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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由萧金和薛里正陪着,就住在这里,他们正在喝酒,这人多口杂的,绝对出去不得。
王强也没胆量出去,他这号人,身上一大堆儿麻烦,就怕和官府衙门照面,这县城的衙役,他可没有交往。
“那就等他们睡过去在过去吧。”
王强也只能安慰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话:“应该赶得上,那柴旺没注意,秀梅又是矿妇,只要自己嘴绽莲花,用不了几句就可以把他们说动。”
这王强虽然做了不少龌龊事,但也都是逼急无奈,才会如此的,最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他何尝不想出人头地,做一个有面子有身份的人。
抚远县县令魏华是大概初更的时候,才带着衙役到了石门寨的,本来他这个县令,根本没必要露面,只是因为听说出事的地点就在琼花的汤馆,就不得不劳动大驾了。
那刘隆可是他刻意想结交的人。
薛里正大概把这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魏县令一拍胸膛,毫不在乎的说道:
“就这等小事,别说照应一些儿琼花一家,就是就此把她们置身事外,也大概无妨,怎么说,也是客人自家喝多酒出的事,谁能说,在酒店喝酒,喝多了出事有店主的干系!”
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有道理,这店里出了事,这店主多少也是有干系的,但是人家县令就不这么想,其实,就是在变相的对刘隆讨个好,将来见面好说话。
说着话就想带着相关人员回到县城,都一更小半夜了,谁个不想回到自己的床上,抱着婆娘睡大觉。
可有这样简单吗!
薛里正脸色一暗,摇头。
县令急了,大觉得没有面子,脸上的不虞立显。
“咋的,咱一个一县父母,就连这点主都做不了?”
薛里正连忙陪着小心,把州府明日来人的话儿说了。
非但自己的上司刺史大人即将到来,还有在中京炙手可热的总捕快袁野,这些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原来如此,不想这里的事情大不简单啊,本官初来驾到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道道,也好,咱就不走了,就等着明儿拜见李刺史和袁野总捕头。”
薛里正点头哈腰,连忙安排食宿。
这小店出了事,当然不合适在这里吃喝,再说也没有住这些人的地方。
如今冯家的人大多都在南屿,家里空旷的很,安排这些人正好。
其实,也是幕后恒德的注意,明儿一早,秀梅和柴旺就要自杀而亡,有这些人在现场,尤其是这里的一县之主,怎么说,都会叫那袁野有口难言。
作为一个镇子的里正,本县的县令驾到,自然里外的照应,尽心尽力;从家里准备了许多酒肉,就在冯学究的客厅,大摆筵席。
这县令也是兴致颇高,酒足饭饱之后,诗兴大发,竟然就在院子里,拉着一帮人赏月吟诗。
众人尽管心里各有千秋,但是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陪着,这一闹腾,就是后半夜,等到他进屋睡觉时,都已经是后半夜,将近五更了。
王强藏在暗处,真是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大骂,这县令一发神经不了得,竟然叫王强无法接近秀梅的房间,你叫他如何不来气。
好容易熬到五更的梆子乒乓响了起来,院子里面才安静起来;王强蹑手蹑脚的就来到秀梅的小院子外面,可被吓了一跳,外面竟然还有站岗的,看架势不像是县衙的衙役捕快,会是谁?
王强想见到柴旺和秀梅的心思更加强烈了,他知道,昨天他们肯定出事了,可是,究竟是谁,已经对他们下手了,难道是冯老怪知道了底细!
如今,柴旺二人已经是他发财升官的指仗,如何叫他不惊心。
好在,他这个人偷鸡摸狗的本事了得,很快的就发现,在一个角落,有一个狗洞,勉强可以钻进去;再说,黎明前的黑暗,正是人们最困最疲惫的时刻,那两个站岗的也打着哇哇,有些儿迷瞪了。
王强趁机就迅速的趴在地上,就在狗洞钻了进去。
从院子里面爬起来,就觉得手上粘糊糊的很难受,拿到鼻子边闻闻,臭味熏天,奶奶的,竟然抓了一把狗屎!凭的晦气。
摸索着就来到秀梅的卧室,里面竟然还亮着灯,依稀还有二人说话的声音。
就听柴旺轻声叹息:“五更都过了,鸡叫一遍了,咱们的时间也快到了,真快啊!要是再有一天。可有多好!”
