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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不乐意了,“蓝子你啥意思?这屋里就我们几个,是说我们欺负她?”
盼盼嘟嘟嘴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难过,呜呜呜……”
唉,她又哭开了,这女生的眼泪……我也只能说呵呵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过来,嗲能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出现在门口,兔兔高高兴兴地举着根棒棒糖进来,“阿廷哥哥,嗲能哥哥给我买的,巧克力味!”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嗲能目光在家里扫了一圈,又转到我身上,我朝他摊摊手,你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盼盼为啥哭个不停啊!
李伟松见嗲能过来,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嗲能点点头,带着兔兔去洗完手,便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大军,我刚才听蜻蜓说我们之所以会见到或者听到一些东西,是因为我们原本的气场发生变化了?”
嗲能肯定地点头道:“没错,人的气场就象你的衣服一样,从出生一直到死,换不了,也改不掉,如果被鬼气,呃,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阴邪之物侵袭过,就有一道裂缝,使得更多的东西能趁虚而入。”
蓝子打了个冷颤,抱紧两臂问道:“没什么办法能补救?”
转头看看我,又将目光移到嗲能身上说道:“我打电话给蜻蜓的时候,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说痛,就这么哼哼两声,当时还以为蜻蜓旁边坐着别的人,听听又不是你的声音……”
嗲能眉头皱了皱说道:“是什么样的声音?”
“当时听的时候还能分辩,但是过这么几秒钟,就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有人喊痛。”蓝子揉揉鼻子说着,又看向李伟松:“哎,教授,你不是也听到了么?你说说看?”
李伟松抱臂,皱眉,半晌方道:“我总觉得那个声音象是从钟盘上发出的,但细细听呢,又在脑后,我还以为是家里头不干净呢。”
嗲能看向我,我忙说道:“我就是半梦半醒间听到的,早上或者临睡前,一般来说是在向我们救救吧?”
“那我到楼下,或者四周看看,你们也注意一下,住的附近,或者上学的地方,有没有槐树。”嗲能看向我们众人,“槐树,容易有树鬼,只要年岁达到一定年限,多半都有鬼气,这是它的特性决定的。”
“我都不认识槐树啥样儿……”
听到蓝子嗫嚅着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松口气,原来不是我一个人不认识槐树啊,象蓝子这样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不认识,我就放心啦!
嗲能打开一本植物大全的书,指着其中一页:“就是这个样子,或者等会儿我带你们出去认认?”
“行啊!”教授伸头看看窗外道:“过会儿天就黑了,要不现在出去?”
嗲能指挥我去洗碗收拾,他带着那些人一起下楼了。
把东西一收拾完,我打开电脑,搜寻与槐树有关的传说,嗲能说喊痛的有可能是槐树类的带鬼气的树,那可能就是槐树吧。
以前嗲能曾说,槐树可招富贵,因此养蛊的人,还时不时将槐枝槐叶煎水去洗蛊坛,有的就在自家院中将槐树种成一排,是为招富招贵,即招财招禄。
(本章完)
第184章 木中之鬼()
都说槐树为木中之鬼,它的力量,足以使人在树下沉睡,所以才有人说这槐树阴邪无比?
但是按嗲能所说,槐树是能通灵的,能感知人的思想活动,灵与鬼,在嗲能嘴里都叫鬼气,看样子,嗲能并不认定槐树是邪物,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各种民间故事,都丑化了槐树,比方说黑山老妖就是株大槐树,还有就是槐树下埋死人,阴气十足之类的,甚至还能搜到一部跟红槐树有关的漫画!也跟鬼有关!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不象大多数人听到的那样,我的家乡把《追鱼》拍成了越剧电影,可是,奶奶跟我说的这个故事,与那个大圆满结局完全相异。
奶奶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爱上鱼啊?只有人吃鱼的份儿!
我问:那追鱼的故事又是怎么来的呢?
奶奶笑笑说:人吃饱了,就会瞎想,想多了,就有鱼爱上人的传说了。
我又问:修炼千年的鱼爱上人,又是怎么个爱法儿?
奶奶抹了下前额,淡淡地说:它燃烧自己的生命和灵气,为那个书生开了智,让他考中头名状元,却被当朝宰相看上,欲将独生女儿牡丹嫁给他,这书生当然就抛弃了那个离不开水的鱼儿,投入千金的怀抱,并对鱼儿说:“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鱼鳞,若要与我结合,你得刮掉鱼鳞。”
天真的鱼儿听信了书生的话,忍着痛,把鱼鳞全拔了,鲜血染红了鱼塘,当鱼儿忍着巨痛来到书生跟前时,才发现他身着锦袍,已经成为了宰相的乘龙快婿!
痴情的鱼儿终于明白,她被人类玩弄了!有多少爱就会有多少恨,狂怒之下,她将自己的魂灵托附给鱼塘边的一株百年老槐树,求老槐树帮她完成一个心愿:那个薄情书生曾在她面前发誓,若是负心,让他永入地狱,不得轮回!
