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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奈何,林立用一种更加温和的语气开口道:
“孝直且看看此乃何处?”
那法正闻言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四周,这几****被绑在粮车上,吃喝都受到限制,也没注意刘瑞等人行进的方向,只知已不在成都境内。这四处看看,地形上看不出什么,但前来迎接的士兵可是打着旗号的。
“上庸军?莫非你便是那杀了张鲁的上庸太守,州刺史林立?”法正震惊的看着林立,想不通远在上庸的对方为何知晓身在成都的自己,并绑到此地。
“呵呵呵。。。吾正是林立。”感情对外界而言,张鲁还是被自己杀死的,并且貌似还因此得了不小名声。
“既是州刺史大人,正愚钝,不知大人何故遣人擒我至此。”
“吾欲征辟你为我军军师,以主簿之职相待!”
主簿乃是林立爵位上升到州刺史后手下可封文官系最大的官职,此前军师文官也不过是低一点的谏议大夫。同样的,武官系,甘宁是忠义校尉,刘瑞是昭信校尉,李严则是第三的儒林校尉,其余有功之人尽皆获得封赏,官提一阶。但林立心知,自己可封有用官职有限,随着以后手下人才的充实,此前八大部长除了刘瑞皆会被慢慢淘汰,但这些人都是老人,就算官职不再,只要自己好生待遇,应该还会保持很高的忠诚度。
暂且不表,且看眼下。
法正十年寒窗,官职体系他是再了解不过。主簿乃是州刺史可封的最大官品,他实在是想不通初次见面的林立为什么会封给自己,何况还说要征辟作军师,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嘛?
“征辟一事,正恐力不能及!谢过大人好意。”不是不愿做,而是怕做不好。
这区别林立自然听得出来,当下笑道:
“孝直无需自谦,以吾之见,成都张松与孝直相比也是逊了多筹。只是那软弱无能刘季玉没有识人之明方才使明珠蒙尘,叫孝直赋闲至今。”
林立不是无名之辈,身为一方州刺史,也是朝廷大员,而此刻法正不过毛头小子,这番褒奖下去,饶是法正智计过人也有些欣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毕竟才18岁啊!
林立心知有戏,也不多说,就继续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
而身后的刘瑞众人却早被惊呆了。
这小子可是被自己自马上拽下来的。。。
那位狠狠敲了一棍的汉子就更是惊慌了。。。
至于文官,林立的打算没有瞒他。而他向来对林立是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的。。。
场中冷了有半晌,还是法正受不消了,讷讷开口道:
“主公以诚相邀,孝直敢不效死命?只是军师一职太重,正此时无有寸功,更是俘虏身份,还请主公收回成命,待日后正历练足够,再为主公分忧!”
如此,足矣。
第26章 图谋汉中,结交曹操()
194年12月23日,一条消息传到上庸叫林立惊呆了。
刘璋派出的军队在汉中中了阎圃火计,大军死伤惨重,两名主将一死一伤,梓潼军四处溃散,引得刘璋勃然大怒,亲自提两万兵马从CD杀去,军师张松随行以作防备。
一场持续月余的拉锯战最后竟是以弱势的汉中军胜利而告终。
汉中经此一役虽然胜利,但主力军队也基本死伤殆尽,面对CD的两万兵马再无力抵抗,而此时林立所需要关心的就是如何在这浑水中捞到点好处。
梓潼队可以说输在轻敌,但关键还是阎圃的一场大火,这让林立更坚定了扶持法正将其留下作为谋主的决心。
法正被俘投了上庸,但正如所知,刘璋对法正颇为看轻,所以对于原来的主子,法正并没有什么感情,从了林立后,跟着文官处理各种事宜,一来锻炼能力,二来也是熟悉林立军的情报。
既然忠心得到保证,林立对法正也是真诚对待,平日大小宴请不息,这次得到梓潼军战败的消息也是第一时刻将法正找来商量。
书房内,林立与法正相视而坐。
法正知晓林立打算后,皱眉想着对策,良久问道:
“刘璋亲征,汉中必然守不住,阎圃虽有大才,但苦于没有可用之兵,覆灭也只是早晚。却不知主公是想吞并汉中地还是只是想分点好处。”
林立一笑,反问道:
“不知这吞并有何良策,分好处又该如何做?”
法正轻咳一声,正色道:
“若图谋整个汉中,以我军站力怕是力有不逮,但若尽提上庸与宛城的军队也未尝不可一试。”
林立摇摇头,自家事自家知,几月修养,上庸和宛城确实渐渐从先前战乱中恢复过来,但现在没有能力更没有必要去与刘璋抢食。当下笑道:
“还请军师教我分好处的方法。”
法正摇了摇羽扇,一副指点江山的做派,道:
“汉中阎圃手下无兵无将,那另一派系的杨松却与我军交好。我上庸可私下派出军队挂在杨松名下,但实际指挥的武将需得是我军大将。”
林立皱眉,“军师也言我军实力还比不过那刘璋,贸然出兵不说能否拿下汉中,便是击退刘璋两万人我军损失也会不小,如此岂不是得不偿失?”