秀梅竟然很淡然的笑:“别不知足了,人生百年,哪有十全十美的,最少,奴家真的拥有了今晚,也就满足了;但愿,真有来生,到时候,咱们也还能再缠绵恩爱。”
“还是秀梅看得开,郎君我真是不如你大度想得开,也好,咱再一次振奋精神,大弄一次,然后就携手而去。”
“嗯!”
秀梅满足的应着,接着就是二人肌肤接触的声音传来,还有二人的喘息之声。
你们到满足了,咱可要完蛋了,不行!要亲热,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可得把话说清楚!
王强猫着腰,就转进了屋里,压着嗓子问正在亲热的秀梅和柴旺:
“二位,咱王强可打搅了,请二位先别亲热了,可得把话儿说清楚,昨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又要寻死寻活的?”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听在秀梅和柴旺耳里,就如炸雷,一时间,竟然被吓的无法说出话来。
第二百三十章:燃烧的乱情
灯光晕黄,把床帐上面赤裸的秀梅和柴旺,就这样凸显在王强面前,不由心热心跳加快,猛的一震心情,望着二人嘻哈的低声调笑:“怎样?咱可是你们的媒人,要不是咱的帮忙,你等会有这般痛快!”
秀梅连忙把被子盖在身上,心里筹思着如何算计这个混蛋,要不是他,如何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马上就要走了,不想老天还有仁慈的一面,临了竟然把这个恶人送到眼前,要不把他的小命也一起带走,真是死了也闭不上这双恨眼。
柴旺可没有秀梅的心机,见到这王强竟然在这里这个时间出现,大为奇怪:“嘿,你家伙从哪里才钻出来的,要知道,人家萧金四处找你不见呐。”
萧金找我作甚,难道就是昨天这俩人消失不见得时间内,和那萧金见了面,这二人一定将自己出卖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就在昨天么。你们跑到南屿,把咱们的事情泄露给那个萧金!真是糊涂啊,就是卖了咱王强,难道你们就能得到冯老怪的谅解和认可,最少也是绑了沉进河里下猪笼!”
“还要问你呢,为什么咱们的事,这么快的就叫南屿的人都知道了,肯定是你这个家伙,把这些告诉给官府的密探,人家到州府大肆宣扬,弄得南屿的人很快的就知道了。”
柴旺听他如此说话,更是来气,说话的声音就不由有些大了,那王强担心外面的护卫,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巴,恨声说到:“你这是不怕外面的护卫听不见不是?耶,也是奇怪呀,他们昨儿才回去,怎的南屿的人,竟然这么快的就知道了,咱可是再三嘱咐他们保密的呀!”
这可真怨不得这王强,实在是那两个密探,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如何听他的吩咐。
但是,无论如何,这消息确实是从他这里出去的。
秀梅阴着脸,沉沉的问道:“你把咱们的事当做你卖身的价码,竟然叫我二人就要死于今日,真是要好好谢谢你呀。”
王强大为奇怪:“你二人如今好好的,为何要死?要知道,一早州府的袁总捕头就要带着人到了,到时候,那萧金还敢杀人不成?”
秀梅心里暗恨:人家如何会叫咱们活到清晨,天一见亮,就是咱不自杀,人家也必定会动手的!何况,闹到如此地步,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王强还在努力:“这就和我出去,偷偷的躲在翠儿的房间,只要州府的人到了,咱就安全了。”
秀梅望了柴旺一眼,嘴里说道:“看你交的这个朋友,不单把咱们坑死了,竟然还勾搭上翠儿,怨不得那萧金到处找不到他。”
王强还在得意:“嘿嘿,那翠儿见咱长的帅气,功夫又出色,早就对咱死心塌地了。”
柴旺兀自咬牙切齿,秀梅眼睛一转,突然,笑颜如花,很是客气:“好哦,就依你,你先躲到外面,等咱们穿戴好了,就和你一起离去。”
外面有人守护,秀梅竟然还这般说话,那声离去,显然,另有肚肠,。
可从狗洞钻进来的王强,也没多想,还以为人家和他一样,也把狗洞当做自己的出路呐。
秀梅又把一身鲜艳的衣服穿戴整齐,又来到梳妆台前面,照着镜子,把脸儿仔细的打扮一下,然后就叫柴旺,把整整半坛子香油,就倒在床上,还留下半坛子,却是另有用处的。
等大多处理利索了,秀梅才对柴旺说道:‘时间到了,咱们应该走了。你后悔吗?”
