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索性闭眼,岳红不愿意再看。
身体的感觉无法抵触,视线却可以拒绝,她不愿意再看那张脸。
两枚从来没有被如此轻亵过的相思豆,在辛东来唇舌巧妙撩拨下变得又红又肿,水光莹莹,裹了水的外衣,娇嫩得令他几乎发狂。
没有过任何经验的身体,自然是十分敏感的,反应也起得很快。
辛东来激动得几乎想要大声吼着告诉全世界,他今天抱走的,是一个世间罕有的超级大宝贝!
血液早已沸腾多时,熊熊火焰燃烧已久,抱着这么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长腿女军官又是吃又是啃,辛东来的某个部位早就膨胀起来,再要磨叽下去,恐怕得要憋爆炸了!三下五除二剥下早已被他撕破的婚纱,一眼看到嫩粉色的小裤裤,顿时又是一阵兽血冲脑!
浪荡笑着用食指伸进去,将小裤裤挑起来又松开,“每个一脸正经擅长装逼的女强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放荡不羁的小浪女,爷还以为这是一句扯淡的话,没想到今儿个长见识了,岳大队长也有这样的风情啊,哈哈哈……”
岳红唰地一下睁开双眼,透过蒙在浅碧色眼眸上的水雾,恶狠狠盯着辛东来,声音虽然孱弱,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彻骨寒意——
“辛东来,你是真的活腻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令我恶心?我不会恨你,因为你这个人渣不配别人对你产生任何情绪!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亲手撕碎你,把你丑恶的身体一刀一刀削成碎片扔进化粪池,让那些恶心人的蛆虫去超度你!”
辛东来一愣,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多了几份窝火。
伸手,嗤拉——顿时将岳红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撕成布条,信手丢到地板上。
抱起光溜溜的她,一语不发走出浴室,大步进了卧室,咚,扔到床上。
咬咬下嘴唇,板着脸解开皮带扣,脱下裤子摔到地板上,然后猛地扑过来压到丝缕无存的岳红身上。
拨开她耳边短发,偏着下巴盯住她,冷笑一声:“你以为爷们儿是吃素长大的么?岳红我告诉你,少跟爷们儿摆脸色!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西部女兵王,我呸!今儿个栽到爷们儿手里,你就只是个光溜溜等着爷疼爱的女人而已!少机吧嘴硬!”
一伸手,吱溜抚上岳红那片从未示人的密地,顽劣地揪了揪毛毛,然后又用手指灵巧轻柔地划圈儿撩拨。
瞅着岳红那双愤怒而悲凉的眼睛,嘿嘿笑了一声,“任凭你再怎么有本事,最终还是得被我辛东来压在身下揉弄,岳红,这就是你的命!”
挺身,将早已肿胀难耐的物件儿抵到那处毛茸茸的密地边沿,冷笑着补充一句:“谁叫你把席瑶藏起来了呢,你藏了我的女人,我现在要你肉偿,一物抵一物,公平合理。再说,爷技术好的很,嫁给爷你一点儿都不会吃亏,好好儿享受吧,包你满意!”
耻辱的颤栗
更新时间:2013…6…8 22:13:59 本章字数:3182
如他所说,这位跟数不清的女人滚过无数次床单的恶少,技术果然好得不得了。言殢殩獍
尤。物在怀,并不横冲直撞,而是悠着性子慢慢撩拨,瞟着岳红的蓝眼睛得意地笑:“岳红,你今儿个落到我辛东来手里绝对不亏,别的不说,可对待女人这方面儿,我的级别绝对远远超过教授!暴殄天物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手上,要玩儿,就得玩儿个永生难忘!”
