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这一跳不要紧,关键是,他完全忘记了地上的浴帘杆。
圆形的东西一脚踩上去,骨碌一下打了滑,说时迟那时快——噗通!
瞬间失去重心的苏篱,趔趄向前扑到辛果儿身上,措不及防的辛果儿哪里能经得住这种猛烈的冲击,身体向后一仰,顿时顺着墙壁滑倒下去,仰面八叉躺到浴室地板上。
猛然摔倒,身上还压着一个赤光溜条的大男人,要不是地板上铺了沥水的塑料地板,估计辛果儿就算不当场挂掉,至少也得断了胳膊或者闪了腰!
三十岁的女人,腰早就不似少女时代那么结实蛮壮,哪能经得起这么摔打?
虽然没有当场断成两截,但是那股子突然袭来的闷痛还是让她禁不住痛呼出声——
“唔——我的腰!”
她的肌肤白皙得就像冰雪一般,倒下的时候,拉链又往下挣脱了几分。
而苏篱的脸,不偏不倚,正好趴在她雪白柔软的沟壑之上!
好白,好软,哦……
“怎么啦?”他情不自禁软了口吻,喉结一动,柔声问:“腰摔伤了么?”
他的嗓音天生就是那种迷人的低磁性温哑,正常说话就已经十分迷人,温柔起来更是不得了,简直天生就是女人杀手,令辛果儿这个大龄老姑娘无限痴迷。
“没,没关系……”她慌忙摇头,羞涩地望着他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心早就和身体醉成一团,“只是被地板硌到了……”
话未说完,腰间一热,竟然……他的手竟然在轻轻地抚摸她的腰部!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哪里痛?”他柔声问,两人距离那么近,她清晰地接收到了他呵出来的热气。
轻轻“啊”了一声,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双臂下意识地使劲用力,这才意识到原来她的手臂竟然缠绕在他光溜溜的后背上,这么一用力,顿时将他又一次结结实实拽到自己身上!
跟辛博唯和沈涛那样的军人体魄相比较,苏篱显得单薄很多,可是如果以普通人的标准来审视,辛果儿不得不屡屡轻叹出声,这厮脱光了衣服后,她才发现,原来他小腹居然也有小块的肌肉!
虽然不那么明显,可毕竟还是存在的,配以他俊美无匹的容貌和神采,简直迷人到无法形容!
“篱儿,我……我……”
在心底挣扎半晌,早就在辛果儿心底演练过无数次的那三个字却终是鲠在喉咙未能出口。
或许是他的眼眸太过潋滟水润,美艳得就像三月春风中的两汪湖泊,他情不自禁已经看呆,所有的语言功能完全丧失,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字。
其实,这个时刻完全痴掉的人,岂止只有辛果儿?
如果说几分钟前,苏篱还只是仅限身体蹿火,努力一下还能勉强维持些许理智的话,那么现在,他简直就连眼睛都在冒火,完全不知理智为何物!
他丝毫不知道这股火苗里面其实有药物的作用,只是觉得很无奈,甚至有点懊恼——怎么可以这么冲动,简直就像一头精虫上脑的野兽!
而且,居然是对着平时令他不那么喜欢的辛果儿……唉,好失败!
更失败的是,他现在感受着她身体的绵软,细嗅着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细碎甜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身体内所有的血管和静脉几乎都要爆裂开来!
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嚣叫:“渴……需要……需要需要需要!”
他那里简直硬得就像金属幻化而成一般,重重抵在辛果儿腿上,她惊慌失措,一动不敢动,只是羞红着脸颊,充满希冀地望着他,胆大而火辣,写满了跟他一样的渴望,丝毫不加掩饰。
她似乎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哎……
肌肤胜雪,酥胸半露,眼眸如痴似醉,俨然成为一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哦,他不能再忍耐了!
低吼一声俯下身去,将鼻梁埋进她深深的沟壑,再也不能自已,伸出舌尖去撩拨她的柔软!
