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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上肯定被人下了什么药粉,是吸引那些蛇群注意的。”
说到这里,嗲能再度眉头皱起:“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但我还没有完全理清思路。”
“有关这个案子……”花警官试探地语气尝试与嗲能沟通,李超警官和傅家大哥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着水,傅家大哥一副受惊的模样道:“我们这里,好象没有人会养蛇,山里蛇虫多,所以平时我们不怎么在夏天上山,要上山也是非常小心地背着雄黄药包才敢走的。”
李警官叹着气,摇头说道:“我滴妈呀,长这么大,头一回看见蛇群,那么大一片,就这么象潮水一样涌过来了!关键每条蛇都昂着头瞧着你!”说着,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今晚睡着可别做被蛇追杀的梦啊!”
花警官到这里终于说道:“我有点忍不住想问,那傅云巧究竟死因是什么?我从事这行几十年了,从来没有撞到这么邪门儿的事情,今天也算开了眼。”
嗲能顿住脚步,转头望向花警官,紧接着目光又落在李警官身上,“她的死因是蚁蛊。”
“什么叫蚁蛊?”花警官不解地问道,旁边李警官惊讶地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这世上真的有蛊?不是说假的么?哎哟,花哥你捅我干啥?”
嗲能沉默了几秒钟才说道:“养蛊的时候,最终存活下来的物种是毒蚁,养成以后,颜色不是鲜红就是金色,洒在活人身上,中毒的人,会又痛又痒,她身上每一个小坑,就是一只毒蚂蚁生生从她身上咬破了肉,钻出来,这是一种极残忍的杀人手段,凶手对养蛊很有了解,说不定,也是傅云巧认识的人,或者,至少是她不怀疑的人。”
(本章完)
第46章 逃()
按理说,嗲能可以驱蛇,但这次蛇群,他却没有面对,而是选择了简单粗暴的逃跑,也许是他能力不够,可以驱单条的蛇,却不能面对大群的对手吧。
“那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花警官转头望向嗲能,眼中审视的光芒并未散去,嗲能未卜先知的能力也许让他觉得惊讶吧,我能从花警官的眼里,看到一丝被隐藏的探究。
嗲能低头走了几步,站定,回头却看向傅家大哥,不发一言。
花警官和李警官都被嗲能的目光所带,也看向傅家大哥,傅家大哥的目光却定定地落在公鸡山的那片石头尖顶,看上去他正在担忧着什么。
嗲能回转头对二位警官说道:“我们要先回去换衣服并休息会儿,稍微晚些时候我会去找你们的,必要的时候,也请你们给这里一些援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许某些地方,实在是平静得太久了。”
说完嗲能便和我回到住的地方,这里,分明是被人洗劫了一番,大门敞开,我们的衣服全部被翻了出来,倒得一床都是,“这是谁干的?”
我气急败坏地想进去,嗲能却一把拉住我说道:“先别进去!”
穿上鞋,嗲能急匆匆往村那头跑去,我也只得跟着跑,走出村口,那两位警员正推着单车往大路上走,刚刚骑上,嗲能连忙呼喊,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说道:“后续的事情,您二位是专业,我现在要到镇上去一趟,看你们谁把单车借我用用,最多一小时我就回来。”
转身又看向我说道:“廷娃,你跟二位警官回我们住的房子里去,找到傅村长,让他将所有村民集合在祠堂,不能随意出去。”
我点点头,跟着花警官和李超警官找到村长后,一起来到了住处。
李超警官打开他的公文包说道:“幸好,这些吃饭的家伙我都事先用密封袋装上,不然就麻烦了!”他熟练地取出东西进行痕迹化验。
闻讯赶来的三叔公与他的四儿见到我们屋内的模样,惊得目瞪口呆:“这是,咋回事啊?”三叔公说着就想进屋瞧个仔细,但被花警官客气地堵在门口说道:“我们进宅子鞋上都穿了脚套,所以最好一时半会的,不要干扰李警官取证。”
我也在一旁点头连连称是,心里面火得不行,傅云巧死了,尸体那么恐怖,先是冤枉我们是凶手,现在又把我们的行李翻个底朝天,这帮傅家村的人,究竟想干啥?
我烦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嗲能带我来这里说是学东西,但来这儿才第三天就撞上这么大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人都是这样,越烦躁越火大,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屋里不让进,太阳越来越大,连口水都不能喝,真是烦透顶了!
正在我烦得不行的时候,嗲能回来了,后面还跟了四个骑摩托车的男子,嗲能从摩托车上跳下,将塑料袋递给我:“快吃,荷叶蒸鸡腿,镇上买的,还热乎着!”
艾玛,嗲能真是我亲哥!
闻到香味眼睛就直了,也不管三叔公就在旁边,大嚼特嚼,从未有过的鸡腿香味!
