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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蒙人横行天下,整个世界不过四亿人,就被他们杀了一亿!
李刺史当然不知道这些儿,还是狐疑的问道:
“有这种可能吗?蛮族不懂生计和官场运作,什么时候也离不开汉人的。”
刘隆心里大恨,从古到今,这还真是大多文人的思路,对他们来说,甚至没有蛮夷之说,谁给他们无上的待遇,他们就给谁卖命!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这帝王,可不一定非得就是汉人。
刘隆恨声说到:“什么事都有可能,自打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汉人就把战场上的主导权,全部让给了草原蛮族;这契丹很受汉化,自然大多引用了汉人的官僚机制,还有汉人的文化,可是,如果当初不是太祖耶律阿保机,而是南京道那个曾经的耶律鲁,老哥想过没有,一旦他当位,将会如何对待汉人!?
众所周知,那耶律鲁绝对是大契丹主义者,汉人,就是不全部杀光,也是连牛羊都比不上的贱种罢了。
李刺史如何不知道耶律鲁的主张,后怕的说道:
“可不是,真要是那混蛋做了皇帝,咱们汉人,尤其是文人,可是一个惨字了得!”
“所以,某刘隆,今生今世最大的希望,或者是使命,就是改变这种可能!这世界,要做主人的只会是咱汉人,其它的种族,听话的就被融合,甚至把他们的祖宗都要忘记!不听话,就他娘的。。。。。。!”
刘隆恨恨的一挥手,做了个砍头的架势。
李刺史一震神色,左手往右手恨恨的一砸,道:“大赞!咱就合出这一百多斤,和你疯一把!嘿嘿,做着蛮族的官儿,想的却是如何灭了他们!有趣,还真他娘的有趣!”
“耶呵,李大人,啥事竟然叫你这般高兴啊?”
不知何时,那袁野和赵别驾,竟然不请自来!
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就这样大咧咧的就闯了进来。
赵别驾望着刘隆,阴着脸讥笑连连:
“嘿嘿,刘大人真是命大呀,南国一行,竟然能活着回来!这老天八成是醉倒了吧。也别神气,今后,咱们可有的玩了,都在平州这一亩三分地,看看谁会笑道最后!”
刘隆哈哈大笑:“咱本来就是一无所有,就是全部失去,也不过是本来面目,可是,赵大人是否还做着中原皇帝的美梦吗?要知道,如今,姓赵的在南国,可和你平州赵家没有丝毫关系,嘿嘿,再说了,这里可是北国大辽,整日想着这东西,可是危险得很呐,咱可是老实人,真想不通,到现在,你还留在梦里,是否等着我皇来提醒你呀!?”
刘隆这段话真真假假,可是就像一把利剑,把赵别驾砍得支离破碎,不能自己;指着刘隆就连话儿都说不齐全了:
“你你你,你个混蛋,就这样子对待你的上官?眼里还有王法吗?”
他是别驾,确是刘隆的上官。
刘隆还是冷笑:“没人请你来,自找的。”
一旁的李刺史也有些儿狐疑:这刘隆一向含蓄隐忍,今儿这是唱的哪一出?
第二百四十二章:醉里挑灯看剑
刘隆不再理会赵别驾这条疯狗,对着一旁冷眼瞧着他的袁野说道:
“大捕头的大名,耳闻久矣,今日得见,深感荣幸;只是有一点,叫本官迷惑不解,总捕头乃中京的总捕头,如今竟然留恋这平州一偶之地,显然有违大人的职责,难道袁大人喜欢这里,如若如此,本官到可以上书给我皇,把袁大人调到咱平州来,当然,还是总捕头!”
平州的总捕头如何能比中京的,就是品位上,都差三级,这不过是刘隆借机揶揄袁野罢了。
这家伙隔三差五的派人到石门寨和南屿捣乱,甚至还把恩师和琼花都弄进了大牢,刘隆可不是圣人,还是会记仇的。
袁野很是狐疑的望着刘隆,翻着白眼:耶呵!真是邪气,都说你刘大人养气功夫不错,沉稳大度,怎的今天就像一条疯狗,见谁咬谁?”
这家伙见赵别驾吃瘪,开始反击了,怎的也不能在气势上,先丢了面子。
刘隆怪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是人都有三分血性,你把咱的老家折腾的够呛,甚至还把某的女人和恩师,都弄进大牢,难道咱还要谢谢你不成?”
