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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一般引吭呻吟,似乎要把钱惟昱骨子里的精力都榨出来。
“大王,这些姿势,倭女定然不会吧。不过是聚众宣淫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嘉敏,出来吧。”
钱惟昱顿时感觉面上冷汗涔涔而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娥皇,“你说什么?嘉敏可是你亲……”
钱惟昱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御榻一侧的粉色重罗之后,羞怯怯地转出一个身影,朦朦胧胧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姨子周嘉敏么?
“嘉敏已经十八岁了,你连选子十五岁的时候都不放过,还让嘉敏等那么久——莫非想让嘉敏也和臣妾一般,双十之年才嫁人么?”
“嘉敏不是有三年热孝在身么……去年也才脱了孝吧……当然了,寡人绝不是说早就有什么非分之想……唉,寡人不是怕伤了爱妃的心么。”
“你和倭女胡来的时候,便不曾想着臣妾心中难过了吧,臣妾还会专门嫉恨自己的亲妹子不成!”娥皇一边用力地起落研磨,令钱惟昱如卧云端,一边十指指甲都陷入了钱惟昱的臂膀肌肤之中,沁出了一道道血印。钱惟昱心中郁闷,心说总不能直接和周娥皇摊牌说:“历史上你就是被你自己妹子的事儿给气死的,寡人能不担心么。”
第404章 并蒂争宠
云霞明灭,气缕氤氲,迷蒙的暖香之间,一点绛唇、两汪明眸被水汽所润泽,衬托出一幅嚅嘘忐忑、又激动仰慕的少女情态。
算来,钱惟昱也有三年多不和周嘉敏嬉闹了,或许是因为对历史上娥皇死因的心结,在周嘉敏热孝期间,钱惟昱一直对嘉敏守礼有加,基本上只在人前公众的场合见面,略一客气而已。在钱惟昱的脑海中,还一直试图把周嘉敏的形象想象成依然还是周宗过世之前、仅仅十四五岁年纪的娇憨狡黠萝莉姿态——恩,十四五岁的女子,也算不得萝莉了,充其量还是个乙女吧。不过不管怎么说,钱惟昱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在回避。
周嘉敏虽然还身上衣着整齐,可是一想到钱惟昱的目光此时定然在自己身上游移,她便已经局促得手足无措了。周娥皇不忍亲妹妹这般牺牲还受囧,狠狠一把拧在钱惟昱腰上:“都这样子了,你怎么做男人的?还要让小妹多羞涩一会儿么?该说的还不都倒出来。”
“这不是怕爱妃心中气恼,以为寡人早就对小妹有邪念么。”
“嗯?难不成你还敢说你原来没有邪念?你有没有良心啊,当初把嘉敏和奴奴一并绑到苏州来,没邪念岂不是原本想耽误嘉敏终身?”周娥皇柳眉倒竖地趴在钱惟昱背后,双臂环住钱惟昱的脖子质问着,连称谓都变得毫无敬称。
虽然质问的当口,钱惟昱可以感受到背后被两团丰盈软滑的柔腻浑圆之物搓揉着,本该心猿意马的旖旎场景,钱惟昱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只能是连声否认:“不不不……”
“那就是果然在嘉敏小时候就动了邪念了!”
“也不不……嘉敏也别在帐外站着了,先上来免得着凉吧。”钱惟昱顾左右而言他,招架不住娥皇的质问;他知道若是再让嘉敏晾在一边受囧,娥皇心中的姐妹亲昵之情只怕便要盖过醋意了,于是先一把把筋酥骨软地周嘉敏一把搂上床榻,横放在侧,温香软玉满怀,令人心醉神驰。
周嘉敏平素最是冰雪聪明,刁钻伶俐的女子,这一会儿只敢如蚊訥一般轻哼了一声“姐夫”便被钱惟昱搂住了,那一声“姐夫”的威力,几乎让钱惟昱失态——多少年了,自己的女人有叫他大王、殿下的,也有以昵称相唤;唯有嘉敏一直是从十岁叫到十八岁,始终叫他姐夫,这包含复杂情愫的呼唤,可以融化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钱惟昱定了定神,摆好一副凄楚莫名的表情,才缓缓幽幽地呻吟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嘉敏从小与寡人亲昵,又聪慧美貌如斯,寡人怎会不做异想。只是又心中觉得负愧——既负愧于爱妃,又怕日后让嘉敏入宫受了冷落,这才好生委决不下。”
“那也就是说——想还是很想的,只是怕臣妾生气,不敢想了?那大王宠幸旁的女子时,便不怕臣妾心中凄苦么?臣妾难不成还会不嫉妒外人,专嫉妒自己的妹妹不成?”