事情是怎么结束的我忘记了,那天下午,傅家祠堂聚集了很多人,嗲能与花警官都对傅家二男去了哪里心存疑问,向嗲能问询,他又爱搭不理的,一张面瘫的脸上,居然有了疲色,我想也许这时候我存在感再降低点才是正确的。
后面我没去,因为我上午跑得满头大汗,又在冰冷的山音溪水里打了几个滚,傍晚就开始发烧,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觉得非常冷。
不记得怎么躺下来的,也不记得谁照顾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到傅家村的第四天,真正苏醒过来,人有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你醒了?”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我寻声望去,床边坐着一个长相忠厚的年轻人,这是傅三妞的未婚夫,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还是挤出笑脸向他问好。
他倒是很无害地笑笑:“那个,周大师有事外出,他说你醒了以后,要把这个药吃了。”
他伸过来的手上,放着一粒比鱼皮花生大不了多少的药丸子,黑乎乎的,我闻到了卤料中桂皮的味道,皱皱眉。
那年轻男子说道:“你拿着药丸,我给你倒水!”
嗲能曾经说过,这个男人家爷爷那辈,肯定是外乡人,从他手腕往上一两公分的地方,有一条横线,那个按身体对应的器官是胰腺,人类若是迁居,最先适应的,一定是胰腺,手中有这条线,多半指的移民,土生土长的居民,都不会有这条线,而移民国外的第二代多半会有。
对此,我还没有验证过,等他倒水给我服了药,才问道:“我要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傅家姐夫吧?”
“我姓郑,叫郑思德,你叫我郑哥就可以了!”郑思德一看就已二十出头,我称呼他郑哥是应该的。
“郑哥,你们家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吗?”我想验证下嗲能所说是不是这样。
郑思德摇摇头,“我爷爷那辈是从湖南来的,一个叫沅阳的地方,我没去过,不过地图上找到过。”
果然,嗲能没有说假话,看来手掌纹什么的,真是有类似的说法,那按照嗲能所说的,什么类风湿啊,不孕不育啊,有没有当官啥的,手掌中都能看得到,但这门学问,却不是苗家特有的,是汉族的精髓所在,只是我们汉人并不重视它。
我琢磨来琢磨去,嗲能不在,我一人想这些没啥用,“郑哥,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几点?”
“你从昨天晚上六点睡到现在有十几个小时,现在快十点了,你饿不饿?我煮了粥的,不过应该快凉了。”郑思德略带歉意地说道:“饿的话,我给你热热再端来。”
“不不,郑哥不用忙,我不饿。”其实我很饿,我都能感觉到胃里空空如也了。
我刚想问什么,郑思德说道:“昨晚可吓人了,周大师说小五妞是被人灭口的,先要找到傅家老二才知道总共有多少人死在傅家村附近,还说是傅家人过去的恩怨,现在有人来寻仇,大家叫傅村长一定要拿出个章法,另外,进你们屋子的人也被抓到了,又来了几个警员,把他们铐走的!结果,我们一出傅家大院,就看到周围全是蛇,高高昂着头,朝我们吐信子,把我们吓得动都不敢动!”
(本章完)
第47章 蚁攻()
郑思德的话,让我背上的汗毛一根接一根竖起来,傅家村这里也太诡异了,会用蛇攻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我很快冷静下来,“让蛇围着祠堂,也就是说没有人敢走出去?”
郑思德点点头道:“嗯,只有周大师走出去几步,他用一张布点燃以后扔出去,那些蛇就四处逃窜,蛇应该都是怕火的吧。”
我点头道:“大部分动物都怕火,我们人类也怕火呀!不过,昨晚的那些人中间,很可能就有害死傅云巧的真正凶手!”
郑思德脸色一变,“你确定?”
他看向我,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当然,我就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高中生,他不相信我是正常的,嗲能虽然是我的同龄人,可他身具内外功夫,气质沉稳,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真实年龄。
“只有那样做,他才能混在里面,让大家不怀疑他,不过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傅云巧不可呢?”我皱着眉陷入沉思。
被一叠声的呼唤叫回现实,旁边是傅三妞,“傅三姐!”我礼貌地打招呼,半躺在病床上,大概是睡得太多,有点睡伤了,人很累,也很饿。
傅三妞把手中的竹篮子端过来:“这是我蒸的米糕,不太甜,松松软软的,还配了点我们家自制的咸菜,你吃吃看?”
郑思德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床上,盘子里放着两块三角形雪白的米糕,还用一个小碟子装了一些咸菜,闻起来觉得不错。
但是,虽然我饿得要死,嘴里吃着却一点味道都没有,味觉什么的,还没有恢复。
咬了两口米糕,我问道:“傅三姐,傅云巧原本是想带我和周大师去某个地方的,但就是这么巧,突然被害了,如果她还活着,应该是昨天早上我们就会知道她所说的地方在哪里,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铁盒子之类的事情?”我想知道傅家小妹被害的真正原由,还有她为什么尸体会变得这么恐怖?生前她究竟受了多少罪?
想想那尸体上密密麻麻的小眼儿,我就全身都发麻!
