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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大郎儿吱吱呜呜,一下子有了两个,不的,还有大牛二牛俩,好家伙四个这么大的孩子,真叫大郎儿无语,这时候不远的强子也来到身边跪下磕头:“强子也是苦命的,又没了头(大壮),也让我叫一声爹爹吧!”
二十岁的爹爹,最大十六的儿子,大郎儿苦笑了连连,反正都来了四个,多一个也无妨,就都。。。。。。大郎儿笑着答应着弯腰把他们拉起来:“底下冷,别冻着,进屋吧。”
狗剩高兴了,扑到大郎儿怀里呵呵笑:“如今叔叔也是爹爹了,太好了,这回儿将孙猴子变戏法狗剩可有好机会了,噢噢噢!”
狗剩才四岁,并不知道他大壮亲爹爹远行的真正含义,所以得兴奋及热烈又简单,不过是再缠着大郎儿讲故事方便了而已。
进了屋吃饭了,虽然是高兴的事,但是大壮的音容还未散尽,又有几分哀伤混在其间,这顿饭吃的真是甜淡不知,毫无味道。
这一夜大郎儿没走,这里又没有他的房间,自然很自然的就住到了琼花的房间;但是二人都没有那份激情,因为总觉得大壮的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他们,虽然他们读得懂,其实大壮很安慰和更多的祝福,但是还是留在对大壮的离去的悲哀和无奈之中,无法自拔。
第一百零五章:又一个难题
今天的点击来的少得可怜,羊羊鬼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有知道的书友一定留个言提醒一下!羊羊鬼真的想把这本书写成经典。
………
大郎儿起得早,见到琼花依然浑然酣睡,就自己悄然走出门外,只见到黑暗正悄悄的被光明惊走,东天极处的肚白依然可以把视线穿透。
大郎儿没停留,兀自沿着院子里的碎石小路往外走,刚要走出大门口,但是一声熟悉的老马的呼叫不让他走,恍然回头望,只见老马在马棚子里面,摇头晃脑的向他问好;大郎儿激动,踢踏踏的跑到老马身边,抚摸着她的身子欣喜若狂的问道:“那咋在这里?如何回来的?”
老马张着大嘴用他的大脑袋亲切的和大郎儿缠绵,好像有许多话儿要说,但是大郎儿不懂,懵懵然安慰着老马:“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也回来的,明儿一起回家。”
他不懂老马懂,昂着大脑袋嗷嗷欢叫,由是,大郎儿也懂了,老马和他一样,也想回家。
大郎儿把老马解下缰绳,挥挥手就往外走,俩家伙时间多了就默契,老马低着头就跟着大郎儿往外走,一直来到院外的碎石路上。
路上没人,只有喜欢熬夜的老猫正在嗷嗷的和情人嚎叫着谈情说爱,一声对着一声的嘶嚎歇斯里地,但是它们丝毫没有累的感觉,就是见到大郎儿带着老马路过,依然没有打搅它们的热恋,大郎儿被无视很气愤,捞起一块儿石头就飞向它们,嗷!倆男女猫嚎叫一声老大不愿意的跳上院墙出溜的就没影了,没片刻就听见它们在不远的有嗷嗷的谈起了恋爱。
大郎儿摇摇头,很无奈,嘴里嘀咕:八成今儿它们就该洞房了吧。就是洞房了也是它们的好事,和咱大郎儿可没啥关系,至少不会随一份贺礼去混一顿酒席!大郎儿也是遐想,就是老猫敢请他,就它们那吃食,大郎儿敢去赴宴?
所以大郎儿叹气,熟练的爬上老马的背上,打个呼哨,欢然大叫:“走,咱哥俩出去溜溜弯!”
