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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子看着汪清陌铁青的脸哈哈大笑:“能治咱老大的,也就安安你了。对了,安安,啥时候回来啊。”
“干嘛,你是不是皮紧了,让我回去给你松松。”
“得,你有时间去我家陪我妈聊聊天,我保证她不再催着我娶媳妇。”杨子最怕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安安,前者是罗嗦,后者是嘴巴毒,如
果两者凑一起,也许能挺热闹。
这是杨子没找到一个能治得了她的妞,等找到那天,得瑟?他想了,到时候他也一样服服帖帖的。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汪清陌开着车在三环的主路上,这个时间车有点堵,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嘟着嘴的安安:“怎么这表情,谁欺负你了。”
“我在想,啥时候给杨子划拉个合意的妞。”
“得,做媒这事儿真不适合你,你凑成的没一个是良配。”
“去你的,你看,林笑和乔乔不是挺好的吗?”
“算了,他俩,天天干,前几天还吵架了,把林笑气得在训练场上足足发泄了三天。”
“切,打是情骂是爱,吵吵闹闹的才能长久。别看吵,那是在乎对方才吵,如果不在乎,说什么在心底也起不了作用,又怎么会生气呢。”
“打住,打住。”每次说到配对,安安就停不下来,而且能噼里啪啦讲一通,如果不打住,她还能继续,他是深有感触。
“晚饭吃什么?”汪清陌道。
“不饿,我吃了三个苹果吃饱了。”被打断即兴发言很是不爽。
汪清陌把车一转,下了三环,问她关于吃饭的问题是个他最大的错误。
找了家蒸菜馆,点完菜安安喝着果汁突然想到:“你说,你啥时候能再升一级呢。”
“你不怕我掉下来摔死。”
“摔死省得我烦心了。”
“还纠结呐,跟我算了。”
“靠,这你得等。”
汪清陌挑了挑眉没接话。
安安撇着小嘴,挑衅的摇着头一副我就是不同意看你怎么着的表情。
菜上来,汪清陌夹了鱼肉细心的挑出了刺后放到安安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夹了些青菜后才开始自己吃饭。
汪清陌是那种会一点点渗透进你生命中的那种人,强势又婉转的把你包裹的严严实实护在羽翼之下。
她喜欢吃鱼,从小就喜欢。她不太喜欢吃其它的肉类,唯独鱼肉是她的最爱。
记得那次,她不小心卡到后,他着急的神态她永远忘不了。卡到喉咙这种小事,他居然把整个军区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弄来,最后连院长都来了。她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而已。而他自己,身上带着伤,伤口都在滲血也不管不顾。
其实,她真的没事,真的……
安安神情飘渺,眼睛却直视着碟子里摘掉刺的嫩白鱼肉心里莫名的酸楚又
幸福,不知为什么,这尼玛大夏天,还没到伤感的季节怎么就开始犯骚。一滴晶莹的泪‘吧嗒’一声滴在了碟子里,混着还散着热气的鱼肉,有种很滑稽的感觉。
汪清陌怔了下,急忙伸过手抚上安安的脸:“怎么哭了。”
安安蕴着水气的眸子晶莹明亮,合着泪水的笑眼漂亮迷人:“还能为什么?被你烦的呗!”
汪清陌笑了,直视着安安的眼,那混着幸福的笑意直达对方心底,伴着令人心颤的悸动。
“你笑,你还笑,尼玛你在笑谁。”安安的泪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被他这么一笑顿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虚。一时Hold不住了,便一拳揍了过去,不疼不痒的招呼在汪清陌的肩膀上。
结了帐回到车上时,汪清陌也不开车,在安安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掌便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吻重重落下。
几乎凶猛的吸。吮,唇被牙齿磕得生疼,小舌被迫的卷了去疯狂的纠缠着。
舌尖被吮得发疼,空气惭惭稀少,安安有些窒息。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直到汪清陌觉得呼吸困难,才放开安安那红肿的唇,然后又轻啄了几下。
安安喘着气吼到:“我要告你谋杀。”
汪清陌轻笑着:“做案工具是什么。”
安安噗哧一笑:“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望天,难道这帮二世主都是这么浑的吗?人家的老婆都是好的吗?
汗呐,三十一岁的少将,让中国现任军区这些近六十岁的少将们,情何以堪呐!