就是后悔也无济于事,柴旺一震心情,来到秀梅面前,轻轻抚着她的秀发,然后就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安慰:“放心,咱可对老天祈祷了,到另外的世界,咱们还在一起的。还有,那个混蛋王强怎么办?”
秀梅莞尔一笑,美艳异常:“他是咱们的媒人,到了阴间,也得为咱们做媒不是,当然得带上他了,你叫他进来说话。”
柴旺望了望剩下的半坛子香油,心有所悟,不由叹气:“也好,就把他带上,到时候,、还有喝酒的伴儿。”
呵,他倒想的美,把死亡当做旅游了!
王强见到天色马上就要亮了,很是着急,竟然没等柴旺去叫他,就自己进来了,可把秀梅吓得一激灵,恐怕这种家伙听见她刚才说的话。
王强显然没听见,紧张的对二人说道:“这逃命的关节,还有心情打扮,这女人真是麻烦,快随我出去,那两个护卫,竟然正在靠着墙迷糊,机会难得!”
秀梅端起那半坛子香油,对着王强说道:“咱夫妻能有今天,多亏了王兄弟的成全,这里还有咱留了多年的好酒,昨晚,咱和郎君成亲,喝了半坛子,剩下的就送给你了,算是谢媒如何?”
王强吹头叹气,嘴里埋怨:“都啥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儿,那就把它拿到翠儿的房间,咱和柴旺兄弟正好解闷。”
说着就要接过那坛子,而眼睛却在回身打量着外面;天,马上就要亮了,微弱的晨曦,已经能看清十步以内的人影。
秀梅心里暗骂:真是阎王叫你死,就活不到明天,这会儿竟然还分神!
想到此,就把坛子的盖儿打开,就猛地向着王强身上倒去!
却是一点也没浪费,竟然却不泼在王强身上。
王强大惊,回身惊呼:“你用酒泼我作甚?耶!不对呀?怎的满身都是香味?难道是。。。。。。香油!”
那王强,知道情况非常,刚要扑倒滚走,就见秀梅已经把手里的火绳扔到他的身上,立刻,就见他身上蓝色的火苗四起,很快的就把他整个的燃烧起来。
王强依然不甘心,竟然胡乱的就往外面跑去,不想柴旺早就把门儿关了,就一头撞在门上,巨大的撞击声竟然把外面的护卫惊醒,才抬眼往里面探望,就见里面火光冲天,已经把窗户和门都熊熊燃烧起来,还有一个声嘶力竭的呼叫。但也是渐渐而弱,很快就了无踪迹。
二人对视一笑,心里明白:这是里面的二人动手送自己上路了。
这本是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一晚上,里面折腾的邪乎,他们也故作不知。可千万没想到,竟然连着那个混蛋王强,也一起烧死在里面。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屋里面,秀梅就依偎在柴旺的怀里,二人在火中,兀自亲密的亲吻;身上焰火燃烧的比把声,好像和他们毫不相干。
很快的,火苗就窜到他们的头上,把头发也燃烧起来。
但是二人好像还在亲吻,身子哆嗦着,就好像就在此时,二人又达到了他们情爱的顶峰,正在享受着他们最后的疯狂!
外面,率先是那两个护卫大声呼喊起来:“快起来救火啊,这里着火了!”
