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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二爷发话了:“你把心事都用在猪狗不如的下民身上,对达官贵人的事情不管不问,岂不是本末倒置,就是有再大的功劳,得不到上层的称道认可,做那些事情只会遭来更大的非议,还得怨怪某萧家用人不当,甚至引来非议,要知道,皇家最恨某等家族在黎民百姓身上招揽名声了!”
大郎儿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果然如此!家天下的社会,皇家对豪门上层那是既拉拢又防备,就怕底下的造反,在市民百姓中名声越大又容易引起皇室的记恨和打压。大郎儿一心做事,不想却对萧家带来隐患,可是,面对遍地的灾民,大郎儿又能如何?
大爷说话了:“发生的事也就过去了,老二就别为难子玉了,他做得多不错,使得萧家能如此快的在南京道官场上层站住脚,但是该防备该注意的一定立马改变,这一条至关重要!子玉不懂就派人帮他,有的责任要分摊下去,同时把他的影响掺和转嫁给更多人,有些人不是需要名声吗,叫他背一些就是,嗨!如今的南京道甚至整个辽国都是暗涌湍汹,危急四伏啊,萧家看似风光,可是就在风口浪尖上,稍有不慎就有灭族之危,中京甚至有人拿皇后说事,竟然诬陷她有外遇私下有情人,还誓言旦旦,流言四起啊!”
二爷大恨,就是有些人见不得萧家风光,私下弄些儿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要我皇明断,就。。。。。。”
‘嘘!”老夫人。大爷同时提醒,这个话题岂能随便非议,当今皇帝年轻有为,文采风流,但是疑心也大度量又小,一旦相信流言蜚语,事情就难以收场了。
大郎儿心里胆寒,真实的历史当中,耶律洪基可不是听信谗言,把他心爱的萧皇后赐死,萧家也跟着吃了瓜老,难道就是。。。。。。。自家搭上萧家的大树,可未必是风光的好事啊,慎重慎重,南京救援的事情一过得马上脱身回到小山村猫起来,那个耶律洪基可是个小心眼,就爱秋后算账!
大郎儿不想知道太多的萧家内幕,只得转移目标:”大爷,啊不,是留守大人,如今灾民虽然已经开始自救,但是物资粮食等都是奇缺,从废墟下面挖出来的东西挺不过几天的。”
大爷点头,慢慢说道:“待会儿叫萧金带你去临时救灾安抚府,哪里有你的同僚和手下,做事各有分工,有的事情交代下去就不要亲身亲往了,记住,你是副主官,做事要有分寸!”
大郎儿只有点头称是,两世为人的他还真没有上位者的经验,做事全凭自己的感觉,这不是上位者应有的,也是容易招来非议麻烦的做法。
无论大郎儿愿意不愿意,如今他和萧家已经绑在一起了,最少在南京道救援这件事上,就离不开萧家的帮助。
第三十六章: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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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儿跟着萧金和一个萧家的谋士走了,去了安抚使临时府衙,望着大郎儿走出大帐,老夫人望着老大问道:“这孩子如何?”老夫人虽然问着别人,可是脸上的得色就已经有了答案。
老大又想想,回母亲的话:“此人大多时候做事沉稳,隐忍的功夫很深,但是面临大事,又有一股豪气,做事当仁不让,很有担当,又见识深远,身怀各种奇技,如果能够有一定的历练,绝对一个人物。”
二爷虽然虽对大郎儿恶声恶气,但也对大郎儿能力很是佩服:“听说他一年前被一个山中猎户在大山里救回来,据说还因为某种刺激而失去了以前的某些记忆,到现在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哪里人,原来什么出身,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出身绝对不会太差,他那样的底蕴和学识。为人做事的气度都表明他以前家学渊源,口音又是南京道一带的,真的要好好查查他的出身!”
老夫人倒有想法,沉吟道:“就别费这个事了,一旦查出来他的家世,如果和某家不对付反而另生事端,好好观察一段儿,给他机会好好历练一下,如真的可以,可把他收为萧姓子弟,允许他进族谱!”
