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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情况,李夜说啥,他们就认为是啥,我是没办法了。
突然,赵骡子二话不说,朝着老井那边跑了过去。他跑到老水井旁边,一屁股坐在井边上,那倔脾气就上来了。他指着村民们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要是谁动这老井,我赵骡子就跳下去!”
村民们往井边去,赵骡子还真往后边的井里头挪。
村民们吓得赶紧后退,那陈喜定赶紧说:“哎哟,骡子啊,你这是干啥?李支书这么做都是为了咱村好。你…;…;你赶紧的,赶紧回来!”
赵骡子瞪了那陈喜定一眼,直接说道:“你们谁都别过来啊,谁过来我拽着谁一块跳下去,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陈喜定一听这话,吓得赶紧把手给缩了回去。
赵骡子这么干,村民们也没辙了。
当然,有一点儿很奇怪,赵骡子在这儿闹,李夜连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那么看着赵骡子,嘴角上好似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突然间。那赵骡子不知道咋了,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条件反射般的就往后边退去。后边就是老井,他那脚下一滑,一下子摔井里边去了。
我的心揪了一下,却看到,李夜快速的冲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一把拉住了赵骡子脚脖,一手抓住了旁边的铁链子。
“赶紧啊,过来帮忙!”李夜冲几个愣着的村民喊道。
几个村民看到这个,赶紧过去帮忙,几个人一起,总算是把赵骡子又给拉了出来。村民们都说这李支书好,赵骡子那么办事,李支书还拼了命的救他。
赵骡子有些呆滞,估计是被吓着了。
几个村民把赵骡子给搀扶到一边,我赶紧跑过去问他:“骡子爷爷,你咋样了?”
赵骡子脸色铁青。他喘了好一阵子,才提上来了一大口气,他低声跟我说道:“阳娃,李支书的眼不对劲儿!”
啥叫眼不对劲儿,我想问他到底咋回事,赵骡子摆了摆手,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也说不出来话。
这个时候,李夜带着村民,已经开始动工了。
有了李夜在旁边给他们鼓气,他们一个个都很有干劲儿。而且他们的做法还带动了村里头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很多村民。
有看热闹的。也有直接上手帮忙的。
他们热情高涨,是拦都拦不住。过了一会儿,连那个王孬蛋也来了,不过,他一直趴在旁边的瞅着老井那边,嘴里流着哈喇子喊着:“媳妇儿…;…;媳妇儿…;…;我媳妇儿…;…;”
一波一波的人,就跟拔河一样,一直往外边拉那两条铁链子。
两条铁链子的另一端好像也有着啥非常重的东西,所有人都一直紧绷着,不敢松懈。而且井里头那两条铁链子也像是永远都拉不完一样,外边都被扯出来一大堆了,里边好像还有很长的样子。
不过,还好到现在还没出啥事,我也倒不是那么紧张了。心想着,没准以前那种事真过去了,这老井里头真没啥东西?
可能,就是以前打井的时候留下的铁链子?
正当我想得出神儿的时候,井边那几个村民喊道:“快看!有了,有了,下边有东西!”
与此同时,那十几个人扛在肩膀上的粗铁链子也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他们手上没抓住,铁链子快速的往下滑了去。
第一百零五章 傻子说话很灵验()
如果下边就是个死物,村民们可能不会那么怕,毕竟现在是大白天的,人也多。可是,下边那东西突然动了,这就吓人了,要是没有李夜刚才给他们画饼充饥,估计这会儿村民们全都撒丫子跑路了。
“啥…;…;啥东西,咋还动了呢?”
“谁知道啊…;…;”
“可不敢惊动了水母娘娘,那可就死定了…;…;”
村民们一个个都是惊慌失措的模样。手上也不敢松开,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这十几个人还在咬着扛着,腿上全都抖得跟筛糠一样,一个个都扭头看着李夜,李夜没说话,那陈喜定只好问道:“李…;…;李支书,这…;…;这真不会出事吗?”
李夜好像有些无语,他也过去了,一把撸起自己袖子袖子,二话不说。亲自上阵,一把抓住一条粗铁链子,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一边使劲,一边说道:“乡亲们,这大白天艳阳高照的。就算有什么,那也见不得太阳的,你们怕什么?大家伙都好好想想,刚才只不过是你们脚底下打滑,手上又没抓稳而已。啥都不是,别大惊小怪的!来,乡亲们,咱们一鼓作气,把下边的东西拉上来,好看看那究竟是什么!”
连他们心目中的大支书都上阵了,村民们又一次士气高涨,一个个开始喊着口号,又开始将那大铁链子往外拉。
“一,二,三!”
“…;…;”
差不多又过了十几分钟,下边井里头发出哗啦一声,说明井底下的东西被拉出水面了。
李夜给了陈喜定一个眼色,陈喜定就立刻跑到井边,探着脑袋往底下看。
才瞅了一眼,那陈喜定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他有些结巴地说道:“李支书,下…;…;下边挂着一…;…;一口黑棺材!”
