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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钟家母女立刻都顿住,他们看向突然怒不可遏的米渔,“滚;全滚。”米渔的表情是愤怒的,是厌恶的,是她们从没见过的。
“再不走我叫小区保安了。”米渔见两人互相眼神交流着就是不走,终于忍不住威胁。
“我们是你的亲人,米渔,你这么对我们不怕天打雷劈吗?”钟明月依旧如此说话,米渔觉得很无力,这种人,只能无话可说。
“请你们离开,马上,不要再看我看见你们。”深呼吸了几下,米渔放缓了语调。
“生育之恩呢,妈也养过你两年多,后来你爸死了在我们家还住了半年呢,这些恩情都不还吗?”钟太太似乎觉得没脸了,她还算有一丢丢的良知,她拽着钟明月向外走,可是钟明月不放弃的继续刺激米渔。
“滚,你滚。”米渔的词汇量有限,生气也不会说些别的,她拿起一个花瓶扔向了两人,但很失水准,根本没砸到她们,反而弄的地上全是碎片。
响动过后大门即刻被打开,云苏见屋里的混乱,脸色阴沉的疾步走进来,拉着米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她除了生气倒是没受什么伤,“出去。”
云苏看向钟家母女,什么也不问,冷冷的两个字让两人都有些打颤,犹豫了一下,最终愤愤的离开了。
“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们来我家,我绝不会比云礼手软。”在两人开门之际,云苏对着她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
两人头也没回的赶紧跑了。
“幸好你来了,云哥哥。”米渔回头看了眼坐在婴儿车里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的小柠檬,庆幸自己发疯没吓到他。
“她们做了什么?”云苏护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米渔摇头,“只是说了些胡话,他们竟然觊觎米老头的东西,你要不回来,估计我还会砸点东西。”
“屋子烧了都没关系!”云苏说。
“这么大方?”
“反正不是咱们的。”
……
后来几天,钟家母女确实听话的不来了,米渔却开始有些担心,她们应该是真的没钱了,两个女人,而且习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不知道打拼,不知道奋斗,还虚荣拜金,这样的人没了钱做出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惊讶了。
下午五点,云苏下班回到家,四处找寻那一大一小,却只见小柠檬在婴儿床里睡觉,楼上楼下都不见米渔踪迹。
想来也不会走远,云苏出了房门想去附近找找,却见她拿着一瓶红酒穿着围裙哼哼哒哒的从外面回来,“哥哥,你回来啦?”
云苏眨了下眼睛,看了眼围裙下光洁的腿,上半身是个背心,围裙外只露着白皙的胳膊与细长的腿,云苏这是知道她穿了短裤背心,但是外面的人难免会对这样的装扮想入非非,所有男人都应该会期盼着个围裙下,什么都没有,听她嘴如此甜,还一副娇俏的模样,云苏下腹立刻升起一团火,“穿成这样干嘛去了?”
“就去了超市买了瓶酒,我煎了牛排,今晚上我们烛光晚餐?”米渔走过去伸手跨住他的胳膊,一起向屋里走。
“这料子厚,不热?”米渔滑动了手掌,摸着云苏的制服衣袖。
“之前不热,但见你这么清凉,我就热了。”云苏一本正经的说着十分不正经的话。
米渔嗔他一眼,将酒放到餐桌上进了厨房。
没想云苏也跟着走了进去,米渔见他进来,将手里的铲子递给他,“要帮忙吗?”
云苏接过来,但没有去盛菜,而是挂了起来,“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吃西餐了而且叫的这么甜,是不是有事求哥哥?”
什么都瞒不过他,米渔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让我猜猜,”云苏伸手搂着她,一下一下抚摸着脊背,“想向我要钱给钟女士?”
米渔一愣,讶异的看向云苏,云苏笑,摸着她的脸颊,“别这么惊讶,这很好猜的。”
“那……你给不给呀?”米渔问。
“当然,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随便你支配。”云苏觉得这话本不应该说,她早就应该有已为□的自觉,虽然他们确实还没领证。
“那我给钟太太也行”米渔试探的问。
“不给你会心安吗?”
“哥哥你真好。”米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刚想亲却被云苏躲开,“我有条件的。”
米渔心里叹息,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云苏手下用力将米渔轻松抱起来,随即又将她放到流理台上,那高度再适合不过了,米渔见云苏将其置身与她双腿之间后,就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了。
“你不是吧?”米渔转身看了眼旁边锅里的牛排,总觉得这样不好。
“是的。”云苏给了她一个再坚定不过的眼神,“我一直在想象,这件围裙下若是什么都不穿该是怎样一副光景,掀开的那一刻,我会不会倒抽口气?”
