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洪七公又了解了穗城丐帮堂口的情况。从这个岗哨的口中得知,穗城堂口的吴堂主并没有叛变,正和洪欣一起被抓在“山神庙”中,而副堂主和两个舵主却跟了彭长老,也正在庙中威胁洪欣和吴堂主交权。
最后,洪七公问了“山神庙”中的情况。那岗哨说,庙中一共有二十一人,除了彭长老、穗城堂口中的副堂主和两个舵主外,还有十二个彭长老不知从哪里请来的高手,三个暹罗人和两个跟他们一样的岗哨。
那岗哨说完,就跪下给洪七公叩起头来,说自己是被迫的,因他是本地人,而且家有老幼,在副堂主的威胁下,才不得不参与叛乱。
洪七公想了想后,对他说道:“事后,我会调查真相,如果你真的是被迫的,我可以饶恕你,但你现在必需把你清楚的情报说出来。”
那岗哨连忙把头捣得像鸡啄米,连声道谢。
洪七公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次行动的部署?这次行动有多少人参与?什么时候开始动手?如何动手?”
那岗哨说道:“因为彭长老他们现在还没有控制到穗城堂口,所以,参与这次行动的只有不到四百人,这些人中除了少数丐帮叛徒外,多是本地的流氓、地痞。除了庙里的二十一人,其他的人分布在城里的各处,准备策应这里的高手分头行事。彭长老想在夺得绿玉杖的同时,控制穗城丐帮堂口,然后通过今天的叛乱行动后,增加与剌史谈判的筹码。”
洪七公又了解了那岗哨在穗城丐帮堂口中的身份。原来,这岗哨还是穗城堂口中的一个小头目,所以,他也被副堂主视为心腹,有份参与旁听整个叛乱计划,所以对计划中的人手布置一清二楚。
洪七公沉吟了一下后,对那岗哨说道:“只要你能将功赎罪,带我们把城中的叛众解决,我就既往不咎。现在你先睡会,等我们拿下‘山神庙’再说。”
洪七公说完,就一手拂在那岗哨的昏睡穴上,让他昏睡了过去。
陆堂主那边也已审问完毕,审问结果与洪七公得知的并无出入。
既已得知了庙内的敌手数量,洪七公他们四人就根据雷晓飞的计划,和已知的、预估的敌手的武功高低,作了个简单的分工。
洪彪以硬功见长,相信暹罗高手的硬功怎么也比不上他的“大力神拳”,就由他一人以硬碰硬,想办法拖住三名暹罗高手。
陆堂主和高峰两人则设法把那十二名高手迫出庙外,再合并已方在庙外的埋伏的十个丐帮帮众和洪夫人一起围歼;洪七公则负责协助雷晓飞解决丐帮的叛徒,并保护好人质。因为彭长老的武功,在丐帮中,只在洪七公的一人之下,所以只能由洪七公对付。
一场以寡敌众恶斗,就等雷晓飞的讯号,随时打响。
第256章威逼利诱
雷晓飞与洪夫人等三人,从后山摸到了小山包的山顶后,再悄悄地向离山顶不远的“山神庙”靠近。
来到了离“山神庙”后墙十米左右的地方时,洪夫人选了庙后一棵颇大的老树,爬了上去站在一个树丫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雷晓飞见洪夫人就位后,稍一思量,就安排了那个丐帮二流高手,在树下给洪夫人护驾。这样远攻近防都适宜的组合,应该是万无一失了,雷晓飞才放心地去按计划行事。
“山神庙”里面的布局,雷晓飞已从李和的口中了解清楚。“山神庙”里面只有一个大殿堂,殿堂有约百多个平方,殿堂正中立着一个颇大的泥像,大殿堂的两旁各建有一间偏房,一间用来作庙祝的睡房,一间用来作厨房。
雷晓飞的潜入目标是厨房。现在这个时分,已早过了做饭的时候,厨房中应该没有人在,也应该不会有人去注意厨房这些无关要紧的地方。
雷晓飞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厨房的位置后,贴着墙,从厨房的小窗迅速地向里面一撇。果如所料,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雷晓飞又小心地聆听了一阵,确认厨房门口附近都没有人时,就从那不知什么年代就已没有了窗柱的小窗,钻了进去。
雷晓飞可是前世今生都没有做过此类偷鸡摸狗般的行径,那紧张就不用说了,心跳如擂鼓,他还害怕自己的心跳声,被外间的人听到。直到过了好一会,雷晓飞的心跳才恢复如常。
雷晓飞轻步走近厨房的门口,从那已经被蛀虫蛀得千孔百洞的门框中,找了一个合适位置的洞,向外窥视。
