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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地说道:“既然是绝密档案,说不定是什么人为了灭口杀了你呢?你总得知道自己死因是什么,不然怎么找回记忆?”
李守途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也许是我的错觉,不过,李守途应该是对我这个分析动了心的。
他慢吞吞地说道:“我这些天回忆起一些事情,但是没办法凑成一整件事。”
“那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吧!”我刚说到这里,吉安突然拱了拱我的腿,我立即按住它,不让它动弹。
但李守途发现了吉安的存在,唿的一下,就不见踪影。
“你这笨狗,跑出来干嘛,我打死你!”气急败坏的我,拼命打吉安屁股,吉安呜呜哀叫。
听到动静的两人,把灯打开,“霍廷,你咋啦?”
我气呼呼地把吉安扔到床下,吉安呜咽一下,乖乖趴在床边,连尾巴都缩起来,一副受欺凌的小媳妇样子。
看得我火冒三丈,“这鬼东西,居然在我召魂的时候出来捣乱!”
马明与何胜武两人赶紧把吉安抱走,马明笑着拍我的肩说道:“你至于跟一只狗过不去么?”
“吉安是普通狗吗?”它是只有灵识的狗啊!这只混蛋狗!
魂灵一道逃遁,一时半会是凝聚不成的,我等于做了个白用功,都能想象得到嗲能会怎么挖苦我了。
正心烦间,钥匙转动的声音让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看向门口,来人怀里抱着几本书,是阿朗哥!
“你们干嘛呢?”阿朗迳直地走向书桌前,把书啪地一声放下,“阶梯教室人真多!”
眼睛扫扫屋内,又问道:“阿军还没回来?”
我摇摇头,沮丧地说道:“他交待的事儿,又没办成,今晚指不定怎么说我了!”
阿朗笑笑,“怎么会?阿军对人很好的,不会说你的。”
不会说你才对吧?
你俩好得跟亲兄弟似的,他说啥你都点头,都不知道我是谁的表弟!
心情郁闷,看啥都不顺,站起身道:“我先去洗澡了!”
阿朗则抽出他的速描本,又开始刷刷刷画着什么,等我洗完出来,马明象献宝似的把本子递到我面前,“看!阿朗画的,象吧?”
“什么象,你们在说什么呢?”门口站着的人,长身玉立,手中还拿了一根齐眉长棍,正是嗲能!
完了完了,嗲能肯定是知道我没搞定事情,可是,也用不着拿这么长一根大棒子来打我吧?
“会打死人的!”我看着他手中的棍子喃喃说道:“能换一根细点的不?”
“这是标准的!”嗲能朝我翻翻白眼,“细的怎么用啊?每次都说蠢话呢?”
我只得蔫蔫儿坐到床沿上,气鼓鼓说道:“今天失败了!”
“失败什么?”嗲能把背包放下,“没召到魂?不可能吧?”
“召到!”我恶狠狠地看向何胜武抱着的吉安,把吉安的脑袋看得埋进何胜武怀里,再不肯出来。
嗲能目光投向我,他在等我的解释,我只得说道:“本来召唤成功了,这笨狗居然捣蛋!”
嗲能眨眨眼睛道:“好好的,吉安怎么会捣乱呢?”
“你问它!我不知道!”站起身把擦头发的毛巾拿到走廊上挂好。
走进里面,只见桌上有卤牛肉片,一瓶大可乐,还有炒花生和辣子兔丁!
“你们这是……要开整啊?”我愣愣地看着正挽着袖子倒可乐的嗲能说道:“都快十一点了!”
“快十一点你怕啥?有将军在,不会有鬼来找你的!”何胜武笑嘻嘻地说着,用一次性筷子夹了片牛肉,边嚼边说道:“你妈妈手艺真不错!”
阿朗也点头道:“婶婶做得是蛮好吃的,我也喜欢吃她做的饭,这就是为什么我每周五就特别积极去他家的原因。”
“说说吧,你今天问到了什么。反正马明和胜武都不是外人!”嗲能吃着花生问道。
看样子,嗲能并没有生气,我便说道:“那个血人说天眼是一个项目的名字,档案袋上写着绝密003,盖了红章的,还说他这几天回忆起一些东西,但都是片断,连不起来,我正想问清楚,吉安一捣乱,血人就跑得没影了!”
嗲能眉头大大一挑,“绝密003?”
“哇,不会是国家机密吧?”何胜武的声音明显带着惊奇,“这也太高大上了,我还是头一回接触到有绝密字样的事情呢?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绝密档案》,相当惊险,凡是碰过这个档案的,都得死,不过具体内容,忘了!”
何胜武笑得没心没肺,但我却很苦恼,嗲能的意思是想要解决这个血人的事情。
想要解决这事,就必须知道血人究竟怎么死的。
可是,现在似乎什么线索都有,但什么线索都没用!
嗲能拍拍我的背,不知道是我感觉错误还是怎么的,感觉他拍得很大力,我要被拍散架那样。
又吃了点东西,我才去洗漱躺下来,但还是有点不安,又问道:“嗲能,你不是说要找血人老婆聊聊么?准备啥时候?”