“姐姐……人家……”周嘉敏毕竟面皮薄,一开始虽然被娥皇交代躲在重罗纱幔之后偷听,已经几乎酥软倒了;但那终究可以躲在暗处,哪怕听了活春宫也不会如何显露羞色,现在被姐夫搂着听姐姐调笑,却是如何受得住呢。当下钱惟昱自己还不曾反驳,嘉敏倒先开口求饶了,这一下落在娥皇眼中,便是别样的吃味了。
“哼,还没做你姐夫的女人呢,便先心疼起情郎了。”
“爱妃说哪里话,寡人如何是觉得爱妃会专程嫉妒自己亲妹子呢——这不是因为寡人后宫女子,除了嘉敏便没有能和爱妃媲美的绝色了么。寻常姿色才情的女子,寡人便是宠幸再多,爱妃定然也是不值一哂的;寡人今生所见女子,唯有嘉敏妹子和爱妃品貌才情相若,这才怕爱妃多心了。想不到却是寡人枉做小人了。”
“姐夫,人家哪有姐姐好……休要如此胡说了,不然姐夫也不会晾着人家这些年。”
钱惟昱手上加力,仅仅圈住嘉敏的腰肢,用尽可能真诚的目光看着娥皇,试图把这个人世间最尴尬的氛围熬过去。刚才那番话已经是见鬼说鬼话的最高境界了,也不说自己没有邪念,也不说有邪念。单说自己宫中别的女人档次上完全和周家姐妹没得比,他之所以怕娥皇“单单对自己妹子多心”,也不过是因为“唯有这个妹子稍稍有一点资格从素质上威胁到你”。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想再加码也不能够了。
果不其然,略略沉默的片刻之中,周娥皇和周嘉敏居然也都流下泪来,许是心结已解,许是欢喜,许是觉得夫君或者姐夫终究是和自己心有灵犀。
娥皇拭去眼泪,凄婉之色还未褪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钱惟昱手中一把拉过亲妹妹的身子,然后搂着滚了一圈床单,把嘉敏扑倒在身下。双手一下子便去解嘉敏的罗裙。嘉敏神色惶急,不知道姐姐在干啥,居然还挣扎不从——按照剧本,这个点儿不是该姐姐和姐夫尽享欢娱之后,赏自己一些“雨露均沾”的么?周嘉敏在心中想过无数种此生献身给姐夫时的情境,和姐姐一起宣淫已经是难以接受的了,莫非如今还有花样……
肌肤上妖冶粉腻之色还未褪尽的一个白花花光洁玉体,压着一个尚且衣裙完整的少女,这幅情态在世人心中定然是难以想象的。更遑论此二女都是人间绝色,还是至亲姐妹。
钱惟昱看得目瞪口呆、血压飙升的当口,更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幕发生了。周娥皇三两下解除了妹子的衣裙之后,自然地俯下身去,檀口微张,一下捉住了周嘉敏的樱唇,嘉敏满目惶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姐姐****地索吻起来。
足足过了十几秒,娥皇转过头来,对钱惟昱回眸一笑,恨恨地娇嗔道:“你想要嘉敏的初吻,那也是不能够的,别的东西人家一个女儿身抢不走你的,这个还怕抢不到手么?”
娥皇挑衅地笑谑时,嘉敏还震惊得表情凝滞,唯有胸前明月因为心脏狂跳气息紊乱而起伏不已,四处峰峦,四道波谷交相辉映之间,钱惟昱只盯着看那副“交相辉映”的奇景,连娥皇的言语都不曾入耳。
“还在等些什么?听说选子妹妹第一次受苦的时候,不也是清子硬充姐姐的范儿先受你蹂躏的么。到了臣妾这里,便不许臣妾疼亲妹妹了?不识好歹的郎君,倒是睁眼看看咱汉女的才情品貌和倭女相较如何!”
