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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办法打开,这三个小盒子,让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很熟悉,但并不亲切。
跟主任道别后,心事重重回到家中,家里新妈妈已经做好饭了,桌上摆了四个冷盘。
我回到屋里,拿出纸笔,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画下来,兴许嗲能看到就知道了。
大概到七点,他俩才回来,也不知道钻了什么地方,两人身上都脏兮兮的,赶紧进去冲洗,嗲能还拿了自己衣裤给胜武穿。
关于这个,我也没办法,从一米七二长到一米七八,我容易么?
洗漱完,两个小的就贴到嗲能身上去了,特别是兔兔叽叽呱呱说个不停,没完没了,跟个小喇叭似的。
嗲能走进走出,嗯呀哎啊地应着,惹得新妈妈捂着嘴在旁边直乐,我把今天的事情大略说了一下,嗲能眉头微皱,“田信南所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胜武抱着南南说道:“哎,这事儿我倒是听说了,不过没说要让我们出马啊。英语好肯定是霍廷的事情啊,跟我们也不相干。”
“那田信南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如果是这种事情,多半应该是老师说出来的吧,为什么只是田信南知道,我们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呢?
“不是说田老师是他堂姑还是亲姑的?”胜武扭头说道:“反正只要有亲戚在学校当老师的,肯定消息就来得很快。”
“胜武,”我想起来蓝子昨晚的事情,便问道:“蓝子昨晚找你啥事儿?”他没打电话来,只是发微信来询问,一般象这种事情他总是会打电话来说,现在想想有点不正常了吧?
胜武咳了一声说道:“他不是找我,他是找将军,只不过怕将军不肯帮忙,他爷爷的兄弟,嗯,是堂兄弟出事了,吃着饭,就忽然说正堂里站着他舅,可他舅在58年还是59年的时候就病死了,所以才说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时间差不多了?”
嗲能走到我们旁边坐下说道:“廷娃你去给岚姨帮忙呀,一进屋就坐着?这时候就该你去干点活。”
我走进厨房,还没开口,新妈妈就指着桌上一道鱼,一道青菜说道:“把这俩菜端出去,碗筷什么的摆上,汤差不多了。”
我依言将鱼和青菜拿了出去,又把碗筷摆好,又摘了些葱递给新妈妈,“好了,快出去吧,把隔热垫放好,我把汤端出来,让两个小的不要乱动。”
两个小的跑来跑去,万一碰洒了汤被烫就麻烦了。
席间,嗲能跟老爸聊了会邬家的事情,老爸经由那天晚上的晚饭,邬爸爸的兄弟给了几个项目,时间有点紧,所以老爸估计会在年前要加班加点的忙个不停。
晚上胜武说道:“蓝子家挺复杂的,人多,意见也多,我确实觉得有点烦,不过,人家都求到我头上,怎么滴也得干活才是。”
胜武躺下来,“将军说蓝子家的事情不是那么难,所以我自己搞定就行,所以明天我得去一下,不然周五晚上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去那个珍珠滩了。”
说到这儿,胜武突然翻身坐起来道:“那个,我妈以前在珍珠滩一带待过,她说那个地方,叫自杀森林,要死一百个人才能解了诅咒,还说我以前也在那儿待过,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嗲能拍拍他肩膀笑道:“想不起千万别使劲儿想,想多了,细胞死得多,也老得快!”
“细胞死得多!”兔兔学得挺快。
门被敲响,新妈妈拿了个奶瓶进来,“南南的!”
过会儿,又端了四杯牛奶进来:“你们几个的,小杯那个是兔兔的。”
我们几个把牛奶喝完,胜武马上说道:“我们这几杯牛奶一喝掉,阿廷,你妈妈又要拎很重的鲜奶回家了。”
嗲能点头:“是啊,他新妈妈勤快着呢。”
胜武嗯了一声说道:“前儿傍晚,我们家隔壁那个,说后妈虐待他,我挺纳闷的,他爸没娶后妈前,他浑身都是臭的,那鞋都不知道穿几年没洗了,现在从头捯饬得这么干净,身上有零花钱,还要说继母虐待,真不知道是怎么虐待的。”
嗲能摆摆手:“外面光鲜说明不了什么,有的是精神虐待,再说有的虐待还是心理上的,我们没在人家家庭里,你又怎么能知道人家说的虐待指的是什么?”
我眨眨眼,看向嗲能,没有后妈的时间,我向来是自己管自己,父亲回到家中,总是眉头深锁,他能想到的,无非就是钱够不够花,有没有衣服穿,我们俩每次过生日,就是在外头吃一顿,现在家里收拾得亮堂堂的,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我很喜欢。
胜武说道:“你说的也是,阿廷脾气还可以,不过,听说田信南也是单亲家庭?是离婚还是什么?”
(本章完)
第557章 千万不要掉队()
我立即说道:“反正就是去世了,管他是怎么死的,再说了,他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嘛,他继母是一家什么公司的会计主管,还教他怎么管钱,我觉得挺好的。”
目光看到刚才我画画的地方,“哦对了,嗲能,给你看看那个!”
