了。落情陷入沉默。
  “落情,让那个姑娘出来吧,我领她去见。”
  “哦,不用了,姑娘不想多事,我代替她去认便行了。”
  “可是你不是没见过那人?”
  “我想我应该认得出。”落情说着就朝前走。
  肖书尧无奈,只能跟上落情的步伐,这才发现落情走得很急,落情为何如此心急?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07  时间在这些数字中变化。





☆、错定今生(19)

  第七十九章
  错定今生(19)
  肖书尧带着落情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落情,那人就住在前面的巷子里。”
  “嗯。”落情跟着肖书尧,离目标的房子越来越近,落情越发地紧张,在马上要靠近的时候,落情喊住了肖书尧,“肖探长。”
  “怎么了?”
  “算了。”
  “算了?落情,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姑娘早就和我说过,既然她已经逃出来了,就算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我一直想为她报仇,不过刚才我觉得我应该尊重她的意向,她说算了,就算了。”
  “可是,你连找到的那个人是不是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真相大白。”落情转身就走。
  突然掉头的落情让肖书尧感到奇怪,“落情?”
  落情走地很快,似乎想要迅速地离开这个地方。落情在逃什么,在害怕什么?
  落情回到情落海上,心绪不宁地坐在办公桌上,她并没有看面前的账本。
  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她没有做好准备。她拉开抽屉抽屉里躺着一把枪,落情伸手拿起这把枪。母亲是在胎记男的枪下死去,她也要用这把枪取胎记男的命。
  肖书尧一直都对落情充满疑惑,对她的反复更加奇怪。自从那天落情突然离开之后,他就守在情落海上的门口,果然让他看到了落情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情落海上的大门,肖书尧发现落情的面色凝重,落情伸手拦了辆黄包车,肖书尧赶紧上了车,紧紧跟在落情的身后。
  肖书尧开着车,发现落情的黄包车进了一条熟悉的巷子。肖书尧将车子停在了一旁,小心翼翼地下车跟着黄包车走进这条阴森的巷子。
  落情也下了黄包车,朝那栋胎记男的住所走去。
  为何落情在他带她来的时候转身就走,而现在却独自一声前来。这个胎记男对于落情到底是什么人?他看到落情在门前踌躇,好一会儿,落情才抬起手,敲了敲门。
  “什么人啊!”屋内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嚷嚷。
  落情也没有回答,仍然是敲门。
  男人不耐烦地走到门前打开门,一见落情,焦躁的神情一下子转为新奇。“呦,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妞。”男人说着欲伸手抬起落情的下巴。
  落情别开脸,躲过男人的手,没有说话。
  男人对落情这个漂亮的女人正是新奇,伸手招揽落情,“来,进来,有什么我们进屋子说。”男人不管落情是何来路,他本来就是逃命人,有美女送上门,他为什么要拒绝?落情也没有阻止,随着男人走进屋子。
  躲在他们不远处的肖书尧清楚地看到那男人脸上的胎记。肖书尧见门关上,赶紧跑到了门前,从门缝里偷听。
  落情进了屋子站在方桌旁。
  男人关上门之后,毛手毛脚地走到落情面前,“来,让大爷瞧瞧。”他拉着落情转身,他仔细瞧清楚落情,叹道:“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敲门,我只管先让我快活。”说着就伸手抓住落情的肩膀。
  落情伸手阻止男人得寸进尺的手,“不要着急嘛爷。”落情看到那块黑色的胎记
  男人松开手,“不急就不急,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我陈志忠从来还没让女人从我眼前逃走的。”
  原来他叫陈志忠,“原来爷叫陈志忠,爷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哦。小娘子你叫什么啊?”
  落情一笑,“我是情落海上的落情。”
  落情这个名字是那圈子里顶端的名字。一听,陈志忠更加高兴:“哦,原来是情落海上的头牌姑娘啊。这次我是捡到宝了。”
  “那爷,想不想知道我姓什么?”
