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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玩机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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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晓飞忙安慰道:“妹子别哭,一点小伤,不要紧。”

丹霞毕竟走多几年路,比林采微老练多了,她拉开林采微,从衣裙上撕下一块布,帮雷晓飞包扎起来。

雷晓飞的伤口在键子肉上,割得很深,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却血流不断,雷晓飞又让丹霞在伤口上方扎了一道,阻止血管的血下流,才把血止住了。

直到现在,雷晓飞才有空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恶战,雷晓飞心中还后怕。一个没有学过武的人,打败两个手拿大刀的彪形大汉,这可是一个奇迹,如果败了,自己受伤事小,如果让佳人受辱的话,那可就不得了。在当代这个社会,因为法治不完善,很多时候“强拳”就是公理,看来自己真的要在学武方面下些工夫,否则,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今天的事情,连保护自己的女人都力有不逮。

这一刻,雷晓飞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学武念头。

雷晓飞三人都因心力消耗过具,已无力前行,正在想用什么方法回去时,张铁匠父子寻找过来了。

原来,林先生和胡医师回到“合作社”后,一直都在等着雷晓飞他们回来,到了半夜,还没有见三人归来,两人心里不踏实,就想沿途到墟里寻找。

两人刚出门,正好遇到张铁匠,张铁匠问明原由后,就自告奋勇说自己身子好,由他代劳,张天牛也嚷着要来找飞哥,父子俩就一起寻了过来了。当他们看到雷晓飞他们几人的样子时大吃一惊,张天牛立即扑到雷晓飞身上哭着问道:“飞哥,您怎么了。”

雷晓飞爱怜地摸了摸张天牛的头,说:“天牛,飞哥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张铁匠将信将疑地问道:“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快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这里还有两把大刀。”

雷晓飞望了张天牛一眼,少儿不宜宣传暴力嘛,他给张铁匠打了个眼色后说道:“此地不宜长留,我们还是回去再说。”

张铁匠醒悟过来,忙说:“对,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雷晓飞只是失血过多有点乏力,在张铁匠的搀扶下,还可以走路,两女惊吓已过,走路也没有什么问题,雷晓飞就让张天牛拾起两把“鬼头刀”,一行就缓缓地向“合作社”走去。

第93章劫后余悸

一公里左右的路程,雷晓飞一行人足足走了半小时才到。

近村时,张天牛飞快地先跑回去通知胡医师备药,林先生听说有人受伤,心挂爱女,急忙赶了出来,他看到林采微没事时,才把心放下,但当他见了雷晓飞一身血迹时,心又悬了起来,忙问:“雷小哥,你怎样啦?”

雷晓飞劳累了半晚,已是筋疲力尽,加上失血过多,更显疲惫不堪,他苦笑了一下说:“还好,损失不大。”

“是谁受了伤?”胡医师抄着药箱,匆匆地赶了过来,边走边嚷着,当他见到浑身是血一脸苍白的雷晓飞时,大吃一惊,忙拉着他惶急地问道:“怎么啦,雷小哥,伤在哪里?”

雷晓飞还是苦笑着摆了摆手,安排道:“采微妹子和丹霞妹子已经很累了,先去休息。采微妹子就别回家睡了,在客栈里招呼丹霞妹子一起睡吧。张大叔和天牛也回去休息,很夜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张铁匠倒没有什么意见,但林采微她们却不肯,要等雷晓飞处理好伤口再回去,雷晓飞只好耐心地对她们说道:“你们留下也帮不了忙,采微妹子你明天还要赶到墟里料理‘好味道’铺子,快点去休息,别惹哥生气,我还有事和林先生、胡医师商量。”

林采微只好不情愿地说:“那好吧,飞哥,你也要早点休息。”

雷晓飞点了点头。

几人走后,雷晓飞三人来到了客栈的大厅,胡医师解开了雷晓飞伤口的包扎时,林先生和胡医师看见雷晓飞的伤口,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好深好大的伤口,裂得就像张开的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如果再割深一点,这条手臂就废了。