说着我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我先前画好的东西,递给嗲能,“你看看这三个盒子,有没有什么感觉?”
嗲能拿到盒子后,仔细看了看,“你看到实物没?”
我摇摇头,“那个主任只让我看照片,我就看到这三个有点感觉,其余的都是玉器和瓷器类的,也就没在意了。”
谁会对一些无法引起重视和感觉的东西上心呢?恐怕是不太注意这些的吧?
嗲能啧了一声说道:“海家兄弟谁来了?”
“海鹏!”
“给他了?”
“给了!”
躺下来后,胜武在隔壁床上又说道:“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连你家小区都有,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干扰啥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嗲能立即接过话题说道:“肯定是有的,但现在还不好说,我们凡事小心些。”
周五下午,邬玉琴整个人精神焕发,有如神助一般,敢情周一至周四都是在冬眠状态。
胜武今天似乎是没睡醒这样,懒洋洋的。
一放学,嗲能就到小卖部去买了些食物,上车就递给我一瓶可乐:“罐装的放车上不行,瓶装的随时能盖上。”
明明到珍珠滩有正事要做,爸爸居然发短信让我们玩得开心!
到珍珠滩时,是晚上六点半,应该说还没完全天黑,但是可能是天气原因,我觉得身上特别冷。
这俩小的却没有一点感觉似的,围绕着玉琴姐姐长姐姐短。
邬玉琴抱着南南,拉着兔兔,笑嘻嘻说道:“惠城很多好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要认真干活,今晚大家吃好一些!”
玉琴家的酒店,其实离珍珠滩并不是很远,我倒是觉得如果脚力好一些,差不多都能步行到珍珠滩了。
住的地方是那种温泉别墅型的,玉琴和曼华住一屋,曼华提到了上次碰到的凯瑟琳他们,两人不知道就躲哪儿聊去了,直到七点半才出来说吃东西。
司机很尽责地把我们送到一个吃饭的酒楼,这酒楼不大,但人很多,非常热闹。
我们早早订了位,进到里面坐下来后,嗲能便说道:“邬玉琴,不需要太丰盛,等我们处理完事情以后,周日晚上回深市吃也来得及。”
邬玉琴愣了下说道:“我点的,都是些特色菜,不贵,这边吃的也只是当地的特色而已呀,赶紧吃完开溜呗。”
邬玉琴朝服务员招招手,我们的菜也很快送上来,果然如邬玉琴所说,这里的菜又清淡又可口。
嗲能很快就着一盘青菜吃了一碗白米饭,李冲半眯着眼,摸摸肚子说道:“晚上我们不过去,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趁大白天过去更好些。”
胜武也连声称是,于是我们周五只是为了跑到惠城来吃顿饭,说好毛子和曼华第二日在酒店带两个小的一起玩,嗲能让我留下几百块钱充当“保姆费”,毛子接过来叹口气说道:“我居然有一天会因为带两个小家伙挣到零用钱,要不我以后读师范当男阿姨算了。”
有毛子这样的男阿姨,本国未来堪忧!
刚刚五点,嗲能就推醒了我,邬玉琴也已起床洗漱完毕,正在厅里啃面包喝牛奶,见我们出来,低声说道:“我刚烧了壶水,将军要泡茶的话,现在正好。”
嗲能点头说了声谢,冲了茶,把我们的水壶灌满,李冲一脸紧张,“你们等会儿见了那些尸体不会怕吧?”李冲虽然说的是你们,但他的目光却是落在邬玉琴身上,这让玉琴很不满地翻翻白眼:“怎么可能?你自己怕可别把我扯进去!”
李冲狠狠咬一口面包说道:“是你自己说的,反正我不怕。”
“不过进那种地方,不是胆子大就能解决问题的,我们还是要小心些才好。”嗲能难得提醒大家伙,一般都是嘱咐我千万小心。
不知道嗲能从那些吊死鬼的照片上看出什么了,除了当时胜武指出那照片中尸体旁边的一团阴雾外,还真没有什么特别能引起我注意的地方,唯独就是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希望死者能早登极乐。
民间有传说自杀的人,是进不了极乐世界的,只能入地狱,但嗲能说,自杀的人,是因为一个怨念蒙蔽了双眼,让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才会如此消极,他的做法就是将那怨念破开,使得那魂灵悟了自己生前的短视,能踏实走向阴程。
不过,话虽如此,胜武和嗲能是不同的执法观念,他俩也不知道有没有为同一个死人争起来过。
六点不到,天还没有亮,司机就候在车内了,玉琴拿了一支牛奶一个面包给司机:“你送了我们就回来睡觉,等我们办完事了,再来接我们。”
司机大哥保持高冷,只是点头,却没有说话。
车顺着山道缓缓开到一个小路口,李冲便喊道:“就是这里了,我们到了!”
下车后,嗲能问道:“李冲,你跟着我们进去,那你姑父的寿宴要怎么弄?”