老马辈分不小,至少老马的爹娘都没有大郎儿岁数大,但老马谦虚,哥俩就哥俩,反正你在上我在下,马蹄把碎石路咆的叮当响,随着声音,这哥俩就跑出了石门寨,也没出去,老马熟门熟路的就往南屿的方向跑。
大郎儿也不管,正好独自去看看大壮哥哥,和他唠唠自己的酸甜苦辣咸;哥哥去了,这一家就他的弟弟我大郎儿接下了,包括琼花的情意,但有些话大郎儿没办法和别人唠,所以他想到了哥哥大壮。
但是,哥哥的坟头有人,依稀传来的声音大郎儿听得清,是张伯两口子再和大壮谈心;张伯说:“儿啊,放心的去吧,家里的事都按照你的心意办好了,大郎儿不愧是你的弟弟啊!这一家子,他接下了。”大娘说:“壮儿啊,你没福你走了,你有福你走了;白发送黑发,叫人心苦,但是你放心,有了大郎儿,这一家子还是一家子,不会散的。”
是啊,绝不会散的!大郎儿暗自发着狠下着决心,悄然马打盘旋,回身往石门寨而去。
这时候,石门寨也有些儿苏醒了,‘咯咯咯’此起彼伏的公鸡叫好像正在把人们的好梦惊走;但是还是正月,三九严寒天的,依然没有什么人这么早的起来;大郎儿无处可去,就骑马来到师尊的家里碰运气了;一般来说哦,这会儿八成师尊已经起来了,一般的也会在这个时候在院子里面玩五禽戏,也就是锻炼身体啥啊。
大郎儿出去转了一圈儿,真的有很多酸甜苦辣的感悟想和师尊唠唠,有很多事大郎儿还是模模糊糊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门卫正在洗漱,见到大郎儿进来,就要上来亲热,大郎儿摆摆手指指里面,门卫点点头,大郎儿也点点头就径直进去了,因为门卫依然告诉他,师尊和往常一样,果然在打拳。
师尊在打拳,实在太重要;一家子老少和师尊的弟子绝对不敢在这时候上去打搅的,大郎儿也不敢,就躲在一边慢慢的等。
就听身后嫩嫩而清脆的问好:“大师兄好!”
啊哈,你也好!大郎儿还真的没听出是谁和他打招呼,听着像师妹子涵又不像,回头一看,还就是子涵。
子涵是子涵,却换了副另样装扮,少女的清新悄然而去,换做的是一头盘转的发饰;哦,大郎儿明白了,过了大年子涵就十五了,这年代的女孩子就算大人了,盘上发就是向人们表示,她依然待嫁,是个能够嫁人也等着嫁人的女人了。
“师妹好,真是女大那个十八变啊,今儿的师妹果然那个啊,啊呀端庄。”大郎儿还想像以前一样和师妹开开玩笑,一想到如今师妹待嫁的身份又觉得难为情,一时把俩人间的气氛弄坏。
子涵催着头呜咽:“只不过就是盘个头,师妹依然还是以前的师妹,但是师哥确是变了。”
我变了吗?大郎儿故作轻松,摇头晃脑的打趣,终于把子涵逗乐:“切!就这点没变,依然每个大师哥的样子,但是其它的还都是变了。”
大郎儿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自己,狐疑的问道:“师妹,大师哥也没啥缺胳膊少腿的,哪里变了。”
子涵咬着牙转过身趴在身旁的大树上呜咽:“你的人变了,你的心变了。”
大郎儿呆住,一种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时大乱心扉:我的心变了,这从何说起?难道,小师妹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意!可能吗?一向自己可是把她当做妹子一样看待的啊。
见到大郎儿支唔唔的没言语,子涵自家的感觉显然是认为大郎儿认可了她的话儿,唔嘤一声就跑了,大郎儿左右为难,真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这时候,师尊叹着气来了。
大郎儿胡乱的行礼,拍着大郎儿的肩膀又叹气:“都怪师父师娘啊,过年的时候,我们老两口唠起你的时候,你师娘就说到把子涵说给你,岁数也合适,师尊也觉得可以,就答应了。这本没什么,可是你师娘最快,就和你师妹说了。嗨!”
这事闹的,大郎儿只有哑口无言。娶了师妹,大郎儿从来就没有这般想过,也是前世带来的习惯,十五的女孩子都还是个孩子,可有哪知道这年代的习俗就真的太不一样了!
子涵之所以伤心,还不是这里的人们都知道,大郎儿已从哥哥大壮的遗言要娶大嫂琼花了!子涵难过伤心必然,可是大郎儿自己又如何解释呢?