这种问题的答案还用说么?当然是吃干抹净之后赞叹汉女素质比倭女高了,连上女人都能上出爱国主义情操来,这种好事儿还有哪里去找?
钱惟昱心领神会,也知道二女是彻底放开了,便一声虎吼,从娥皇背后,对着那****地并蒂莲花之间虎扑过去。七年老夫老妻的轻车熟路,自然是一下子贯穿了还俯身和妹妹缠绵的娥皇,一时间无限旖旎被引爆开来,三明治扭股糖般此起彼伏的波涛汹涌袭来。三人很快便不知身在何处,那禁忌的、令人瞠目的放纵,使人如雪狮子向火,都要化了去也。
不一会儿钱惟昱便把娥皇解决了,随后趁着娥皇乏力,换位到了三明治的夹心部位早已不堪亲姐姐搓揉的周嘉敏闷哼了一声,便如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欢喜激动吃痛钦慕诸般心绪交攻,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融化在钱惟昱身上。若不是钱惟昱用几乎如同人工呼吸的吐纳深度引导嘉敏,说不定嘉敏都会在身登极乐之前连呼吸都忘记掉了。
“姐夫……大王……相公……郎君……臣妾……奴奴……要死了,也值了。”周嘉敏的唇齿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干涩,很快便溢满了白沫,似乎润泽的芳唇会干裂开来一般,明明身体已经不堪承受了,脑海中依然是极尽欢娱的渴望,她等得不比自己姐姐久,那**年的百转柔肠,又去何处倾诉?很快她便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呼吸,心跳都可以让爱郎代劳调节,她只要什么都不想,听凭天性的本能,被自然之道所引导,“无为而治”地承欢便可以了。
……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终缱相思情。拣尽寒枝不肯栖,得郎恣意悯。清晖冷月之下,历史的悲剧终究没有重演,钱惟昱享受着人世间至高的水乳交融,心中得意又如何言表?普天之下,还有谁人能够让如此出色的两个女子同时对自己曲意逢迎,极尽能事呢?
自古得天下者,一部十六史斑斑血泪,得美人者,于此可谓盛矣。若不是不想自己如今享用的女人将来便宜了赵家小儿,钱惟昱几乎都要产生一种都不打算再费心进取的懈怠。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我欺也。
娥皇在余韵之后,静静躺在那里,双目默默珠泪垂帘,呢喃地说道:“世人为何不都如你这般禽兽呢。若是长秋卿也这般禽兽,把自家的小姨子都……哪里轮得到你作恶。”
钱惟昱一阵错愕,随后发出了一阵错愕的怪异微笑,转过脸去在娥皇耳鬓间低声说道:“是啊,源博雅怎么会放过选子呢——而且倭人男女之防并不繁盛,想知道这个问题,自己去求证一番不就是了?”
娥皇秀目电张,柳眉倒竖,用微微沁着珠汗的琼鼻顶着钱惟昱的面颊,质问道:“这样的话可是人君说出来的?听说当年《霓裳羽衣曲》便是从长秋卿处巡回,他的《长秋卿竹谱》也是音律中之上品,臣妾去找他‘谈音论曲’切磋,大王便不会吃醋么?”