“山神庙”的大殿堂,与雷晓飞前世所见过的所有的庙,布局上都没有什么大区别。一座有近三米高的泥塑“山神像”,矗立在殿堂的中央靠后墙处。“山神像”与后墙之间有条一米左右的小巷子,想是用来方便维修、清洁用的。小巷子的两头,连接着厨房和睡房的门口。
“山神像”前,竖着两根大木柱,木柱有一人抱不过这么大,柱上绑着两个人,一个是洪欣,还有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被绑的两人神情委顿,看来受过一番折磨。
“山神像”的殿堂中,并没有雷晓飞白日听那恶丐说过的高手们,想来他们应该正在睡房中歇息。殿堂中除了被绑在大柱子上的两人外,还有六个人。雷晓飞白日见过的恶丐和他的小弟,正站在殿堂的门口,充当守卫。其他的四人则在威胁被绑的两人。
绑在靠雷晓飞这边的是那个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威胁他的也是两个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其中之一的威胁者,对被绑的中年汉子说道:“吴堂主,你就别再死撑了,现在大势已定,你还是跟了我们吧,彭头不是许诺了?只要你带着穗城堂口的人归顺,就给你当长老,那职位,比你现在这个堂主高多了。”
“呸。你们这是叛帮。归顺了你们,我就会被十万的丐帮帮众唾骂,就会被穗城的丐帮兄弟唾骂,这遗臭万年的事我不干。”
威胁者继续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跟了彭头后,我们就会吃香喝辣,不用再当乞丐,那还不比现在好?”
“没有乞丐还叫丐帮吗?就是我们帮中做些发财的事,那也要做正道的事,哪有像你们这样,靠收保护费,破坏、侵占别人的产业来发财。你们的做法已经违背了丐帮的帮规,我劝你们还是及早回头,放了洪帮主,祈求洪帮主放过你们吧。”那姓吴的中年汉子,反过来规劝威胁者。
这时,正在威胁洪欣的那两个人之一中的老者出言了,他阴测测地说道:“现在,你们的洪帮主也是泥菩萨过海,自身难保呢。你识做的,就乖乖地带穗城的兄弟过来,否则,我今晚就杀了你,让蔡副堂主顶替你的位置。”
原来威胁中年汉子的那人接言假惺惺地说道:“吴堂主,我们是多年兄弟了,我也不想见你有事,你就听了彭头的话吧。”
雷晓飞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了威胁中年汉子的人是丐帮穗城堂口的蔡副堂主,而那个蔡副堂主口中叫彭头的老者,应该就是策划这次叛变的主谋。
雷晓飞注目打量着那个叫彭头的老者,只见他身形高大,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两眼精光尽露,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功高手。那老者的目光阴郁,让人看上去很不舒服,也让人看出他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那姓吴的中年汉子对姓蔡的副堂主骂道:“我瞎了眼,一直都识错了你这个人。你叛帮就是不仁,你出卖兄弟就是不义,一个不仁不义的人,不配做我的兄弟。”
那姓蔡的副堂主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极为尴尬。那叫彭头的老者又发言了,他对姓蔡的说道:“副堂主,给我打,看他口硬到什么时候。”
姓蔡的副堂主听了老者的指令后,挥动手中的皮鞭,死命地往姓吴的中年汉子身上招呼。
那叫彭头的老者,见这边动上手,又回头继续威胁洪欣。他恶狠狠地对洪欣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交出绿玉杖的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洪欣虽已被折磨得神情委顿,但还是很硬气,她针锋相对地对老者讽刺道:“你有留情过吗?彭长老,我们洪家父女可待你不薄呀,你却背叛我们,背叛丐帮,你说你对得起我们吗?你对得起丐帮吗?”