  “姓什么?”陈志忠耐着性子。
  “我的姓不常见,是个满人的姓,索绰罗。”落情见陈志忠有些愣了,于是提醒道,“上海人更熟悉的是索,我是八年前的索家大小姐,索落情。”
  索落情!索绰罗落情!
  不仅仅是陈志忠愣住了。门外的肖书尧也震惊不已。
  这个索姓不常见,在陈志忠往常的日子里只有在八年与这个姓打过交道,那就是八年前带人洗劫索家的那个晚上。
  落情是当年的索落情。肖书尧知道八年前的索家大小姐叫做索落情,可是第一次见到落情的时候,是在学堂,落情一身下人打扮,所以肖书尧从来都没将落情和八年前的索家联系在一起。
  陈志忠先是一愣,确实是意想不到,但随即也转为平静,他是个亡命人,他什么也不怕了。他朝前一步:“是当年的索落情又怎么样?我可想到不到,当年的小美人现在是越来越别致了。来,让我来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
  陈志忠越来越靠近,落情的心越来越紧。他将落情逼在了墙角,他欲再上前一步,落情屏住呼吸,让母亲躺下的那个画面在眼前消失。她倏地掏出手枪,指向陈志忠,“我这次来就是要你的命!”
  陈志忠被突然出现的手枪吓了一跳,但也没退缩:“要我的命,拿去便是。现在全上海要我的命的人可不止你一个。你要我的命就试试啊,我的命已经不再我身上了,我是躲那些讨债的人才躲在这偏僻的房子里,就算死我也要牡丹花下死。”说着向落情扑去。
  落情什么都不会怕。她眼都不眨地朝着扑上前的陈志忠开了一枪。子弹钻进了陈志忠的左手臂,这已经足够让陈志忠疼地退后几步,摔坐在方桌旁的方凳上。落情没有打偏,她就是要留下他一条命,还有很多事情她不知道。
  落情拿枪的手没有抖,落情走向前,看着陈志忠捂着伤口,血不停往外涌。“当年是谁让你洗劫索家?谁是你的幕后主谋?”
  陈志忠冷笑着不说话。
  “到底是谁指使你对索家赶尽杀绝?”落情激动地不能平静。
  “我告诉你之后,你会马上要了我的命,我为什么要说出我的底牌?”
  “是不是青帮?是杜日笙还是黄爷?”八年前杜日笙还没掌握青帮的大权,执位的是黄爷。
  “你知道我是青帮的人?”
  “是不是青帮?”
  “不是。我陈志忠虽然已经被赶出青帮,但是我吃过青帮的饭,就不会诬赖青帮,当年我虽然还是青帮的人,但是我不是受青帮的指示,我是另有所托。”
  “是谁?”落情将手枪直指陈志忠的脑门,“不说我就一枪杀了你,说了,我会留你一条命!”
  “呵呵……”陈志忠反而笑了。“我陈志忠凶狠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落到了一个皮毛丫头手里。你杀了我吧,我在混在江湖上,就不会出卖我的卖主,你不杀我,多得人要杀我。”
  没想到陈志忠倒是义气。“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落情拨动扳手。
  陈志忠也怕,早就流了一声冷汗。他听到手枪拨动的清晰的声音,闭紧了眼睛,在落情开枪前终于喊了一声:“我说!”
  落情没有开枪。她原本就没有打算开枪,陈志忠是为了逃命才躲到这里,想必陈志忠到底是想留住他这条贱命。
  陈志忠伤口发着疼,脑袋里闪过八年前的一个片段,一个穿着长褂,带着水貂帽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陈志忠正在数钱,兴奋不得了,面前的男人不仅戴着水貂帽而且带着圆片的墨镜,看不清楚他的模样,这个男人动了动唇道:“如果日后有人逼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的,你就说是……”陈志忠回到眼前,他忍着疼,看着落情,启开唇道:“是蒋家。”
  蒋家?
  万箭穿心。
  全都是蒋家。
  “是蒋仲林?”