“寡人为什么要吃醋?尽管去切磋好了,哈哈哈哈,只怕知道了真相之后,爱妃就更绝望了。”
第405章 八卦田与搞基者二三事
周嘉敏这样档次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只白吃不补票。被钱惟昱偷吃之后不过半月,也就正式过了明路、册了妃子,周氏一门两姐妹同列后宫,而且地位都还不低,一时之间倒是颇让时人有娥皇女英之叹。钱惟昱在后宫大患终于解开之后,神清气爽地享受了一阵子温柔乡,时间便跨入了五月。
林仁肇那边,讨伐大理国的军队已经回师到了杭州,虽然这一战下来,亲从都和北府兵的募兵任务又繁重了一些——需要再招募将近两万人的新兵扩充进来,填补各种战损和非正常减员,不过总归是锻炼了队伍,让军队的素质在淬炼后提升了很大一个台阶,尤其是在南方烟瘴之地忍受了极端恶劣气候环境的洗礼,能够保持战斗力回返的人员整个适应性都远非本土作战的部队可比,在没有疫苗的时代,通过这种办法残酷筛选士兵的免疫机能天赋,也是不得已的了。征伐大理的人员损失虽然不少,不过吴越如今的府库更是充盈,各种人员的封赏抚恤也全部到位,不在话下。
五月份,自然是第二季粮食的下种时间了——陈诲的船队回到杭州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建隆三年的春耕季,所以大片田地都已经种下了占城稻,并不适合马上繁衍美洲作物。
所有美洲植物当中,只有奎宁得到了特别的额外优待——金鸡纳树树苗一共上千株,一回国分别被种植到了台北的淡水和海南的儋州两地。这两块适合种植金鸡纳树的区域是钱惟昱根据前世的常识乾纲独断划定的,没有让工部的农艺人员插手实验其气候地理适应性。
同时供应数量更为充沛的金鸡纳树种子,在则管制稍微放松一些。因为种子毕竟占用的越洋运输空间不多,陈诲去美洲的时候带回来足足两百多石的金鸡纳树种子——这也是钱惟昱特别要求的,在钱惟昱当初的交代中,对于金鸡纳树的看重程度还在玉米之上。毕竟玉米虽然能让北方粮食产量增加到如今的三倍,从长远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毕竟吴越国如今的现状不算缺粮,所以玉米和土豆的紧迫性也就不高,相反金鸡纳树可是关系到吴越人能否继续向南屯兵殖民麻逸国占城国渤泥国的关键所在,解决的是有无得质变,自然重要得多。
金鸡纳树的种子只有四分之一寸长一颗,两百石的种子足够种出十几万亩的树林了,只是因为木本植物的生长周期比草本植物长很多,所以从种子长起来的树至少要三年才能移株定植、再加上两年时间、也就是总共五年才能出树皮。而幼苗状态带土运回、全程供水的金鸡纳树,只要两年就能直接产出了。
说句题外话,考虑到吴越国前期殖民点的小规模需求,依靠吴越本土化的大规模奎宁供应肯定还是慢了一些,所以陈诲当初从美洲回来的船队中,挤出了更多的吨位空间运载了金鸡纳的树皮,乃至在美洲时自行用土法熬煮金鸡纳树皮后熬出来的汁液析出晶体,总计也有一千多石。之所以熬煮物和树皮都带,也是怕在美洲时候草草处理的东西万一不能用的话就麻烦了,所以留下鲜树皮也好有个保障。后来钱惟昱在视察之后估摸着,这些树皮和已经土法熬出来的晶体,至少可以供几十万人得疟疾的一疗程所需花费了,如果从即日起,吴越人前期两年内只派出三万户以下的移民探险队和驻军控制南洋,那么这些土法奎宁基本上可以保证每个移民得三五次疟疾了,到时候吴越的奎宁要是大规模生产了,再扩大南洋开发殖民力度好了,正好可以循序渐进地跟上进度。
金鸡纳树拥有绝对优先级的优待,其余作物就只能分批分析、并且等待合宜的农时了。如今随着四月底占城稻的收获,晚季作物即将下种,正式繁衍其他美洲作物也就被提到了吴越国统治层的一项重要大事。专利律令已经颁布了几个月了,对于新作物的宣传也在进行,但是没有一种宣传可以有实际的推广、看疗效来的有效。
……
“臣等以为,当今盛世,物埠民丰,古今罕有。大王当效法古之贤君,躬耕劝农,以广民用。兹有玉皇山下官庄,宜扩为‘籍田’,示与百姓同此凉热……”
一份工部文官们商讨出来的奏折摆在钱惟昱案头,钱惟昱看了之后,心中直生出一丝诡异的感觉,然后他很快就批复了准许的意见,于是乎玉皇山下那处本该南宋行在杭州时才由赵构弄出来的“八卦田”便提前了两百年诞生——当然了,到了钱惟昱手里,这八卦田肯定不是为了维稳和谐的用途。
玉皇山脚下、王宫东侧不过两三里路外,即日便用两丈高的棉布帷幕围起了一片大致有几千亩的坡地田园,里面有撩浅军的军卒和官府募集的力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