胡医师帮雷晓飞把上衣脱了,迅速地给他处理起伤口来。胡医师把他师父传给他的已经不多的极品金创药,毫不吝惜地重重抹在雷晓飞的伤口上,然后小心地包扎好,再把他的手用吊带固定在胸前,处理好这一切后,胡医师又开了一张处方,交给林先生,要他明天去墟里时,照方抓好药让洪彪带回来。

处理完伤口后,雷晓飞披上了林先生递给的一件长袍,喝了几口热茶,脸色才回复了一丝红润,他把遇匪的到整个事情经过和自己的分析跟林先生、胡医师说了。两人听到估计是“银百万”买凶作恶时,都义愤填膺,胡医师更是拍案而起,嚷道:“做买卖就允许公平竞争,哪有出这么龌龊的手段来害人,明天我们报官去。”

雷晓飞阻止了胡医师,说:“现在我们只是猜测,没有证据指证‘银百万’,报官也奈何不了他。”

急性子的胡医师又嚷道:“那怎么样?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

雷晓飞冷静地说:“不,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可以暗中调查,让‘合作社’的人在墟里注意类似两匪身形的地痞,特别是暗中找那个叫狗哥的人,找到了人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林先生附和道:“雷小哥说得有道理,找到了两匪,我们就可以报官指证‘银百万’。”

雷晓飞不由暗叹古时的落后,如果在前世,只要验一下两把大刀上的指纹,就可以拉人。他想了想后,补充道:“那个叫狗哥的匪徒可能被我踢断了左腿骨,高个子的匪徒右手腕骨肯定碎了,而且相信他的鼻骨也折了。胡医师,您跟墟里的医馆熟不熟?明天劳烦您老去向他们调查一下,看有没有收获。”

胡医师爽快地马上应承了。

诸事商定后,天已近黎明,雷晓飞见林先生和胡医师神情委顿,忙让两人回去休息,自己就在客栈大厅的服务台房间睡,不回食店打扰雷叔两人了。

由于“合作社”人手不足,客栈服务员也就没有固定下来,都是临时安排客串的,所以这个房间就空置着,有时雷晓飞工作晚了,为了不打扰雷叔两人,就有这里睡。

林先生和胡医师回去休息前,强烈要求雷晓飞好好休息几天,“合作社”的事情就先不要理,雷晓飞想道,“合作社”的大部分项目已上正轨,基本可以放手,就应承了。

雷晓飞才睡了不到两小时,就被陆续前来探望的人惊醒。先来探望的是一早要赶到墟里去卖东西的众人,雷晓飞已成了“合作社”众人的主心骨,又是众人致富的带头人,众人当然不希望他有事。大家看雷晓飞还在睡梦中,就轻手轻脚地来看过就走。最后剩下泪眼婆娑的林采微,望着脸色苍白的爱郞不忍离去,林先生叫了她几次后,她才重重地吻了下雷晓飞,依依不舍地走了。

其实,在众人进来时,雷晓飞已经醒了,他不想因自己而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就装起睡来,而剩下林采微时,他更不敢张开眼,怕林采微见了他不愿离开。

接下就是没有去墟里的人都过来探望他,雷婶还做来了一盆面条,看他吃光才走。不久,从墟里拿了药就风风火火赶回来的洪彪也扶着金婆婆来探望他,金婆婆不断地口中喃喃着:“雷小哥可是好人,老天要开眼啊,千万别让他有事。”

雷晓飞忙下床,用没有受伤的手扶着金婆婆,说道:“金婆婆,我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轻伤,您老就放心。”

接着,他又用责怪的语气对洪彪说:“洪大哥,一点小事,您怎么惊动金婆婆她老人家啦?”