老槐树接受了鱼儿的魂灵馈赠,并将鱼儿的心愿遵照执行,从此,槐树有了灵,鱼儿不再亲近人类,而负心人,都将永入地狱,虽然书生下了地狱,可是,那条可怜的鱼儿,却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为了达成一个心愿,要付出灵魂的代价!
记得嗲能听完这个故事,也久久不语。
如今,嗲能说有可能是槐树在喊痛,也是那种可以吞噬魂灵的百年老槐?
不不不,我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你不来吗?”胖子电话追过来了,我只得老老实实说道:“我要在家里洗菜啊,晚上不是在我家吃么?”
“不啦,我们出来没一会儿,就碰到教授的爸妈啦,说是在出国前请我们大伙吃饭咧,你快点来,我们在你家附近的麦当劳门口等你!”
“好!”
挂下电话,换套衣服,正准备出门,“痛,痛,救救我!”这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听起来无比清晰,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茫然四顾,家里一切如常,心里突出涌出一阵烦闷,这怪声跟了我这两天,我什么也没发现啊!
“嗲能,你为什么会说是槐树在喊痛?就不会有别的什么东西会喊痛?”我有些狐疑地问道,见嗲能只是半低着头走路,又说道:“出门前我又听到这个声音,我就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些天因为期中考试太累了以后造成的幻听。”
终于嗲能抬起头说道:“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你最先感应的就是草鬼之气,树鬼与草鬼的气息非常接近,再有,你身上有鬼蛊师的印记,蛊,比较喜欢槐树的枝叶透出的鬼气,而且槐树本身只要年纪够大,就会有鬼气散出,所以我们要找的就是十年以上的槐树。”
“可它在喊痛,让人救它啊!”
“不就是让你救么?”
“我能救?”
“不能救的话,你就听不到它的声音了,另外两人能听到,是因为受到过阴邪物的袭击,魂灵还未完全恢复!”
真是这样么?
我不敢肯定,不过嗲能的话,虽然我一时半会无法认同,但他的话总有一个规律:不管当时是怎么样的状况,到最后总是按他所说的如实发生。
可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啊!
带着疑心因子,与教授李伟松全家人一起吃了晚饭,按他们所说,应该在十二月初就全家迁往另一个国度,这帮跟我一起的发小,估计都会跟教授一样,在某一天就象只鸟儿一样,飞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瞎想什么呢?”在回家的路上,嗲能问道,“不会又听到什么声音了吧?”
“不,没有,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我闷闷地回答,“只是觉得老朋友走了,心里空空的。”
“还有很多人会离开你,包括你的父亲,还有兔兔和我,你得正视这件事,现在仅仅是一个同学离开你呢!”嗲能平静地说道,就象说一个三角函数的公式那样。
“嗯!”我知道,但心里还是有挥不开的失落。
嗲能背上的兔兔已经睡着了,嗲能让我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先不进小区,我们往西面走点看看。”
父母都没回来,把兔兔一个人放家里睡,我和嗲能肯定都不放心,还不如带着走,往西面多走几步,嗲能忽然顿住,“廷娃,你有什么感觉没?”
“嗯?感觉?没有啊!”
我一头雾水,什么感觉都没有呢,但嗲能这么问,肯定他已经感应到了什么,“这里有鬼气,不过,不是槐树的鬼气,是一种--死气!”
死气!
嗲能的剖析,让我觉得我应该是对于某些东西的感应依旧十分薄弱,死气,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没有危险。”嗲能补充道,“我们过去看看?”
“好!”我点点头。
嗲能背着兔兔向前几步,末了停下说道:“就在这儿了,你上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慢慢上前,这下子,真的感应到了死亡之气!
但是这股死气很淡很淡,并没有让人感到恐慌,很淡然的死去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死气却不消散?
“看来,是有执念未化!”嗲能走近了几步说道,“召唤一下,问问怎么回事吧!”
(本章完)
第185章 死亡真相()
“召唤?你不找槐树了吗?”
不是专门为了找槐树才往西面这片走的么?怎么又停下来召魂了呢?
“这不是顺便吗?既然我是鬼师,这些都是份内事!”嗲能说道。
这家伙,为什么就能这么平静?
“怎么召魂灵?没水啊!”
“让草鬼帮你!”
我尝试着召草鬼,但半天都没有回应,嗲能叹口气道:“算了,你今天脑子不在家,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我一时气窒,不过嗲能说得对,我的心思并没有在召魂上,垂头丧气地跟在嗲能后面,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喊痛的,也不知道是鬼还是树,或者是其他的灵呢?
一进家,安吉就围着我转来转去,嗲能把兔兔唤醒,带着她去刷牙洗脸,我把吉安一把拎到卧室去:“吉安,这几天我怕是中邪了,老听到有人喊痛。”
吉安两只短短的前肢撑着它圆滚滚的身子看着我,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熠熠生辉。
我摸摸它的头,小东西舒服的眯起眼,忽然想到吉安也是个灵,便问道:“吉安,你是不是能感应到周围的鬼气?是的话就点头!”
