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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法正!
第24章 法正来查,给我绑了()
那么问题来了。
法正有两个基友,张松和孟达。法正其人名声很好,但两个朋友却是恰恰不同。
张松相貌丑陋,最为痛恨那些以貌取人的外表协会,如曹操。但此人智力出众,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会见阿瞒时,背下了他的孟德新书气的曹操直接撕毁,博闻强记的能力可见一斑。
孟达也是个有能力的人,与张松小心眼不同,他的坏名声是反复无常,历史上先叛刘璋,再叛刘备,最后竟然还要再叛曹魏回归蜀国,落得身死的结果,可说活该。
成都不是汉中,刘焉刘璋在此地的统治稳若金汤,手下能人辈出,张任等人对其也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成都与宛城相距遥远,以林立的能力手还伸不到那边,所以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林立的出现扰乱了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与历史相悖的事情接连发生,如此前据城独立的李旦,宛城出现的李严,以及甘宁自堵河来投。
法正对刘璋是看不上眼的,他在刘璋手下做事,一是方便与两位好友在一起,二者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林立心知,以法正骄傲的眼光,还是会有抛弃刘璋另寻明主的事情,所以林立只需要继续努力发展,等待那些被埋没的人才一一出现。
。。。。。。
刘瑞奉林立命令在成都与汉中间做起了炒粮勾当,这钱粮价格的不断波动自然惊到了两地的当家人,城池关卡间逐渐开设了盘查,所以这走私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
这时期没有纸币,没有银行卡。大量的钱堆在一起就是一座铜山,只能用长长的车队运送,粮食亦是如此。这运送的不便倒是小事,随着两地盘查力度加大,长长的车队本身就成了最显眼的目标。
刘瑞也正在为此事发愁。
汉中之地战乱不断,有着上庸军的护送倒是比和平的成都还要安全,而且这汉中里面还有可算是上庸人的杨松在内为应,隐隐还是保持着交易的妥善进行。
成都的问题就大了。
刘璋是无能之辈,张松却不是。钱粮价格诡异的波动早早令他起了疑心,却想不出什么头绪,于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法正询问。
在成都北市的一栋普通屋宅内,张松见到了法正。
法正此时才十八岁。身着藏青色长衫,头戴鹅黄冠,十一月份的天气与热已经扯不上关系,但他的手里还摇着一柄羽扇。
十八岁!风流倜傥,俊朗机智。
法正正在屋内看书,他担任的是个闲职,有事没事也就赖在家里,读读书做做学问。
法正见门口不请自入一人,头也不抬问道:
“子乔(张松字)大驾光临,小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只恨未能出门远迎啊!”这是在调侃张松不请自来,甚至门都不敲下就推门而入。
二人年龄虽差距不少,但彼此交情甚厚,这等小玩笑若在平时张松也会一口还回去,但此刻乃是为城中粮价古怪之事特来询问,当下直截了当的说道:
“孝直休要取笑为兄。今日来访,一是瞧瞧你这“闭门造车”的功夫,二来,确实有一桩烦事,为兄笨拙不得而解,想来成都城内,也只有孝直可以知晓。”
张松随意的坐至法正身旁,甫一开口,却惊了法正一惊。张松乃是别驾从事,更是刘璋的军师,成都还能有什么事情瞒过他?
