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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名列兵便跑了过来,在岳红的指挥下,背起叶菁飞奔到野战医院。
“看什么科?”岳红一脸揭穿真相的表情,轻蔑地睨着叶菁。
“不是流产就是阑尾炎……我也不知道什么科……”
“你说什么?流产?”
岳红顿时瞪大双眼,下巴颏险些没掉地上。
没听明白似的,又大声问了一遍。
叶菁无奈,只好又强撑着劲儿回答。
这下岳红有点懵了,这小妮子,她难道,怀孕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真麻烦了……
其实野战医院条件有限,科室并不像陆军总院那样划分明晰,况且驻地基本就没几个女兵,因此没设妇科。
叶菁被直接送进内科,医生根据她的描述和症状,连忙安排她先做B超。
岳红侯在B超室门口,一只手搭在胸前,另一只手抵住下巴,心里有点乱乱的,半晌理不清。
野战医院本来就很小,叶菁在这儿住了三天,医护人员早就将她认的很熟。
一名军衔稍高些的医生走过来,好心地提醒岳红:“首长,要不要通知辛队过来?”
毕竟这是人家媳妇儿,现在肚子痛做B超,老公不在场,多不合适。
岳红当然还没傻到要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的程度,连忙掏出手机拨辛博唯的电话。
叶菁走后,辛博唯也看不进去文件了,开车出了驻地。
岳红没打通军线,又拨私线,可辛博唯出门走得急,手机留在房间,压根儿就没带出来。
直到叶菁做完B超,医生告诉岳红结果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原来小丫头片子只是经行不畅引起淤结,蛙跳对下腹刺激太大,导致淤结剥落,这才引起巨大疼痛。
不过因为这个原因,叶菁推迟了一周的例假竟是来了,也可谓因祸得福。
既不是怀孕也不是急性阑尾炎,只需要休养调理一下,化开淤结即可。
这个结果对于叶菁和岳红,都是很好的消息。
叶菁坐在病床上,喝着护士刚给冲的药汁儿,热乎乎下肚,人也恢复了一点精神。
转脸儿对站在病床边的岳红笑笑,真诚地说:“岳队,医生说调理一下就好,我请两天假就行了,明天准时出操!”
她的眼睛那般明澈动人,岳红几乎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力,这个小丫头,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单纯?
岳红的语调倒是蛮温和:“你安心休息调理吧,什么时候好了,再来报道。”
抬腕看表,眉心微蹙:“我还得赶一个会,这就走。”
“嗯,岳队你忙去吧。”叶菁点头。
岳红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停住。
回头冲叶菁一笑,轻声说:“刚才我以为你装病,对不起!”
哟,没听错吧,堂堂冷面罗刹居然还会说对不起?
叶菁学着辛博唯的沉着,面儿上不露声色,淡淡笑:“没关系岳队,小事儿,小事儿!”
装得淡定,语调却终是端不稳,到底还是太小。
岳红在心里暗笑小丫头的稚嫩,碧眸流转,叮嘱一声多加注意,便脚步匆匆离开了病房。
这下,叶菁总算可以彻底放松。
肚子还是很痛,缩在被窝里,按照医生教的方法,先把手掌搓热,然后敷在小腹上缓缓按摩,尝试一会儿,疼痛果然减轻一些。
说白了不过是严重痛经而已,躺在医院未免小题大做。
于是叶菁在恢复了些许体力后,下床穿鞋,找医生取了药,拎着走回辛博唯的干部宿舍。
敲门,没人应声,估摸着可能是去找沈涛研究沙盘了。
叶菁一只手提着药,一只手掏钥匙开门。
这个月份屋里已经来了暖气,一进门,迎面扑来热烘烘的空气,屋里飘荡着普洱的醇香。
春夏毛尖,秋季铁观音,冬天煮普洱,叶菁瞅着桌上的小泥壶,不禁笑了,这家伙的品位还真是老气横秋,跟她爷爷一个段带!