雷晓飞现在才从洪欣的口中,知道了这老者原来是丐帮的长老。再联想到洪七公曾经说过的伏击事件,这位彭长老应该就是那事件中的受伤者,按现在这情形看,那事件,无疑就是面前这位彭长老在施苦肉计,引洪欣下来,候机夺权了。由此可见这彭长老的心机颇深。雷晓飞这刻想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彭长老还是用狠狠的语气说道:“我为丐帮出生入死,到头来也不还是个长老?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妞,对丐帮有什么贡献?凭什么就坐上帮主的位置?你还是乖乖地把绿玉杖交出来吧。”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夺权?洪欣斩钉截铁地说道:“丐帮是我义父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如果我把它交给了你这样的无耻之人,我哪能对得起义父?哪能对得起丐帮的兄弟们?”
彭长老偏激地叫道:“丐帮是你义父打出来的,但我们这班老臣子也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他退位了,就应该把帮主之位传给我们,但他却传给了你这个拾来的小丫头,你叫我什么心理平衡?我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快点交帮主的信物出来。”
洪欣大义凛然地说道:“帮主之位,本来传给谁都可以,但就不能传给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刚才吴堂主已说了你们的不仁不义,我再补充两句,你们犯上作乱,就是不礼;你们勾结昏官,就是不智;你们只会来阴的,屡屡谎话连篇,就是无信。你说,如果把丐帮交给了你们这样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勇的小人,丐帮的兄弟会听你们的吗?丐帮在江湖上还有立足之地吗?”
雷晓飞听了洪欣之词,都为她击节叫好,想不到这个火爆性格的女孩子,还有这大义凛然、不畏强横的一面。
彭长老被洪欣说得一脸赤红,恼羞成怒地上前狠狠地刮了洪欣一巴掌,洪欣的脸登时肿了起来。
第257章险些受辱
洪欣自小被洪七公宠着养,哪曾被人如此侮辱过,她那火爆的性情马上突现,她对彭长老大骂道:“恶贼,我义父一定会替我找回公道的,你等着他来找你算账吧。”
听说到天下闻名的洪七公的名头,彭长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五个自己加起来也不是洪七公的对手啊,哪到他不惊心?
彭长老定了一下神后,强作镇定地说道:“那老头现在都不知到哪里享福去了,你别指望他能来救你。我劝你还是乖乖地交出帮主信物。你交出信物后,我们就放了你,你也就再不用受这皮肉之苦啦。”
洪欣嗤之以鼻地嘲讽道:“叛徒,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啊?我如果交出了信物,哪还有命在,早就被你杀人灭口了。”
看来,这小妞还算聪明,并没有上那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的当。
彭长老又被抢白得脸都变得酱红色,神情更加恼怒。他跨步上前来到洪欣的面前,一把手叉起洪欣的下巴,让洪欣的眼睛望他,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洪欣洪大小姐,你别嘴硬着,你不交出信物的话,等下来就有你好看了。嘿嘿,我对付女人的手段多着呢。说真的,像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我还真的舍不得打你。”
彭长老说着说着,脸上现出了猥琐的笑,那令人作呕的口气和横飞的唾沫,恶心得让洪欣想吐。洪欣奋力地想别过脸避开,但由于身子被绑,下巴又被彭长老定住,哪能避得开。洪欣挣扎着大喊道:“恶贼,你杀了我吧,义父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提到了洪七公,彭长老又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可能是彭长老见到在下属面前失了面子吧,旋即,他强压着心中的胆怯,狠狠地咬了咬牙对洪欣说道:“等我弄到了帮主信物,我就调齐丐帮的所有人马,来对付那个老家伙,我就不信他能打得过十万丐帮帮众。”
