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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褥。”
我想了想道:“可以,那现在去吧!”
几个人挤着打了一部车,好在没几分钟,玉琴拿钥匙开了门。
我们几个人的进入,当然会惊动家里人,玉琴大概介绍了一下,我们便上了楼,二楼三楼都有客房,有一间房间很大,两张大床,于是我们三个就说用一间客房就行,玉琴帮忙拎了个枕头过来。
“对了,将军,我听我们家这个阿姨说,有一天晚上,她看到有人穿着白衣服,两手这么举着,就从我们家花园一晃而过,跟一阵风似的。”邬玉琴头发已经解散了,半披着,但这让她更有点慵懒的意味,好象胖得匀称嘛!
嗲能啧一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邬玉琴皱着眉头,歪着脑袋瓜想了一会:“抱歉,我不太记得了,反正时间不太远,要不明早我问问?你们先休息吧!”
胜武擦着头发走出来,“这睡衣谁的?”
“凯奇哥的呗,他有时会来我们家陪我爷爷下棋,困了就在这儿住一晚,所以总有几套衣服扔这儿的。霍廷你就穿我爸的睡衣吧!”我比他们俩都矮,所以凯奇的衣服不合我穿。
但我肯定会再长高的!
洗漱完,似乎疲惫感更强了,眼睛一眯一眯,快要睡着的样子。
胜武的呼噜打得一串一串的,嗲能忽然说道:“张勇身上,好象有股淡淡的阴气,先前我没往心里去,以为他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可他说家人都不在这里。”
“对哦!”我也想起他说的,家人都不在深市,其实那张勇身上的阴气我也觉察到了,我跟嗲能的想法很接近,以为他是去了墓园之类的。
“可是,有什么原因会让他一下子招了七个人来杀他?下那样的手,应该就是在杀他吧?”我不确定地问道,分析这些问题压根不是我的强项,或者说,我就不是那种能动脑子的人。
“别想了,睡吧,睡醒了再说其他的事儿!”嗲能翻个身就不再动,我也很快就进入睡眠。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九点半,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他们肯定早就搞定了。
爬起来赶紧洗漱。
刚下楼,就看到邬玉琴正喝着鲜榨橙汁,看到我就问道:“你是吃饺子还是馄饨?”
“馄饨吧,有汤喝!”
玉琴给我端了杯热牛奶,“将军说回家接两个妹妹,胜武也一起去了。”
“哦!”我喝着牛奶,眼睛还有些发涩,我就知道如果我再躺回去,至少还能睡两个小时。
没多久,飘着葱花香气的鲜肉馄饨就端上来,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真的非常饿,也不管是不是很烫,狼吞虎咽地就吃下一大碗,当然,汗水也顺着脸颊直淌,不过,我真没觉得有多热。
儿童乐园,今天的人并不多,因为不是周六日。
两个小宝贝很兴奋,兔兔拉着南南玩各种各样的游戏,玉琴一看就特别喜欢小孩,抱着南南就不放手。
兔兔则黏着嗲能,“李冲和阿朗哥拿画像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进展,老吴校长不知道认不认得那个老头儿,要是认得的话就好办了。”
我心里始终挂念着这件事,凯奇发了个短信说让我们晚上去他店里吃烤肉,嗲能表示同意。
晚餐有着落了,还是烤肉!心里正在高兴的时候,嗲能的手机响了,他微微皱着眉头,接起电话,只喂了一声,他的眉头就开始皱紧,“你说什么?死了?”
(本章完)
第453章 昨晚攻击我们的东西()
我心里一紧,谁死了?
嗲能挂下电话,转过头直盯着我:“张勇死了,颈部有被掐过的痕迹,但并非窒息死亡。”
张勇?就是那个害我们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深东艺校张老师?
“那他怎么死的?”