“喔……”
她羞怯嘤咛,慌乱一团。
他心急如焚,她心慌意乱,两个人只是一对被渴欲驱使的疯狂男女。
撇下所有的心里障碍,抛掉一切杂乱意念,所有的疯狂和努力都只为一件事——燃烧!狂放!
他疾疾地喘着粗气,鲁莽伸手,嗤啦——撕开她原本就已经垂落到半胸的连衣裙,望着那颤盈盈的两团雪肤,血脉贲张到完全无从控制!
再次附身,埋脸于期间,吞吃,舔吮,用他的舌尖和狂热一寸寸掠过她那片从来不曾有人涉足过的密地!
粗喘,嘤咛,深入,纠缠……
人类最原始的渴欲在辛果儿和苏篱身上狂猛奔涌,这只是身体最最自然的反应,圣人亦曾说过食色性也,何况一对凡人,一对有着正常身体和功能的凡人,怎能不悸动、不奔腾!
他向前挺进……“篱儿,哦……痛……”她嘤咛,在他身下娇艳轻颤。
他略略停顿,可是奔涌的血脉促使他无法就此打住,于是咬咬牙,猛地向前——
嗤——
帛裂,花开,时光凝滞,岁月似锦。
14 今生今世
更新时间:2013…7…3 17:57:01 本章字数:11223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苏篱只记得自己无数次置身于一个温暖狭窄的柔软甬道,出出进进,狂放奔涌,无数次泄闸,无数次畅快飞上云霄。言璼殩璨
最终彻底疲惫时,意识逐渐清醒,才发现辛果儿早已在他身下绽放为一朵成熟妩媚的娇羞花朵。
她的绿裙几乎完全碎成布片,犹如四月荷塘的碧色团叶,凌乱轻盈,泛着翡翠般柔软剔透的荧光。
而初绽新荷般的辛果儿,就躺在那片碧绿荷叶上,发丝凌乱摊开,绯色脸颊,嫣红唇瓣,身体的白皙肌肤完全被染成娇艳的粉红。
不用说,这种粉红当然是激烈过后的体态珀。
苏篱大吃一惊!
“这个……怎么回事!”
他疲软的那部分还留在她身体里,可是他却毫不留情退出来,惊愕地看着刚刚在他身体下绽放成花的辛果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到一边,站起来抓住浴巾遮自己的身体晚。
辛果儿震惊地睁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刚才那缱绻温软的一幕幕,难道是她在做梦?
可是,身上分明还留有他情致浓憨时留下的嫣红印记啊……那一个个印记就像是一朵朵小花般盛开在她雪白肌肤上,水冲不掉,毛巾擦不去,分明是真实存在的啊!
脸颊上的羞怯和浓情逐渐褪去,辛果儿站起来,麻木地打开淋浴器,站在水帘下面傻傻发呆,苏篱从她身上站起来时脸上那种惊愕和不快的表情,真的令她好难过。。。。。。身上每一寸肌肤刚刚体会过的,到底是温存,还是凌迟?
甜蜜温软的梦总是那么容易醒,缱绻过后的伤心,其实比没有甜蜜之前更冷冽更伤人。
辛果儿几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家的,只影绰记得被他带上汽车,然后浑浑噩噩进入梦乡。
醒来时,一室昏暗,已然进入深夜时分。
辛果儿掀开被子下床,屋里冷气很足,她脊背上的毛孔一阵收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双臂交叉着抱住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男士T恤和大短裤,短裤很宽松,她站起来,那条短裤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哦,想起来了,她冲完澡后,苏篱打开浴室门,默默将这套衣服拿进来让她换上。
想起他脸上那种寒彻入骨的陌生感觉,她不由得身体一阵无力,软软瘫到窗户前。
窗外万家灯火,鹭岛的夜晚星火璀璨,美丽浪漫得令人窒息。
仰头,闭眼,她将所有的忧伤和黯然全部隐匿于细密如同蝶翼般的睫毛之下。
然后,有某种清凉的液体缓缓弥漫出来,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凉薄苦涩,一如挂在她唇角的那抹自嘲。
早晨在苏篱家经历的那一幕幕刻骨缱绻,就像是她那件碧绿色连衣裙般,成为一滩破碎凌乱的残梦,细细碎碎,一点点凌迟着她黯淡无光的心房。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窸窣响起,她吓了一跳,睁眼,回头,依稀微光中,看见被她镌刻进心脏的那个人恍然站在门边。
“醒了?”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沙哑温柔,“你睡了一整天,错过午餐,又错过了晚餐,那么,现在洗漱一下,出去吃点东西吧,要善待自己。”
她苦涩地笑,她错失的,岂止是午餐或者晚餐?
