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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就约好了跟邬玉琴一起吃火锅,这一次李超东不在,邬玉琴作主请我们吃了个爽。
班长原先并不是我们班的,因此我们跟他都不熟,我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王,再说班上姓王的,有三四个,在不熟悉的时候,会觉得他们都长得象。
后来他坐下来才说道:“我叫王弘文,你们叫我弘文就好。”
也许他并没有想过要多么好地融入我们这个小群体,但他今天确实是带着疑问而来。
嗲能看我一眼,我会意,吃完饭留下来。
胜武随便扒拉两碗饭,吃完就背包闪人了,他很忙,这段日子虽然也经常跟我们一起吃东西,但看得出他确实很多事情做,我每天作业要做到晚上八九点,他跟嗲能却很早就完成了,跟他俩在一起,我纯粹就是个找虐的。
所以,别人总以为我跟毛子才是宿舍里学习最努力的,其实呢,学神努力的时候,没让你看见而已!我看过期末胜武通宵复习熬得通红的眼,嗲能因为出去办事,回来太晚,洗漱完趴在枕头上赶作业,其实学习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有人理解得快点,有人理解得慢点。
老爸说,他并不聪明,所以不指望我成为什么聪明的一休,只要健康平安就好了,活了半辈子,才发现,健康平安,有时候都不那么容易做到。
我们来到了仙踪林,一人点了杯喝的,这时由于外头淅淅沥沥下雨,进来这个角落的不多,而且我们这里还带了个拐弯,或多或少带了点隐密。
对于一进去就点了个套餐的人,仙踪林是不会不高兴的,我点了份芒果冰,水果当然是芒果最好吃!
“我是王屋围长大的,我一直以为,我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跟爸妈都长得不象,我妈说我长得象去世的舅舅。”王弘文的语气有点涩涩的,说话气息也不平稳,他紧拳着双手,拇指包在拳中心,曾在一本心理书中看到过,成人在做这种动作时,潜意识希望不被侵扰,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因为只有婴儿才会这样捏着拳头。
“然后呢?你没有舅舅?”我好奇地问道。
王弘文一愣,“不,我当然有舅舅。”
嗲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其实这一刻我倒觉得不接话茬是最明智的,没准王弘文正在酝酿着话要怎么说,才能让我们更好的接受。
好一会儿,王弘文才说道:“8月中旬的时候,我走出去玩,有个女的跑过来拉住我,说她才是我亲生母亲,我是被偷到王家来的,还让我跟她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由于激动,王弘文的嘴唇在发抖,他捏紧的拳手也在膝盖上发抖,我想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决定引导一下,“你没来上课,就是看到亲子鉴定的报告了?”嗲能忽然出声问道:“难道你没想过,这个报告有可能是假的吗?”
王弘文摇摇头:“其实,第一眼,我就相信,她一定是我的亲生母亲!”
王弘文这一句说得有点艰难,这事儿落在谁头上,可能都没有他这么冷静,“不过,”我有点不能明白,“你为什么能第一眼就确定她是你亲生母亲?”
“呃,说不上,一种感觉,很亲切的感觉,不晓得能不能算骨肉天性的感觉。”王弘文脸上若有所思,也许他正在回忆当初见到那个妇人的情形,“你们看,我锁骨上有颗痣,在左边,她在右边的锁骨上也有颗痣。”
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吗?”嗲能追问道,他很冷静,从坐下来到现在,一直很冷静,冷静到我觉得他都没有任何思想感情了。
“但是,我拿到这份亲子鉴定第二天,她就出车祸死了,在半夜!在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的死角!”王弘文的眼里饱含眼泪,“我怀疑……”
“你怀疑是你现在的父母出手了?”嗲能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我震惊地看向嗲能,他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啊?那种杀人灭口,应该只存在于书中吧,王弘文又不是什么世族家的嫡传子,将来要如何如何走向仕途,他家很普通,我想应该与我差不多的家境水平。
“嗯!”王弘文重重地闭眼点头,一滴眼泪砸在他的面前的衣襟。
嗲能啧了一声,“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可是……”王弘文还想再说什么,嗲能却打断他的话说道:“不管是不是,至少在那天以前,你从来没有怀疑过现在的父母跟你的关系,我相信哪怕是在那女的找你到亲子鉴定出来的这中间,你家人对你依旧是往常的态度,对不对?”
“对!”王弘文的左手掌在裤腿上摩挲着,“他们对我还是老样子。”
“你是因为接受不了发生的这个事情,才离家出走的?”
“嗯!”
“你想让我帮你问问去世的、自称你生母的那个女人有什么缘由?”
(本章完)
第486章 没有阴气,但有邪气()
王弘文被问得只会机械点头,嗲能叹口气,“其实,你应该回去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跟他们摊开说一遍,我觉得你父母会把实情告诉你的,再说,那妇人所谓的偷,你就信了么?有时候天下之人长相酷似的很多,至于你说看起来很亲切,是因为你有先入为主的概念了!”