第一百零六章:两只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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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叹气,大郎儿也跟着叹气;师妹小大人一个,老早的就被师尊师母调教成一个知书达理的贤淑女儿家,说话做派都是中规中矩,绝对一个大家闺秀一类的女人;这样的姑娘叫人很难让你和她走的很近,就如文菊雕兰,可远观不可褒亵尔。
但是大郎儿承认,这样的女子确实是作为夫人的首选,一家之主母的典范;要知道古人是妻妾成群的,要是主母是个不稳当随性而为的,这一家子肯定乱套。
其实能把子涵娶过来也不错,大郎儿只敢心里说,面子上看还得陪着小心:“啊哈,师傅,就怕学生配不上子涵师妹,再说又有了莲花。琼花,这件事可是。。。。。。。”
大郎儿故意沉吟,其实就是想这个主意叫师尊拿,好坏自家都得有个周转的机会。
师尊还是叹气,磨蹭到一边的木墩子上面坐定,大郎儿紧忙跑到师尊的后面给他老人家捶打后背,就听师尊问道:“这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关键是这一次可叫你长了见识;说说看,转了一圈又回来了,都有啥感想?以后如何打算?”
感想吗?属实不少,今后的打算却还是牵肠挂肚,不知所谓;大郎儿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将想去宋国的小算盘暴漏;因为一呀,以前可是和师尊多次隐晦的提出过自己的这个打算,可都被师尊否决了;而这次,那个田继业一个混蛋代替自家去了宋国做强盗,又有耶律洪基的密旨,这家伙岂能不猛劲的往自己的脸上栽赃扣屎盆子!再想去大宋,可得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了,你说某大郎儿能舒坦!恨啊,当初咋就不一下子就穿到宋国呢?如今还得被那帮子爱国的书虫骂作契丹狗,多可怜!
大郎儿这一想入非非,就把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师尊明显不愿意,晃悠着身子直嘀咕:“咋的了?弄的师傅痒痒的。”
大郎儿心里怪笑,我又不是大小师娘或是平州的那位嫣然姑娘,没法子给你解痒滴!但这话说出来肯定爱抽,大郎儿可怕怕,马上双手给力,嘴里讨好:“师傅,这次儿徒儿出去一趟,几番生死才知道,原来有些的想法和思路确是短视了,教训多多,这也是徒儿紧着脱了安抚使的干系,回到家来向师傅请教,然后好好闭门思过,以求今后的大悟。”
师傅嗯啊的直哽哽,许是被大郎儿按摩的很舒服,口里紧着喊:“下面,再下面!嗨!右面。。。。。。”
大郎儿彻底迷糊,囫囵的问道:“师傅,到底哪里啊?”
师尊哼哼:“我也不知道具体哪里,都挨着弄吧;回头可得和你师娘说小话,就叫他们给弄得正好。”
当然是她们弄才正好!大郎儿背着师傅怪笑,一肚子的幻想;就听师尊慎重的说道:“这次儿丢了差事也是好事,嗨!你终归才走出小地方,出身又底,虽然满腹才学,见识深远,可是历练还是浅薄啊。这次好像很幸运,局促间而得高位,也是表面风光,根基不稳,长此下去危机重重啊!做事就得从小做起,一步步的扎扎实实的走起来稳当啊,同时也能积累你自己的人脉和威望;这一次就当个教训吧。”
不愧是师尊,看的果然透彻,大郎儿也是几经周折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其中一个缘故可能师尊没想到,那就是,就这般走下去,就是成功了,也不过是萧家或是韩家的一条狗罢了,好坏都是人家牵线拉扯,就是没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来自前世的大郎儿最恨的就是这个!
“还是踏踏实实的做学问吧,听说你还想办个学堂,这主意不错,这一段儿师傅闲着没事儿,就把你的那些想法和东西细细的琢磨了,也在你的师弟中间为你物色了几个上路的,就叫他们去帮你吧,而你子玉,在教书的时候可别忘了自己的学问,听说明年因为南京道官员大缺,道光皇帝要开恩科,这是你的绝佳机会,弄个科举出身也是正道,竟来也走得稳实。子玉你看如何?”
看来身边的人都是这个态度,虞姬到现在都没露面,八成也是怨怪自己老想着去宋国,前一段儿红花盗和田继业曲曲咕咕的,没准儿鼓动田继业到南国坏自己好事的就是那可恨的红花盗!你说,我大郎儿心怀祖国,想要投奔祖国的怀抱又有那点不对啊?这帮家伙!