这可是大恩典,尤其大郎儿还是个汉人,但是老大点头称是:“老二成天游荡,眼见家里的事情和局面欲见复杂,有个得利的干将对萧家闯过未来的风险大有益处!可是也别把他一下子抬得他的太高,要一步步走上来才能显示他的能力。”
世家豪门收有前途的青年加为自家子弟,自古犹然,现在契丹汉化极深,仿效中原汉家的作为很是正常。耶律洪基虽然把萧家推到南京道留守的高位,也是大灾过后,一时南京道无人可用,他自己的皇室亲人明显对他的皇位虎视眈眈,如今更是以天降大灾为借口,在契丹八部两院上下活动,试图把耶律洪基赶下皇位。要不是有大郎儿的事先提醒和到了南京道的一些列作为,如今的南京道彻底混乱也未可知,,耶律洪基这时候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萧家,未必存着什么好心机!
大郎儿虽然对上层的倾轧有所预感,也知道今后大辽朝局的大概走向,,但也只是肤浅的认识,契丹历史本来记录的不完整,真实的发生具体是如何进行的无法得知;但是大郎儿也没准备知道多深,他就想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回到家里教书打猎。
可是萧家已经把他的未来计划好了,能够允许他脱身吗?
临时安抚大营也是和萧家一样的军帐大营,规模也是不差,这里也有大量的物资,如今南京道能够集结的物资分成三部分,一部分被军方控制,一部分作为上层豪门官员的救济物资被萧家控制,再有的就是安抚使这里集结的物资,其实这里是三部分最少的,可是又得面对南京道几百万人的救援!就是这样依然有人对这里的物资虎视眈眈。
有萧金带路,大郎儿进入军帐很容易,军帐里面很杂乱,除了驻守的军人外,就是负责南京道各坊官员和下面各州县的官员,他们来这里明显是为了争取更多的救援物资,可是狼多肉少,使得这里成了闹市一样的场面,就如买卖双方讲价还价般乞求着更多的照顾。
安抚使主官由萧家老大,也就是临时留守兼任,副主管有好几个,不过是各有分派。负责南京道京城和下面各州县。大郎儿的职责就是协调京城和下面的灾区组织自救,临时窝棚的建造。
大郎儿跟着萧金来到属于自己办公的小帐,里面也是热闹非常,很多人正围着一个主事熙熙攘攘的挣要支持他们那里的人力物力。
萧金刚要把大郎儿介绍给这里的官员,大郎儿止住了,笑话!如今对这里的事情一码黑,这要被这帮家伙围住还了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大郎儿事先必须把这里的事情基本上弄清楚才能做接下的事情。
为大郎儿介绍情况的是另一个主事,乃萧家家生子,叫萧振山和萧金一样的出身,名字很有气势,其实不过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很有几年的墨水,负责这里的来往账目。
事实上,如今除了京城里面的救援有所进展外,外面州县的救援基本上还是一片空白,就是有的州县官员负责人,还有些动作,但是大多数地方,连州县官员都组织不起来了。有的直接砸死了,有的找关系跑到城里面来了,各地的受灾情况大部分都是毫无所知!
大郎儿哀撼连连,心中的酸疼无法排解,官僚腐败并不是那个年代特有的风景,大辽建国百多年,也和南边的大宋一样,从上到下开始走向全面的腐败!
大宋是宋太祖赵匡胤用腐败买军权,坐下的老毛病,而大辽则是和后代的大清一样,八部子弟不务农牧,专好享乐,各层官员以公肥私,正编织一个腐败大网慢慢耗尽国家的底蕴。自耶律洪基开始曾经的大辽已经慢慢走上衰败!
大郎儿对萧金说道:“立即回去请大爷下令,所有在经曾逗留的各地官员必须两日内到安抚使军帐报道,排除利用各种关系和借口不来报道的可能,两日后不报道的立即开除官职,九族连罪,都是编入劳做营下去扒废墟建窝棚!
接着大郎儿想知道他能调动的物资和近几天的来往账目,不看还好,看过之后立马震惊失色,就是短短几天,这里流失的物资就占所有物资的半数,其中竟然只有两成用于真正的灾民救援,而其中八成不是被各家豪门官员借口调走,就是被各级官员私下贪污了!