他顶着她,不紧不慢缓缓摩擦,一圈圈地转悠,三过家门而不入,硬是将岳红弄得水汪汪一片狼藉。
那种陌生的蹿火劲儿让岳红羞恼到了极致,咬牙切齿地低吼:“混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哟哟哟,着急啦?”辛东来得意得笑开了花,顽劣不堪地继续摩擦骅。
嘴里噙着一枚小果子,含含糊糊喘粗气儿:“岳队,我想要找个小缝缝钻进去……”
“人渣!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让你尝到严重的代价滋味儿!”岳红怒吼,嘶哑的声音满含绝望。
辛东来嘿嘿笑着一挺身,噗,只进入一点点,立刻明显感觉到那层坚韧的屏障坯。
没有犹豫,他满心激动,喜悦万分,热血沸腾着又一用力,冲破了那层屏障——
“啊!……”岳红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正在被一根坚硬的锐器刺穿,痛啊……好痛!
她的声音极大刺激到辛东来的兽性,他睁大双眼看着身下蓝眸高鼻梁的美丽女人,她那紧皱的眉心和沁汗的额角,还有正在一声声呼叫的樱桃色红唇,简直令他欲仙欲死!
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从来没见过这么绝色的女人!
她的异域风情,她的白皙肌肤,她的蓝眸她的长腿,她的健康她的英气,一切的一切综合一体,现在正被他辛东来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
她曾经那么鄙视他瞧不起他,抢了他的女人还把他踩在脚底下,这回风水轮流转,终于让他逮到机会做她的主人。
桀骜不驯的女教官,你就从了人渣大爷吧,跟着爷有肉吃,爷一定会让你深刻领悟吃肉的真谛!
辛东来沸腾着激动着,疯狂地撞击着丝毫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岳红,简直就像是在奸一具向往已久的艳尸。
他享受着她,也尽最大的力量施展技巧令她享受。
就算这女人再怎么强悍,毕竟今天初次承接雨露,该心疼的还是得心疼,被辛大少睡过的女人都知道,顽劣不堪的辛大少,但凡上了床,绝对是个惜花人!
张弛有致,疏疏密密地折腾了那么大半夜,倒还真算如辛东来所愿,真让岳红颤栗了那么几回。
看着身下面颊潮红、累得粗喘连天的大个子女教官,辛东来心中浪潮澎湃感慨不休。
这可是全世界数一无二的女兵王啊,就这么被他辛东来给睡了,奶奶个熊,真过瘾!
估计她也累坏了,最后两次几乎都不怎么咒骂了,只在最巅峰时情不自禁娇喘一阵,然后就再也不吱声,默默闭眼,任由辛东来进进出出反复鱼肉。
这么一来,也就没多大意思了,逆来顺受的女人,辛大少早就见得不爱见,乏味。
翻身下马,四脚八叉着仰面躺了一会儿,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多,琢磨着岳红的药效恐怕快消了,连忙下床去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冲了水,捏着岳红下巴给灌进去。
残红凋零,所有的梦幻和纯真都已经完全毁在恶少手里,岳红潸然闭眼,任凭泪水冲刷双颊,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抵触。
浑浑噩噩中,大漠仿佛起了风沙,遮天盖地,视线彻底被遮掩。
曾经无比皎洁羞怯的那轮新月,终于抵挡不住风沙侵袭,于惨淡的黄昏余光中缓缓坠落。
从此,大漠上再无马玛月,军营里再无女兵王。
马玛月,女兵王,这样的称呼就此忘掉吧,提起,只会带给她无穷无尽的耻辱和嘲笑。
这两个称呼犹如遮盖着血肉的伤疤,揭开,下面的景象惨不忍睹!
泪眼恍惚中,犹见枯叶纷飞孤雁独啼,斜阳穿过树枝缝隙,灰尘在柔和的光束里跳舞,一个人,站在厚厚的落叶上,高大孔武的身体被墨绿色军裤和黑色军T妥帖包裹,坚实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出健康强壮的光芒,傲然逼人,英俊得无以伦比。
带着一抹刚刚起床般的慵懒,斜睨着她,坏坏地笑:“咱俩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吗?”