嗲能把枕头垫好,慢悠悠地说道:“看那个李超东什么时候请我们吃火锅再说啦!”
马明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将军,能带家属么?把我算上啊!”
(本章完)
第172章 第一百七十二 血人三十九()
嗲能点点头,打了个呵欠说道:“快睡吧,这周一完,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睡眠很重要啊!”
我听完他说的那两句话,就梦周公去了,以至于宿舍几时熄灯都不知道。
第二天,第一节课下课,邬玉琴就到嗲能面前一脸红晕地说道:“将,将军,我,我小舅舅,请你们晚上去吃火锅……”
我:……
嗲能还没说话,马明就抢着说道:“我是将军家属,请他就必须请我!”
邬玉琴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说道:“我本来也是要叫你还有霍廷几个一起的啊,以前的阿朗呢?他晚上有没有空?还有王凯奇也叫上,我喜欢火锅很多人吃。”
说到这儿,她脸又红通通,我只得说道:“没问题,我们晚上会去的。”
午间食堂里,我问嗲能:“嗲能,你咋什么都能算到啊?”
“嗯?算啥?”嗲能不紧不慢吃着碗里的饭回答道:“别告诉我三角函数又算不出来了。”
“不是!”我把头摇得象泼郎鼓,“跟三角函数没关系。”
“你弱项是历史,别告诉我历史笔记又没有记全。”嗲能把最后一口饭舀进嘴里说道,他是个很自律的人,从来不浪费一口粮食。
我叹口气,“跟你这家伙真没默契!”
嗲能抬起眼皮看我一眼:“我先洗碗去,你慢慢找默契!”
我:……
回到宿舍,嗲能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就说道:“我是说你是不是能算到人家要请你火锅?”
嗲能睁开眼睛道:“你求人办事,不用付出点代价?脑子又进水了?”
我只能说自己对这人情世故确实不懂,因为父亲很少带我出席一些正规场合,我的交际仅限于自己的同学堆。
当晚,邬玉琴还象上次那样,在校门口背着包等我们,见我们几个走过来,便笑道:“下午体育课跑三圈,我现在觉得很饿了。”
王凯奇哈哈笑道:“看你平时吃的不算多,饿了也很正常。喂,下次能不能让影帝梁建国帮我签个名啊?他演的《守口如瓶》实在太棒啦,我是他忠诚粉丝。”
“你也喜欢他?”邬玉琴眨眨眼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港台影星或者国外的影帝呢,实在没想到啊!”
王凯奇一副不屑的样子:“你傻啊?我们人口有多少?一半的人,每个看一场50块的电影,足够成就一对儿影帝影后了!人家就是因为钱不够多,才来我们这儿扫钱的!”
邬玉琴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我们班的同学都没什么人爱看国产电影呢。”
说话间就来到了李超东的火锅城,李超东站在酒楼门品,一身深灰色职业西装,左手揣在裤兜,右手托着下巴,半低着头,若有所思。
一歪头,看到我们一帮人一起走过来,李超东马上迎上前来笑道:“都来了?还是上回那个包间,请吧!”
我们到包间坐定,嗲能看向李超东一眼说道:“我们单独聊聊?”
李超东一怔,点头道:“到我办公室来吧!”
我们坐下,服务员早已把锅底端上来了,王凯奇高兴地搓搓手道:“正好今天降温,吃火锅再好也没有了!”
菜齐了,嗲能还没回来,邬玉琴有点拘谨地说道:“要不,再等等将军吧?”
这话刚说完,嗲能就推门进来,并对站在门口的李超东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嗲能一坐,邬玉琴立即将笋片和鱼头放进锅里。
“你们怎么没开吃?”嗲能有点意外,“都不饿?”
我没好气地说道:“邬玉琴说要等你来了再开吃。”
嗲能笑笑:“下次不用等我,给我碗里留点就可以了。”
王凯奇夹一粒花生米扔进嘴说道:“还是等等比较好,我们一堆人吃饭,只把你一人排除在外,吃起来心欠欠的,不舒服。”
“喂!”我用手肘捅捅嗲能,“你跟人家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他有没有时间,我要到他家里去。”嗲能漫不经心地说道:“血人这事儿,没想到拖这么久,早点完结,心里头才安定。”
愣神这会儿,自己碗里头放满了食物,阿朗哥笑道:“吃饭就专心吃吧,别这么东想西想的。”
“先吃东西,今晚你还得再干活儿!”嗲能埋头开吃,并放了大白菜进锅里。
邬玉琴低声问道:“霍廷,将军只吃素吗?”
“没有啊,我肉和海鲜都吃的,只是喜好的问题,一般吃素多点吧!”嗲能说道:“你不要怕胖,到时我告诉你怎么瘦下来。”
邬玉琴眼睛一亮,欢快地在锅里开始捞肉。
王凯奇忽然说道:“将军,你一边咨询一次收费多少?”
“打底一万,其余另算!”我直接说道:“他收费不贵的!”
王凯奇点点头道:“好,我回去跟他们说!”