袁野暴怒:“咱家还没找你算账,就在你那南屿,咱家的手下,竟然有百多人,至今下落不明!你在那大山里把学生训练成军队,究竟目的何在?难道想蓄意造反不成?咱家已经上书我皇,你就等着被罢官砍头吧!”
呵呵,大帽子接连飞来,咱刘隆怕怕!
刘隆嘴里喊怕,可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竟然也学着他袁野翻起了白眼:
“咋?袁大人什么时候能做了当今皇帝的主了?咱山村办学,可是我皇亲赐特许的,办学的章程,也是经过我皇点头的,这可都有圣旨为证;可袁大人带着手下,搅乱学堂,可有圣旨?平白诬陷皇家学堂,私自带兵残杀半大孩子,那一条都会够你个混蛋喝一壶的!你就等着大理寺的传告吧!”
“你!”袁野斗嘴皮子,如何是刘隆的敌手,不想自家非但在他那里丢失了百多手下,如今还被人家倒打一耙子,你叫他如何不气!
不由气满胸膛,拍着胸膛向刘隆叫阵:
“你个混蛋!敢和我比试一番吗?”
刘隆心儿惴惴,这家伙出身草莽,有着不弱于红花盗的身手;自己这两下子,还真不敢和他较量。
“嘿嘿!某等都是当朝有品位的官员,你还当你在江湖一般胡闹?江湖单挑逞凶,亏你还是四品的官员,真的丢尽了咱大辽官员的脸面!”
袁野脸红脖子粗,就连喘出的气都带着怒意了,指着刘隆断断续续的大骂:
“你们文人,都不是好东西,就知道用尖酸的损话糟蹋人;有能儿,咱们拼酒,奶奶的,你当咱不知道,如今咱也是大辽官员,自然不会使那江湖勾当!你们文人不都喜欢斗酒吗?今晚,咱就领教一下刘大人的酒量!”
这丫的,虽然口里喊着不用江湖手段,但是这架势口气,哪一样不是江湖手段语气?
无论在座的官员,是他袁野和赵别驾一伙的,还是自己方面的,这场合都喜欢个热闹,纷纷嚷嚷的叫好鼓动。
“刘大人,你可不能丢了咱平州官员的脸面,一定把这家伙喝趴下!”
刘隆暗恨,一帮子闲着无聊的家伙,等过些时日,一定把你们的工作安排紧紧的,叫你等还有闲心想这些儿用不着的。
“也好!看袁大人的体态,自然是身材健壮,酒量不凡,但咱刘隆也不差,至少咱身子和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你。”
“好啊,太好了,二位大人斗酒,奴家也掺和一下,我出大钱一百贯,买刘大人胜!”
这樱桃可喜欢这场合,嗷嗷的添油加醋;而一众官员,也都纷纷的赌起胜负了,当然,官员分为两伙,买刘隆和袁野胜的自然很容易分出。
酒是南京的杏花村,二人也不习惯用酒杯,都不约而同的就直接端起了酒坛子。
袁野大叫:“大赞!没想你个文官,还有几分粗豪的性子,好,和咱袁野的胃口,喝酒!如果咱胜了,你他娘的就在平州见到咱的影子,就他娘的躲着走,不许再和咱争锋;当然,你要是侥幸胜了,咱就他娘的一切听你的吩咐!”
一旁的赵别驾心里这个气啊,你个混蛋,如今双方势如水火,难道你输了,还真会叛变不成?
“袁大人!话儿可不能这么说。。。。。。。”
袁野说出口也觉得把话儿说过了,但是一时也不好反口,这赵别驾一打岔,好多少帮他挽回了些许颜面。
“好!若你侥幸胜了,咱就不在难为你的家人!反正你那个婆娘也和案子没甚关系,你就为了你的婆娘,好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吧;不过,嘿嘿,咱的酒量,就算再加一个你,也不是咱家的对手!”
刘隆心里暗道,咱可是在前世,酒精考验的,就这年代的酒,就咱这身板,可未必输你!”
“来!喝酒,谁先倒下,谁就是他娘的后娘养的!”