“不知道,目前还不清楚死因,董涛说他已经被询问过了,因为董涛是张勇的学生,而且头晚还跟他在一起,最后一个见到张勇的,应该不是董涛,因为我们送董涛回了男生宿舍,而且看着他进了宿舍大门,他的舍友们也能证明,头天晚上他大概是几点回的,目前初步认为张勇死亡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前后。”
董涛当时确实说不用我们送,嗲能却坚持送他回去,并亲眼见他进了宿舍大门,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半夜很少有宿舍能打开大门让你随意进出,深东用的还是六七十年代的那种管理模式,不象实验,宿舍除了管理员外,还用了门禁卡。
他们的宿舍跟教职工宿舍中间隔了一栋楼,而且张勇死的地方,按嗲能说的,是在声乐房的琴房附近。
一个教审美学的老师,居然死在声乐房附近,完全不应该啊!
“那我们怎么办?人家会怀疑我们吗?”我有点不敢想,嗲能却说道:“应该不会,他们校门口有监控,我们昨晚打车也会有记录,进玉琴家小区也各处有监控,我们不可能有什么机会作案,再者张老师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只是个有惊无险的经历,谁会认为我们干的?”
说得也是,昨晚的事情,嗲能不欲人知,所以没有让他们公开,也不知道董涛是怎么回答的,我们走之前,张勇老师好象是在跟他们的副校长说话。
嗲能微低着头,“段艳的死,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张老师也死了,我还感觉他比较稳重,但他一直没有说自己由于见到什么事,才有人想弄死他。”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邬玉琴在旁边站一会儿了,“如果要暗杀某个人,只要悄悄过去捅死他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连我们一起?”
我们什么也没干啊!真是冤死!
“哥哥,我要坐那个小火车!”兔兔过来抱着我的腿就猛摇,我拍拍她的小脑袋:“行行行,带你坐!”
五个人一起坐小火车,倒还是比较好玩的,虽然儿童乐园很小,但是这个小火车却连周围的植物园都绕进去,并且植物园内还有站!绕一圈大概要30分钟,两个小丫头看得眼睛亮晶晶的。
“天挺热的!”邬玉琴抽出纸巾擦着额头渗出的汗珠,“一会儿去喝杯饮料吧?我忘带水了!”
“不,我还要坐一圈!”兔兔嘟着嘴说道:“再坐一圈!”
“不行!”嗲能板着脸拒绝,“后面还有那么多小朋友要坐,你都坐过了,应该让给别人坐了,要么喝水,要么回家,你自己选一样。”其实今天并不是周六日,排队的,只有这么一两个小孩,人家是等车而已。
“那……我喝水!”可能觉得有点委屈,眼睛里还闪着泪花。看得邬玉琴心疼不已,“哎哟,这眼泪汪得,唉,你哥哥对你好严哦,就差哭了。”
兔兔低下头,嗲能轻轻哼了一句:“她要是哭,那就直接回家好了。”
下了小火车,来到小蘑菇冰饮屋,这里坐着的,大部分是正在大吵大闹的小孩。
我们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嗲能给两个小朋友点的都是百香果茶,两个人吃一份香蕉船冰淇淋,我们几个乱七八糟点了一些,坐下来就又开始讨论张老师突然死亡和段艳的意外之死。
可惜的是,我们所有人在内,都没有能见到那把匕首,也不知道段妈妈是让匕首随着段艳走呢,还是说被警员给收了,嗲能把兔兔和南南带到洗手的地方,给两个小的洗脸洗手去了。
“哎,霍廷,我们昨天晚上就没看到那几个行凶的,胜武不是说他能见到七个吗?”邬玉琴好奇宝宝似的凑过来,“我没受伤,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凶险。”
“胜武今天去哪里了?你不说他们早上一起走的吗?”我问玉琴道:“今天怎么他不在呢?”
“他呀!说要回家换衣服,吃中饭的时候会过来的!”邬玉琴蛮不在乎地说道,忽然嘻嘻一笑,定定地看向我,被她看得一咯噔,这胖妞是不是喜欢我?
“霍廷,我觉得认识你们挺好的!”没头没脑突然来这么一句,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啊?”
