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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父女亲昵的互动画面,温绵蓦地心头多了些感触,她幼年丧父,从来就不知道被父亲疼爱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虽说温井也疼他,可毕竟父亲的爱是任何一种其他感情无法替代的。
不想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顿时有点儿自嘲地想笑。
瞿承琛哪会猜不到这姑娘的心思,他的手再度环上她的腰,脸上是带了些宠溺的笑容。
温绵看得心脏噗通噗通直跳,默不作声地任由他安抚自己。
裴策见了这一幕,向那梳着马尾辫的姑娘招了招手,“小光,过来坐。”他说完,替她拉开坐位,“你哥现在有了媳妇儿,以后你跟着小舅舅混吧。”
瞿承琛抬目,拿淡然的眼眸看了看瞿晨光,又回过来对着温绵道,“这妹妹怎么越大越不贴心。”
温绵囧,不愧是说话爱讽刺人的瞿中校,姑娘连忙扒饭扒菜。
要知道,“兄控”也有分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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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中途被瞿晨光这么一闹腾,瞿远年也没了批评小儿子婚事的心思。虽然饭吃的不够尽兴,但至少瞿家多数人的态度让温绵不无感动。
温绵没主动提及与裴策的渊源,稍微一想,瞿承琛差不多也能猜出他们怎么会认识,既然她不愿回忆,他也可以做到缄口不提。
而这小舅为何安排一场小闹剧,无非是想看冷面的外甥如何处理,除此之外,裴策他恐怕也急着想见温绵一面,看看她如今过得好不好,说不定温井当初的任务就是由他们安排的。
夜里瞿承琛亲自送温姑娘回家,小女人坐在副驾驶位,心神不定。
抵达目的地后,他偏过头,“怎么了?”
她尽量用玩笑化的口吻揶揄,“我在想,你父亲是军区首长,我怎么斗得过。”
他笑,“领证的话,估算还得一个月,你有时间反悔。”
温绵垂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她咬咬牙,一字一顿:“瞿承琛。”
男人微微一愣,这是她头回正式喊他的名讳,而她的神情却是无比沮丧,“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瞿承琛注视着温绵夜幕中那双亮晶晶的眼眸,不发一语。
“可能,我会让你失望,让你家人失望……”
“温绵,我知道。”他不允许她说下去,所以及时打断,中校靠过来,将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沉吟道:“我要娶什么样的妻子,我知道。”
温绵的眼眶逐渐含了眼泪,今天她不是没有委屈,而是唯独在他的面前,才可以把委屈倾尽一空。
瞿承琛控制住她的肩膀,沉声安慰:“你不是说过吗?你喜欢军人,因为能与他荣辱共享,温绵,以前我不谈婚姻,因为我觉得,这种感情,太远了。”
太远了,这样的羁绊,这样的家庭。
瞿承琛想要这段婚姻,不仅仅因为她合适,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他作为一个常年经历杀戮的特种兵军人,不是任何女孩儿都能够理解他的崇高信仰。
男人轻抚她软绵的发顶,“但是,你不一样。”
然而,温绵不一样。
他的言不由衷,他所有不能说的光荣与耻辱,他在军纪面前的妥协,不得不服从一切的天性,他引以为傲的狙击手荣耀,她都可以懂。
平心而论,瞿承琛确实不相信所谓爱情,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经历过真正的爱情,何况在铁一般的纪律部队面前,那着实太脆弱了。
但当这个长相柔美、却带着一种股能量的姑娘出现,他居然觉得惊喜,所以,他不再要其他人。
温绵抬起泛红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笑容骄傲的男人,仿似她认识的瞿中校,还远远不是完整的他。
温绵想起临走前,裴碧华拉着她说的那番悄悄话:
“温绵,瞿妈妈和你说几句真心话,婚姻是大事,你俩都是有主意的大人了,我们做长辈的怎么插手都没用,他既然选了你,总有他的道理。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他把责任感看得比什么都重,谁也不能保证爱情能让你们走一辈子,但责任感可以帮你们维持婚姻。起先瞧你话也不多,怕你被老爷子给吓着了,不过……那小子选的媳妇儿,肯定错不了,乖孩子,我算把他托给你了,可要让我好好省省操了那么多年的心,既然决定结婚了,以后就要彼此相帮。”
她何尝不懂,光说军属大院里头就不知有多少姑娘哭着闹着想嫁给这位眼光颇高的瞿中校了,他却独独选择了平凡的自己,她应该信任他的选择。
“对不起……”面对他这种佼佼之品,她仍不够自信。