李夜也过去,看了一眼。
“棺材也是死物,又不会吃人。大家都不用怕,大家都加把劲,很快就能拉上来!”李夜再次加入村民当中,一边带着喊口号,一边往外拉。
老水井的粗铁链子另一端竟然是一口黑棺材,既然是棺材,里边肯就是死人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被这样葬到一口井里呢?
连着棺材的粗铁链子,连我们村比我爷爷还老那一辈的人,都不知道那是啥年代的东西,足以说明,那东西年代久远。
而下边的那口黑棺材,也肯定跟大铁链子一样年代久远。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村民们更有干劲儿。不大一会儿,井口那边的棺材已经被拉出一半了。
老水井的井口不那么大,但是,正好够黑棺材的粗细,能够拉出来。就好像,这口井当初就是为了放这口棺材才建的一样。
老井附近阴气很重,十有八九也是这口棺材的原因。
村民们把这口棺材给拖到井口之后。又过去十几个人,抬着这口黑棺材,找了一处空地,把那口棺材给放下来。
这口棺材是乌黑色的,肯定不是因为刷了黑漆。棺材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棺材板啥的,原来的颜色估计都已经脱落,整个棺材已经彻底变成了乌木。
把棺材放下之后,那抬棺材的几个人慌忙的退出到四五米远之外。站在大太阳底下照着,这么热的天气,他们抱着肩膀,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
村民们肯定都能猜出来,老井的古怪就在这口黑棺材。所以,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大家都站在四五米之外的地方,等着李夜定夺。
李夜好像也只琢磨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在念叨着媳妇媳妇的王孬蛋,突然朝着那口棺材跑了过去。村民们都没有防备,被他一下子爬到了这口棺材上。王孬蛋整个人趴在棺材上,紧紧地抱着棺材板,一脸迷离的喊着:“媳妇,这是我媳妇,你们别动,我媳妇…;…;”
一边喊,一边还在流着哈喇子。
“王孬蛋。你干啥呢,不要命了,赶紧下来!”陈喜定冲着那王孬蛋吆喝。
可是,王孬蛋根本不理他,照样还是抱着棺材,一直喊那是他媳妇,都别跟他抢。几个村民过去想要把他拉下来,他还露出一脸的凶相,冲着他们几个发出吼吼的声音,就跟狗向人示威是一个样儿的。
这时候,那李夜走了过去,他说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弄下去!这东西可是文物,要是弄坏了,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村民们谁都不想碰这口棺材,可是李夜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所以,还是陈喜定带头,两三个村民过去,硬是把那王孬蛋从棺材上给拖了下来。王孬蛋挣扎着,乱抓乱咬,陈喜定的胳膊都给咬破了,鲜血直流。最后,几个人摁着王孬蛋,实在没办法。就弄了条麻绳把王孬蛋给捆了。
王孬蛋被捆着,那哭得是稀里哗啦的,嘴里边还在喊,不让动她媳妇。
不过,他被绑着,也翻不起啥风浪,村民们就不管他了。
王孬蛋虽然傻,可是傻子说话不拐弯,他一直冲着棺材说那是他媳妇,难道。他看到过啥?
李夜围绕着那口黑棺材走了一圈儿,他仔细地看了看说道:“乡亲们,这口棺材可是好东西啊,我认为,咱们村的申报项目大有希望!走,大家先把这口棺材给抬到村大队院,我亲自给上边汇报!”
不过,两条粗铁链子还连着棺材,想要把那口黑棺材抬走,得把锁着黑棺材的粗铁链子给弄断才行。
铁链子比手腕还粗,想弄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几个村民商量了一下,就去找了几把钢锯,准备把那钢锯给弄断。
这时候,那被捆着丢在一边的王孬蛋又大喊着:“你们敢动我媳妇,你们都不得好死。等着吧,碰了我媳妇的,都得死,都得死!”
虽然是傻子,但这话真吓到村民们了。
正在锯那粗铁链子的几个村民吓了一跳,手上都停了下来。
王孬蛋一直喊个不停,喊得村民们心慌。
李夜看了陈喜定一眼,那陈喜定心领神会,过去弄了条擦汗的毛巾,直接塞到了王孬蛋的嘴里头。
嘴被堵住了。那王孬蛋还是在挣扎,不过,他说不出话来,憋的脸乌青乌青的。
农村有老话,傻子说话很灵验的,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准备过去看看,再这么闹下去肯定要出人命,赵骡子则一把揪住我,他一直摇头,说道:“阳娃,你别过去,要出事啊!”
还没等我问他这话啥意思,赵骡子头一歪,好像是晕了过去。
我怕是那李夜对他做了什么,赶紧摸了摸他的鼻息和魂脉,还好都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
李夜瞅了王孬蛋那边一眼,他说道:“他就是一傻子,他说的话你们也信?大家加把劲儿干啊,回头弄完事,到大队院去领东西,一人一袋米一袋面一桶油,卖力干活的还另有奖励!”