金婆婆忙说:“不关彪儿事,是我听说了你雷小哥受伤了,才让他带我过来的。”

雷晓飞对洪彪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金婆婆说:“谢谢金婆婆挂心,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您老就别走来走去了,让洪大哥送您回去吧。”

金婆婆说:“没事就好,老天有眼了,好人有好报。”

洪彪送金婆婆回去时,丹霞过来了,她拿起洪彪留下的药,煎药去了。

洪彪送金婆婆回去后,转了回来,两眼含煞地对雷晓飞说:“是哪个不开眼的伤了你,我去砍他十段八段。”

雷晓飞担心这个火爆的莽汉不计后果地去闹事,就安抚道:“这个事情我已安排好了,暂时不用大哥您操心,这几天我的行动不便,还有很多事需要您帮手,您先回去照顾金婆婆,下午我就有事情让您干。”

洪彪对雷晓飞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回家候命去了。

丹霞调好火候煎药后,又回到了雷晓飞休息的房间,关切地问坐在床上的雷晓飞:“飞哥,感觉怎么样了?”

“有劳妹子关心,一点小伤,睡一觉已好了七七八八,我强壮着呢。”雷晓飞出言安慰佳人。

丹霞走上前来,轻轻地抚摸着雷晓飞包扎着的伤臂,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她边垂泪边哽咽道:“如果不是我们拖累,你一早就跑掉,可能就不会受用伤。”

“傻丫头。是哥拖累了你们受惊,匪徒是冲着我来的,如果你们不是和我一起就不会受惊了。”雷晓飞见丹霞自责地把责任包揽上身,忙爱怜地抚着她的秀发,出言解除她心中疙瘩。

丹霞还是心痛地说:“但始终还不是让飞哥受痛了。”

雷晓飞宽慰道:“不是有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这次我虽说是吃了苦,我也有一定的收获。”

丹霞感到奇怪:飞哥不是伤了脑吧?受了伤过说有收获?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信地反问道:“收获?”

“对。这次事件,让我清楚了我有敌人,并且知道了对手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小人。”雷晓飞总结分析道:“我在这件事上的第一个收获是清楚了江湖险恶,以后就会多加防范;第二个收获是让我下了学武的决心,说不定因此我会成为武林高手。所以有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有所失,就必有所得。”

丹霞被侃侃而谈的雷晓飞迷醉了,爱郞真了不起,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有被愤懑冲昏头脑,还能理智地总结分析,人说:善于总结的人才能不断进步,看来自己挑对郞了。

雷晓飞见丹霞若有所思状,就问:“妹子,难道哥说的不对?”

“不,不是。”被打断思路的丹霞一脸羞红,心道;我什么啦?这两天老想着飞哥,真是羞死人了。她慌忙掩饰道:“飞哥的思路、胸襟都比常人高明、宽广多了,让小妹万分钦佩。”

雷晓飞望着粉颊如霞的丹霞,也心醉了。他调笑道:“妹子是不是因为这个才爱上哥?”

正心怀羞涩的佳人哪堪调笑,脸更红了,“嗯嘤”的一声,埋首于爱郞怀中。

第94章伤后缠绵

丹霞这一动作无疑如火上添油,雷晓飞因一是手不方便,二是客栈的房间内有煤炉燃着取暖,不觉得冻,所以一直只披着昨晚林先生给的那件长袍,里面什么衣服也没有穿,丹霞埋首怀中,那柔软的青丝从衣逢钻进去,掻得雷晓飞的胸部痒痒的,痒到入心;加上美人那因娇羞而血红的脸,更让雷晓飞心猿意马。他用没有受伤的右手一把横抱起丹霞,转过她的脸,对着她那微启樱唇一口亲下去。

丹霞瑶鼻中“唔”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被雷晓飞的灵舌突破过去,羞怯吞吐的丁香小舌被缠个正着,两人唇舌相交,只感芬芳、甜美、怡人、温润,幸福正通过唇舌这座桥梁在两人身体来回穿梭。

良久,唇分。雷晓飞爱怜地望着怀中的美人儿。丹霞一副娇软无力的弱女子状,那还有半分平日女强人的精明,这模样,更是让人怜惜,雷晓飞挽起她的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丹霞妹子,以后就别那么奔波了,和我一起做事好吗?”