她当然知道那只是他的一句调笑,甚至是冷嘲,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那么没出息,激动得疯狂跳动,就像怀里揣了两只小鼓,嘣咚嘣咚敲打着,久久难以平息。
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要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多好……
所以那一次,她拿着军区签发的提干令,站在长满爬山虎的影墙前,当着整个猛禽驻地官兵的面儿,爽朗笑着对他伸手,被他握住的那一刹那,她是那样开心,终于要有关系了呵,尽管,只是战友或者同事的关系……
可是人这一辈子,几种难以忘怀的感情之中,除了友情爱情亲情,最最容易被牵念的,不就是战友之情么?
这辈子有幸曾经是战友,她该要满足的啊……为什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贪婪,还嫌不够?
因为她的贪婪,于是有了苦肉计,想方设法让自己受伤,子弹爆破的硝烟中,她躺在他怀里,闻着那股好闻的淡淡茗香,以及雄浑洁净的独特气息,她几乎快要甜蜜地死过去!
他那么大声地训斥他向来都紧紧护着的黄毛小丫头,一点都不顾那个小丫头的眼泪和恐惧,紧紧抱着她,双臂强健有力,稳稳将她送上直升机。
她几乎快要沉沦在自己构织的美梦里溺去……
可是,为什么,他却有一次板着脸出现在她记忆力,冷酷而无情地说:“我妻子只是个普通小兵,不是什么女强人,以后请不要为难她!”…是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象而已。
梦醒了,留给她的,只有一副狰狞丑恶的画面——
同他面貌相似的另一个男人,转头哈哈大笑着用一根邪恶的食指点过来,轻佻地冲他眨眼睛——
“小妞儿,敢给爷脸上泼凉水,爷算是跟你结下梁子了,来日方长,爷慢慢整治你!”
他还摔了酒瓶恶狠狠地冷笑:“带刺儿的妞儿爷最喜欢,你等着,总有一天,爷要把你身上的刺儿一根一根拔干净,让你老老实实躺下,等着爷败你!”
那个败类终于说到做到,今天,她彻底在他身下被败成一滩残泥!
浑浑噩噩中,岳红似乎还看到了满满一山谷的紫色薰衣草,温雅柔顺的席瑶站在漫天粉紫中,含情脉脉望着眉目温润的唐剑苼,帮他打理那些薰衣草,为他递上擦汗的毛巾。
于夕阳西下之时,站在浓酽晚霞中,四目相对甜蜜而笑,那应该是苍凉北市中最最柔软动人的美丽风景吧?
席瑶,我为救你,欠下魔王恶少的“肉债”,今天一身还一身,终于消了债,你在那浪漫动人的紫色山谷里,可要好好与温润明净的唐剑苼一生相守,远离尘世险恶,永远也不要再回到鹭岛……
想得实在太多,无穷无尽的疲惫重重袭来,眼泪也早已流干。
岳红终于不再想,不再怒,也不再悲。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去支持任何情绪,她累了,真的好累。
缓缓闭眼,任凭残泪在脸颊上干涸,于恍恍惚惚中沉沉入睡。
影绰中,听到浴室中放水的声音,大约是辛东来在洗澡。
可笑的是,他去浴室之前,竟然拉了毯子过来,轻手轻脚遮住她身无片缕的身体。
摧毁了她的人生,粉碎了她的幻象,侵犯了她洁净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帮她盖毯子?
现在她的身体,连自己都厌弃,盖住与露着,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万恶的魔王败类,千万别让她活了,如果她活过来,一定要亲手将他捏死!
……
女兵王的微笑
更新时间:2013…6…10 14:03:33 本章字数:4524
自知打不过她,所以早就备下足够的迷。药,分时段给岳红灌下,让她乖乖躺在床上任凭鱼肉,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能力。言殢殩獍
她是想过要绝食反抗的,可是他却提了一只笼子进来,从里面抓了幼蛇在她面前晃悠,然后拉开他为她穿上的丝质睡衣,将那只幼蛇放到她的内裤里。
她并不怕蛇,可是那冰凉的玩意儿是一种见缝就钻的生物啊……它在内裤里不停地蠕动,不安,躁动,万一钻进她那里,怎么办……
羞耻心驱使下,再刚烈的意志亦能被打垮。
白天,他想尽各种办法让她做他指向的事情,夜晚则是无穷无尽的索取和强行给予骁!