很快的,就有很多人急慌慌的爬起来了,四处寻找着盛水的家伙,端着水就像这里跑来。
哦呀,竟然是二夫人的房间着火了,天爷爷,就这火势,里面的人八成是没救了,就不知道,二夫人先跑出来没有。
“二夫人!二夫人!”
家人们还在呼喊,期盼着二夫人能够事先发觉,先一步逃命出来。
他们没想到,此时的二夫人,早就在烟火中,带着一缕不甘和对来世的期待,携手柴旺的魂儿,飘飘悠悠,随着烟儿飞走了。
当然还有真正的恶人王强。
那魏县令,好像刚刚躺下,就被外面的嘈闹惊醒了,不由恶向胆边生,嘴里大骂,却是眼睛还模模糊糊的还闭着。
“这石门寨真他娘的邪气,竟然都不叫人家睡个好觉,那个混蛋里正呢,快把他叫来,奶奶的,这个里正要换人了!”
薛里正可是知情人,当然先有准备,这时节就在外面等待;听见县令呼叫,马上就跑到里面,点头哈腰的就向县令行礼。
“真不好意思,竟然把大人打搅了。”
县令恨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惹出偌大动静?”
薛里正脸色一暗,大为气馁的说道:“这冯学究真是流年不利,这不在家里,他的二夫人竟然和二弟子柴旺勾搭成奸,可是事后又八成后悔了,就把屋子一同点燃了,二人一起殉情了。”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真有趣啊,那个冯老怪的脸面可丢尽了。
无论何人还是什么时间,这喜欢八卦,都是人的本性。
这县令听到如此惨事,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他本身的职责,而是那冯老怪如何丢脸!
“耶,我说薛里正,这其中的故事,你咋的知道的这帮详细,难道你也老不正精,也一同参与了不成?”
薛里正老脸黑了又黄,就是没有好脸色,可是人家是顶头上司,也没有争辩的脾气。
“大人说笑了,咱这老模哈刺眼的,会有那一个看得上,这多是从里面找到的遗书里面知道的。”
薛里正说这话,就把一个精致的玉瓶子递上,里面放着的正是秀梅和柴旺留下的遗书。
县令大感兴趣,紧忙抢过来,嘴里嘀咕:咱可得好好看看,究竟冯老怪的二夫人和二弟子都做些什么,竟来见到那冯老怪,可有话说。”
可没等他打开信件,就听到外面又有人大声喊着:“州府李刺史和中京总捕头袁大人就在门外,叫大人和这里的薛里正过去说话呐!”
县令呵呵一笑,暗叫:这天色刚亮,就都到了,州府到这里可有八十多里地,可算辛苦了!
怎的都是上司到了,县令只有先出去接人去也。
第二百三十一章:挺而走险
那袁野,为了把这次石门寨的事情,做得漂亮,真是煞费苦心,自从在刺史府回到赵家,就安排手下严密的监视刺史府和可能泄露秘密的任何人员。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和李刺史议论此事的同时,那萧金就在客厅的一个角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的,都已经了解,更是和他前脚跟着后脚,就离开了州府。
因为是化装潜伏的进出州府,除了刺史府的内部人员,州府基本上没人知道,萧金曾经来到了州府。
在这一天的半夜,袁野就把李刺史叫了起来,踏着月色,一行人紧锣密鼓的出发了。
袁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给石门寨那里一个冷不防。也叫李刺史根本没有机会,把这次行动的秘密,泄露出去。
李刺史心里有数,自然很配合的也带着州府的衙役跟着袁野出发了。
甚至叫袁野觉得,这李刺史,好像就是他自己一路人。
当他们呼哧带喘的来到石门寨时,已经是辰时初刻,初阳冉冉升起的时候。
迎着刺眼的阳光,他们甚至看见,一缕浓烟就在石门寨的镇子西南面,冉冉升起,在微风下,盘旋着想着东南的上空,慢慢升腾。
胖手下立马变色,紧张的对着袁野说道:“好像就是冯家,到底出了甚事!”
他可是为了这次行动大了保票的,一旦出现任何差错,袁野没准儿会扒他的皮。
袁野也有不祥之感,马上对手下下命令:“马上包围冯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的人!”
见到李刺史也紧张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