本文纯属YY,切勿掐哦。这些东西,所谓YY嘛,就是无限想像,不着边际。
话说,如果写个少将,五十多岁,谈情说爱,乃们,有嘛想法,想不想吐哩。吼吼~
前期内容军人形象比较少,后面会越来越多。前面只是个过度,而某匿文中太多伏笔,大家如果不明了,可以重新翻翻,之后就懂了。么么哒~
如果某匿哪块写的不好或不对的,大家帮忙指正,某匿接受并改正滴说。
18、意外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情,是在心底最平静的时候,被人悄然无声的一点点渗透,一点点的插。入,然后一点点的灌溉,最后滋养成一个成型的嫩芽,然后慢慢生长,最后成形结果。
安安懂,汪清陌早已在心底扎了根,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有一天,这个根拔掉了,她会是什么样子。
她了解汪清陌,正如汪清陌了解她一样。
彼此信任,慰藉,欣赏,喜欢着……
她偶尔会出神的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被他蛊惑的。蛊,确实是这样一个安眼,才能形容汪清陌那妖孽的性情。
外人眼中,他高高在上,冷酷严肃。而在她眼底,他就像一颗散发着罂粟气息的植物,妖娆魅惑,吸引着她一步步进入,最后无法退出。
昨晚汪清陌接了个紧急电话,把她送到别墅就走了。
安安一夜好梦,梦里是汪清陌那张妖孽的脸,妖孽的嘴角,妖孽的笑容。她貌似总会梦到他,总会……
安安早上来时其它人都到了,这一屋子人聚在吧台那不知道聊些什么。
“上班时间,聚众聊天,都想回家啊?”安安装老大似的说道。
“以为你今天得下不了床了呢。”平子找死的冲了出来拉住安安。
芒果高兴又崇拜的上来就给她一个大到要勒死的熊抱:“安安,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自豪。”
“松开,松开,把我勒死了你就废了。”安安一把扯开了芒果那紧锢的胳膊。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安安觉得有点乱,非常不耐烦的撇着嘴,让他们闭嘴。
但是闭嘴的前题是,她要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安安皱眉沉思,然后抬头,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看几人继续在她耳边嗡嗡嗡的跟一群苍蝇似的,她真的快烦死了。
“我会那几手是汪清陌教的。”
大家有了很奇怪的反映,然后又没了动静。
“我和他是清白的。”
周荐挑了挑眉:“嘴都肿了,还清白的呢。”
芒果补充说道:“衣服都换了,怎么能清白。”
平子眨了眨眼:“走路姿势没变,也有可能不清白。”
梨子点了点头:“大家分析的极是,他们肯定不清白”
牟柠双手掐腰:“好男人都让你这个无良又败德的少妇给祸害啦。”
安安和牟柠站位,望着外面有些阴了的天有些担忧,这天阴得有些可怕。
而牟柠则是一脸的阴霾,堪比阴了的天,安安站过去捅了捅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牟柠依旧望着跟布了层灰似的天:“安安,你和汪清陌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安安微怔,然后点点头没说话。
牟柠抽了抽嘴角,安安有些不懂,为什么牟柠会是这种纠结的神情:“你怎么了?”
牟柠摇了摇头:“没事,原来如此。”
“我俩是清白滴。”
“切,谁信。”
安安无奈,话说,是没人信,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其它人。
“你这个无良的爬墙少妇,你真打算爬墙吗?”
安安猛摇着头,她怎么会呢?
“你看你俩出双入对的。”
安安挑眉,确实,谁让她家岩子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她和汪清陌真的是清白的。
最多亲个嘴,也没上床,虽说,她的精神上在这些年里早被汪清陌一点点的渗透瓦解,但是……
好吧,安安想着想着,心情就郁闷了。
她真的很爱岩子,真的很爱很爱。
她不会放弃两人的誓言,那个携手到老的承诺。
安安心头不爽,被他们搅和的更不爽,天阴得厉害,好像要下雨。
这样一个伤感的天气,着实适合她酝酿一下情绪。哭?表讲笑话好不好,安安那性子,顶多望天,无语一会而已。
天气闷的很,临下班前天空就开始明显的异动,但是大家谁也没在意。
安安收拾好东西出了门,临近地铁口时就感觉天空越来越黑,她心下不好,岩子之前提醒过她最近有大爆雨,不会就是今天吧。
安安迈步就开跑,可这刚一抬脚的时间,天空瞬间的黑了下来,紧跟着一个闪电,咔的一声巨响划响整个上空,吓得安安一个机灵。
随着周边人惊慌的叫声,在人无法防措的瞬间豆大的雨点噼啪的砸了下来。这小豆子看似不起眼,但砸在人身上也够疼的,身边大多是赶地铁的人们,都快步的奔向地铁口。
安安快步错过人群,就在这时,闪电‘咔’的一声再次噼了下来,正中路边的电线杆上,就看泛着黑的水泥石杆应声再裂,随着呼啸的狂风左右摇摆着。这尼玛要是倒了,不砸死几个!
