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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又叹气道:“有个母亲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宝宝,小宝宝的父亲已经被拖到湖里了,那母亲把孩子抛给了一个路人,只说了一个救字,就被拖进去了,其实为什么要救呢,没有爹妈的孩子,很容易夭折的。”
看来阿朗哥被今天的变故深深刺到了,或者那个已成为孤儿的孩子,或者是那个将女友推开的男子,都让阿朗哥觉得生命很脆弱。
“还是你好,发生这么多事情,还能吃能睡,跟猪一样,一点都不用担心,你爸对你好,连你后妈对你都这么好,你上辈子只怕是一直象雷锋一样到处助人为乐,所以才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吧?”
阿朗哥的话,让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真真的无言以对,“阿朗哥,事情发生了,那就正面对待吧,不管什么问题,‘当修之于可修之时,若事变一起,而后悔之,则无益也!’是这样吧?”
阿朗哥被我说笑了:“你怎么连《贞观政要》都能扯上?”
我摊摊手道:“那不是看你这么无精打采的么?”
阿朗笑笑,最后说道:“睡吧,不扯这些无用的。”
刚躺下,阿朗哥忽又说道:“我们经过的那个路口,以前你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不觉得奇怪吗?闻声不见形,也不闻人,阿军有说过是什么吗?”
我努力回想嗲能对这件事的评论,很遗憾,没能想起什么有利的东西,“不想了,先睡吧,有事儿明天再说。”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阿朗哥的素描就这么摊在椅子上,让想到了邬玉琴跟我说过的话,那个早茶店墙上的画。
“妈!”新妈妈两手正扰了扰头发从主卧出来,她的神情不象还在生气的样子,朝我笑笑,“想吃什么吗?我马上去弄!”
我连忙说道:“妈先别急,我爸起了吗?”
新妈妈一怔,说道:“起了,在刷牙呢!”
我点点头,等老爸一出来便说道:“老爸,我们今天早上去吃早茶吧,上次那家。”
老爸洗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妈同意吗?”
呃?难道他俩还没合好?我心里有点惙惙不安,他俩才结婚没多久吧?
“我去跟她说说看!”走出来,新妈妈正在喝水,她每天早上雷打不动要喝一大杯温开水,这是她的养生之道。
没想到新妈妈立刻就同意了,还兴致勃勃地跟我说起早上要点哪几样点心,看来老爸的担心是多余的,新妈妈并没有真正生气。
都说两夫妻真正是情趣相投的话,只要不是违背原则之事,生气的时间不会超过24小时,哪怕是伉俪情深的夫妇,每周都有这么一两次想一巴掌扇死对方。
新妈妈确实是个很温柔的人,跟爸爸结婚以后,家里一直都很好,屋子也很干净,与生母在世,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还享受了当哥的待遇,尽管兔兔一点都不黏我。
天底下,也不是所有的后妈都跟白雪公主父亲续娶的王后那样,也不是所有的继子都跟舜一样,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最后敲定,全家都去上次那个地方吃早茶。
我们到得比较早,酒楼的客人并不太多,我开口便问:“请问朱紫厅能坐吗?”一面说着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咨客,她大概有二十一二岁,对我这样的年龄来说,她太老了点,擦了粉,也能看到她的皮肤有些小疙瘩,不禁在心里小确幸:还是秋蝉的皮肤好!
漂亮的咨客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愿意坐大堂吗?”
父亲看了我一眼,上前说道:“我们进餐时候,喜欢安静点的地方。”
漂亮的咨客点点头,低声说道:“请稍等。”她很快便用耳麦与酒楼的其他服务人员沟通好,带到了朱紫厅。
但是,走进朱紫厅,才发现他们的装潢变了!重新贴了墙纸!
“你们这儿,重新装修了吗?”我好奇地问道,拼命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失望,画都没有了,吃个屁的早茶啊!
那咨客摇摇头道:“我刚来一个多星期,还不知道这里重新装修过呢。”
我赶紧说道:“是这样,我比较喜欢你们原先这里挂着的那幅画,所以今天又要求坐到朱紫厅了,不过我喜欢的那幅画没了……”
阿朗哥补充道:“我们是学美术设计的!”
(本章完)
第217章 还有别人问过这幅画吗()
阿朗哥这一出声,连新妈妈也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们是因为那幅画,才专程来这儿吃早茶的,能帮忙问问你们楼面经理吗?”
新妈妈说完,塞了两张红的到那咨客的袖子里,那女孩子意外地看了下正微笑的新妈妈,随即红着脸说道:“我马上去帮您叫她。”
很快,楼面经理闻讯走来,这是个职场女人,一身质料考究的深色职业套裙,干净利落的发型配备职业微笑,绝不会带半点情绪,似乎她就是这个金碧辉煌的酒楼中设置的一个附件。
楼面经理递上自己的名片,梁海燕,这是一个极平常的名字。
“请问,有什么能帮您吗??”梁经理微笑着,将目光投向老爸,这种专在商业场合的女人,凭职场第一感觉就能分辨出谁是起主导作用的人。
父亲喝了口茶将我们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梁经理脸上的笑容象照相机按了快门一样,僵在脸上,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为什么都对这么一幅画这么看重?”