嗯呐,哪哈,可没说师傅,大郎儿心里道个歉,又好脾气的接着问:“都听师傅您老人家的,一切照办还不行吗!”
师尊站了起来,晃悠着脑袋伸懒腰:“都是为你好,凭你的本事和气度,将来的路肯定很风光但也很坎坷,先把本事练好是真的。再有,那个莲花。琼花都出身卑微,做个小的还凑合,但是难登大雅之堂,为了你今后的前途,自己还是多想想吧。”
想什么,还不是推销你自己的闺女,不过子涵也实在不错,不行就依从了吧,最小的做大妇,今后这一家子可有热闹了。
师尊走了,回去洗涑吃饭去也,边走边说话:“这早过来,你自己八成就是到这里蹭饭的,去吧,把子涵叫来,今早一起吃个团圆饭。”
师尊这是给自己机会去和子涵解释,有些话儿师尊是不能明说的,谁叫人家是名士!
子涵的小院也在后院,和学堂隔着一道女儿墙,过了月亮门,趟过很干净的青石小路,就来到子涵的二层小楼下面;想抬脚进去,又觉得唐突,想高声喊话又怕被别人听见给子涵难堪,要知道人家子涵面嫩的很啊。
‘呱呱呱!’大郎儿学起了蛤蟆叫,绝对功夫到家,前世带来的口技本事,以前没少叫子涵和小师弟乐得哈哈笑;大郎儿叫,子涵一定知道谁在叫。
可是楼上就是没反应,大郎儿再叫,就觉得后背被石头子打了一下,转过身就发现,子涵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撅着小嘴儿瞪秀眼,气鼓鼓的看着他。
大郎儿嬉皮笑脸的:“子涵果然客气,竟然用石头和师哥问好,投石问路!师妹高明。”
子涵憋不住笑果然噗呲一下现了原形,满是怨怪的瞧着大郎儿:“人家可不是癞蛤蟆,凭什么理你?”
大郎儿做鬼脸,张牙舞爪:“哇哇哇!我就是一个癞蛤蟆,子涵就是天鹅肉,我。。。。。”大郎儿啪叽给自己一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都啥啥呀,凭的丢脸!
子涵嘻嘻笑,捂着小嘴儿翻眼睛,“嘻嘻,可是师哥你自己说的。别说,这会儿,师哥还真像个癞。。。。。。。”
反正把子涵逗得高兴,癞蛤蟆就癞蛤蟆吧,大郎儿没话找话:“子涵没吃那么,师傅叫师哥请你去吃饭。”
涵又撅嘴:“奴家自己有脚,谁个稀罕你来嚼舌。”
大郎儿叹气,绝对无话可说,有些过分的话如今又不好说,尴尬的直搓手。
子涵走过来拉着大郎儿的大手,小声说道:“子涵是和你说着玩的,你别生气呀。当时爹爹就没问你别的?”
这才是目的,小儿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先问了出来;大郎儿故意沉吟,子涵急了,小手往大郎儿手上使劲一掐,就捂着脸儿跑了,嘴里喊道:“我就去吃饭,不用你管。”
大郎儿刚要追去,就觉得手中有个东西,抬起一看,就看见一个精致的囊包,上面绣着几只荷花,水里还有两只鸳鸯在亲热,下面还绣着子涵俩字。
大郎儿心里一热,这丫头,这心事恐怕存了很久了吧,倒是人小鬼大。
第一百零七章:晕了
今日第一更来了,如果有时间一定把昨天欠的一章补上,没更都涨了三收藏,羊羊鬼谢了!
等大郎儿来到,师尊一家人都坐在饭桌上等着自己了,却是三师弟薛亚林独自站着陪师尊说话,见到大郎儿进来,又客客气气的过来给大郎儿打招呼:“大师哥好!这次出去大师哥可真的辛苦了。”
“啊哈,还行,都辛苦。”大郎儿嗯啊的打着招呼,眼里研究着三师弟。三师弟薛亚林这长相!就是个漂亮,如果穿上女儿装,换做女儿头饰,都不用特意去涂脂抹粉的,就绝对一个标准美人儿,粉嫩的能出水的脸蛋和嘴唇儿,还有一对儿酒窝儿在两侧,随着说话深浅波动,就像又增添一对儿小眼睛不时的在偷偷地瞧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