袋子里的药整整齐齐摆进抽屉,叶菁看到桌上残茗冷盏需要收拾,无奈肚子还是又凉又痛,直不起腰,双腿也已经呈僵硬状态,满身渴望着能找个热乎地方蜷蜷。
钻进被窝,肚子是舒服了点,可双腿却还是僵硬得紧,木木的失去知觉,就跟不是自己的腿一样。
又痛又困,缩在温暖的棉被中,不知不觉疲惫袭来,眼皮子一闭,顿时睡得黑天胡地。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一股香喷喷的炸鸡味儿就飘了过来。
叶菁机警地耸耸鼻子,立刻敏锐地判断出来:鸡米花、双层辣堡、辣翅……
哇咔咔,久违的肯爷爷!
瞧这馋荒闹得,睡觉都能梦见肯爷爷,味道儿还这么真实!
“好吃,好吃……”
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媳妇儿发出一串梦呓,嘴巴砸的吧唧吧唧响。
辛博唯走到跟前,看到小媳妇儿嘴角那一条银亮的口水,以及她脸颊上那副贪婪而享受的表情,顿时忍俊不禁,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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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博大菁深--10000字
更新时间:2013…3…7 21:08:44 本章字数:11148
这丫头,下午受罚前跟他发牢***,说好久没吃肯爷爷都快馋死了。爱残颚疈
看来此言不虚,睡梦中都能闻到炸鸡香味儿,真不愧是个小吃货!
虽然辛博唯向来很反对叶菁吃这些垃圾食品,可下午她去操场受罚时,他一个人坐在屋里,想到她说起肯爷爷时那副口水涟涟、眼睛放光的小模样儿,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索性他也是要出门的,既然有了这个目标,干脆直接驾车往市区跑。
找到一家最近的肯爷爷,给馋嘴的小媳妇儿抱了两桶回来渥。
其实最近真想强行勒令小媳妇儿节食来着,每每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那个碍眼的石头环儿,可谓恨得浑身冒火。
恨不得眼睛能淬出两道激光,把那只破环儿给崩成粉末!
可小丫头是他辛博唯的亲媳妇儿,当然不能真收拾,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等她瘦了,那环儿不就能自然脱落缆!
偏偏这小妞儿胃口好的不得了,王柱又巴结她,每次打饭都给她饭盒摁得极其瓷实,恨不得堆出尖儿来表达心意。
眼看着那小腰粗了一圈儿,摸起来更软乎了。
当然,军衬撑得也越发鼓涨,眼看就得耗费军姿给她调大码!
手感好固然不错,可这丫头没脑筋啊……
她就想不到纤纤玉手长成大肉掌,那枚石头环儿还打算不打算往下捋了?
来路不明的石头环儿啊……小丫头撒谎,这是另一笔账,给她记着呢,哼哼!
辛博唯满腹闷***,无奈刚一伸手准备抢她饭盒,小妮子立马死皮赖脸跟他急——
“首长你是首长说话要算数!当初我要减肥时,是谁非得不让的!哼!”
“……”
好吧,辛博唯承认,这个事他着实办得失策,作茧自缚了……
小媳妇儿睡得那么香,口水流的那么华丽丽。
辛博唯看着,心内各种闷***淤积,顿时全部被击溃,自觉转化为浓浓怜惜。
他硬是不肯承认,小媳妇儿蛙跳时他不敢留在驻地,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闯过去直接把她抱回来搂在怀里疼!
她是要成为特种兵的嘛,这点磨砺算什么?
什么遵守规则、提高体能、保持忠诚,这些虽然不算是纯粹的场面话,但辛博唯私心作祟的,还不就是希望她能留在猛禽大队,真正成为这里的一只鸟,不就可以和他这只老鹰天长地久地比翼双飞了嘛!
不过,蛙跳八圈儿,以她的军事素质,腿部肌肉拉伤那是必然地,就是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辛博唯轻轻掀开被子,手伸进去摩挲到叶菁大腿部位。
小媳妇儿还穿着军裤呢,可见进被窝之前有多累,连脱衣服的功夫都没有。
这个可怜的、倔犟的小鹰犊子啊……
心里揪揪的,有一种不明情绪弥漫开来,怅怅的,酸酸的,软软的……
没遇到小媳妇儿之前,辛博唯那颗钢铁一般坚硬的心何曾有过此等柔情!