岳红真的很恨这个恶少,他要快活,尽管自己攫取就是,反正她现在早已经视自己为行尸走肉。
可问题是辛东来他偏不,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他的经验绝对足够丰富,也绝对喜欢炫耀自己的本事,如果哪一次岳红没颤栗,他立刻就会显露出沮丧,然后缓过劲儿来是一定要重新再来的。
直到岳红痉。挛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那种柔媚颤抖的呻。吟,他才带着一脸胜利笑意躺下睡觉咱。
这样尝试过几次之后,岳红绝望了,索性放弃所有的抵抗,甚至集中精力去配合他,以便在他身下尽快颤栗成一滩酥软的水,早快活早了事,免得反反复复!
对这一现象,辛东来打心眼儿里感到得意。
从抵触到配合,从挣扎到沉默,岳红这种细微的变化带给他的,是巨大的胜利喜悦。
瞧瞧,这可是全世界数一五二的特种部队女兵王呢,现在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折腾臣服了,他不得意都不行啊!
睡了那么多女人,生平第一次,辛东来觉得他如此满足!
不由得温柔起来,尽量多疼惜她,用心呵护,一点点滚碾着她迷人的身体,沉沦其中,醉生梦死。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打过他、用冷水泼过他的男人婆,拔去军装放进被窝,竟会成为一个让人疯狂的尤。物!
他嘿嘿笑着喊她为苏妲己,将自己形容成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最终丢了江山社稷的纣王。
而药物作用下的岳红,默默躺在床上,一语不发,任凭他怎么用语言去刺激,她都不开口,失去了任何情绪,完全成为哑巴。
她只是觉得很可笑,真的很可笑,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本张爱玲的小说《半生缘》,那时还唏嘘时代促成女性不可抵抗的无奈和悲剧,岁月弄人,有情人仅仅只能沾得缘分半生。
而现在的她岂不是更可笑,半生情缘都没有,一样被可恶的男人禁锢着,每夜大脑清醒着接受他的饥渴蚕食!
她只盼望自己千万不要怀孕,不要像书里的顾曼祯一样,酿成更大的悲剧。
于是她提出了这个请求,没想到的是,辛东来愣了愣,随即很痛快地答应了,之后每次再蚕食她,果然都规规矩矩地用了套。
她犹如一只煮在温水里的青蛙,思想早已被麻痹,精神也完全一片颓唐,完全成为逆来顺受的柔弱女人,每天唯一出声的时刻,就是为了让他尽快结束折腾时、用力配合着发出娇喘和呻。吟。
辛东来有一次趴在岳红耳边细细碎碎地问:“红——你该不会是假装高。潮吧?”
她愤怒不语,脸憋得通红。
他趴在她胸口仔细研究她的眼睛,试图从那浅蓝色的两泓碧水里挖出答案,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脸怎么那么红,在菜白色额头和下巴的衬托下,两颊的潮红显得十分夸张,隐隐约约透出几分病态。
辛东来大吃一惊,跳起来穿衣服提裤子,边拉拉链边埋怨岳红,这么大个人了,怎么生病了都不知道吭个声儿,硬憋着折磨自己!
岳红潸然浅笑,沙哑地说:“是么,我生病了么?”
她完全嫌弃了自己的身体,完全从精神里面丢弃掉令她洗澡时不小心自己触碰到都会恶心的身体。
所以,病与不病,与她有什么关系?
很快,住在辛家的方医生拎着药箱咕咕咚咚往楼上跑,进了卧室,坐在床边为她做检查。
同所有长辈一样,方医生的手温热而宽厚,岳红漠然地瞅着自己那只被方医生拿起把脉的手,才恍然发现,什么时候,那只曾经握枪扣扳机的手竟然消瘦干枯得几乎快成棺材板里腐去皮肉的枯骨了!
自弃残躯如敝履,忽然从噩梦中醒来,不知今日何日兮,更不敢相信那只消瘦干枯的手属于自己。
岳红慌忙又伸出另一条手臂——健康和生机勃勃仿佛都已经附属在旧日历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