她千疮百孔的心,岂能出去吃点东西就能治愈的?
其实,有那么一点点无奈的,她辛果儿,为什么如此伤春悲秋不洒脱?
事先分明想得很好,也很鉴定地下过决心的,现在又是什么状况,难道后悔了吗?
不不不……
她立刻摇头,甩掉那个连自己都讨厌的自己。
强打起精神,撑出一点自认为洒脱的笑意,学着陶甜甜的样子,大喇喇对苏篱咧嘴一笑:“我不饿,要不,我们去喝酒好不好?这样的夜晚好像很适合喝酒哎!呵呵!”
“不好,”苏篱皱眉摇头,“你一天没吃饭,不适合喝酒的。”
“我吃过早饭的呀!”
她脱口而出,立刻后悔打住。
她有一种预感,从今往后,只要跟“早晨”有关的东西,她都会神经过敏了!
苏篱显然也不自然了那么一瞬,立刻回过神来,站在路灯投射进来的一束光柱里,不疾不徐淡然说道:“早上的食物,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她心虚,欲盖弥彰地争辩。
“有什么问题,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字字珠玑,可恨的是,偏偏语气那么平淡,就像是在揭穿小朋友的无聊恶作剧一样,情绪丝毫不会为之产生波动。
他的这种淡然和无所谓,深深刺痛她的自尊,早上发生的那些事情算什么,他完全都不会在意吧?
亏她还白白担心呢,其实他根本就无所谓,甚至都懒得跟她计较或是生气,对吧?
不在乎,不计较,无所谓!
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淡漠更能伤害人的心?
她避开他的眼神,扭头看窗户,略微有点烦躁地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他没有说话,漠然转身走到客厅等待。
她打开衣柜,胡乱翻找一通,一件满意的衣服也找不出来。
原本打理整齐的衣柜顿时被翻成乱糟糟的景象,一如辛果儿乱糟糟的心情。
心烦意乱,索性闭着眼睛胡乱抓过一件裙子换上,来到客厅,见苏篱还坐在沙发上,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影绰灯光下,越发显得他的表情说不出的萧索凉薄。
她没再说话,从门厅柜上取下斜挎包挂到肩膀上,转身出门,哐,将门摔出一声巨响。
她的脚腕还没有好利索,但却发了疯似的从车库里倒出汽车,顾不得踩离合时的疼痛,驾驶着汽车,风驰电掣离开住宅区,挤进川流不息的马路,毫无目的地向前冲。
她完全没有任何目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憋了一团闷气无法抒发,就连车内的气压也低得令她穿不过去,她唯有使劲踩油门,拼命往前冲,才能从车窗得到些许氧气,不至于立即窒息。
她觉得自己如同一条付出了血的代价,将浴缸撞出一个窟窿跳出去逃生的鱼,满以为外面承接它的会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不料却只有干涸和死寂。她还有家人,还有事业,还有很多很多值得珍惜和回忆的事情,还没有资格就这么生生让自己窒息身亡,不懂事和幼稚的行为,十六岁那年做过一次就已经足够惨痛,她不能再一次折磨自己的家人。
……
头脑渐渐清醒,然后,她缓缓踩下刹车。
转脸看窗外,很巧,正好有一家酒吧。
需要喝酒的时候,恰好就有一家酒吧,如此看来,上天给予她辛果儿的,并非只有不顺心吧?