如今正是大乱时节,出现这种事也是不新鲜,只是南京道几百万人正在冰天雪地里煎熬,可是这帮蛀虫竟然如此大胆!管还是不管,就是想管,就凭大郎儿如今的底气,就能管得了吗?
管账的是萧家的人,要说萧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会有谁信?
大郎儿一咬牙,对着萧金发狠:”带我再去见大爷,某大郎儿一定要问清楚,萧家到底想干什么?萧家身份显贵,百多年的积累,家中的财富还少?如今大灾后辽国上下一片混乱,各种势力虎视眈眈,正准备着给对方致命的一击,萧家正在风口浪尖,如何如此短视!”
第三十七章:留梦圆
萧金脸幻五彩,扭捏不动,而萧振山却是拉着大郎儿紧着赔小心:“嗨嗨!都咋说的,是二爷啊!大爷不知道,是二爷私下做的,你说某个家人能有啥子办法!”
大郎儿默默点头,一个家生子如何也不敢回绝二爷的吩咐,可是萧家老二如此做事,不是把萧家往火坑里推吗?真混啊,如今是啥子情况,还如此大胆!萧家怎的出了个这个败家子。!大郎儿戚嘘,如今已经和萧家绑在一起了,某大郎儿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也得管上一管。
萧金。萧镇山都皱眉叹气,如何管?上面有大爷,二爷从生下来就没有接管家业的可能,又不像别人那样有上进心,对读书和从政从军都没有兴趣,自小就养成纨绔脾性,喜欢交接市井豪侠,为人豪爽仗义,其结果就是常常缺钱花,老夫人从小就娇惯他,到后来想改变他已经晚了,只要做事不过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还经常为他免于大爷的训斥故意掩盖他的罪行。如今在安抚使大帐做出这等事,萧镇山也是忧心重重,也知道大郎儿来了要过问,没办法,只有把物资的来龙去脉都记载明白,如何处理就看他的上官大郎儿的了。
大郎儿为难,这种事直接找到老大说明必将得罪二爷甚至老夫人,如此,别说接着留在这里继续为灾民尽力,就是留在南京道都有性命之危,可是就此揭过,不单对不起南京道几百万灾民,更是留着极大的隐患,有可能带来更大的灾难!
真么办?大郎儿左思右想,问萧金:“二爷如今都在干甚?一般这时候都在哪里?”
这事儿萧金说着没为难:“二爷只是在官府挂着个虚职,根本就不去衙门,一般来说,这时候应该在西坊的留梦圆,原来对虞姬大家穷准不舍,后来虞姬躲到平州,就又对樱桃姑娘倾心一片,如今留梦圆被大地动弄没了,他就和一帮子闲贵爷掏钱为樱桃姑娘弄一个留梦鸳鸯帐,还在西坊。这会儿怕是就在那里和樱桃姑娘亲热。兄弟的意思?”
大郎儿一挥手,对萧镇山说道:“把剩下的物资一定压住,不许再有变化,另外把相关的账务清理一份,等我回来处理,放心,大郎儿有深浅,不会胡来的。”
见萧镇山点头,又对萧金说道:“到我去见二爷,顺便也拜访一下和虞姬大家齐名的樱桃姑娘。”
萧金嘻嘻笑:“原来大郎儿兄弟也好这口,只是樱桃不同于虞姬大家的卖艺不卖身,他已经是二爷的禁物,别人动不得的;要不,那里还有别的姑娘,也不比樱桃差多少,咋样?哥哥给你挑几个?别瞪眼,费用算哥哥的还不行?”
大郎儿不瞪眼了,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踢得他大叫:“好没良心的,竟然和二爷一样,都踢某家的屁股,娘亲啊!儿子对不起你啊,给个儿子的屁股没人疼,还经常当蹴鞠踢,苍天啊!”
去死!咋的就没人疼?不然再补上几脚,叫你疼个够!
萧金也是故意调节气氛,那会真的叫他再踢,笑着在前面屁颠的跑着:“嘿嘿!给鼻子就上脸,等到了留梦圆,你可不许和哥哥抢女人,一个都没有你的,憋死你才好!”