“都?”阿朗哥抓住了这个字眼,“还有别人问过这幅画吗?”
梁经理看向我们眨眨眼说道:“这个……”她转过头看了看外面,把包间的门关上后说道:“我就实话实说了吧,那幅画,是我们老板的朋友送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在这里吃过饭的好几位客人,都说回家以后做了恶梦!”
没错,我也做恶梦了,邬玉琴也做恶梦了,应该还有很多来过这个包厢的食客,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她。
阿朗哥不错眼珠地盯着这位梁经理说道:“我们今天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来龙去脉才来的。”
梁经理有点为难的样子,“这个画,被压到仓库最底层了,还拿黄布包裹起来,怕出事,反正大家都觉得那个不吉利。”
这下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看向阿朗哥,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父亲的眉头皱了皱,说道:“那就算了,我们虽然是因为那幅画才来的,但也不是说非看不可,主要是我这两个学画画的孩子感兴趣。”
阿朗哥看起来,比我还要失望。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出乎意料,我现在能肯定那幅画一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谁发现的呢?
“能告诉我,那幅画是谁想着要收起来的吗?”我想了想还是想弄清楚,眼下这个楼面经理应该是最好的信息渠道。
梁经理眼珠转了转,只是咬咬嘴唇,欲言又止。
新妈妈微微一笑,手中立即几张红色票子塞进梁经理职西装的上衣口袋,并笑着对她说道:“梁经理,这幅画并不简单对么?不然,你们也不会把它收了,如果说你们这儿出了这种事情,让食客们不安,那只要听说的人,都不会来这儿吃早茶了,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虽然也是食客,但今天,就是冲那幅画来的,可以不让我们看,但总得让我们弄清楚前前后后怎么回事吧?”
梁经理干脆将那包厢门锁上,又靠近我们这桌,低声说道:“有个港城来的风水先生,在我们这里喝茶,他说我们那幅画是被人作过手脚的,放在这里,只会使得食客越来越少,如果放在大堂的墙上,可能早就生意惨淡了!”
“作手脚?你们老板得罪了什么人吗?”这次老爸问出口了,“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屡见不鲜的,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送过来,对方就不怕惹事?”
梁经理摇摇头道:“不是的,这个人,我也认识,他跟我们老板是多年的好友,而且她的妻子跟我们老板还沾点亲,我估计,应该是有什么人想害我们老板的朋友,阴差相错的……”
老爸点点头,眉头微微皱紧道:“这倒是件奇事。”说完老爸看了我一眼,又对那梁经理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正事了。”
梁经理脸上立即挂上职业微笑,“没有耽误,那就祝各位用餐愉快!”
她扭着纤腰,扭开门走了出去,她皮肤没有秋蝉白,声音没有秋蝉的好听,走路也没有秋蝉那样好看……
“发什么魔怔呢?问你要不要点XO酱萝卜糕?”阿朗挑着眉尖说道:“你不会因为看不到图就不吃早茶了吧?那你就别大清早把我们扯这儿来啊!”
老爸也笑道:“也不知道廷娃想啥呢,每周日不睡到十点多他才不起,今天倒是七点半就精神百倍了。”
我看着父亲,跟他说了我想吃萝卜糕和鲍汁蒸凤爪,然后就在想着自己做恶梦这事,要不要跟他细说呢?
不,还是不要说了,以免老爸担心。
兔兔今天坐在阿朗哥和老爸的旁边特别安静,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白开水,阿朗哥制止了她,新妈妈却笑道:“应该是这个蓝色的小杯子,她太喜欢了,所以才不停地喝水。”
十分钟,我们的茶点便端上来了。
据说吃早茶是在清代同治年间开始风行的,主要是为了招待洋人的早餐,************后,这种饮食文化便在粤地一段中断,但是海外世界各地的唐人街粤式餐馆还有港城及澳门地区,却将这早茶文化发扬光大。
“挪埋该、擦羞包、来往包、麻杭挺搜别……请慢用!”送餐的小妹吧啦吧啦用粤语飞快地报了菜名,并用圆圆的小章在我们菜牌上一下子盖了十几个蓝戳。
阿朗哥一脸茫然地说道:“那个小妹说的是国语吗?”
新妈妈扑哧一声笑出来道:“阿朗没听懂吗?”
阿朗哥摇摇头:“一个字都没听懂,感觉象听东洋话,什么该?”
“挪埋该,就是糯米鸡!喏,就是这个用荷叶包起来蒸的糯米饭。”
“那还有什么羞的……”
“叉烧包!”