苦笑一声,放下手刹,打开车门。
一条腿刚伸到车外,辛果儿立刻看见两条白裤腿拦到她脚前——
抬头,正好对上苏篱略含薄愠的脸,“你疯了吗?”他情绪稍稍有点激动地嗔责她:“知不知道你刚才闯了几个红灯啊!太危险了!”
“所以你就不要跟着我闯红灯啊!”辛果儿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冲着苏篱大吼一声:“用不着你管!”
转身,咚咚咚往酒吧走。
走了几步,猛然回头,又吼一句:“不要跟着我!”
苏篱摊手摇头,抡起拳头,一拳砸到人行道的绿化树上,痛得半晌回不过神。
才八点多,酒吧里已经呈满座状态,人声喧闹,再加上高分贝的音乐,令辛果儿一进门,就有一种跳进饺子锅的感觉。
转头看看,额,幸好,没跟进来!
于是在吧台边坐下,招手跟酒保要炸弹。
所谓“炸弹”,是鹭岛酒吧中盛行的一种饮品,好几种烈性洋酒搀和在一起,喝一口,直接从喉咙辣到肠胃,一路蹿着火苗,如同在身体里掀起热飓风,因而得名炸弹。
以辛果儿的家庭和教养,坐在闹哄哄的酒吧里喝炸弹,搁在平时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今天除外,她觉得自己反正都已经千疮百孔了,再弄点炸弹将自己彻底撂翻也没什么大不了!
沮丧失落统统放下,融入炸弹一口吞掉!
炸弹这玩意儿,果然火辣辣扎喉咙,够劲!
一杯又一杯,辛果儿擦掉被火辣酒液呛出的眼泪,忘掉烦恼忘掉失落,拼命追逐那股火辣的酒液,沉醉于其中,仿佛真的可以获得忘我的轻松。
她喝得很专注,很痴迷,从进门开始,趴在吧台上开始猛灌自己,头也不曾回一下。
所以,她当然没发现坐在她身后不远处座位上的苏篱。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看着她发疯似的一次次招手要最烈的酒,没有阻止,也没打算阻止。
就让她放纵一下吧,那样家庭的孩子,这样的放纵机会也是极其不易的。
辛果儿机械地一杯一杯干着炸弹,脑袋越来越沉重,喝到最后,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眼前似乎摆了一大堆空酒杯,胃部撑胀得极其不舒服,她傻笑着从那一大堆空酒杯中抬起头,再次冲酒保招手,酒保的帅气笑容隐藏在一大束朦胧光晕中,辛果儿接过酒杯,隔着灯光望酒液和酒保的脸,觉得那名酒保的脸似乎一直在变,终于变成苏篱的脸。
“篱儿……”她傻笑,晃晃酒杯,于是苏篱便掉进一个有着白色泡沫的漩涡,破碎,零落,不留片痕。
“篱儿!”她惊呼!
“我不摇晃酒杯了,我不调皮了,我努力乖一点……你出来,出来好不好……”
酒杯跌落在吧台,又骨碌碌滚到地板上,碎成一堆玻璃渣。
篱儿的脸,再也看不见。
“篱儿……”她惊骇呢喃。
之前想好的一切坚强和淡定,在这一刻统统抛诸脑后,辛果儿望着地上那一堆玻璃渣,忽然间张开嘴巴哭的像个孩子。
苏篱摇头,终于忍无可忍,无奈地站起来,打算走过去带辛果儿离开酒吧。
没料到的是,竟然有人先他一步走了过去——
“小姐,怎么啦?很伤心吗?我陪你开心好不好?”漂染了几绺亮蓝头发的年轻小痞子凑过去,不怀好意地去拉辛果儿的手。
也难怪,辛果儿长得瘦高漂亮,皮肤白皙气质出众,服装皮包也都是很低调的高端产品,谁都能看出来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千金,趁机揩油的小痞子倒是识趣的紧!
苏篱立刻沉了脸,大步走过去,一把打掉小痞子的手:“放开她!”
“走,我送你回家——”他将满脸泪痕的辛果儿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