法正来了兴趣,小心合上书卷,问道,
“倒不知何事令松兄烦忧。”
“成都的粮价有了很大的波动,从一比七竟然升到了一比五。我来之前也曾命人四处盘查询问,却得不出个结果,就知道是有人大量的收购粮食,才导致了粮价的上涨。城内百姓见粮价上涨,都下意识跟风大量囤积,一来二去,粮价更高了。”
法正闻言沉吟片刻,道:
“蜀中土地肥沃,几十年来风调雨顺,虽赋税略过,但百姓家中大都有余粮。是以大量收购粮食的应是外来之人。子乔知晓汉中战乱,多年民生被破坏,许是有那大户对粮食有极大需求才来成都购买。”
“孝直所言有理。但正如孝直所说,汉中战乱,如此大数目粮食岂是一家一户保的下来的。”
张松皱眉,这汉中大户或许买得起,但肯定没有实力将这粮食运回去,如此推想,幕后之人必有极大的实力。
法正轻笑,“兄长既为此事烦心,小弟就帮忙查探一二。兄长为军师脱不开身,可许我些许权利,容我便宜行事。”
“如此甚好!以孝直之能,定能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也好叫为兄放心。如此,我这便回去向主公替你求得命令。”
“呵呵,那小弟这便收拾收拾前往勘察。”
。。。。。。
张松不愧刘璋红人,三言两语就为法正求得典农校尉一职。法正接到命令也未多耽搁,当下率领十数人马从市场着手顺着刘瑞不慎留下的蛛丝马迹一步步追查过去,直至被刘瑞发现。
这日,林立正披衣在书房批阅公文,随着各项事情增多,很多事已经不是文官可以做主决定的,就需要写成公文送交林立审批,甚至要抽空前来汇报,面提口授。宛城李严也是如此,林立上表长安为其求得宛城太守的官职,诸多事宜便由他全权负责,但时常会送来公文将宛城情报一一汇报清楚。
“又添了三千户人口,很好。锻造厂第一批军械出炉?很好。。。。”
接连不断都是好消息,突然一人通报求见。却是刘瑞派回递交收益和进展的斥候。
林立将其唤入,那斥候恭敬的行礼毕,只是递给了林立一封密信,看样子是刘瑞所书。
林立有些好奇,却未作他想,兴许是刘瑞担心这斥候记错数据才用密信。
挥手令其退下领赏,林立拆开信件,就着烛光细细阅读。
开篇是一贯可见的颂扬之语,林立反复看了几遍,笑眯眯的掀过去。中间便是正经事情,刘瑞此次又输入了一万钱和三万粮食,已分批次的差人输送回来,需要上庸派人前去迎接。林立笑意更甚,收益的运回与前往迎接的人选他早有定计,所以只有为庞大的利益而喜,而往常,情报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林立笑意不改,翻到了末页,仔细看毕,嘴角挂的笑渐渐不见。
刘瑞称自己被刘璋势力发现了炒粮行为,只是应该还没被锁定,因为负责追查他的只有十几人,为首的也是个名不经穿叫做法正的人物,并不是刘璋军师张松带头,所以刘瑞在询问是否要直接将那法正一行人杀掉以绝后患。
法正,法正。吾正愁寻你不得!
林立昂首开怀大笑,提笔回信,只一句:
“生擒法正,余者杀掉。”
以刘瑞本事,和他那边近千手下,拿下这十数人定然易如反掌,只是要小心不被发觉,不然被刘璋大军包围就是死路一条。
炒粮收益已经颇多,就算事发林立也没有什么可惜,但法正,这可是自己念叨已久的谋主啊。
第25章 绑来是客,从了我吧()
(第一次强推了,小伙伴支持也很给力。不知道说什么,就多写了点,希望看官们看的舒服,看的精彩。另感谢数字哥、还还、阿凯等?的打赏)
山岭深处,葭萌关关口附近。
浩浩荡荡的刘瑞一行三百余人,押送着二十辆大车不紧不慢的往关外而行。车轮深陷,车上鼓鼓囊囊的被油布覆盖住。关口上,有那老早打点好的葭萌关守将远远看着他们,抬手令手下准备人打开关卡,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正在这时,一队人马出现在路中央,十几骑,个个便衣布装却犹带着精兵的铁血气质。为首少年身着藏青色长衫,头戴鹅黄发冠,手中缓缓摇着一柄羽扇,英姿勃发。正是那法正带着手下人一路苦查至此。
车队内,刘瑞眯眼看着拦路人,不动声色的打马来到车队最前,欠身作揖,赔笑着问道:
“这大白天的,几位大人何故拦道?”