李冲蛮不在乎地摇摇头:“没事,正餐在晚上六点半,我预留了大家的位置,所有人都能去,包括邬家的司机大哥。”
嗲能点点头,“那你带我们进去吧。”
李冲走上山道后,又说道:“这儿的路很古怪,你们要跟着地上的画黄色的记号走,一步都不要走错,不然就会迷路的。”
外面看着是很普通的山道,一踏上第五级台阶,眼前景色就变幻了,前面黑黝黝的,看不到路,但听得见我们几个走路的脚步声,山上的静,超出我们的想象,偶然有什么小动物窜过草丛的声音,听起来都跟雷鸣似的,非常清楚。
嗲能和胜武的眼神中充满戒备,他们警觉地察看着四周,胜武说道:“这样,我走最前,将军走最后,玉琴走中间,大家千万不要掉队。”
(本章完)
第558章 看到尸体不奇怪()
由于胜武的要求,我们按照他所说的排好了队,玉琴并没有显露出害怕的表情,但紧紧拽住背包带的手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慌,她一直闭嘴不言。
绕着山腰走了好一阵,山间泛起了浓雾,李冲低声怨道:“这下糟了,真是运气不好,有雾很容易走错道。”
看到李冲站在中间犹豫,胜武走过来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们几个在一起的,不用怕出事。”
李冲咬着嘴唇说道:“那大家要万分小心了,我忘记前两天这边一直下雨来着,每次下雨,进这山,都要格外小心,好几起失踪案,都是在雨后入山发生的。”
被李冲这么一说,我心里直犯嘀咕,今天是撞了八辈子邪运了?
嗲能脸上万年不改的面瘫,眼神倒是能看出几分警惕,胜武脸上很郑重,走几步后,回头说道:“这座山,有人设了阵法,千万小心,不要走错了。”
我还没回答,嗲能在最后面说道:“记得打上我们的记号,算了,我来吧!”
嗲能落后我们一两步,不过,听脚步声,一直跟随在背后,虽然用担心他,但本能还是驱使我三五步就回头看看嗲能是否跟上。
山路突然一转,轰轰的水鸣就在耳边,想必前面是座瀑布,山风一吹过,冰凉的水雾就飘了过来,温度更低了,我拉上了冲锋衣的拉链,把帽子也戴上,走几步后,突然感觉到背后很安静,猛然回头,哪里还有嗲能的身影?
“嗲能!”我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我跑回刚才的山路转口,但是眼前突然是五条岔道,刚才我们是从哪个岔道来的?
努力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并没有五岔口,我走错道了吗?
应该不会,我刚才就这么直着走过来的,于是顺着脚往回一转,嗲能就站在我面前,他的眉梢眼角,满满写着烦躁,“你瞎跑什么呢?”
我没瞎跑啊,我去找你了,但我没有吱声,这时候嗲能是不想听解释的,我垂着头,没有说话,嗲能把我推到他前面,也不知道他怎么带的,刚才的五岔口和密林在眼前消失了。
我怔了怔,往后指指,嗲能摆摆手:“障眼法,不用管!”
既然嗲能都这么说了,我就顺从地走在前面,远远传来了玉琴呼喊的声音:“霍廷--霍廷--你在哪儿--”
我忙应道:“嗷--我在这儿--”
嗲能叹口气:“耳朵要被你震聋了!快走!”
我连跑带跳地跟上了队伍,李冲看到我,眼中的担忧才散去,“不行的话,我们回去吧,我总觉得这个天气进自杀森林,有点不安全。”
嗲能指指前方说道:“自杀森林好几个地方都有这个名字,有的是碰巧,象这样设了风水阵的,不太多,还是先弄清楚原由吧,如果能找到原因并解决的话,也能少几个孤魂野鬼,这样胜武也能少点事。”
李冲点点头:“嗯,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至少又走了半小时,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的时间显示是凌晨两点多,李冲的手机指向凌晨四点,嗲能看看自己的腕表说道:“我们这里的磁极很强,不要担心。”说完,他在地上拔了一棵草,又抓起一枚小石子。
嗲能的动作给了我一些信心,他只要这么做了,应该就是在找办法。
胜武的腕表,一打开,就是一个极小的罗盘,按我的眼神,要配一个放大镜才看得清那表盘里芝麻大的符号,但胜武只是一眼,把表盖合上就说道:“这里是大凶之地,看来是专门用来养东西的。”
尽管胜武没有说养什么,但我想他所说的东西应该指的是尸体,有李冲和邬玉琴在,他们都不会说得这么清楚。
我咳了一声,嗲能念了一句咒,他在召风鬼,多半是问过往之事。
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让什么东西揪住了,一回头,是邬玉琴,这会儿她正扯住了我背上的衣服,不安地四周张望着,忽然啊了一声指着密林处:“那里,有东西!我看到了,一个深灰色的影子晃了一下。”
我顺着邬玉琴手指所向,什么也没有,只是前方被白雾笼罩着,我有点狐疑地说道:“什么也没有啊,你眼花了吧?还是你自己吓自己?”
“我明明看到了!”出乎意料,邬玉琴一反常态地尖利喊道:“我没有说谎,我明明看到了!”
胜武走过来,在她额前摸了一下,邬玉琴打个喷嚏,就恢复了常态,说实话,刚才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有点恐怖。
看到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