法正面上带笑,胸有成竹的道:
“主公放心,我军兵马悄然前往汉中只是做个样子来捧杨松的势力。汉中两个派系,阎圃因为此前张鲁军师的身份在军中取得了绝对话语权,但一场大战他的力量已经与那梓潼军一道损失。反观杨松,若得主公兵马相助必然轻易取得汉中话语权,到时候刘璋来袭,杨松可以主人身份下令,将汉中的兵马粮草甚至人口全部迁至我上庸,如此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反而真正得到一郡。”
前面便有言,战争打的无非人口与经济,此刻的中国还是处于地广人稀的阶段,掳掠人口也是各路诸侯常做的事情。
林立思索片刻,觉得法正的计策可行,但交与何人实施却是重点。
杨松实际并不算与上庸有什么交情,派何人与其交涉,哦该算劝降林立心中没有合适的人选。
而法正眼见主公有些意动,也不客气,当下长身而起,道:
“正自至主公帐下,承蒙主公平日关怀看重,但至此尚是寸功未立。如若主公有意,正愿亲自前往汉中说降那杨松,并将汉中的资源带回!”
让法正前去?林立顿时紧张起来,这法正虽说时刻全心全意要留下来帮助自己的样子,但若说心中对其完全信赖,林立自己都不信的。但此刻却是一个不错的时机,而且就算法正趁机逃跑,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当下林立同样站起,轻轻拍住法正肩膀,道
“如此便叫孝直费心了。待你谈成之后,吾会派校尉刘瑞率五千兵马奔赴汉中为援!”
李严镇守宛城不得走开,甘宁还在训练水军,帐下还是只有刘瑞可堪一用。而且,通过上次在CD与汉中的炒粮以及之后的智擒法正,刘瑞的属性确实又有大幅提高,也是不出林立所料的智政两项,政治十点智力八点。麒麟儿这此前的笑话已经渐渐可见雏形。
此次图谋汉中,林立派其出去也是打得让刘瑞再有所精进的主意,但此次任务林立却猜不到会有什么属性得到提高。
法正获了林立同意,也不多言语,起身告辞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希望你法正法孝直真心为我,莫叫我失望。
……
送走了法正,林立唤来了祝恩。
有好记性的看官应该记得他,八部长之一。当日八部长,刘瑞已经是林立手下排的上号的心腹,其余若杨绍班桂等人也是各有任命,获得重用。而唯有这祝恩一直没有什么任务,孤零零的在军中继续担任自己的部长。
这祝恩资质平庸,也是林立一直没有给其任命的原因,但将其搁置这么久,此刻才唤来,祝恩竟然没有丝毫不满和怨言,也许他最出色的能力就是忠诚了。
看着面前低头恭敬的汉子,林立拍手命手下人递来一件物事。
此物四四方方,乍看只是一个普通的木盒,靠的近处却可闻到难闻的味道。
祝恩接过木盒,有些不解的看着林立,得到示意后轻轻打开,入眼却是一愣,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血污满面,但还可看到脸上长长刀疤。
若是普通人看到这人头,怕是以为谁的恶作剧或者直接被吓得丢掉,但这老实汉子只是吃了一惊,更为不解的看向了自家主公。
林立笑着解释道:
“此是之前山贼头目的脑袋,事后查知竟是祸害多年的一个贼人,名唤张闓。”
张闓何人祝恩没有什么印象,但看主公重视的样子应该不是一个小人物,只是这贸然将他的头颅送给自己是什么意思?研究血型和星座吗,我也不会啊…
林立不知自己手下脑子已经转成了糨糊,继续道:
“此次唤你前来,正是要你带上这头颅前往陈留拜访陈留太守曹操,就说这是张闓首级。嗯,待其知晓后,明言年后吾欲发檄文于天下,欲起盟军前往长安诛杀李郭二贼,解救当今天子。”
“属下遵命。”
为人臣子,既不是靠脑子吃饭的谋士,那我只要乖乖听话好了。
第27章 汉中事毕,天下大乱()
(感谢数字、字母、文字哥的打赏。五千字章奉上,谁说我更新不给力的,哼)
法正毛遂自荐前往游说杨松,凭借几次上庸与杨松的交易,他很轻松地进入了杨松府内,并见到了杨松本人。
杨松性贪婪爱好财货,这相由心生,长得也带着点小商人似的猥琐劲儿,而且因为近来阎圃的压制,他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整个人蔫蔫的显得没什么精神。
林立使者的法正来访,他得到消息不敢怠慢老金主,屏退了手下侍卫,亲自在书房内与法正交谈。
“上庸之围早解,师君也死于林刺史之手,却不知此刻孝直公前来所为何事?”待法正简短的介绍过自己,病怏怏的杨松已经开口,语气不甚好。
“呵呵,杨仆射此前有大功于我上庸,今日正来一是为还此情,二嘛,乃是为救仆射一命!”此谓先声夺人,先吓唬吓唬你杨松,待会儿才更容易说服。
法正贸然的一句要救杨松性命,却恼了他。
“却不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会有何祸端取我性命,还请孝直公教我。”杨松铁着张脸,只要法正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要将他打出去,晦气。
法正年纪虽轻,在突发情况下可能会慌了手脚不知所措,但此次前来劝降乃是他自己做好的计划,面对杨松可能的反应都做好了准备,当下自然不会被这话里的不痛快吓住,反而老神在在的摇着羽扇,继续道:
“大人岂不闻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呵呵,怎么不知道,我现在不就是嘛。
“汉中张师君身死,杨大人与军师阎圃派系两分。那阎圃乃是陪伴张鲁多年的军师,无论是继承人的张富还是军中老将张卫等人对其都是信服。而反观杨大人,虽是汉中老牌家族杨家的领袖,但兄长杨柏的战死使大人失去了军中力量的支持,手中无兵拳头不硬。看大人神采不佳,应是被那阎圃夺了权利赋闲在家吧。”
法正一席话有理有据,却更激得杨松不爽了。不揭人短是素质,何况我兄长不也是被你们搞死的。。。
“无官无职,我自做一富家翁罢了。又有何弊?”
