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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嗲能我叫没叫?你哼哼两声就是不起来啊!”老爸笑起来,“连兔兔都看得发笑!”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
早茶离家很近,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老爸订了个房间,嗲能推开了包厢的窗户,“痛--”又有人在喊痛了!
我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转过,嗲能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嗲能就是这样,哪怕火烧眉头,他也顶多皱皱眉,不会有什么夸张的表情,让他这张脸跟凄厉的尖叫放在一起,我想想都觉得发寒。
茶,是清香型铁观音,其实我对茶并没有什么研究,不过嗲能对茶似乎一直都感兴趣,他安安静静地啜茶,似乎包厢外那些喧闹的声音没有进入他的耳膜。
看他喝茶的样子,十分出尘,颇有禅意,我也执起茶杯抿了一口,果然是余香满口,“痛--”那声音却再度传入耳膜,我惊异地抬起头四处查看。
“找什么呢?”嗲能问道,“你从今天醒过来就魂不守舍的,别告诉我,你现在在想那个邬玉琴!”
我朝他翻翻白眼:“喂,你别瞎说行不行?”
嗲能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吃点心吧!”说着,夹了个萝卜酥到我碗里。
“嗲能,你今天为啥这么友好?不会是有什么事儿要我去办吧?”
我咬了一口萝卜酥,味道果真是一级棒,再看兔兔,正拿着勺子在吃面条……那不叫吃面条,那完全是玩面条!
老爸和老妈都在一旁看着笑,还捂着嘴,生怕出声儿。
唉,小丫头都被这俩“黑心人”给玩坏了!
“不,我觉得是你有求于我!”嗲能低低地问道,“你有什么感应吗?我觉得四周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鬼气。”
“嗯……刚才有,但现在又没有了!”
我选择实话实说,嗲能说过,鬼气这东西,是游动的,它在的时候,就能感应到,就象某个人在你视线范围内的时候你就看得见,他一旦躲到门背后,可能就看不见。
某人一直在,只是你看不见!
嗲能漆黑的眼珠盯着我看了十几秒钟,才说道:“你是怎么睡,才能把头发睡成个推土机的样子?神人!”
有么?我照镜子明明觉得挺帅嘛!
话虽如此,还是伸出手理了理发型,虽然不是长得小鲜肉的样子,我也不想成为个形象中的异类啊!
无意间一转头,墙上挂着一幅画,由于是靠大门的这面墙,刚才走进包厢时,并没有发现,而此刻突然看到,却觉得那幅画象撞进灵魂一样,完全抓住了我的目光。
漆黑的天空,有一个少年半弯着腰,看着脚下,水从他脚背上流过,四周漆黑一片,他的嘴大张着,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在惊叫,还是在呐喊。
梦中出现过的场景!
为什么梦中景象,会变成一幅画挂在墙上?
我发誓,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幅画,但确确实实昨天梦到了,并且感觉到了那冰凉的水!
“廷娃,廷娃!”嗲能和老爸一叠声的叫唤,让我回过神来,我看向他们问道:“怎么了?”
(本章完)
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九 有人跟我说他很痛()
“什么怎么了?”老爸眼睛瞪得很圆,“你没事吧?盯着墙上那幅画发呆?”
我摸摸鼻子说道:“没事啊,我就是随便看看。”
老爸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说道:“你不会是看上这幅画,琢磨着回去的时候顺便偷走吧?”
“爸!”我有点不高兴地说道:“您咋这么说您儿子啊?我什么时候有偷鸡摸狗的习惯?”
老爸笑笑:“不这么说,你的精神回不来啊!”
指着桌上的水晶虾饺说道:“快吃吧!凉了没吃头。”
“早上我做了点丝娃娃皮,中午就不吃饭了,最近吃太多荤菜,我要清清肠子。”嗲能喝着茶说道:“你也一起吃!”
丝娃娃是贵州的一种小吃,其实与春卷没什么两样,老家一般是用荠菜肉糜用薄腐衣卷好炸脆,称之为响铃。
丝娃娃,里面裹的全是素菜,莴笋丝、绿豆芽、海带丝、胡萝卜丝,白萝卜丝、香菜段等等,全部飞水控干,用丝娃娃包把这些丝裹起来,蘸上用辣椒面和鱼腥草粒做成的蘸水,吃起来非常爽口,而且各种蔬菜都吃到了,夏天的时候我比较爱吃,还要配一小碟炸黄豆或者炸花生米更香。
一听说中午有丝娃娃吃,我就来了精神,“好,那我少吃点!”
新妈妈笑道:“我看嗲能做的很复杂,又是面粉,又是大米粉的,搞了好久。”
嗲能点头道:“就是个皮难做,其他的都不用动脑子的。”
由于惦记着丝娃娃,我早茶吃得不多,主食也没有加,但老爸和新妈妈吃了不少,“廷娃,我带你妈到莲花山那边去走走,你把兔兔带回家,中午我们不回来吃了!啊,对了,丝娃娃你妈妈没吃过,给她留两个!”
新妈妈捅了老爸一下,笑道:“只留两个就行,我尝个味道!”