  陈志忠没有回答。
  落情变得有气无力:“下次如果还让我见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拿枪的手始终还是放下,放下的好不容易。
  肖书尧难以掩饰地震惊。他见落情朝门走来,他快步躲起。
  落情打开门,缓缓走了出去,屋内只剩下残喘的陈志忠。肖书尧看着走远的落情,他刚刚一直在门外,将一切听的清清楚楚,在枪声响起时,他欲冲进去,可是还是安奈住了,因为他确定,落情能控制这个场面,他也想知道,落情背后到底是什么秘密。
  落情走出这个偏僻的巷子,面无表情。
  她下不了手,她没能为蒋家的所有人报仇,她只不过是没杀过人,没经验。下次,下次,她就会杀了所有索家的仇人,包括蒋仲林!
  寒冷的冬天让落情收起枪,她拉紧衣襟,若无其事地朝前走,走进繁华的车流里,蒋钟延再也不能成为她复仇的阻碍。
  肖书尧走进那间房,看到陈志忠躺在地上,他已经疼地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满地的血,陈志忠用最后的意识看着肖书尧,虚弱地问:“你是什么人?”
  肖书尧走到他的面前,“我是查明真相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08





☆、错定今生(20)

  第八十章
  错定今生(20)
  添莹陪在落情的身边,“小姐,今天是二十七,小姐,你知道下个月初三是什么日子吗?”
  初三?“什么日子?”
  “是小姐的生日。”
  生日?“原来是我的生日,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落情在情落海上的走廊里走着。
  “小姐想怎么庆祝?”
  “都多少年没庆祝了,就和往常一样就可以,谁记得我的生日。”
  “今年不一样,今年有添莹在陪你。”
  “是啊,今年确实不一样,好特殊的初三啊。”落情不禁感叹。
  添莹突然想起初三是蒋钟延订婚的日子,她拿起石头砸了小姐的脚。她看着落情在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小姐?”
  “嗯?”落情看到夏阳从外而归。有点起疑,于是问添莹,“添莹,夏阳最近是不是经常出门?”
  添莹点点头,“好像是,这个夏阳最近很古怪。出门的次数很平凡,每次出门都急急匆匆,而且出门的时候脸色都很差,回来之后就精神焕发。好像出门一次就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
  “添莹,帮我去请王医生。”
  “小姐,你又给夏阳请医生啊?你已经让夏阳休息了一个多月了,上次医生来了,她还摔了花瓶,把医生赶走了。医生气得离开,只开了些保养的药。”
  “上次请的医生被夏阳姐赶走了?”
  “对的。”
  “阿良不是说,上次大夫说夏阳是休息不够,气血不足?”
  “哦,那个是阿良求着去问医生,医生都被夏阳气得不行,随便说了,应付阿良的。”
  “赶紧去请王医生。”
  添莹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点点头,“知道了。”
  这个夏阳最近是怎么了?
  这次落情亲自带着医生来到夏阳的房里。夏阳却是反对,“落情,我没事,我不需要看医生!”
  “夏阳姐,医生只是来例行检查,你就让医生看看。”
  “不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要休息。”说着夏阳推着落情和王医生。
  “夏阳,你听我说。”落情还没说完,夏阳就嘭得一声摔上门。落情愧疚地看着王医生,“对不起,让王医生见笑了。”
  “这都不要紧。只是……”
  “王医生,借一步说话。”
  听了王医生的话,落情脸色堪忧,落情亲自在厨房炖了补品,她端着补品走到夏阳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是谁?”“是我,落情。”落情等了好一会儿,夏阳才不情愿地打开门。“又怎么了?”夏阳一脸不耐烦。落情看了看端着的补品,道:“吃点吧,对身体好。”夏阳看了一眼是名贵的上品,才别了身让落情走进房。落情将补品放在桌上,“夏阳姐,吃点吧。”
  夏阳对落情的殷勤有些奇怪,“我说落情,你何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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