男人无法认同她的这句话,“温绵,你没有对不起谁。”
还没等温绵反应过来,他忽然手势娴熟地箍住她的下巴,上次俩人接吻,他就是用的这个姿势,看来,还真是他的惯性动作。
“好了,不想了。”中校命令的口令沾染了温柔的情愫。温绵心头一烫,闭上眼睛,冲动地吻上首长菲薄的唇,唇上的触感极其温柔,她似留恋地拖延几秒,才让这个清浅的吻很快结束,仓皇着就想逃下车。
瞿承琛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费力气将她抓住,居高临下将温绵的腰勾得更紧了些,舌卷过她绵软的嘴唇,霸道地用舌尖游曳在她口腔,他的手掌贴住了她的腰侧,火辣辣地让她直冒虚汗。初时的吻还是轻柔甜腻的,直到试探结束,他缠住她的舌尖,强迫她心醉地服软。
渐渐她似缺氧般头晕目眩,被他清漠的气息霸占所有知觉。
他们长期分离两地,因而很少亲热,而中校又似禁欲自律的男人,彼此交往以牵手为基础,偶尔接吻也是点到为止。现在她才发觉,瞿承琛确实正儿八经,就连今晚在瞿家种种亲昵举止也是为了护着她,否则逼死首长也不可能让他在人前与哪位姑娘搂搂抱抱吧。
可平日的自控与尊重不代表没有欲。望,是他压抑的太彻底,只要认为感情不到某种地步就不动她。是这个主动的吻打破了他们的相敬如宾,此时他的吻像极了狙击手一发致命的作风,她无法反抗分毫。
瞿承琛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即便还不到深深爱她无法自拔的地步,但这一点点的两情相悦足以令他溃不成军。
唇上的吻终于不能满足男人贪婪的暗想,灼热的手掌梭巡着腰线来到背部,带来一阵酥。麻。温绵僵直了身躯,脸上滚烫。瞿承琛继续进犯,背后的手磨蹭了一阵后就开始隔着衣料覆上她浑圆的挺胸。
这下温姑娘急了,呻。吟了半下,却在发现中校蹙了眉头、沉下静冷的眸子后又不敢动了。
一种想看她发急的念头浮现脑海,瞿承琛沉吟几秒,大掌果断掀开温绵衣服下摆,双手都与她燥热的光滑肌肤做了直截了当的接触。
32C,很不错,大小适中,手感甚佳,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销。魂的诱惑确实能让英雄气短,中校的硬度对此给予了肯定,而后将人搂在怀里,那揉。捏挑。逗都已说明他爱不释手,她的体温将他冰韧的心都已融化。
温绵羞涩地出手挡了挡,没用上任何武术技巧,这种抗拒好像是一只小小的幼兽,用还未成熟的肉掌想要逃脱猎人的枪杆,抓的人心头又软又痒。
他复又吻上她迷人的小红唇,她真软的像颗棉花糖,香甜可口,胸。部的手感不仅丰软,还滑如云绸。
男人的亲吻与爱。抚让她再无力招架,温绵脑袋浑浑噩噩的,早已忘了此情此景在何处发生着,她竭力回应这强烈硬式的缠绵,如堕云端。他压过来,让她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腿间烫人的热度与抬头后的强化趋势。
无论如何,他已快而立之年,她也步入剩女行列,彼此的婚嫁之事早已没那么纯粹,但她很庆幸能够遇上这么一个能作为人生伴侣的优秀男人。
他给予她的不仅仅是物质与精神上的依靠,还有那宝贵的心动与信任自我的勇气。
温绵想,其实他们还不够了解彼此,但这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要与她共度余生的,只有他。
他们能有一个共同的将来,除却将来,其他再不重要。
————英魂中校小剧场————
黑灯瞎火,军车内部。《
11、十一章 她的主动 。。。
br》 绵绵:“首长,您顶到我了。”
瞿首长肯定:“没有。”
绵绵:“胳膊肘啊……”
瞿首长:“……咳咳,温绵……”
绵绵:“嗯?”
瞿首长:“什么时候上……”
绵绵:“不可以!!”
瞿首长:“你们家……嗯?”他话还没说完那。
绵绵:“……”
(本来只想写吻的,写着写着就那啥了,小个激。情而已,总之感情上发展还是平稳趋势,如果觉得太快的亲,无视这一丢丢就好,就当小小福利吧,顶锅盖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窝就喜欢中校护着绵绵,小舅舅宠着小光~~
于是本来应该可以结婚了,不过剧透告诉我们,咱们首长是先蜜月后领证的居然……
希望收藏点击短长评什么的不要继续打酱油,否则窝受不了压力会断更的,咬,哼唧!
12
12、十二章 他的蜜月 。。。
瞿中校作为部队名人,那可是无数士兵虎视眈眈、企图超越的兵王,更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一种顽强力量,而他提交结婚申请的消息,一时如春天的种子传播到了军区的每处角落。
副队长阿祥不比手下的队员们惊讶,他早怀疑自家队长处了结婚对象,不然沉迷军事训练的队长怎可能逮着休假就往回赶,还时不时笑得人心里发毛……可要说这媳妇儿长啥样吧,还真谁也没见过。
他趁瞿承琛被某位首长喊去密谈的间隙,与陆少校唠嗑:“你说队长要娶媳妇儿,咱大队长不帮衬着,还想阻扰他扯证……这不是影响部队士气么?”
陆少校是英刃中少数知情人之一,他了解瞿中校的背景关系,得知瞿司令与儿子双方都秉持严肃态度处理此事,想必确实有些难处。
“瞎咋呼,你家队长对敌经验丰富,大队长能拿下他这个刺头?”