留梦圆大帐也是个大小不一的帐落群,只是规模相对小一些罢了,大帐都是和安抚使那里的一样,可见这些儿帐篷的来路!这会儿刚刚过了午时,这时节这里可是清静,里面的姑娘和留在这里的逍遥客大多都在回梦当中。
这里是销金窝,夜来欢,它的喧闹和疯狂一般是日落月挂时,等闲讨得新欢笑,夜夜新娘换新郎!如今的南京道,灾民遍地,哀嚎一片!可是这里也有呼号,那是欢好的男女醉生梦死的呻吟。
二爷虽然酣睡若死,但是樱桃姑娘却是起来了,因为这时有人来拜访她,却不是背着二爷另寻新欢,因为来找她的也是个女的,叫虞姬。都曾经的南京道一起争艳的姐妹,见面即热情又留心别意,说是虚情假意也不为过。
“天还早,姐姐就来看妹子,多谢了。二爷正酣睡,是不是叫小妹把他唤醒来见你,嘻嘻,当初二爷可是把姐姐当成仙女般供着的。”这话儿多少有味道,如今二爷是自家的床上客,但是欢场无情,也许今晚就换新颜,没准就是这个孤芳自赏的虞姬大家,什么卖艺不卖身,还不是吊人家的胃口想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哼!如今的二爷也不是曾经的二爷了,把柄被人家捏着,只有让人任揉任捏的受着了。
这点把戏小儿科,虞姬笑笑就自己沏茶倒水,还给樱桃送过一杯:“好叫妹子得知,虞姬已经想退出留梦圆,不再欢场留恋了,二爷是你的,别人抢不去,就怕。。。。。。。”
虞姬前面的话儿太惊心,所以樱桃对她后面的话没在意,忙着问:“姐姐正当红,每日光卖艺就是上千的身价,如何就。。。。。。?嘻嘻,怕是姐姐找到如意郎君拉吧,小妹恭喜姐姐了,快告诉妹子,会是哪一位儿风流少年把姐姐迷住,竟然。。。。。。。”
虞姬慢慢摇头,嘴里感慨:“姐姐累了,也厌恶了这种生活,尤其大灾后的南京道处处惊心,姐姐没有心事再去讨好别人了。”心中不免闪过大郎儿的影子,却总是感觉到很飘忽,是,大郎儿对她很敬重,就是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情切,这叫心高气傲的虞姬很不解,大郎儿的莲花虞姬不但见过,如今还是经常在一起做事玩耍的朋友,莲花的心思就像山里的小溪,欢快又平淡,大郎儿是他的天,,可是她不期待全部占有大郎儿,她说她不配,她只是个寡妇,给大郎儿做小做丫鬟都行,就是没想过做大郎儿正房娘子。
虞姬暗想,大郎儿将来是有出息,要做大事的,莲花出身低见识不广,还真的没办法做大郎儿正房,但是谁会是大郎儿的正房呐?当然也不会是自己,自己这种出身,男人们和你混和你浪和你情天爱海都可以,就是不能把你娶到家里做娘子,这是她这种女人的悲哀,但是大郎儿会吗,他的心如大海,感觉很宽广可就是叫人见不到底,没人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郎儿究竟在想什么。
莲花不知,虞姬更是不知。
虞姬困惑的摇头,想把揪心的影子赶走,对着樱桃说道:“姐姐来是有事情对妹妹说,就不知妹妹想不想听。”
樱桃点头,既然曾经的对手洗手不干了,自己就没有再和她顶牛的道理,悠然就想到姐姐曾经的好。“姐姐是樱桃的亲姐姐,没姐姐的提携和帮助,哪有妹子的今天,有话姐姐就说,妹子听着。”
虞姬坐到樱桃身边小声说道:“咱这样的女人,尽管表面风光,其实最惨最无望的也是咱们,如今二爷对你好,可也是水里的浮萍,没根底的很啊!”
樱桃的眼睛红了,呜咽,“又怎会不知!可是又能如何?水里浮萍本就是随风飘荡的命,明日谁家恩客,只有风儿知道!”
虞姬抚摸着樱桃的小手慢慢说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