端起酒坛子刚要灌酒的袁野,心里一紧,手儿一颤,不由暗自嘀咕:这家伙,如何知道咱是后娘养的,邪了。
这酒就喝开了,一下口我一口的,没一刻钟,一坛子十斤杏花春就进了肚子。
就算这酒也就等于前世的啤酒,就这般喝法,也是大不简单了。
二人都是脸红脖子粗,噗噗的喷着酒气,望着对方大叫:”再来!”
“再来就再来!谁怕?最先倒下的肯定是你。”
就这样,二人又接连喝了两坛子,这时节,大概都已经到了自己的顶端酒量了。
二人晃悠着身子,就连说话的舌头都好像大了几倍。
“你个混蛋,不行了吧!说声求饶,咱就放过你!”
刘隆也有八分酒意了,也大着舌头讥讽着对方:“就你这后娘养的,快他娘的滚回中京去,不然到时候,恐怕连骨头都回不去!”
那袁野,平生最恨别人接他的短儿,后娘养的本来是深藏心底的秘密,如今竟然被刘隆接连的揭他老底,又正是酒意上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上来就一把抓住刘隆的肩膀,就要把他拽到。
不想刘隆早有准备,又有前世太极的底子,竟然一个借力打力,反倒把这个袁野扔到在地,指着他大叫:“嘿嘿!倒也!还是你输了吧!今后,你就是后娘养的!”
那袁野,自我感觉为中京有数的高手,不想今天竟然被一个山中猎户摔倒,真感觉大失颜面,这羞辱。愤恨等等一时添翼胸膛,这酒意顿时暴涨了几分,立刻头晕目胀,昏昏然不能自己,想要逞强再次站起来,不想就有扑倒在地,再也不能动弹。
刘隆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的袁野,嘴里大骂:“如何,有能力再起来啊,和我斗,你还嫩得很啊!”
说着,这酒意也趁机入脑,一时间天翻地转,再也站不住,也一头倒在地上。
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胜了,赌他胜的官员自然大喜,都兴高采烈的喊叫着安排人,把刘隆架到一个房间休息去也。
这里是红云梦,自然有很高档的住处,又是地方本官,如何不尽力讨好。
刘隆昏昏然然,就在醉里梦中遨游,突然就觉得,有一个肉软软的身子贴身扭动,很快的就爬上自己身子,竟然自家鼓捣起来。
稍许的神智叫他想到:八成是月华或绿竹那丫头,晚上耐不住,就自家来了。
嘿嘿,凭这熟练和大胆,应该是绿竹吧;这丫头,就连叫声都比往常凶烈几分,却又有几分不同的韵味。
也不知过多久,反正自己也丢了两次,身上的女人也叫声大小轮回的几次,然后就搂在一起浑然大睡。
等太阳把痴迷的眼睛唤醒,勉强睁开眼睛,却见到,怀里抱着的,竟然是樱桃!
这可是二爷的女人,竟然被自己睡了一夜,这可如何是好?
那二爷。可是咱刘隆的未来老丈人!这事闹的,大发了。
“怎会是你?”
“又为甚不是奴家?嘻嘻!大郎儿夜里真猛!”
刘隆只想哭,但是却大手一挥,恨恨的在樱桃的肉感屁股上,恨恨的来了一下。
“奥耶!你竟然打我?不过,奴家好喜欢呀?再来。”
竟然是个被虐待狂不成?
刘隆有点发晕!举起的手儿,不知道是否再次打下去。
第二百四十三章:众花争艳
刘隆还在犹豫,那樱桃竟然把肉感滚圆的小屁股撅了过来,嘴里甚至兴奋地呻吟着:“冤家,来呀,奴家喜欢你打人家的屁股,你一打,人家的小仙女就流水,嗷嗷嗷。”
奶奶的,还真是贱骨头!