风太大,身体也不稳,风向也不稳,顶着风时更是寸步难行,顺着风时脚都快粘不到地的飘移了。
此时天空得仅有路上的车灯充当照明,否则真的可以说成伸手不见五指。这次大爆雨来得又急又猛,行人之间也互相撞击着。
安安穿着着高根鞋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人流疯狂涌向地铁口。
身上也已经湿透,鞋子里也全是水,这可恶的高根鞋真是要了亲命。安安心底咒骂着天气咒骂着高根鞋,眼看就到地铁口了。
“啊!”安安本就不稳的身子被旁边的人一撞差点摔倒,心想这要是摔倒了不得被踩死了。
安安被大风刮得左右摇晃着冲到地铁口,可就在此时,身子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狠狠的拍了进来。
紧接着是几个高分贝的的呼叫,这一次不仅是安安的声音,还有几个路人同时倒在了地上,身后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告牌被风刮了下来,顺着风势加上爆雨的冲力,直接拍了过来,砸在了她们身上。
人流还在往里涌,安安和旁边的人被几位好心的路人扶了起来,下了电梯。
安安强忍着火辣辣的后背站在电梯上,此时她发现,电梯上的水顺着缝隙翻涌着往下流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是很明确,只是回头穿过人群望着黑压压的天咬着下唇。
电梯还没下,安安便感觉到后边再次被人群拥挤的症状,接着便是人群里发出强烈的惨叫声。
外面的大股水流飞涌进来,打在了后边的人身上,而电梯上的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伴着惊叫声滚了下来。
安安心下坏了,幸好她反映够快,手撑着滚梯扶手,脚下借力跳了起来。虽说避免了被压在下边的危险,可也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安安这一摔差点没背过气,还好还好,顺势滚了这两下骨头还好没断。
安安趴在地上,满身是水,加上惨叫的人群,可想而之地铁里的状况岂止一个惨字了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上前去帮忙扶被压倒的人群。地铁由于爆水的冲击而停止运行,否则真不敢想像这情形会变成什么样子。
地铁站内的水越来越多,受了伤的人也无法得到救治,混乱的场面有些让人挠头。
爆雨越来越猛,地铁里的水越积越多,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式。地上躺的满是伤者,安安忍着后背的痛走到一个伤势比较重的大爷面前。老人脸上,胳膊上满是血,安安有一刹那的眩晕,她晕血,由于一次事件导致的,但是她还是克服着自己的问题走了上去。
“大爷,你除了头部,其它地方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姑娘,我头上没事,左腿疼得厉害。”
安安这下放心了些,证明他还是清醒的,左额头上的伤一看就是撞到滚梯上磕破的。安安看着大爷有些颤抖的左腿:“大爷,是哪里疼,小腿还是大腿。”
“小腿。”大爷满身的水和血混在了一起,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不再说话。
安安右手轻按了上去,这轻轻一下便听到大爷隐忍的抽气声。
几下之后,安安便皱了下眉头:“大爷,初步判断有可能是左小腿下三分之一处骨折,但具体的结果还要等到医院来救治。”
安安站了起来:“身边有没有谁带有木板一类的东西,硬的铁片都可以。”
嘈杂的人群声音小了些,等了下有个民工一样的大叔背着一个大大的却有些脏的布包走了过来:“今天刚收工,手上有几根木条,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安安点点头,拿出来一看安安放了些心,虽说是木工用的木方,却也宽条的,总好过没有。
“大爷放心,我懂一些急救措施,先暂时帮你把腿固定上。”取了两根,固定在小腿内外侧,那位木匠大叔正好还有些麻绳就这样凑合着把大爷的腿固定上了。
地铁里橫七竖八的躺了很多人,轻伤,重伤,总之全是伤。爆雨一点也没有停的架式,从地铁口向外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天。
人还在陆续跑进来,带着一身的雨水。大多是哭丧个脸,安安又看着那些受伤的人,也有管了,自己便闪到一边靠着墙面让自己的背放平。
凶猛的大雨把地铁彻底淹了,此时的地铁已经停运,站内的人越来越多,有打电话求救的,有打电话抱怨的,也有拿着手机拍地铁里的人群的,也有拍了些受伤的人群发微博的。
安安心里想着岩子,从灌了水的包里拿出湿了的手机拨了出去。额,不通,安安瞧了眼电话,有电啊,也没坏。这时她突然发现,居然信号处显示是个X。
然后她抬眼看了其它人,貌似都一个状态了,尼玛中国移动居然这个时候也不移动了。
安安拿出还算干了的纸巾把挂着水滴的手机擦了擦塞回包里,望着此时混乱的惨景心头一阵泛酸,如果岩子在身边,那该多好。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左手扭了下,现在开始犯着疼。安安紧皱着眉头望着不断往下涌的水流,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不知道求护车什么时候能到。
雨持续了二个小时才渐停,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排水和抢修工
作,救护车已经到了,安安帮忙扶伤者,也做为伤患一同进了拥挤的车里。
这时天空已经开始放亮,黑云褪去换成一层浅灰色,安安坐在车里这才看清外面是何风光。
结实高大的百年老树已经连根拔起,横卧在路上,主路和辅路上的车辆早已排成了长龙,三环上的车这时都堵在那里寸步难行,司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着天。
救护车把伤者送到了附近的医院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