“杨大人安得全身而退的打算,却不想那阎圃能就此放你一条生路?此前阎圃大败梓潼兵马,却招来了刘璋的大军,汉中已经破败,决计抵挡不住大军的征伐。军师张松智谋兼备,以我看来应胜过阎圃一筹,如此大战之时阎圃再想以奇策突袭也是枉然。”
说重点。
“汉中必败,阎圃等人绝路之时必然投降,但杨大人你,却只是任人宰割的案板羔羊。阎圃以汉中地投降刘璋,却绝不会放过你,大人可知是何缘故?”
“莫非。。。”杨松不是蠢人,想到关键,顿时汗涔涔的紧张起来,“若叫那阎圃知晓此前是我将消息传给了上庸,定不会饶过我!”
“孝直公救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富家翁的杨松,当下惊慌拜倒在地询问对策。
法正面露轻松之色,轻轻扶起杨松,继续道:
“杨大人与我上庸有恩,主公自然不会坐视你被阎圃所害。正此次前来,便也是为了此事。”
“不知我又该如何行事?”
“主公已有定计。此次随我前来还有精兵数千在汉中境边待命,只要大人寻得时机悄悄打开城门将那数千将士放入城内,奇兵突起打那阎圃一个措手不及,定然可一举拿下汉中,到时杨大人你为主事者,所有人的生死还不是一念之间?”
“松只求性命无忧,待掌握汉中一切事宜全由孝直公你做主!”
“正却之不恭。”
。。。。。。。
三日后,刘瑞接得法正密信,于夜晚率三千精兵自汉中西城门得入,守城官兵早被杨松悄悄打点好,阎圃因忧心于刘璋大军对此一无所知。
三千兵马安安静静的守在西门处,刘瑞身披坚甲,待见过法正后,随着杨松开始扫荡全城!
喊杀声顿时冲天而起,首当其冲的便是汉中校场,残存的千余兵马突遭袭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拿下,随后杨松出面杀了张鲁弟弟张卫,劝降杨昂,随后大军合至一处,杀气腾腾的奔赴太守府。
太守府内,处理完公务的阎圃刚刚躺下就被突然的喊杀声惊醒,随后张富带着数十侍卫惊慌推门而入。
“军师,杨松反了!他偷开城门,放入上庸兵马,卫叔已经被其所害!汉中。。。我们已经守不住了。”
如晴天霹雳,阎圃刚坐直的身体愣愣倒下,消瘦的脸上写着后悔,喃喃道:
“无怪乎近来他一门心思闭门谢客,我以为他有心悔过,没想到却做得如此打算。。。可恨。。。可恨之极!”
“军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城中兵马溃散,根本组织不了反攻。军师,我们突围吧!东城门那边应该还没有被控制,我们走得了!”张富继承了其父富态身形,此刻肉呼呼的脸上写满了焦急,言辞恳切,希望阎圃能与他一同突围。
阎圃惨然一笑,伸手理理有些乱的头发,轻声道:
“杨松苦心策划,定不会放过我。主公,你还年轻,只要逃出汉中假以时日必能出人头地重振张家,你快走吧!”
“军师!”
“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阎圃闭起双眼,再不理会犹在呼喊的张富,脑子里回忆起第一次知晓上庸情报的时候,那时候。。。唉。若有重来机会,哪怕举倾城之兵也要诛杀林立!
阎圃萌生死志,张富百般劝说无用,喊杀声已渐渐逼近。张富泣不成声,恭敬跪下给阎圃磕了三个头,转身带着手下突围而去。
张富死后,阎圃引燃居室,**而死。
刚刚赶到的法正等人看着冲天的火势,惊叹无语。而那兀自血战的张富等人看清大火方向,再次痛哭出声,哀军之下竟然突出了重围,逃出了汉中城。
。。。。。。。
阎圃**,张卫被诛,杨松一族反叛。
短短一夜,汉中形势突变,城中百姓胆战心惊的度过了夜晚,早上推开窗户看着正在清扫大街的上庸军,个个心中惊惶不安。
法正带着刘瑞等人,出面安抚城中百姓,宣读张鲁阎圃“十罪”,并将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