嗲能点头:“只有多没有少的,叔叔阿姨放心吧!”
回家的路上,兔兔不由分说地就趴到嗲能背上,对于嗲能对待兔兔的态度,简直可以用宠溺来形容,我一直感到难以理解,不由问道:“嗲能,你好象特别宠着兔兔,为什么?”
象你这么清冷的人,怎么总对一个与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小丫头这么好?
嗲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原先有个堂妹,是我外公堂弟的小孙女,我离开她的时候,她只有四岁半,等我跟外公回到寨子里,别人跟我说她夏天时跟着寨子里的大孩子们下河游泳,淹死了……所以,看到兔兔就觉得,要是堂妹还活着,肯定比她淘气!”
原来是移情!
我还以为嗲能是因为兔兔时不时能看到什么东西,才对她另眼相待,没想到是把她当成自己堂妹的替代了。
“说说吧,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嗲能晶亮的眼睛看向我,眼中带有几分了然,“不然依你这么好吃的人,在餐桌上走神,也太难解释。”
我嘴唇张了张,却没说什么,因为我还分不清自己是真实听到的,还是梦中听到的,亦或是幻听?
“怎么?不想说?还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怕说了我又拿话来呛你?”嗲能挑起眉头问道。
我摇摇头,“其实是我在梦里听到有人跟我呼救。”
“梦里?”嗲能一脸惊疑,“入梦呼救,要么是预示,要么是阴事。”
“预示?阴事?”
“嗯!预示,是指未来要发生的事,阴事,就是求救的人已经死了,但是死后遇到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声音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人求救,而且那个声音还很虚弱,象快要死了一样。”
“回家细说说!”
到家,嗲能把电视打开,转到少儿频道给兔兔看。
他则跟我进了厨房,我洗着香菜说道:“有人跟我说他很痛,要我救救他,但我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出现过,昨天晚上睡前听到了,梦里也听到了,早起还是听到了!”
“所以,你在包厢里盯着墙发呆,是因为听到有人呼救吗?”嗲能切着白萝卜丝问道,“声音在什么方向呢?”
“不,我不是盯着墙发呆,我是在看那幅画。”我吸吸鼻子说道:“我做了个梦,自己去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远处有起伏的山吧,但是应该是在夜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周围都很黑。”
“梦里怕黑?”
“倒不是我在梦里怕黑,而是那种黑,让人心里面很不舒服。”
“那你还遇到什么事了吗?”嗲能把切好的白萝卜丝飞水后放进一个糖瓷盆里,又动手切胡萝卜。
我把香菜放进塑料菜箩里沥水,回答道:“梦见自己踩进了冰凉的水里,跟墙上那幅画一模一样,我就是觉得那幅画,就是我梦境的再现,而且我还在梦里大声喊你是谁!”
嗲能转过头看向我,表情严肃起来:“有人回答你吗?”
“没有,一般象那样空旷的地方,我这么大声喊,应该有回声才对,但是,梦里没有回声,很安静,连水流的声音都没有,但流过脚背的水,还有水的温度,我都有感觉,所以才觉得心里很不安。”
说出来后,感觉心里要舒服些了,嗲能若是没听见,那个声音应该就是单独针对我的,但我并没有特别之处啊!
嗲能没再跟我说话,只是飞快的将胡萝卜切成极细的丝飞水,绿豆芽也飞水,很快,一盆素菜丝就出现在我眼前,红绿白交相辉映,确实好看,嗲能将所有的调料倒入,拌匀就放在一边。
“等黄豆炸好,我们就可以吃了,这些菜先让它们入味,出的汁我们可以当蘸水!”嗲能洗洗手道,“再过半小时炸黄豆!”
走进房间,嗲能说道:“如果他再向你求救,你就问问他是人,还是鬼,是鬼的话,问他要我们怎么办,问清楚了,我才能帮你查源头。”
我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嗲能哥哥!”兔兔倚在门框上,小脸十分苍白,原本清澈扑闪的眼睛里,被惊惧笼罩着,她在发抖!
(本章完)
第180章 你旁边有谁()
嗲能朝兔兔温和地招招手,兔兔立即跑到嗲能身边,抱着他的膝盖说道:“嗲能哥哥,我听到门口有声音,嚓嚓嚓!”
“兔兔不怕!”嗲能捏捏兔兔的脸,原本瘦弱的兔兔现在已经变成了圆脸,捏起来有肉肉了!
嗲能转过头对我说道,“你去门口看看,有事儿就叫我!”
我走出门口,还能听到嗲能让兔兔去睡午觉的对话。
门口,什么也没有,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外,屋内没有其他的声音,把电视机一关掉,屋内的寂静让我吓一跳,我平时的呼吸声都这么重的?
嚓嚓嚓!
这么东西?
我竖起耳朵,那声音没有在大门口,而是从书房内传过来!
向书房走了两步,那声音似乎又在大门处!
我干脆走到玄关,打开了大门,可是门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我总不会是幻听吧?
最烦的就是这种虚虚的事情,说又说不出,偏偏让我撞上!
烦躁地关上铁门,回到客厅,懒洋洋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回想的,却是那个古怪的喊痛的声音,如果只有一次,也就罢了,连续听到几次总是有什么地方是我平时不注意的呢?