洪欣闻言,暗自惊心。如果让这无耻之徒得了帮主的信物,他真能这样做得出。丐帮号令一直是以帮主信物为凭,帮众都以持帮主信物的人马首是瞻,如果真让他得到了信物,那义父就大麻烦了,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彭长老好像知道洪欣所想,他色迷迷地在洪欣的脸上摸了一把,阴测测地对她说道:“你别想着不交帮主信物,对付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有的是手段。”
“无耻。”两声怒骂同时响起,骂声出自洪欣和吴堂主。洪欣还重重地啐了彭长老一口唾液,吴堂主更是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班狗贼,竟敢对帮主不敬,我们丐帮的十万帮众饶不了你们。”
那姓蔡副堂主,连忙用劲刮了吴堂主两巴掌,骂道:“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眼看连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敢骂彭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让我给你加点料。”
蔡副堂主说完,就把皮鞭往身旁的一只破碗沾了沾,再往吴堂主身上招呼。雷晓飞估计,那破碗中装的应该是盐水。
这边,彭长老也失去了耐心,他擦了一把脸上的唾液,不耐烦地下了最后通牒:“再问你一遍,交不交帮主信物?”
“不交。”
“嘶”的一声,洪欣身前的衣服,被彭长老一把整幅撕了下来,露出了墨绿色的肚兜。
“淫贼。”“狗贼。”两急骂同时响起,不用说也知道是出自何人的口中啦。
那边的蔡副堂主就打得更欢了。而这边的彭长老也更加变本加厉,他一手抚上了洪欣光洁嫩滑的肩膀,一边淫笑着,一边对洪欣说道:“好嫩,好滑。洪帮主,洪大小姐,我早就说过了,你不吃敬酒就要喝罚酒,嘿嘿,我都已没沾女色很久了,今天,就让我这只老牛来尝尝嫩草。”
洪欣用力扭着身子,想避开彭长老的魔爪,但她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哪能躲得开。洪欣急得出了眼泪,她无助地大声嚷道:“淫贼,我义父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彭长老再次打了个冷颤后,恶狠狠地说道:“别再拿你义父来压我。你再不交出帮主信物的话,嘿嘿,让我尝够了鲜后,就把你交给下面的弟兄,让穗城的丐帮的几千兄弟都尝尝帮主的滋味,然后废了你的武功,挑断你的手筋脚箸,再把你卖给穗城最兴旺的妓院,让你天天受不同男人的折磨。”
好狠毒的彭长老。洪欣自幼娇生惯养,哪曾被人如此侮辱过,刚烈如火的她,立即想到了咬舌自尽。
洪欣生出了轻生的念头后,一丝不舍,一丝后悔,一丝怨恨,同时涌上了她的心头。自己还年青,有很多该享的福还没有享,还有很多需做的事还没有做,当然就不舍了;如果那天不是与义父斗气,如果那天按规定与刑堂堂主他们一起外出,自己就不会到了如今这般处境,这就是后悔;如果不是那天与那个可恶的人切磋武功,自己就不会被义父骂,就不会负气独自出走,也就不会到现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境,这能让她不怨恨不那个可恶的人?
如果雷晓飞知道洪欣现在的想法,不知正在想方设法、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洪欣的雷晓飞,会有什么感受?
正当洪欣想一死了之时,彭长老看破了她的心中所想,眼明手快地一把捏住了洪欣的牙关,阴测测地邪恶地对她说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以为这样死了就算。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会剥光你的衣物,把你的尸体挂在穗城的城门,让万众目睹你这个丐帮帮主的芳容,让丐帮永远在江湖中抬不起头来。”
洪欣听了彭长老的话,当即呆了。涉世未深的她,哪知道世间竟还有如此邪恶的人和如此邪恶的主意。刹时间,洪欣的心沉入了谷底,生要受辱,死也要受辱,而且还要让丐帮蒙羞,她真不知该如何选择。一生在洪七公的呵护中长大的她何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