“来往包呢?”
“奶皇包。”
“麻夯踢索半?”
“麻香甜酥饼。”
“工冲傲扒衣?”
“姜葱牛百叶!”
最终,阿朗无语地低下头,“这,完完全全就是外国话么!”
新妈妈笑道:“我到廷娃爷爷家去,也感觉是在外国呢,洗头叫打头,管吃叫雀,鸭叫嘎嘎哎……”
新妈妈学得不十分标准,但足够我们大家笑得滚成一团。
明天一定努力多更!
(本章完)
第218章 他能看见鬼吗?()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进来的,是一位介于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的男子,身高约有一米八,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各位好,鄙人是这家小茶楼的梁天文,听我们楼面经理说,你们对朱紫包厢的画很感兴趣?”
一看这人的举止,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人的气场是长年累月熏陶出来的,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成就,梁天文的眼睛与刚才那位梁海燕十分相象,又姓同个姓,不是兄妹,至少也是族人。
老爸向来对面上一派正气,同时气度谦和的人特别有好感,估计是因为爷爷和姑爷爷的原因,人类总是习惯与自己磁场相合的人打交道。
经常我们也能发现,某个人跟你聊了半天,他的言谈有趣,他举止也很有教养,笑容并不虚伪,声音并不刺耳,可你就是对某个人喜欢不起来,按书上说,这是磁场不融合。
脚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我歪过头,正好看到阿朗的脚缩回去,心虚的摸摸脸--我不是故意要走神的!
也没注意老爸跟那位酒楼老板说了啥,只是二人客客气气地交换了名片,梁老板就笑眯眯地走了。
当然,早茶还是一如厩往的好吃。
阿朗哥回到家后,背上画夹又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中心公园离我们家最近,但是昨天出了这种事,你最好不要去了!”
“我去图书馆的画室,你要去么?”阿朗哥轻声说道:“可以把兔兔带去,你陪着她在少儿阅览室看公主漫画。”
一听说能出去,兔兔立即跑到玄关处换鞋,两只眼睛亮晶晶,搞得我都不知道咋办才好。
带就带吧!
图书馆的少儿阅览室,就在图书馆东侧,东为生气,所以设在东面,不然太子为什么是东宫呢?
但是想进少儿阅览室,却被阻止进入:“你这么大人了,还进少儿阅览室是怎么回事?”
一位长相圆润的大妈不客气地说道:“你看这里面,谁象你这么老?”
我老?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老也没您老啊大婶!
“我带妹妹过来,她比较小,所以我带着她呢,再说她第一次来……”
“不行不行,我们这儿只能允许四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孩子进来,你都这么大了,跑这儿来看小人书?”那大妈的嗓门高了些,坐在一边
我有点不爽,刚想辩说两句,兔兔却扯着我的衣角说道:“哥哥,我们走吧!”
一肚子不高兴地离开少儿馆走进正门,我还从来不知道看个书这么不爽,正在此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闻声转头,面前站了一个与我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娃娃脸,短碎发,眼睛明亮,皮肤雪白,脸上淡淡的浮着紧张的绯色,这是田信南,上次在运动会上他拎着医药箱碰了我一下就没再遇到过了。
“田信南?”我眨眨眼,朝他解释道:“本来想带我妹到少儿图书馆看看书,结果那个大婶不让进。”
“怎,怎么会?”田信南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我,我帮你去问,问一下!”
我以手势阻止道:“不用了,没什么的,我表哥在图书馆的画室里,我去找他。”
转身欲走,田信南拦住了我的去路说道:“我,我还是不相信,你,你跟我一起去!”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扯着我肩膀上的袖子就走,弄得象要打架似的。
我们男生的脚步大,兔兔不得不跑着跟上我们。
“你走慢点,我妹还不到五岁!”心疼兔兔的小短腿,我不高兴地甩了下手,田信南立即慌乱地说道:“对,对不起,是,是我太急了!”
我干脆把兔兔抱起来,跟在田信南后面,走近少儿阅览室,田信南就朝那大婶喊道:“大舅妈!”
嗯?那大婶居然跟田信南沾亲?
那大婶抬起头来看到田信南,立即脸上绽开微笑:“南南来啦?”眼睛一下子扫到我和兔兔,大婶的脸马上拉下来:“你们怎么又来了?上次用刀片划拉书不算,还想来祸害?”
田信南连忙制止大婶:“大舅妈,您一定是认错人了!他是我们年级的前几名,学习成绩可好了,不会拿刀划书的,以前初中跟我同桌呢!”
大婶愣了一下,仔细看了我一会,这才讪笑着说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还真的是认错了,你这衣服,跟上两次来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大婶眼神不好,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又笑着对兔兔说道:“小妹妹,阿姨认错人了,不要生气啊!”
兔兔轻轻地摇摇头,又转头看我一眼,田信南朝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说大舅妈不会这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