法正看着一脸谄媚的刘瑞,这两米的壮汉突然有一种娘兮兮的神态跟你说话,可真是叫人受不了。
法正一紧手中羽扇,朗声道:
“我乃刘益州手下,法正法孝直是也。最近这成都粮价波动,想必就是尔等所为吧?”
刘瑞闻言心中一动,呵呵,正主上钩了。
远处关卡上的守将也发现刘瑞一行被人拦了下来,还以为是哪家瞎了眼的山贼,顿时就要带人前去教训教训他们。刘瑞往来成都汉中,剑阁和葭萌关两处的守将都私下里送了不少财货,以作打点。而此刻,见得竟然有不开眼的毛贼打起了自己金主的意思,这守将是又气又乐。
气不用多说,乐则是他这葭萌关有正规守军三千人之多,此刻与那刘瑞一行也不过一里地,当着官军的面作案,就像是小偷偷到了警察局,送上门来。
这守将要来教训毛贼,刘瑞却不敢叫他过来。当下派出一名手下前往关卡处安抚,而自己抬头对上了法正的眼睛。
“我等乃是往来正规的行商,在这成都境内做了数年的小本生意。怎么会和什么粮价波动有关。大人怕是误会了。”
“误会?”法正闻言失笑,反正此刻在这成都境内,他也不担心面前人能插翅而逃,当下只当与他玩笑,继续道,
“好一个小本买卖。二十辆大车,三百人的护卫,你们倒是好谦虚。也罢,叫我看看你们做的是何买卖,来人,给我搜!”
那随行十数骑也不多说,个个下马就往车队里走去。
二十辆大车乃是被三百人护卫在正当中的,这士兵要搜查自然渐渐走到了人堆中。
刘瑞看着敌人已经不知不觉落入圈套,缓缓站直身体。
法正是不会相信有人敢在成都境内向他动手的,要职旁边就有三千官兵的守军。而刘瑞猛然站直这一小动作却叫法正直觉性觉得有种不对劲。
他追查此事花了七天之多,奇怪的是前三天时他只知有伙贼人势力不小在这成都往返不停,却怎么也无法精确知晓对方身份,更别提掌握对方行踪。但就在三天前,这伙贼人却像昏了头,大动作不断一口气买了几万钱的粮食,固然瞬间将成都的粮价抬到了一比四,却也叫法正抓住了机会,顺着众人运输路线追来。
目标足有三百人之多,因为运输行军路线很慢。先前法正未曾出面拦截乃是想要等这些人与身后势力交接,到时便可通过这些小人物而挖出深藏的幕后主使。
法正打得好主意,刘瑞一行却没有如他所料因为车队庞大而快速交接,反而不紧不慢的往成都境外赶去。
这也叫法正失了耐心。反正待捉住了这群人的老大,有的是时间慢慢逼问出幕后人。
法正觉得不对劲,正在努力的往回推算,却想不出个结果。自己人数不多,动静颇小,对方不可能知道有人跟踪。
等等!
人数不多!
法正猛然惊醒,自己因为害怕打草惊蛇,行事从简,只讨来一十五骑跟随,但对方可是足足有着三百人的护卫!
“不好!快。。。”
撤字尚为出口,悄然走至法正身前的刘瑞露出森然笑容,一把抓住法正肩膀,喝道:
“晚了!下来吧,小崽子!”