刘隆哪里还会客气,抡起胳膊就左右开弓,就听噼啪的响声,接连响起,还有樱桃那兴奋至极的呻吟。
眼见着,那樱桃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竟然嗷嗷叫着,就把脑袋钻入刘隆的胯下,一把含住他的命脉,大口的吞吐起来。
这阵势,也把刘隆弄的很兴奋,这丫头不想还有这般兴致,能列入南京欢场仅次于虞姬的头牌花王,看来也是真有其过人的功夫。
只不过,那虞姬玩的是深沉流,拿着架子卖艺不卖身;而这个樱桃,则是纯正的技术流,就是靠着一身子伺候男人的功夫,才把男人弄的欢喜,艳名高置的。
可不,在樱桃手儿嘴儿得的攻击下,刘隆再也沉稳不了了,早就把男儿本能的兴致爆发出来,一把翻过樱桃的身子,就把她支在空中,把身子躬成弧形,就狠狠的顶入了,还一面拍击着这丫头的屁股,换来樱桃更加放肆的欢叫。
一大早的,有忙乎一通,好像才把樱桃喂足了,把身子缠住刘隆,趴在他耳朵旁吹口气,带着特有芳香的口风弄的刘隆痒痒的难受,就忍不住又给她屁股来了一下子,才问:
“听说二爷都已经把你赎出来了,怎的还认你四处乱跑?还。。。。。。,就不拍那二爷来了脾气,吃醋把你砍了!”
樱桃噗呲一笑,娇声说道:“他敢!什么赎出奴家,还不是仗着他家里势力,硬是把奴家带了出来!嘻嘻,大郎儿你还别不信,这二爷也就是对别人厉害,在奴家这里,他可是丝毫神气不起来!奴家作甚,他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罢了;谁加她把奴家弄出来,又整日的喂不饱人家,偷个野食也怨不得人家。”
刘隆暗道:这丫头算是把那个二爷吃的死死的,也算是个人物!只是,你找别人吃野食无妨,找到咱可是有麻烦的,咱和二爷是什么关系,那可是未来的老丈人,这下可好,竟成了一个眼儿的挑担了。这要是传出去,真要成为绯闻了。
不过,这丫头的身子和功夫真是不错,绝对男人的开心果,销魂福地。
不想那樱桃竟然神秘的说道:“大郎儿你放心,咱来找你,外人不会知道的,外面有咱自己人守着,看护的严实着呐。”
耶,难道这丫头还养着一批护卫不成?
就在这时,就见到又一个熟人进来了,望着床上二人的身子,嘴里啧啧连声:
“你们倒痛快了,竟然叫奴家在外面听声,弄的下面流了很多的水儿把裤子都弄湿了,刘大人,你可得补偿奴家呀。”
竟然是扈三娘!
来回打量着二人,心有所悟,不由问道:“南京大灾那会儿,樱桃被人家挑动,暗算二爷,如今看来,背后的主谋就是你扈三娘了?”
扈三娘可不把自己当外人,竟然也脱了衣服就爬上床来,偎依在刘隆的另一侧,手脚不老实的鼓动,嘴里娇声怪气:咱和樱桃十多年的好姐妹,可也都是技术流的,绝对靠着真实的功夫吃饭!就看不上虞姬那般装模作样的,总是吊着男人的胃口。怎样?还有力量,领教一下子姐姐的功夫!”
好不容易喂饱了一个,该死的,又来一个更饥饿迫切的,一时间,刘隆还真没有力量支撑。
只有嘴里告饶:“姐姐就暂时歇歇,等兄弟缓一缓,说吧,你们这是要作甚,难道也打算算计咱刘隆不成?”
这才是正事儿,如今,平州因为皇后的案子,各路大神紧锣密鼓,剑拔弩张,稍微一个不慎,就有惊天之危。
那扈三娘娇笑连连,把眼睛都充满了水儿,对着刘隆发呃:“你不喂足奴家,就不告诉你!”
天爷爷!这都是色中女恶狼,疯狂采花女呀!咱刘隆可真是流年不利呀。
也别说,这扈三娘的口技手儿的功夫也不弱,很快的就把刘隆弄的剑拔弩张了;没办法,来吧,今儿算是把积攒准备留给琼花的东西,都要被这俩家伙吸走了。
原来,这二人都是被远在代州的虞姬派来的;看来,咱刘隆还是把红花盗哥俩暗中的潜力看低了!
不由想起,当初在平州,虞姬和那红花盗突然地出现,还有自己的莫名其妙的进大牢;还有就是在南京,那樱桃暗算二爷,到南国,自己的连番遭遇!
这红花盗哥俩,从平州的红云梦到南京的留梦圆,再有就是那个大河人家;看来,他们主要的根基就在欢场这个勾当,也是,要想刺探更高级的情报,收买上层官员,这种行当绝对合适。
樱桃号称自己在这里很安全,当然指着这里是他们的势力,可也透漏出,自己的很多东西,都掌握在她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