嗲能顿了顿:“这也算是你自我催眠的一种方式。”
王弘文脸上满上不赞同,我感觉他有些不愉,嗲能把服务员端上来的热松饼推到他面前,“先吃块松饼,吃完了,我们再讨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跟吃相提并论。”
王弘文被嗲能这一句话弄得有点愣神,看到他呆傻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不行,我得憋着,这时候笑场搞不好被嗲能踹。
我三两口吃完松饼,喝着热巧,点点头,日子就是应该这样,过得甜滋滋的。
“那个,班长,我觉得吧,你可能没有反过来想问题。”
憋半天没憋住,我还是对他坦言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女的,半夜三更跑外头,这原本就是不正常的,再有,她说她是你亲生母亲你就信啊?那明天来个男的说是你亲生父亲你又要怎么弄?不管什么情况,你都应该把这事儿跟家里人说啊,我早就听说你是独子了。”
谁不知道王弘文家里头特别宝贝他?我们班上都还有人叫他文宝的,搞不好就是他的小名。
文宝,咋不叫君宝?好歹也跟张真人同名啊!
王弘文听了后,捏着松饼不语,良久,“你说的,有道理,还是我没有社会经验,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了。”
我忙说道:“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没有跟家人好好商量过这事儿怎么解决,而且那女的被车撞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想去找她,问问更具体的情况,没想到……”王弘文垂下眼,端着热巧克力喝了一口,“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我现在冷静多了。”
“你还是得多想想,她死了,谁最受益!”嗲能忽然说道,“她叫什么,哪里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要弄明白,不清楚的话,就让你家人帮忙,她的有意无意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你。”
都让他旷课了,还不严重的话,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严重的。
将巧克力喝完,王弘文站起身,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嗲能,“这是订金,至于费用,我会给你的。”说完他背上背包就走了出去。
嗲能瞪我一眼:“你去跟人家说我要收钱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连连摆手,说这干嘛呀,我们又不是做生意的。
嗲能把信封收进包里,又懒洋洋地说道:“我有时候也可以不收钱。”
不收,你倒是把钱退了呀,我腹诽道,“他回去了,会跟家人说这事吗?”
“肯定会的,他想知道答案,其实不管是不是,他都不会离开现在的家。”嗲能看向门口,“去把门外那个小子叫进来!”
“门外?”由于这话跟先前的不挨着,我有点转不过弯,不过一看,乐了,是蓝子,他正在浑身上下翻找着什么。
我上前一拍他的肩膀,“干嘛呢帅哥,找虱子?”
“我钱包好象弄丢了!”蓝子皱着眉头还在身上翻着,“不过也有可能在宿舍,你有钱没,借我20,我叫一杯百香果茶喝。”
“跟我们过去坐吧!”我拉住他,又对柜台里的收银员说道:“记我们那桌!”
收银员立即改单,蓝子坐下来不到五分钟,百香果茶就送来了,我的芒果冰早就吃完,干脆也加了一杯百香果茶。
“你很少住校呢!”我好奇地说道:“你家请这么多人,你还用得着出来住?”
住校多艰苦啊,要自己洗衣服,自己刷鞋子,很多事情都得自己干,有人伺候的日子不好么?这叫啥?自找罪受吧。
蓝子不以为然地说道:“蜻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俩初中的时候,不还偷过人小卖部的豆腐干吃么?我家也不缺钱,你也不缺,可是这坏事儿,咱俩都有份儿,不见得说有钱人就不能住宿舍了,再说了,我家再有钱,也是我爷爷和爸妈的,他们有,乐意给我,我就收着,那要不愿意给我呢?难道我得伸手抢么?”
我被他这一番话给怔住,喃喃说道:“我不是这意思,我的钱也是我爸给的……”
蓝子摇头:“不,你不一样,我们每次去你家,都看到你在帮你老爸打下手,画这画那,高一的立体几何你一分都没失过吧?你爸给你的,是你的劳动所得,而不是零花钱!”
嗲能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蓝子说得很在理!花自己的劳动所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你从来不乱花钱。”
好难得被嗲能夸一句,我开始嘿嘿傻笑。
转头却看蓝子脸上堆起愁容,我问道:“蓝子你咋了?钱包丢就丢了,我兜里有钱……”
“不是,我觉得我们一家都怪怪的!”蓝子看着窗外的雨点,他的衣服上有些雨点,想来应该是冲过来买点喝的,忘记带伞了,因此头发多少有点湿气,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我不太舒服的气息。
“怎么个怪法?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不用客气!”嗲能喝着面前的热巧,友善地说道。
我定睛看向蓝子,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只是鼻梁有点暗,眼睛大而无神,我眼睛猛然睁大,他身上没有阴气,但是有邪气!