“下流……”米渔脸红的不敢去看他。
云苏笑的魅惑,他伸手去脱围裙里面的背心,弄了半天也没脱下来,终是撕开扔到了一边,这次米渔连抗议都免了,她就知道他肯定会这样做。
裤子脱的倒是轻松,他最擅长脱她裤子了,一手扶着臀部一手去扯,早就经验十足。
米渔感觉到除了前面围裙的遮挡,她的整个后面都空了,一阵凉爽,而且屁股下面的流理台一阵凉意袭来,云苏似乎会读懂人心一样,他双手托起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用手来当她的人肉垫子。
米渔刚想说什么,就被云苏堵住了嘴,舌尖临摹唇形随即攻城略地占领整个口腔,舌尖的吮吸使得厨房发出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知道米渔嘴唇不自然的红润起来他才放过。
脖子上种几颗草莓似乎已经是云苏的习惯了,米渔仰着头,让他尽兴。
没了胸罩和背心,胸前只隔着围裙的樱桃挺立着,云苏没有掀开围裙,而是隔着围裙含住,舌尖逗弄那顶端,直至越来越硬,围裙也湿了一大块,米渔哼哼唧唧的将推荐的云苏越夹越紧。
云苏离开她的胸前,抚摸着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滑腻柔软,手感好的不得了,他轻轻后退,看了眼手里抓着的脚踝,慢慢俯□,单膝跪下,虔诚的吻上,那里的骨感纤细,哪里的细腻柔滑,无不彰显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性感,他的唇舌由着脚踝向上,小腿的形状也由他临摹,越过膝盖,到达大腿,那里米渔较为敏感,云苏轻吻上后她就一直瑟缩,发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终于,那销魂殿就在这片普通的围裙布下,云苏依旧是单膝跪地,他抬头看了眼米渔,见米渔也红着脸家低头看他,他轻笑着伸手去掀开围裙,极其缓慢的让那处映入两人眼帘,黄昏的光亮从窗子照射进来,那里竟然让人觉得暖洋洋一片,云苏眼神一瞬幽暗,随即,凑上自己的唇。
米渔吓了一跳,伸手去抓后面的水龙头,但她实在不能静止不动,小幅度的难忍的扭动,手下也因抓的太过用力而几次滑了下来,终于,还是抓住了云苏的头发,“哥哥,你不要这样。”
“再叫一声。”云苏沾满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传来。
“哥哥……好哥哥……”米渔这种称呼再加上那调调,当然越叫越不会放过她,果然还是天真。
知道她瘫软无力的靠在了伸手的瓷砖上,云苏才起身,看着一副娇媚模样的女孩,轻轻的抱下了她,双手支撑着让她在地上站住,随即帮着她转过了身子,米渔胳膊撑在流理台上,依旧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而云苏,因为那个光景而在此迷了眼。
白皙的身子,腰间只有一根带子,其余的地方,嫩白无瑕,像是在生生的勾引他,终于不再隐忍,伸手拉开裤链,也等不及全部脱掉,然后,慢慢从后而入。
米渔闷哼着,在他的动作下一前一后的晃动,听着那处羞人的水声,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不脱裤子,一会……嗯……我可没有……力气……嗯帮你洗……洗……”
云苏介意她这种时候她还有闲心关心这个,俯□子,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还有一套呢宝贝儿……不要在意这个。”
说完这话,他手下也不老实起来,从后面莫向前,嘴上也四处亲吻着她,胯间也加快频率,米渔的胳膊都支撑不住了,后来差点趴到台子上面,幸好云苏抱住,不然肯定磕到。
这晚,酒也没喝上,牛排也凉了,从厨房到客厅再到卧室,米渔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只想着,她要睡觉,她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远门,后天回,所以停更两天,十一之前一定完结。错字神马之后改,捂脸,遁!
☆、小镇,少年
是夜,万籁俱寂,万分疲惫的女人突然惊醒,身边的男人睡的正香,呼出的热气正吹着她的脸颊,让她感觉阵阵搔痒,男人的大掌依旧搂在女人的腰间,女人动动小腿,轻触着男人,一下一下,男人迷蒙的睁开眼睛,就着月光,两人无声的对视着。
“还想要?”男人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色下显得尤为性感。
女人扭头咬了口他的肩膀,有些恨恨的,“去看看儿子,他会不会饿?”
女人的嗓子也是哑的。
男人将怀里的女人又搂紧了些,深呼吸了一口气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不想离开,“饿了就会哭了。”
“柠檬最不爱哭了,他饿了会一直吧唧嘴。”女人用脚掌磨蹭着男人的小腿,“你去喂喂他呀。”
男人笑起来,手掌从女人腰际滑到下面,握住她小巧的脚掌,轻轻的摸索着,随即又移到上方,掌握住小柠檬的口粮,“小鱼儿,我没有东西喂他呀!”
米渔嗔他一眼,懒懒的说,“你抱来,我喂。”
云苏不再逗她,掀开被子起身。
米渔见他光着身子就去开连着婴儿房的卧室小门,忙红着脸唤住他,“云苏,你光着身子干嘛?”
“你不也光着?”云苏停住,回头看她,不明白米渔要说什么。
“你这样会吓到柠檬的。”米渔从薄毯下露出的小脸上是愤愤的表情。
云苏低头看了眼自己,说了句他又不是没有就进了婴儿房,搞的米渔无言以对,只觉得云苏真是……太……无耻……了……
“我进去的时候他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云苏将小柠檬抱出来放到米渔怀里,奇怪的看着他。
别人家的孩子什么样他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起码小孩子醒了哭闹才正常他是知道的,小柠檬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米渔喂着小柠檬,笑道,“我就说柠檬不爱哭吧。”
“请个保姆吧。”在大院的时候,有云妈妈和保姆帮着照看,米渔完全没这么辛苦,现在,夜里总要醒个几次。
“警察的工资那么少,看来我要出山了。”米渔绝对成心的。
云苏扯开薄被上床躺好,“我升职了,你应该养不到我。”
“是不是升的越高就越多小姑娘爱慕你呀?”