傅三姐身子一僵,嘴唇微微颤抖,眼圈马上红了,她连眨了几下眼睛,都没能把眼泪含回去,但终于颤着声说道:“我小妹平时喜欢跟我二哥在一起,他们俩整天都神神秘秘地不知道搞些什么事情,你说的我一点都没听过。”
郑思德忽然说道:“不,她曾经说,有个秘密的地方,埋着衣服和盒子,打不开什么的,还说有机会要带着我去。”
傅三姐睁大眼睛,“我妹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她居然会跟你说这些?”
郑思德想了想才说道:“你二哥是不是一直都没找到?就是你二哥失踪的头天,我去你家吃饭的时候她说的。”
傅三姐点点头:“我二哥失踪都好几天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很担心,可就是……”说到这里,她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眼泪,闪动着,但最终还是别开脸说道:“我妹死了,二哥都不出现,我父母他们,都认为二哥是凶多吉少。”
抹了把泪,转过脸对我笑道:“看我,就是没忍住,那个,你好好休息,中饭,周大师说他会过来陪你吃的。”
嗲能中午就回来,这样的话我也能心定定。
郑思德搔搔头说道:“你先吃,我送她回去。”
看他满脸都是难为情的样子,我点头道:“我这里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我听到他带上门出去的声音,嘴里的米糕更是没味道了,喝了两口水,忽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窗台,还有地面上,墨绿色的潮水纷涌过来,伴随着一种怪异的浓臭,我定睛一看,是蚂蚁!
绿色的蚂蚁!间中还有几只是鲜艳的红色,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蚂蚁集聚一起,但奇怪的是,它们只在卧室门口,或者窗台上,却不爬进来,就象有只无形的手那样,将它们阻拦在外头。
饶是如此,我也觉得毛骨悚然,蜷拢身体,把毯子裹遍全身,嗲能没有来,屋里只有我一个,也不知道郑思德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撞上,若是他也被害,那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蚁群忽然快速退散,就象被人驱赶掉一样,门砰地一声关上,走进来的人是嗲能,我立马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身上又出了一身汗。
“你怎么了?裹得跟印度妇女一样?”嗲能看到了我怪异的举止问了一句,但随后就面色微变,鼻子轻轻嗅嗅,“刚才有什么东西在屋里?”
“绿色的蚂蚁,一大群,跟海浪似的涌过来,就在你进门的前几秒钟,全部逃不见了!”我吓得有点懵圈,但陈述事实是没问题。
嗲能波光流转的眼眸,变得深幽发黯,“看来,我的手段是太仁慈了,连我兄弟都不放过。”
嗲能蹲下身子,从背包中拿出一些草药跟我说:“我要给你左右无名指上各扎一针,然后呢,用这样草药煮好的水,你就把两根无名指都泡在药水里,两个小时以后拿出来,下午你就能象小牛一样活蹦乱跳了!”
“你是去摘草药了了啊?我还以为你去处理案子的事儿!”傻子也明白他出门是为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其实我们俩就算童年那时见过,真正打交道不过一个月。
“本来这次是要好好教你怎么听灵,但是情况有变,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比较容易上手的办法,那就是假设对方是人,你可以直接对话。”嗲能说了一个让我很无语的办法,顿时我由惊喜成功转变为惊讶,而且说不出话来。
嗲能看我那脆弱的表情,轻哼一声道:“跟它交流的时候,不要想任何东西,关注你自身周围的气息变化,只要定神定心,肯定能感应到,你要学会忘我!”
“对了,昨儿早上,我们五个撞见蛇的时候,你不驱蛇,拉着我们跑啥?”我终于问出了疑惑。
嗲能啧了一声,翻个白眼:“如果只有你我二人,我肯定施驱蛇术了,但是还有其他三人,我再怎么有能力,也不可能一下子护住四人,要是他们三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混身是嘴也说不清,而且,我能驱蛇并驭蛇这件事,不能让傅家村的村民们知道,这属于不传之秘!”
(本章完)
第48章 故因()
嗲能这么说,我能理解。很多时候,为了保存秘术和秘方不外泄,守护的人用的是一生心血,虽死无憾。
回想我们接触过的人,无论是一身珠宝的富贵商人,还是两脚泥巴的庄稼汉,嗲能的态度都是相同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区别,用他的话就是:都是生命!
“嗲能,你不是驱过一条蛇吗?你能根据那条蛇找到凶手不?”我好奇地问道:“网络上说有的人厉害的,能凭着蛇迹找到凶手,并将他绳之以法!”
嗲能在我头上弹了一下,他弹得很用力,痛得我抱着头嚷嚷:“你对人家都那么和气,就不能对我也温柔点嘛?”
他白我一眼:“跟你说了多少次,乱七八糟的书不要看,现在好了,不管我教什么,你都会说:网络上的小说上写着XXXX,你那么相信网络小说?网上小说还写过小姑娘三岁就能钓上三尺长的锦鲤呢,一个人半天就能绣成一个屏风呢?写的都是神经,看的都是癲风,你再看下去,脑水就要退化了!”
我只能缩着脑袋,不一会嗲能端来了一碗水,用银针在我手指上各扎了一下,左手一扎就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