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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老男人,心里真是不纯洁啊……
心里急躁躁的,脚下健步如飞,抱着叶菁就跟抱了个小孩儿似的,一点都不吃力。
粗气儿都不带喘一口,就走到了公园最里面。
到了这个当儿,叶菁早就明白辛博唯的意思了。
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趴在他颈窝子里吃吃的笑——
“瞧你这猴急样儿!三天没喝豆浆,回过头就要吃豆腐?你还想升级啊!”
“是三天吗?”辛博唯板着脸问。
叶菁笑得花枝乱颤,“首长同志,你不能按照表面现象去理解事物,我说三天,只是个抽象的时间代词,具体情况得酌情对应……”
“小东西,嘴巴伶俐得很!”辛博唯低声嗔着媳妇儿,“要我自己对应,岂止三天五天,简直都快十年八年了!”
一低头,在她耳畔沙沙地说:“老子浑身都快烧焦了,再不给灭火,你一会儿就得抱着亡夫骨灰回家了!”
被那股温热的茗香之气在耳边一喷,叶菁浑身上下一阵过电,登时软在男人怀里不得动弹。
都是壮年气盛,更何况彼此早就深谙床笫之间的美妙滋味儿。
好多天不再一起,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点机会,猴急了也属正常。
可这里是露天场所啊!
难不成,真要在这里就地“野战”?
万一被人偷。拍了怎么办,万一情到酣处忍不住大呼出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再怎么火烧火燎,基本的廉耻观还是得保持一点。
脑中正在疾速消逝的理智牵动着叶菁,她将脑袋抵在辛博唯宽阔健硕的胸膛,发丝一下一下轻拂着辛博唯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哼唧:“老公,咱们换个地方……”
“不换,”辛博唯果断回答:“等不及!”
这丫头真是,想活生生急死人吗?
车都被沈涛和王豆豆开走了,还能有什么地方可换?
难不成要把已经昂然挺立的家伙什儿掰弯了,走出公园,满大街找酒店?
恐怕等找到酒店,也就意兴阑珊了,那绝对不行!
辛博唯满口拒绝叶菁提出的建议,毛手毛脚的,忍不住就要掀开她的衣服下摆往里伸。
叶菁急得额头沁出一层汗珠,慌忙扭着躲开。
挥起软弱无力的小粉拳在他胸前一阵乱砸,嘴里娇嗔着:“你这厚脸皮的流氓,就不怕万一正弄着呢,忽然来个人,看不把你吓萎了,这辈子都不举!”
“我的实力你不知道吗?”辛博唯魅魅地笑:“你觉得,不举这种事情可能会跟我有关吗?小东西废话真多,急死老子了!”
说罢,心急火燎的,一伸手,竟然隔着衣服握住一团美肉肉。
就跟手心里捧了一只大肉包似的,极其顽皮,用食指点击鼠标似的一点——
不偏不倚,正好点中柔软中心一点红。
不愧是常年扣扳机打靶的,掌握得可真是准哪!
这一碰,犹如炸弹拔掉引信、步兵踩上地雷,当下触动致命处,嗖嗖地冒着火星子。
不让爆炸,能行么!
当然不行!
叶菁麻酥酥瘫在辛博唯胸前,真真成了一滩春水。
软软呢哝一句:“不要啊,会被人看见……”
这个时候说不要,男人能听她的吗!辛博唯浑身蹿火,滚烫湿濡的嘴唇在叶菁耳畔脖根一阵乱拱,直撩拨得她娇喘连连,肌肤彻底被他点燃,滚烫绵软,仿佛刚煮熟的汤圆。
皮薄馅儿大,软乎乎,滑溜溜,香甜甜……
小丫头混身上下那肌肤,手感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
比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比煮熟的汤圆更显绵糯。
如斯佳人在怀,谁要是假惺惺硬撑着强扮柳下惠,只能说,雄性激素已经缺乏到一定程度!
辛博唯可是十分正常的男人,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倚在怀里的人儿,可是他一手抢来、名正言顺的媳妇儿!