耳朵传来的热气让丹霞全身酥麻,似有无数羽毛在她心里挑弄勾撩,令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欠奉,只是顺从地点了下臻首。丹霞的媚态更勾起雷晓飞的欲火,他又一次吻上了丹霞朱唇。又一番唇舌相交,如痴如醉,抵死缠绵。丹霞更是不堪,娇躯无力的瘫依在雷晓飞身上,美眸朦胧迷离,任凭爱郞索取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丹霞那任君品尝的模样,让雷晓飞更是欲火大盛,才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时,雷晓飞最冲动的部位不由自主地矗立敬礼了。

这状况,被抱躺在雷晓飞身上的丹霞当然感受到,那部位已经与她的臀部亲密接触了,丹霞大羞之下欲扭身躲开,但扭身引起的摩擦无疑又是火上添油,使雷晓飞瞬时欲火焚身,他忘记了身上还有伤,把丹霞往怀中紧了紧,一手摸上了她平坦温软腻滑的小腹。

“嗯嘤”的一声娇哼后,丹霞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失去了,沉沦在爱郞的亲吻和爱抚中。熊熊的爱火越烧越盛,爱火中的两人也越来越迷醉,雷晓飞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平原,渐渐向高山进发,而丹霞也已情迷意乱,放开身心,接受爱郞的轻薄。

手已经来到了山脚,眼看事情就到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时候,一声高吭的断喝从远处传来:“雷小哥,你怎样了?”

这声断喝如醍醐灌顶,把正沉沦在爱海中的两人惊醒。丹霞慌忙地从雷晓飞怀中下来,整理被弄皱的衣裙,她满脸羞涩,不敢抬头看爱郞一眼。

丹霞匆忙地整了一下衣裙后,低声对雷晓飞说:“飞哥,我去看看药煲好了没有。”

丹霞说完,飞也似的逃开了。雷晓飞此时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那声及时的断喝,丹霞怎么说都是如假包换的大家闺秀,如果就这样被他上了的话,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况且,自己现在那受伤的身体也不适合做这剧烈的运动。他忙走下床来,怀着感激的心情出门迎接声音的主人——高峰。

雷晓飞刚到房间门口,高峰飞驰而来的马已长嘶一声,在客栈前方被勒住,高峰一个纵身就飘到雷晓飞跟前,雷晓飞还来不及出言,他已拉开雷晓飞的衣襟,检查他的伤口。当高峰看到雷晓飞包扎的面积很大,而且包扎的布带也被血染得通红时,怒火中烧,又高声地大喝一声:“洪彪。”

高峰含怒的一喝,声音大得出奇,站在旁边的雷晓飞也被吓得一大跳。洪彪听有人叫他,声音好像不善,就急忙从家中跑出来。他看到叫他的人是高峰时,忙迎了上去,问道:“高二哥,是您叫我吗?”

高峰满脸含煞地冲上去,一把执住了洪彪的衣襟,凶巴巴地质问道:“你吃什么干饭啦?连雷小哥也护不好?”

高峰和雷晓飞的交往虽就那么的几次,但他和憨直敦厚的洪彪是一类人,对雷晓飞既带着钦佩、敬服,又有一种像是对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维护之情,所以他对雷晓飞的事都很上心,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投缘,有的人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有的人才见几次就成了莫逆,就如高峰和雷晓飞。

洪彪本已言拙,对雷晓飞受伤的事他也不好受,被高峰这一质问,竟找不到词来解释,只见他嘴在动,却说不出话来。

高峰以为洪彪心虚,骂得更凶了:“你不是力大如牛吗?难道连区区的两个匪类也对付不了?”

高峰越说越气,提起了醋砵大的拳头,就要往洪彪身上招呼。雷晓飞见状,连忙喝止,他上前拉开高峰,对他说:“那天我让洪大哥留在墟里看铺,这事哪能怪他。”

洪彪这时才委屈地说出声:“是啊,那天我在看铺。”

高峰怒气未消,说:“那你搞定了两个匪类没有?”

洪彪又不知怎么解释。高峰以为洪彪不敢去,就怒冲冲地对雷晓飞说:“他做缩头乌龟,我去,雷小哥,你带我去认人,我要把他们削成人棍。”

雷晓飞一把拉住高峰,严肃地对他说:“高大哥,您可错怪了洪大哥,不是他不去,是我不让他去,其中原由我一会跟您说,您先给洪大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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