陈喜定一听这个,也附和着说道:“是啊,都还愣着干啥呢,赶紧干活啊!”
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接过钢锯,十分卖力的锯了起来,正在锯着的时候,旁边有一个村民说道:“陈…;…;陈老师,这铁链子上咋…;…;咋还流血了呢?”
这种时候提到这个,几个在锯铁链子的都吓了一跳。刚才没注意,这时候,我往那边瞅了一眼,的确发现,铁链上锯口底下有血红色的液体正往下滴。
陈喜定还摸了一把,他闻了闻,脸色大变,他说道:“就…;…;就是啊,这咋还这么大的腥味儿呢?”
李夜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说你们封建迷信你们还不信,你们好好想想,铁锈是啥颜色,不就是这种红色的吗?还有,这大铁链子在水底都已经泡了多少年了,能不有点儿腥味儿吗?”
第一百零六章 怪病()
这的确是非常合理的解释了,村民们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老水井毕竟是老水井,它在村民们心里是有阴影的,所以,即便是有了这种解释,大家的心里头肯定也直犯嘀咕。
不少人盯着铁链上那血淋淋的东西,肯定也都在想,那真的就只是铁锈吗?
村民们足足废掉了十几条钢锯,一直忙活到晌午,才总算是把那两条铁链给锯断了。棺材旁边的那一片。看着很吓人,就跟屠宰场一样,地上的土都被染成了那种血红色颜色。
还有,那一只忙活着锯铁链子的几个人,手上都染成了血红色的,咋洗都洗不掉。
说实话,我在一边看着,一直都捏着一把汗,真怕那棺材里边再闹出个啥。现场的这一幕幕,看起来真的很吓人。不过,一只到最后都没出啥事,那口黑棺材一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铁链子弄断了之后。有几个村民回去,找了几根粗木杠子,还有几条粗麻绳。按照平日里八人抬棺的办法,把这口黑棺材给捆好,架上木杠子。然后,准备按李夜的吩咐。抬到大队院去。
一切都准备就绪,八个壮劳力,同时喊了一声口号,准备起棺。
这一声响亮的口号下来,八个壮劳力那全都是牟足了劲儿的,紧咬牙关。没一个含糊的。可是,这口看起来和平时大小差不多的黑棺材,愣是纹丝不动的。
这就怪了,不少人脸都吓白了。
一口棺材八个人都抬不动,这肯定是不对劲儿的!
陈喜定在前头,说了些鼓励的话,然后,两边横杠四边,总共加了四个人。这样,十二个人,喊着口号又来了一次。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的,棺材根本就不会动!
“这…;…;这咋回事,刚才没这么沉啊!”陈喜定疑问道。
这会儿,也不知道咋了,天色也开始突然阴沉下来,乌云翻滚,把东队这边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过,我家西队那边还是能够见到太阳光的。
李夜抬头看了看,他朝着那口棺材走去,绕着棺材转了一圈儿,抬手冲着棺材板上拍了两下。
砰砰…;…;
“好了,这没什么啊。走吧!”李夜说道。
看起来只是很随意的拍了两下,可是,抬棺的几个人肩膀上一用力,这回,还真就把棺材给抬了起来。
我估计,李夜的两巴掌不那么简单,他肯定暗中做了啥。
村民们抬着棺材走了之后,李夜倒是走到我的面前,他看着我,带着一脸诡异的和善,跟我说道:“张阳,你看看,这井里头的东西都拉出来了,棺材也给抬走了,这不什么事都没有吗?”
是不是真啥事都没有,现在好真说不好。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李夜一脸和善的笑,我没那么说。我就对李夜说道:“李支书,村民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把您看作救星,你不能害了他们啊!”
李夜则是一笑,他说道:“唉,张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昨天你那发小的事情,可能你对我有一些成见吧。其实,我真的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死的太怪了,老那么放着,那村民们害怕啊,大家伙都跟我说了,他们吃不好也睡不香,影响真的不太好。”
“真是这样吗?”我问道,瞅了他那双眼,因为赵骡子说他的眼不对劲儿。不过,我仔细看了,却没看出有啥特别的。
“当然了,我是你们村的村支书,来这里就是给你们村办实事的。我也不说那些虚的,你说我从上边下来锻炼,要是拿不出一点儿业绩,能行吗,你说是不是?你们村这口老井,我调查过,村里头人都怕它,说啥又是闹鬼,又是闹啥水母娘娘,我看它就是有历史文化价值,很适合开发。我就想着试试看,毕竟,上边也是有这种政策扶持的,对你们村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我还以为他过来是要跟我示威。没想到他过来,是这么给我解释的,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难道说,我之前的怀疑都是我的臆想?王涛母子的事和这老水井的事,都跟李青衣是有着很大关联的,而李夜一来就针对这两件事大有动作,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只是他恰好盯上了这两件事?
这个时候,赵骡子也醒了,他说道:“你懂个屁,有些东西能动,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