嚓嚓嚓,那古怪的声音又传入耳朵,我立即正襟危坐,或者说,我有一种不知名的危机感,对于未知,有人会以“科学”来解释,有人静观其变,我属于后者,见招拆招。
嚓嚓嚓,我极轻极轻地走到门口,透过铁门的缝隙,终于看到了这个古怪声音的来源--一只褐色的小狗!
我重重地踹了一脚铁门,巨大的声音回响在楼道里,那只褐色小狗立即呜呜地跑开,没好气地推开门,地上已经有一滩狗尿,我不高兴地嚷道:“怎么回事儿呢?跑别人家门口来尿了?”
隔壁门大开,一只肥嫩的肉爪伸出来,朝那只笨狗招招,伴随的是甜腻腻的声音:“宝宝,怎么又出去啦,快到妈妈这里来!”
我很不爽地说道:“这位阿姨,麻烦您把狗看紧点儿,都跑别人家门口撒尿了!”
“开玩笑!”随着一声做作地娇叱:“呀,我们家这个可是纯种的吉娃娃,你怎么能这样的态度?”
“纯种咋了?纯种就可以到我家门撒尿?你才是什么态度?”我火气一下子就升上来了,刚才嚓嚓嚓一准儿就是在蹭痒痒,“你每天一出门踩狗尿****的,你乐意?”
“踩****还不好啊?让你走****运呀!”那个肥得象猪一样的女人半眯着眼睛说道:“看看你,长这样子!怎么都不可能走什么****运的!”
“你干嘛呢?”嗲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一回头,嗲能抱着兔兔,兔兔手中抱着吉安,吉安看到那只吉娃娃,就咧开嘴,凶相毕露,突然朝它大叫,把那吉娃娃吓得拼命往胖女人怀里钻。
最后干脆挣脱女人怀抱,哧溜一下逃回屋里了,那胖女人也管不及跟我再争吵,转身回屋了。
我把门一拉上,高兴地把吉安抱过来,轻轻抚摸它头背上的毛毛,“吉安,好样的!”
嗲能把兔兔放到地上,“好啦,哥哥抱过了,兔兔应该怎么做呀?”
“去睡美容觉!”兔兔欢快地答道,“嗲能哥哥,我马上睡,但你要给我讲故事。”
嗲能点点头,又对我说道:“下次不要跟女人吵,你这么笨,肯定吵不过的!”
我顶你个肺啊!
半躺在床上,吉安在我身上拱来拱去,还热情的用舌头舔我手背,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是蓝景辰:“喂,蓝子,嘛事儿?”
蓝景辰在电话那端笑得不怀好意似的:“我说,你现在整天跟那个大军美人在一块儿,连教授打电话给你,你都开始不回电了?”
教授?
“哎哟!”我一拍脑门儿,“那什么,上周我爸病了,我忘记教授打电话找我这事儿了!”我赶紧解释,“我可没有故意啊!”
“你丫是有意的!”蓝景辰笑道,“那什么,毛子在我这儿,你家方便不?到你家附近那个前线网吧玩逆战?”
逆战?
跟嗲能在一起,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起玩游戏这件事了,因为他总有很多事情吩咐我去完成。
以前的我,可能很中二,只要听到玩游戏,一准儿激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对玩游戏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你们玩呗,不过我不想玩,我爹妈都不在家,我妹在,我得守家。”
我揉了揉头发又接着说道:“大军也在的,不过现在他哄我妹睡午觉去了。”
“我擦,蜻蜓,你太没人性了,自己的妹妹让人家哄!”蓝子在电话那头鄙视我。
我只能呵呵笑道:“我不行啊,我去哄的话,越哄我妹越精神的。”
“你小子,吃那么多鱼头,还这么笨!”
“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我笨的话,你可以挂了!”我不乐意地说道,“没辣么多时间陪你闲聊。”
“没没没,找你是有事儿。”
“一个学校的,有事不能在学校说?不就是隔壁班么?整这么麻烦,有话还要带回家来说,你累不?”
“丫的,谁让你不上Q啊,教授要走了!”
“谁?”
“教授他妈妈结婚!教授也要移民了!”
“他不是嫁给中国人么?”
“他继父找了份外派的工作,去迪拜!”
他继父?
我一听就精神起来,一改原先懒洋洋,翻坐起来说道:“是原先那个继父吗?”
“当然不是,你扯的哪年的老黄历啊?”
“靠,不是八月份我们几个才在一起唱K的么?”
“换了换了,早就不是他了!现在这个,人家是集团公司的项目经理,工资很高的,对教授也不错。”蓝子絮絮叨叨说了半日,忽然说道:“咦?你那边谁在喊痛呢?”
“什么?你说啥呢?”我一时没回过神,“没明白……”
蓝子接着又惊讶地问道:“谁在你旁边啊,一个劲儿说好痛好痛,让救救他,你在看电视吗?”
我的背上一阵发凉,客厅里,只有我自己!
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我还是朝背后慢慢地转头,背后有没有什么东西在等我转过头后,与我正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