吉安果真点点头,我心里狂喜,“那我们到小区西门那边去看看?刚才感应到了死气,不过那个死气没有什么危险,你能帮我召魂吗?”
吉安又点头,乌啦!真是只好灵狗啊!
给嗲能留了张便条,我抱着吉安就出去了,来到刚才的地方,这时才看清楚,刚才我们停顿的那个地方,实际上一家便利店的侧门,此时快十一点,侧门是关闭的,不过灯光依旧透过玻璃门照到侧门的小道上,我能看到这里其实是两幢房间的一个通道。
这里曾经死过人么?
不敢确定的走上前,吉安举起前爪象作揖一样,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则站在一边静观其变,不多会儿,一团灰白慢慢团拢,渐渐显出一个人的样子,但是还没看清楚,忽然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再看那团灰白,已经消散得干干净净,白召魂了!
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跑过来干嘛?
哼着过时的流行歌调调,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扑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混合了酒和汗臭体臭在一起的臭味,把我熏退了两步,他抬眼血红的眼睛瞄了我两眼,从鼻子哼出一个音,又接着向前摇摇晃晃走去。
“吉安,走吧!”被这么一打扰,也就没召魂的兴致了。
带着吉安回到家,洗漱完一头就栽在床上,“召魂没成功?不可能吧?”嗲能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我撑起身子说道:“本来都OK了,结果来了个醉鬼,那个小鬼可能被吓着,就散了,真气我!”
“你就不能带着魂灵到安静点儿的地方?”嗲能的声音往上扬了一点,应该是在说我办事不动脑子?
我只得老老实实地说道:“我自己没有召唤,让吉安帮我叫它的!”
嗲能似乎被这个答案弄得有点意外,好一会儿哧笑一声道:“你还挺有办法的,吉安确实有这种功能,因为它本身是一个灵,现在这具身子也是白捡的,尽量用意识跟它交流,可以锻炼你的意念。”
“嗯!”跟灵狗交流……也行,反正吉安跟七八岁小屁孩似的,很多事情都懂。
嗲能躺下来道:“明天早点起,去跑步,你这小身板太差劲了,如果不是我经常给你食疗,你感冒十次八次都有!”
他躺下来侧转身就睡了,我有点惊讶,确实以前经常感冒,扯起纸巾来象不要钱似的,确实是嗲能来家以后,我就没感冒过了……我还以为是鬼蛊师的阴邪力太强,连感冒细菌都被杀死……看来是我自己想问题太过弱智了!
老爸他们一直到第二天快吃晚饭才回来,“哟,你们做了这么多菜啊!”刚进门的老爸满脸惊喜,我跟嗲能面面相觑,我们都没好意思说出来这是头天准备的晚餐。
看到他俩高兴的样子,我更说不出口了。
好在晚上一桌人吃得很开心,饭菜都是嗲能做的,兔兔吃得很嗨皮,破天荒吃了满满一碗饭,新妈妈欢喜得合不拢嘴,“嗲能,兔兔真的很黏你啊!”
嗲能摸摸鼻子,“兔兔挺可爱的!”
老爸忽然说道:“廷娃,昨天那么晚了,你抱只狗去了哪里?”
我夹菜的筷子一顿,反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昨晚出去了?”
“昨天跟你妈在计程车上,你妈看见的,说你抱着吉安从西门出来了!”老爸倒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他大概就是有点意外吧。
不过父子间倒也没啥不能说的,我便将这两日的不对劲说了出来,没想到老爸眉心紧皱,两眼上翻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什么巧合?霍叔叔能说一下吗?”这次是嗲能在问:“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爸放下筷子看着我说道:“嗯,十二年前,廷娃还在苗岭的时候,他妈妈在这里也是听到有人说痛。”
“那后来呢?”嗲能追问道,并且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老爸,我感觉嗲能似乎能预见到什么事情。
老爸两手合在脸颊两侧,完全挡住了口鼻,用力闭了闭眼说道:“我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但我知道他妈妈很特别,能听到常人见不到或者听不到的东西,所以她说出来,我就想着,可能是什么鬼啊灵的在向她求救。”
“那……妈妈有没有,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呢?”老爸他自妈妈去世后,很久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她,我想老爸没办法忘掉,也无法面对吧。
兔兔感应到我们中间的气氛,有点不安地靠到嗲能身上,嗲能干脆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捏捏她脸上的肉肉,却笑着对我的新妈妈说道:“阿姨,很抱歉,这可能对您不公平,但是我一定要弄清楚,廷娃的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
(本章完)
第186章 再听伏魂杵()
我感到脑子一阵炸疼,妈妈的死亡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者说,我对母亲死亡的那几个月的记忆是缺失的,只知道她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