邪气?蓝子怎么会好好的沾染了邪气,“蓝子,你是不是去了不干净的地方?”
“胡扯!”蓝子低低喝道:“我什么时候去过不干净地方了,你才去呢!”
嗲能颌首:“没错,我跟他经常去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办事,我们对那些气息也很敏感,他这样问,不是没有理由,其实这也正是我想问的,你究竟去过什么地方了?”
蓝子脸上一片迷茫,“我这段日子没去哪里啊!”
(本章完)
第487章 说来听听()
因为他身上的邪气能让我感觉到的话,就应该不是普通的邪气能办到的,所以我不认为他去的地方是什么普通的场所。
但是蓝子很认真地将自己从开学到现在常去的地方一一说出,连跟家人吃早茶去的酒楼说得清楚明白,这就让我感到有些茫然,这些地方都很平常,有些地方我和嗲能也常去。
“还有没有漏掉什么地方啊?”我自认为应该是能从他口中得到应有答案,忽然觉得有点摸不着北了。
蓝子想了会儿,“真没有了啊,我觉得我说得够详细了,没有漏掉的,难道说我去过几次外面的公共厕所也要说?好吧,我基本都是在超市或者麦当劳解决的。”
“超市和麦当劳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不会有什么事情。”嗲能摇摇头否定了,“也许,你并不是去什么地方沾上不干净的东西,而是你周围的人兴许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嗲能的话提醒了我,确实,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么,蓝子家有什么人撞邪了呢?
蓝子也一头雾水地看向我,看来他一点都不知道。
嗲能往后一靠:“你家里有没有谁表现得很怪异,比方说……不想晒太阳,不愿意靠太阳近,或者不肯到户外去呢?”
蓝子一愣,“不想到户外去?”
他眼珠转转,过了会摇头说道:“没有啊,我们上周才去了海边,全家都去了,还在那边住了一晚,第二天还在阳光下游泳。”
嗲能点点头,“那你其他的朋友或者亲戚呢?”
蓝子皱着眉头说道:“没有,一个都没有异常。”
那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身上的邪气虽然不浓,却表示他曾经在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待过或者跟身上沾不干净气息的挨得比较近。
“……将军你也去过我家的啊,我们家就那些人,偶尔我表妹和表姑那边会来住一两天,没别的人了,而且他们8月初就回了!”蓝子脸上完全是一副牙疼的,想不出问题的样子。
如同一道难题,老师翻来复去讲了三遍还无法理解,心里极度焦躁的样子。
“等等,你还是住在原来那个大房子?”嗲能抬起眼皮,“原先的那套?”
“不,我家现在搬到青兰花园了,独栋的别墅带泳池的那个。”蓝子揉揉鼻子,“我那次跟蜻蜓说了,五一节搬的,但那会儿不是什么比赛嘛?”
蓝子的话让我回忆起来,确实他在课间时候拉住我说搬家了,请我们几个去他家玩一趟,认认门,但那时候英语竞赛,压力太大,考完后人又觉得很累,所以没去。
“那你家增加了什么人吗?”嗲能问道,“你现在搬的地方应该比以前大不少吧?”
蓝子赶忙说:“是的,大了一倍还不止,家里人没有增加,也没……哦,有个小婴儿在我家住着,是我爷爷祖亲家的,矿难,那个算是我表嫂吧,想不开,自杀了,她家也没别人,族人们也都不亲近,我爷爷听说就把小婴儿接来家了,还很小呢,才四十多天,脸都没有我手心大。”
我看向嗲能,这么小的孩子,能带邪气?或者说,是因为这个小孩出生,才给他家人招了厄灾?
这种,我实在没法相信,如果有人说家里两个妹妹是妨人精,我肯定冲出去跟人干架,打不过也打!
嗲能低下头,“那你最近没有做恶梦什么的吗?”
蓝子摇头:“没有,不过,我就是觉得左手开始使不上劲,越来越没力的感觉,拎个东西,我要使上比以前多很多的力气才能拿得动,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嗲能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忽然想起来:“蓝子,你家条件跟邬玉琴不相上下吧?你爷爷在富人榜也是排得上号的,所以你到实验读书……”
“我到实验读书凭的是我自己的成绩,没有让我家多掏一分钱好吧?”蓝子皱着眉说道,“你别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我不高兴地朝他挥挥手,“我是说你到实验读书,不用宿舍!”
“是不用住啊!”蓝子斜眼看我:“那又咋样?”
“不是咋样,我是说你家的佣人,一直都没换过?”我心想你这反应也太大了,我可没有说你成绩差,能进一班的,还有成绩差的?
蓝子咬了下嘴唇,“真有一个,新来的,原先的做饭阿姨摔断腿,我们在港城新招了一个,她做饭也还可以。”
难道是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