夫妻办点儿正常事儿,想在哪儿办就在哪儿办,时间地点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没准儿这就是扯证的好处之一:及时寻欢,无须多虑,谁也管不着,哼!
搂着小媳妇儿,一阵互摸乱捏,嘴巴也不愿意闲下。
噙着她那柔嫩水润的唇瓣儿,咂得滋滋响,长蛇直驱,按照老规矩撬门而入,登时香津迷离,搅起一汪甜蜜。
“唔……哦……放开……有人……”
叶菁一边被迫接受强吻,一边使劲推拒。
身体分明已经如同干涸的土地办,皴裂开来等待雨露浇灌,可碍着外界因素,不得不强行压抑着,一颗崩崩乱跳的心脏,差不多完全提到了嗓子眼。
她还是壮不起这个胆儿,万一要是被人看见,脸皮可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又是饥渴难耐,又是提心吊胆,叶菁这时的状态,用“矛盾体”来形容都不足以阐述其真谛了。
可问题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还容得多做顾虑,早就替她做了抉择——
猿臂一伸,径直打横抱起,瞅瞅四下无人,就着漫天萤光,直接扛至某灌木草丛深处。
这地方倒是有一溜长得挤挤挨挨、近乎密不透风的荆棘木挡着,天然屏障浑然而成。
两人靠在灌木丛后面的一棵玉兰树上,只要别闹出大的动静,隐蔽性绝对令人拍案叫好!
身材高大的辛博唯将叶菁抵在树干上,急不可待地将手从小美妞衣服下摆伸进去,冲破层层束缚,扎扎实实捏住一颗小红萼——
“嗯……”
小小的嫩人儿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哼。
又一捏——
“嗯……”
又是一声娇哼。
“咦,”辛博唯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又如同顽劣的孩童,捻着那颗逐渐硬乍起来的小红萼,一捏一放,一放一捏,反复实践。
然后恍然大悟,得出结论:“我知道了,原来你跟玩具店里的布娃娃一样,有开关的啊!”
捏一下叫一声,可不就是带开关的嘛!嘿嘿……
叶菁嘤咛一声,羞得脸颊一阵滚烫,压低嗓门儿,恼恼地嗔骂:“你这流氓,不要脸!”
抽手就要去揪他的嘴巴,可胳膊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抽,一不小心碰到一根烧火棍,直觉手上猛地一热,就跟被什么东西灼烫到一般。
顿时闷哼一声,乖乖就范。
放弃一切无意义的抗争,任凭处置。
既然有绿灯放行,莽将军当然掳起袖子,果断大干一场!
“野战”是需要技巧的,胆大心细,还得心态好,禁得住风吹草动。
辛博唯虽然在这种“野战”上面很缺乏经验,可毕竟脸皮厚定力好,基本不会被那些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以及灌木丛外偶然有人走路的声音打扰。
可叶菁就不行了,胆战心惊,撅着屁股,双手紧紧抓住大树,心里慌得要命,唯恐被人看见。
越是惊慌,肌肉神马的就收缩得越紧。
辛博唯被她那里牢牢噙含住,那股子滚烫紧致的销。。魂劲儿,仿佛要将铁棍子灼融化了尽数吸收一般,爽得无以言喻!
进进出出间,端地酣畅自如。
吞吞吐吐间,彼此交换蜜露。
天寒地冻,萤火扑朔,两颗红心,齐干革命……
事实证明,夫妻间那档子事儿,越是在情绪紧张的状况下,竟然越是容易攀登巅峰,一次次冲击那种令人晕厥上瘾的快感。
双双瘫软之际,辛博唯抱住叶菁柔软的腰肢,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气喘如牛,用欢爱方罢那种略显沙哑的嗓音,无限宠溺地喃喃说道:“丫头,你真紧,真好!……”
回去的路上,叶菁擦着窗户上的雾气,趴在上面往外瞅,忽然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停一下——”
辛博唯连忙关切地问:“怎么啦?”