再说了,瞿司令向来纵容这个为他添光加彩的小儿子,仅凭这点,瞿承琛准能打赢这场攻坚战,他要做无非就是站稳军姿、捍卫立场。
“也对,还真没法想象队长举白旗投降的怂样。”
“阿祥,你家队长,那是只要他想,他就一定能做到。”
所以,他才那么强。
瞿承琛能在三十岁挂上中校军衔,与家中长辈脱不了关系,可光凭他的功绩,也足够换回这个肩章的荣誉。
每回军区之间的比武、竞赛、演习……他的表现可圈可点,更别提英刃是全军最艰苦的地方之一,他执行的任务总是最接近死亡。
这时陆少校立在基地操场,看着前方迎风招展的红旗,想起瞿承琛刚升上第一行动中队队长职位的那一天。
他曾经问:你这么拼命,是不是为了家族,为了证明给你父亲看?
对方的唇角依然有漫不经心的骄傲,他就站在那面国旗底下,挺拔,傲然,像极了一柄藏在暗处的狙击枪。
瞿中校举起手里的长枪一划,直指在风中猎猎作响的五星旗帜:“它。”
不是为别人,也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它的意义。
它代表了这个国家,代表了这片家园,也代表了他们心中的爱人。
要怎样的过去,才能让如此年轻的军人心甘情愿将最好的年华,奉献给这一身的橄榄绿。
转眼间,他们不再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儿,而将成为担起家庭重任的丈夫,陆少校是当真期望,瞿承琛未来的小妻子也同样能理解,这辈子他们鞠躬尽瘁的,到底有何意义。
这边,中校在英刃进行顽强的革命斗争,那边的温绵还没想好如何向母亲交待她与中校远远超越了友谊的男女关系。
在严怡眼中,她除了遗传双亲出色的外貌条件,其他本事一概没有,这样无能的自己,再加上拙劣的家世,怎么好意思和母亲提出,他们将要傍上中校了?
咳咳,任务总是光荣而艰巨的。
温绵刚想整理手边的考勤表,就有人打来了电话。一旁佯装路过的周茹停下脚步,弯腰想偷听温姑娘说些什么。
“温绵,是我。”
周茹一听对方是她的偶像瞿中校,奸笑着捅捅发小的胳膊,温绵转过身,避开她的骚扰:“嗯,你说。”
男人在那边斟酌片刻,道:“我有位老战友在辽宁,一直催我去他老家转转。”没等温绵问出口,他已不紧不慢说了重点,“下周有空吗,想不想一起去?”
一时还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让她说“想”,这难度着实太大了。可要回答“不想”,会不会被中校直接给灭了?
瞿承琛像猜到这小姑娘在纠结,兀自低笑一声:“十一月部队有对内演习,结婚后也可能没机会陪你出门,所以,这次机会难得。”
此时此刻,周茹都恨不得抢过电话替这姑娘答应!
“小妞,中校这是要和你预支蜜月!度、蜜、月!”
预,预支蜜月?温绵听到这话,差点没直接摔下椅子,冷静之后她推开闲着没事的周小妞,这才答应,“我这边能请假,应该没问题。”
其实温绵想的挺简单,军人长期在部队待着,作为英刃的教官瞿承琛更难得空闲,这次假期想必是他从很早就开始积攒的,难得的机会能出游,当然不能拒绝。
瞿承琛照例关照了温姑娘几句,这才挂断电话,她长出一口气,对上周茹媚眼如丝的小眼神儿,“你俩酒席啥时候办?可不能忘了我这媒人的十八个蹄髈。”
“哪有那么快。”温绵不自知地浅笑,继续手头的工作。
“也对,先蜜月,后扯证,想不到咱们瞿首长还挺潮流嘛。”
温绵已经懒得理她,想了想,终究不甘示弱,“你和那小交警处得如何?”
“别!姑娘,我和他没半毛钱关系!这人就是个缺心眼。”
周茹想起王觉就满脸的愤愤然,你要说这人对她有意思吧,从没见王觉表露过什么心思。可如果对她没意思吧,丫的天天早、中、晚给她三条天气预报是怎么回事?
“哎,要我说,自从魏西乔劈腿,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发小只是随口这么一吐槽,温绵却也不知怎么的,忽然管不住嘴了:“这事他只付一半责任。”
“姑娘,劈腿还只承担一部分责任?……难道他是GAY?”
温绵瞪了让人无奈的周茹一眼,不再多言。她拿出抽屉底下的申假表,从姓名逐一填写。
那个男人只是去辽宁探望老战友罢了,哪能算作提前蜜月呢?不过,天朝那么大,他却偏偏选择了辽宁,选择了那个地方……
温绵有种奇怪的预感,如果说这是老天爷的安排,也挺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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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的温姑娘拖着满身的疲惫不堪回到家。
老实说,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不算多,加班也只是偶尔为之。可就不知怎么的,温绵整天心浮气躁,一想起明天又该坐那个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