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叶菁的大腿,心里那个疼惜啊,简直要柔肠寸断了!
话说叶菁还睡得正香酣呢,梦里肯爷爷还吃得正带劲儿呢!
乍然间感到一双大手探进被窝,轻车熟路搭上她的大腿。
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种揉搓!
哇!难道是她家三儿回来啦?
难道是她家三儿为了报撸管之耻,决定趁她睡着来个突袭,对她暗下黑手,造成“辣手摧花”的无情事实?
那双手掌她太熟悉了,就算再梦里也能清晰辨认出。
常年握枪的手,又大又热,略略有些粗糙,贴着她的大腿,隔着裤子,一下下摩挲,复摩挲!
粗糙的质感,让她禁不住一阵颤栗,麻酥酥地犯了痒痒。
下意识地一蜷腿,缩成一团儿侧过身,无情地给他留了个小屁屁。
可大手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立刻又抚上来,来来回回从后面继续摩挲她的大腿!
黯然销。魂掌……梦里偷袭,够无耻!
叶菁忍无可忍,呼哧掀开被子坐起来。
带着忿忿的起床气,张口咆哮:“首长你也太野兽了吧!我都快累死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辛博唯的双手僵在被窝内,一脸黑线……
慵慵一笑,淡然开口:“小野兽,别只顾着睡,起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叶菁在心底泪眼滂沱……
无论她叫他什么,他总是能立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前面加上一个“小”,然后回敬给她。
再说,“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这样的语气,就跟哄三岁幼齿一样,活生生鄙视她叶菁的十九岁智商啊!
她气呼呼地将他的手推出被窝,防贼似的,将棉被使劲儿往身上裹。
裹成一条蚕宝宝,只露个头,警惕地盯着床边的男人,“你刚才在做什么!是不是打算偷袭我?”
辛博唯脸上一阵赤橙黄绿青蓝紫地变幻,两道好看的剑眉蹙了起来,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站在床边,以叶菁右上方四十五度的角度斜斜睨视下来。
唇角一弯,勾出两抹谑笑,闲闲开口——
“你捏捏自己,肥膘至少三寸厚,老子能有心情偷袭你?”
这话说得,多伤自尊……
床上那股热火朝天的劲儿,分明搂着揉着吃不够,还好意思说这话,真无耻!
叶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愤愤嘀咕一句“你还知道挑肥拣瘦!”
话虽如此,但暗地里还是没忍住,偷偷捏一把自己的腰——
果然,软乎得像刚出炉的蛋糕。
胖了好几圈儿啊……呜呜!
叶菁不禁悻悻喟叹一句:犹叹当年小蛮腰,空余恨,一身五花膘……
一天到晚这么严苛地训练,居然还能养起膘,吸收真特么好!
膘就膘吧……反正也没担心过锅里的男人会拍翅膀飞掉。
叶菁掀起鼻子敏锐地吸嗅一通,捕捉着空气里馋人的香味儿。
怅惘地睁大双眼嘀咕:“我是不是被折磨得出现幻觉了,怎么总觉得屋里有炸鸡香味儿呢!”
噗……
辛博唯在心里偷偷乐呵了。
却是故意要逗弄她,于是,板着脸猛喝一声——
“叶菁!我命令你,立刻起床!整理内务,两分钟!”
两……分钟!
叶菁肺都快气炸了,黑心的首长,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以前好歹还五分钟的,这就给活生生砍掉一大半啦!
兵娃子,伤不起啊……
只好跳出被窝往床下溜,憋着火,响亮地答:“是,首长!”
好在睡前没脱常服,手脚麻溜儿地将被子叠成豆腐块,冲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对着军容镜戴好军帽,雷霆闪电般冲出来,站到辛博唯面前,响亮亮地打报告。
眼见着辛博唯眉头拧成了一疙瘩,叶菁顿时心里一惊——难道超时啦?