与此同时,原本安安静静看着的侍卫自粮车板下抽出兵刃一拥而上将措手不及的十五骑砍倒。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一方乍起发难,一方却毫无防备。就像重重摔落马下头晕眼花的法正,除了刘瑞这边人,无论是被乱刀砍死的十五骑还是远远观望的葭萌关守军都是愕然呆立,不知何等情况。
一招将法正擒下,此行最后的任务已经完成,刘瑞痛快的舒了口气,随机又换上谄媚笑容,带着身后收拾好的侍卫继续往葭萌关而去。
葭萌关前,那守将疑惑的看着刘瑞正要盘问。
刘瑞早已挂着贱兮兮的笑容,悄然塞过去一锭金子,连连拱手,陪笑道:
“不过是不开眼毛贼,不打紧,不打紧。还请大人放我们过去。”
那守将早被金闪闪的金子亮瞎了眼,根本没仔细听刘瑞说了什么,摆手示意手下打开关门,傻笑着往后面走去。
被押在车队内刚清醒的法正见状大急,顿时就要出声提醒,却被一名侍卫毫不客气的在脑后砸了一下,顿时说不出话来,直接晕了过去。
。。。。。。。
想来日后法正摸着后脑鼓起的大包都会恨的牙痒痒,不就是要我的人吗,打坏了算谁的?
。。。。。。。
完成了林立的任务,车队顿时加快了速度,刚刚拿下了刘璋军的特派员,此刻不跑,更待何时?
一行三百人堵上了法正的嘴巴,日夜兼程的又过了剑阁,在汉中成功汇合了另一队人马,随后带着收获的钱粮,哦,还有个人回了上庸。
他们前脚离去,后脚知晓法正被掳的张松气的跳脚三尺,亲自带着大队人马沿途搜查,却哪里还赶得上。
。。。。。。。。
一晃又是大半月,距离新年不过十日功夫了。
上庸城外,林立带着文官和护卫在城外十里等待归来的刘瑞。
不久,数百人的队伍押着二十几辆大车渐渐出现。林立露出笑容,迎了过去。
刘瑞自然见到了主公和军师,见得二人竟然放下手中繁忙公事出城相迎,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打马当先而去,到得林立身前漂亮的一跃而下,单膝而归,沉声道:
“微臣不负主公所托,钱粮已经带回!”
林立在意的哪是这个,见得手下莫名感动的样子,到了嘴边的“法正呢”连忙咽了下去,笑意盈盈的将刘瑞扶起,好生安抚几句,随机问道:
“那法正法孝直呢?可曾擒下?”
“幸不辱命,就在车队之中!”
说话间,大队人马也赶了过来,林立带着文官走了过去,一一安抚这些功臣,随后在车队当中见到了法正。
倒不是见过面,而是这部队众人都是刘瑞挑选的精兵,年岁都在三十左右,突然出现一个二十模样的青年,不用猜也知晓。而且。。。
林立看着披头散发嘴巴被堵紧紧绑在粮车上的法正,恨不得笑倒在地。谁能想到与这印象中智谋出众,擅使奇谋类似郭嘉程昱的人物的第一次见面会是看到对方如此狼狈的样子。
笑也只能憋在心里,毕竟是要将对方召来作为军师的,这等对待估计对方也是恨得不行。当下林立面色一沉,亲自将法正嘴里的不知名破布拿掉,并轻轻解开了绑的死死地绳索。
“立仰慕先生大才,乃命手下人请来相谈。手下人粗鄙,怠慢了先生,还请先生恕罪,立在此为他们赔个不是!”
一路被粗鲁押来的法正已有些迷糊,见好不容易有人好言好语的跟自己说话,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当下舒缓舒缓被捆麻的手脚,缓缓站直,法正一脸颓唐,拱手道:
“想来我能查到踪迹也不过是一个诱饵。大人使得好手段,正认栽,随大人处置便是。”
林立心中发苦,看这法正的样子,怕不是以为自己要拿他怎么样。也怪自己没说清,人都绑来了,还能将士兵们杀了给他出气不成。
没奈何,林立用一种更加温和的语气开口道:
“孝直且看看此乃何处?”
那法正闻言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四周,这几****被绑在粮车上,吃喝都受到限制,也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