“阿奇你找将军咨询啥?”邬玉琴好奇地问道。
王凯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以前在中山西路那个地下通道见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影子,吓得要死,但将军说可能不是我个人的原因,应该是别人身上沾染过来,导致我不对劲的。”
邬玉琴点点头,这时嗲能停下筷子说道:“考完期中考,我要回苗岭一趟,有什么事,要么问霍廷,要么等我回来,普通的事情,霍廷也能解决的。”
回宿舍的路上,嗲能说道:“李超东对于这个血人是他父亲的事情,深信不疑,他说已经跟母亲说了这件事。”
“他母亲高兴吗?”我问道。
嗲能白我一眼,在我头顶上弹了个爆栗:“你脑子没进水吧?谁死了老公会兴高采烈啊?”
我揉着痛处:“嗲能,你对阿朗哥他们都轻言细语的,就不能对我也温柔点吗?”
“你是白痴吗?你是女人吗?你是老弱病残吗?还需要我温柔对待?”嗲能的言谈中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鄙视。
“嗲能!”随着一声轻唤,路边闪出一个淡淡的人影,把我们吓了一跳。
(本章完)
第173章 血人四十()
来人被我们的反应弄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并说道:“你们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样子呢?”
借着路灯的光线仔细一看,面前的人二十五岁上下,身材修长,穿着一件浅色长袖衬衣,一件紧身马甲,下身穿着大约着灰色的休闲长裤,不是别人,正是校医顾非。
“小非哥找我?”嗲能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有事儿?”
“嗯,是有点事情,你现在有空么?”顾非收敛了嬉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到我们宿舍来吧!”嗲能挥了下手说道。
“不会影响你们复习功课?不是说你们要期中考了?”顾非眼中又是那个戏谑的意思。
王凯奇哈哈一笑,一把搂住顾非的脖子说道:“没关系,我们欢迎顾帅哥的光临,当然,如果是顾美人就更好了!”
顾非笑骂着推开了王凯奇的手臂,跟上嗲能,王凯奇和邬玉琴在路口跟我们道别,王凯奇当然是要尽责送邬玉琴先回去。
“哟,你们这儿还这么干净呢?”顾非一进宿舍门就笑道:“比女生宿舍还整齐。”
马明给顾非倒了杯水道:“都是将军要求的,他每天都扫两回地,要求我们每个人一定要注意不要随便给其他人制造混乱,这两个月下来,大家都习惯了。”
嗲能拉开一把椅子给顾非,“坐,有啥事儿就说吧。廷娃把门关上!”
马明跳下床立即将门带上,随即问道:“要不要我们回避?”
嗲能摇摇头:“没关系,你们听不懂的。”
马明愣了一下,便上床打开小灯,拉开书包开始背历史。
嗲能和顾非用是的苗语,连我都不能全懂,就不要说马明他们几个了,吉安被阿朗抱到桌子上,背后还有被阿朗放了一本书,吉安脑袋架在书上,阿朗哥正在用彩铅在纸上沙沙画着。
小非哥喝了口水说道:“我感应到伏魂杵了,就在前两天,但是只出现了一小会儿时间,还没等到我锁定方向,伏魂杵灵煞之气就没了,我感觉那东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保护着,今天守了一天也没有出现。”
“你确定是伏魂杵气息?”嗲能有点不放心地说道:“这件法器失踪年月已久,当然,我并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担心有人借着伏魂杵的消息,做什么事情。”
顾非点头赞同地说道:“普通人不可能知道伏魂杵的厉害,只怕有心人作乱。”
嗲能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对顾非说道:“我们小心一些,下周考完期中考试,我就回苗岭一趟,廷娃就交给你了。”
顾非将右手放在心口,朝嗲能低低头:“愿意被鬼师大人差遣。”
“时候不早,我就不留你了,哦对了!”嗲能从他背包里翻出一个瓶子说道:“这个是生肌去疤的药膏,我在廷娃身上用过,很好使,伤口好得特别快,以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测试对象,下次有学生受伤什么的,你可以善心大发,给他们用用你的独家秘方。”
顾非欢喜地将药膏瓶在手中抛了抛,朝嗲能笑道:“多谢,那我先闪人了!”
嗲能把顾非送走就冲澡去了,我忿忿地躺在床上,原来自己居然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了,当了回小白鼠!
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感激他了!
闭上眼睛,努力想些开心的事情!
可马上要期中考了,学生党怎么会开心得起来?
迷迷糊糊的,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一团迷雾,血人就站在前面不远处,他用一种古怪的,晦涩的音调说道:“把天眼交到我手中的人,是林主任的朋友,不记得姓什么……项目必须要保密……四大银行押运线路……不记得了!”
我还想问细点,血人的影子慢慢变淡,最后消失在我眼前,我想抓住它,但手中只留下一把空气,我呆呆望着血人消失的地方,怔了半晌,金融押运线路,怪不得是绝密!
难道说是为了探知这个绝密线路,所以他才被杀?
但是,这也说不通呀,不行,我还得再召魂,我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