“我下去买个创可贴,”叶菁笑着伸出右手,指着上面极其细微的擦伤做解释。
肯定是刚才一不小心在树干上蹭破的……辛博唯一阵心疼,连忙抓过来,张嘴含住,轻轻地吮,用自己的唾液为她消毒。
虽然这点小小的皮外伤对于一个曾经在特种部队接受过严苛训练的人不算什么,可这是他辛博唯的媳妇儿呀!
可怜的丫头,刚才一定是兴奋过度,以至于手指头被擦伤了都不知道,心疼死为夫了!
出租车司机都喜欢往倒车镜里瞟,叶菁哪好意思被辛博唯这么含着,两人年龄差距这么大,很容易被人怀疑为小三儿的!
连忙将手指头从他嘴里拔出来,推开车门,一边往下走一边说:“稍等几分钟,我很快就出来!”
辛博唯还打算自己去帮她买的,可她却跑得那么利索,立刻就下车进了路边的药店。
她买的,当然不止创可贴。
晚上洗漱毕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例行睡前刷一会儿微博。
辛博唯还在洗澡,浴霸的灯光从雕刻了罗马花纹的玻璃门透出来,叶菁嫌刺眼,便拽过被子将头蒙住。
正在转发一条冷笑话,眼前光线忽地一亮——
辛博唯掀开被子,绷着脸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淡淡问:“这是什么?”
叶菁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往床里面缩了缩,挠挠头发,嘿嘿干笑两声:“那个啊,毓婷嘛,你认识字的……”
这种专门用于事后措施的紧急避孕药,辛博唯当然也不会完全没有耳闻过,电视上广告早就科普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说要买创可贴,原来就是为了买这个?”——辛博唯眼睛里恼恼的迸着火星子,啪,把那只碍眼的小盒子丢到床头柜上。
一声不吭,在叶菁身边躺下来。
双手枕在脑袋下,至少静默了两分钟,这才淡然开口:“你就那么抗拒我吗?”
嗓音里,竟然有着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挫败悲意。
“不是……”
叶菁有些忐忑,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地选择否认和逃避。
辛博唯侧身,用一条胳膊撑住脑袋,眼眸内深邃无波,表情莫辩看着叶菁,“说真话,我不打你!”
他还以为小媳妇儿是被他抽屁股抽怕了,所以试图先来个强心针。
叶菁哭笑不得,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可爱得紧,竟然能想到她怕挨他打……
就他那半真半假多半为假,作势抽的那几下屁股,哪里就能把她给打怕了?
心里一直以来的想法翻腾着,总这么逃避也不是个事儿。
叶菁索性转过来,和辛博唯面对面,看着这张不知不觉间已经渗透到她生命里的脸孔,轻声说:“其实你应该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要去上学的,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现在在做的事情,真的不该属于我。”
“是吗?”辛博唯仿佛在听什么滑稽的事情,咧咧嘴角,闲闲笑了。
瞅着一脸正经的小媳妇儿,他这个把气氛弄严肃的始作俑者,竟然就这么笑了!
侧卧着不舒服,辛博唯索性坐起来,瞟叶菁一眼,慵慵笑道:“想上学是好事儿,总让你这么吊儿郎当瞎混,确实不妥。这样吧,我考你个问题,你要是能在一分钟内答出来,我就亲自送你去上大学!”
叶菁瞪大了双眼,这厮,咋就这么喜欢考人呢!
脑子里唰的一下,惊现“博大菁深”四字箴言,那次提问实在给她埋下太深阴影,狐狸君提问,别指望他能问出什么好问题!……
果然,不待他抗拒,便黠笑着开了口——
“有一件事情,是下班后必须做的:一根硬梆梆的长条东西;直直地插进洞里;快的话;两下就好了。不然就抽出来;再插进去。不达目的绝不终止。通常都在晚上进行;白天也可以。不过白天看得较清楚;晚上乌漆妈黑的;好一边摸着;一边再插进去。最好不要发生那种让别人胡乱插进去的事;否则要出事的。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厮一开口,果然吐不出象牙。
叶菁恼恼丢给他一个卫生球眼神,“流氓!”