“不是。”云苏否认,“升不升,我都有很多爱慕者。”
米渔那双好看的眼睛眯起来,“比如?”
“小子睡着了,我送回去。”某人知道,这个话题绝对不可以再继续下去。
两人在第二个月如期领证,在年末的时候,云苏休假了一周,他们补了蜜月。
在一个南方小镇,悠闲的日子,似乎时间都被拉慢了,缓慢缓慢的时光,美的不真实。
整个小镇都散发出一种懒散悠然的气氛,而这种和大城市格格不入的氛围似乎更让人接受,就算早上那些小店十点开门,也没有人来批评说这是在浪费时间,其实,这就是他们的生活,一天不管营业额多少,下午两三点钟关门,回房间听听音乐看看书,或者去河边散步,三两成群,欢声笑语,米渔不断的感叹,“这才是真生活呀。”
这样的一周,他们总是睡到日上三竿,因为他们租住的家庭式房子的房东,在九点以后才起床做饭,刚来的头两天云苏依旧是生物钟那个时间起床,他会出去跑步或者在房间看书,这段等人迹出现的时间是漫长的,于是后来的几天,索性入乡随俗,也似乎是被这个小镇催眠了,睡到太阳晒屁股竟然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这天早上,天气有些湿冷,米渔起身将空调暖风开大了些,见云苏搂着被子睡着,决定亲自做个准时的早饭给他,省的每次早饭的时候他都要说饿。
房东还没有起,她那十七八岁的儿子去洗手间的时候碰到了米渔,米渔忙叫住他,那个少年见到米渔后脸有些红,因为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出来的,而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似乎更应该假装看不到放他离开才好,怎么还会叫住他,都不知道尴尬吗?
“你们这里都在哪里买菜?”
“菜场啊。”少年应该在叛逆期,说话时候表情有些故作的不屑。
“菜场在哪儿?”米渔又问。
“我妈会去买,不用你。”少年眼神飘忽,似乎想着怎么赶紧离开。
“今天让我来为你们做早饭吧,反正已经醒了。”
“出了这个胡同左拐会看到一个大杨树,顺着杨树走五十米在第四个胡同口右拐,顺着红色大门一直向东走然后再向东南,走个十分钟后会看到大道,穿过大道进入第三条胡同……”米渔终于在知道少年为什么不愿意给她指路了,这个小镇乱七八糟的胡同简直是迷宫,少年有些不耐烦的自顾自的说着,米渔依旧认真的听着,说了半天,少年眼中出现戏谑的目光,“你记得住吗?”
“要我重复一遍吗?”米渔问。
少年显然不信,他嗤笑一声,“你说。”
“出了这个胡同左拐会看到一个大杨树,顺着杨树走五十米在第四个胡同口右拐,顺着红色大门一直向东走然后再向东南,走个十分钟后会看到大道,穿过大道进入第三条胡同走到尽头看到河道,再顺着河道向右走……”米渔说完后少年显然十分惊讶,米渔笑着看着少年呆愣的表情,“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拎不动也可以帮我拿一些。”
“你要买多少?”少年脸上再次出现了不耐烦,但是他却回房间套了裤子和棉袄,戴上他认为很酷的黑色毛线帽子和米渔走出了门。
“今天给你们做一些北方菜吧,我以前为了讨好我婆婆特意跟满汉楼的大厨学了好多。”米渔心情似乎不错。
“你的婆婆就是那位云先生的妈妈吗?”少年问。
“是呀。”米渔点头。
“你才多大,我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少年有些不相信的打量着米渔。
“一定比你大,小朋友。”米渔笑,“我儿子都会喊妈妈了。”
少年更诧异了,他看了米渔半晌,没有说话。
“你知道满汉楼吗?皇庭御膳旗下的一个豪华中餐酒楼。”米渔巧笑嫣然的歪头看着少年。
少年愣了半晌犹豫的点了下头,“在网上看过新闻。”
“所以啊,我是满汉楼大厨唯一的俗家弟子,今天你和你妈妈有口福了。”米渔一甩马尾,昂着头大踏步起来。
“明明也是个小孩儿呀。”少年见前方那个意气风发的姑娘,在后面嘟囔道。
米渔真的没少买,少年似乎很有力气,帮她拿了多半,回到家中的时候,房东太太和云苏都还没起床,两人将东西放到厨房,米渔找了房东的围裙穿上,扔了几个土豆给少年,“会削皮吗?”
“当然,小儿科。”这个年岁的男孩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地方是不行的。
“那麻烦你了。”
“我去换件衣服。”
厨房中米渔刚把水烧上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她没有任何惊慌失措,这个味道这个感觉太熟悉了,“醒这么早?”米渔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