超时可是要受罚的呀,呜呜……
不料首长大人忽然伸出一只手,笨拙地拨了拨她帽檐儿下露出的一缕头发。
脸仍旧是绷着的,语气却变成了绕指的柔——
“丫头,腿痛么?”
原来,他拧眉头,是因为瞧见她走路瘸腿。
平时看惯了他那副蛮横霸道的冷脸,偶然一温柔,还真是让人不适应!
叶菁别别扭扭地躲他的手,努力提醒自己千万别沦陷,站在她面前的可是以冷酷无情著称的地狱战鹰。
要是一时猪油蒙心着了他的道,后面一定会被摆饬得很惨。
一扭头,索性往门口遁。
“干嘛去?”
辛博唯伸手又将小媳妇儿给拽了回来,板着脸嘿唬她:“胆量见长啊,大晚上的往出跑,打报告了吗?”
叶菁冷汗涔涔……忘记了,一切行动要报备……
“我……”
支吾着,半晌找不到借口。
总不能说,首长我就是想躲着你,出门儿去清醒清醒!
两颊一热,原来首长的大手抚了过来。
爱怜地捧着圆润的小脸儿,看着那副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样子,辛博唯恨不能将这小妞儿揉碎了融进自个儿骨血里,好好地暖着她,直到世界末日!
心里暖烘烘的,语气就更温和了,“我什么我,睡得跟猪似的,晚上肯定没吃饭吧,去,先把桌上的东西吃了!”
桌上,什么东西?
叶菁疑惑地走过去,定睛一看,顿时两眼放光——
哇咔咔咔……好大两桶!
好吧,猪就猪,先填饱肚子再说!
顺势落座,捧起全家桶,看着那些久违的垃圾食品,叶菁心情顿时一下子艳乍起来,什么郁气都没有了,小吃货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抓起一只鸡腿,咬一口,唇齿留香,小蛮腰啊大象腿啊什么的不良词汇全都抛诸脑后。
小丫头手口并用,忙不迭地往嘴里塞,埋头一顿苦吃!
这吃相,简直可谓惨不忍睹……
辛博唯看得俊脸一阵抽搐,菁儿啊,你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大宅院儿里长大的红三代,大会堂的国宴都赴过滴人,咋就这么一副馋样儿,活生生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可见最近把孩纸给折磨的,可怜啊可怜……
辛博唯脑门一热,甚至开始折磨驻地最近集训的内容是不是太过严苛,要不要考虑给兵蛋子们减减负?
吃了喝了饱了,心满意足。
眼见着一个不雅的饱嗝就要破喉而出,叶菁连忙抓起桌上半杯残茶,咕咚灌下,硬是给压了下去。
拿了根牙签儿,仰面八叉躺到沙发内,悠悠地剔着牙,时不时舔舔红润润的嘴唇,砸吧有声,一脸满足劲儿地哼唧:“吃饱啦,喝胀啦,我跟财主一样啦!”
小丫头真是好喂养,两桶垃圾食品,吃得红光满面,眼眸子里泛着慵慵的光,伸腿伸胳膊打呵欠。
那模样,活像一只刚喂饱了皇家猫粮的波斯猫。
辛博唯看得心里一阵热乎,性情单纯,真实,容易满足,多可爱的小丫头!
从小在各种斗智斗勇、阴谋暗计中长大的辛博唯,看透了人性的卑劣,被迫练就一副冷脸,拒人于三丈之外,为的,就是懒得费心机。
可叶菁却真的与众不同,胆大包天,爱憎分明,敢冲他咆哮,敢跟他拧着来。
虽然偶尔撒点儿小慌忽悠他,可小妮子那点道行简直过于稚嫩,无形中,反倒更是为她增添几分可爱。
可爱的小媳妇儿优哉悠哉躺在躺在宿舍统一配备的硬板沙发里,眯着眼睛感慨:“吃饱了真困,好像又到睡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