“只有流氓才会把答案理解成流氓!”辛博唯那双深邃的眸子在灯光下流淌着璀璨的光亮,五官线条朗然的脸孔英气逼人,非常帅气飒朗。
魅魅笑着,伸手去揉叶菁的头发,一番戏谑嘲讽:“小样儿,答不上来吧?就这脑子还想考大学?乖乖跟老子回家当家庭主妇吧!”
当不当家庭主妇,那是后话——至少明天再说。
晚上在外面那样折腾,叶菁早就累散了架,这会儿也懒得跟他磨嘴皮子。
就那股子狡猾劲儿,就是撑起精神跟他磨叽,也注定了绝对会吃亏。
这是叶菁经过无数次惨痛经验教训后总结出来的死教条,绝对没错。
所以嘛,百事推后,拉被子睡觉为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带叶菁回家,怜惜这自由惯了的小丫头从此就不能由着性子撒野。
破天荒的,第二天,早就日上三竿了,辛博唯竟是一反常态地拦着叶老首长,没让把叶菁喊起来。
难得如此宽松的政策,叶菁当然要抓紧机会,昏天黑地大睡一场。
客厅内,辛博唯抬腕看表,终于有些不耐烦。
小媳妇儿实在是个自律性很差的人,稍微把自由给得多一些,她就厚着脸皮给无限放大。
推门进去,径直掀开被子,抓住叶菁一只手往起拽——“懒虫,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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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有他的暖,她就心安
更新时间:2013…3…7 21:09:13 本章字数:6578
“别碰我……走开……”叶菁哼唧着,死死抱住枕头耍赖皮。爱残颚疈
“你再不起来,肠胃就会自动吃屎啦!”辛博唯剑眉高挑,星眸璀璨,谑谑地笑。
“嗯?”叶菁满脸黑线,睁开眼睛,哭丧着脸嘀咕:“拜托啦首长大人,一大早不要这么恶心人好不好?”
“这可不是恶心你,”辛博唯一本正经解释:“到了吃饭的点儿,肠胃就自觉开始工作,现在都九点钟了,你不吃饭,肠胃没得吸收,只好自动吃屎。”
“你这是哪儿弄来的恶心理论啊……”叶菁揉着眼睛,哭笑不得漩。
“微博。”辛博唯淡定回答。
叶菁顿时一阵眼睛扑闪,瞅着辛博唯,看火星人似的上上下下扫描几遍。
用一种极其鄙视的语气,十分欠扁地说:“唷,看不出来嘛,你年纪一大把啦还看微博!铖”
“小样儿——”辛博唯上前一步,大手一伸,捻住叶菁下巴,不满意地拧起眉毛,“我是比你大了点,可三十岁不算老吧?”
叶菁撇嘴咧咧:“三十了,都三十了!比我大十岁呢!”
“男人三十一枝花,”辛博唯抱臂站在床边,斜睨着叶菁,用他那种惯常的慵慵口气戏谑道:“小东西,我好好儿的一枝花都被你蹂躏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噗嗤……
叶菁笑得嘴角都歪了,脚丫子卷着被子朝他腿上踹过去,“不要脸的家伙,到底是谁蹂躏谁啊……”
辛博唯也不躲开,就那么岿然不动站在床边由着小媳妇儿胡闹腾。
闹腾一下,睡意也就消了,小孩子家家,就是好哄!
洗漱完毕,叶菁赤着脚丫站在被小安擦得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拉开衣柜门,琢磨着该穿一套什么样的衣服出现在辛家那位脸上永远都顶着微笑、却杀人不见血的笑面虎面前。
女为悦己者容,既然是去见笑面虎,叶菁当然不需要刻意注意装束。
她完全只是想怎么样把自己打扮得叛经离奇些,最好一见面,就能把那个笑面虎当场气晕。
要是能血气上涌冲破脑门,现场蹬腿翘了辫子,那就完美了!
瞎琢磨着,张嘴冲外面喊:“小安,我在盐步湖戈壁滩穿的那套衣服呢?”
“扔啦——”小安系着围裙从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