“啥意思啊?”兔兔拉着南南的手过来,学我的口吻说话,邬玉琴捏捏兔兔的小脸,“我以前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只是知道港城那边很信风水啊,因果啊,轮回什么的,结婚、搬家之类的,都要看日子。”
嗲能喝着杯中的果茶,没有吱声,邬玉琴接着说道:“可几次自己碰到这种事,才知道原来就在我们身边。”
“不是的!”嗲能忽然出声,声音很小,“鬼这东西,如果你不主动去找它,它不会来,而且它的出现,需要媒介,就象跨海大桥一样,你要到对岸去,如果桥跨了,你开车就过不去的,得换飞机,如果这两样都没有,就得换船,连船都没有的日子,只能望洋兴叹。”
嗲能看向玉琴,轻声说道:“以前这里不会有,是突然有人将各种媒介堆砌在这边,应该是要搞事情,为了查清楚原因,已经有两个人折了!”
嗲能最后的一句,有些悲怆,我不知道他说的两个人是不是包括海氏兄弟里的那个,不过当时嗲能的目光里确实有哀痛之意。
邬玉琴刚想说什么,嗲能的手机再度响起:“啊,我们在小蘑菇冰饮屋,嗯……我知道,见面说!”
来的人,是胜武,穿着冰蓝丝的T恤,看着就凉快。
见到我们,他拿出一粒圆圆的小东西,“这个就是昨天晚上攻击我们的东西,被我找到一个。”
(本章完)
第454章 二楼有阴气()
这个东西是黑色的,象缩小版的橄榄,但质地非常坚硬,握在手中,蛮有份量,“那边的事儿,也归李冲他爸管,我拿这个的时候,是因为正好在室内踩到,询问时没有人发现我捡了,我估计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嗲能抓过这个细细查看,良久才把这个还给胜武。
胜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嗲能,可惜嗲能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不出声地喝着饮料,慢条斯理。
邬玉琴把杯子一放:“喝完了,看你们要不要去吃午饭?还是说晚点吃,先带她们俩玩?”
嗲能看着我说道:“你去找李冲,告诉他,这个是惊风花的种子,原产东南亚,什么都不用说了。”
“惊风花是什么?”邬玉琴好奇地睁大眼睛:“长什么样子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总要有狂风吹过的地方才开这个花,所以叫惊风花,国内没有!”嗲能说完后就让我把这粒东西交给李冲。
“快去快回!”嗲能对我挥挥爪子:“我们等你回来吃中饭!”
李冲拿到我给的那粒惊风花种子,马上就跑他爹单位去了,阿朗哥收了纸笔,“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到儿童乐园的时候,两个小的,正在坐碰碰车,玩得很开心,特别是兔兔的笑声,稚嫩的,脆生生,很能影响人。
估计谁也不敢想象,一位苗族的世袭鬼师会陪着小姑娘在儿童乐园疯也似的玩碰碰车吧,虽然嗲能没有笑,但他旁边的兔兔一直笑个不停。
阿朗哥忽然有些失落地说道:“我还从来没有玩过碰碰车。”
我捅他一下,笑道:“这有啥,咱俩下盘带着俩小的再去疯一把呗!这样大家都能玩啦!”
“能行吗?”阿朗哥回转头,不过兔兔咯咯的笑声再度传来,他也笑了,“应该很有意思吧!”
下一场我们带着两个小的又玩了一通,终于听到兔兔喊饿。
邬玉琴最终决定一起在外面找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地方吃饭。
“事情都搞定了?”一坐下来嗲能就问我,看来很关注这件事。
我赶紧点头道:“都OK了!”
邬玉琴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静静地喝茶等着。
两个小的,看到我们都正襟危坐,面色沉肃,也不敢有什么嬉闹,于是我们几个人都坐得很安静,直到第一个菜端上来。
椒腐通菜、咸鱼茄子煲、铁盘沙姜鸡、猪肉汤、虾酱豆角,四菜一汤,荤素得宜,除了南南还需要照顾以外,其他人都吃得很快。
阿朗吃完立即放下筷子喂南南,“豆角要多吃,豆角最好吃的。”阿朗哥在温声对南南说着各个菜有营养之类的话。
南南确实不挑食,不过刚塞进跟一口饭,她却含着不嚼,目光定定地望向某个角落。
胜武忽然低低问道:“南南的收养手续办了么?”
我点头:“办了,办在我爸一个下属的名下,他也是独身,但他不喜欢带小孩,我爸说帮他养,没事儿,结果他那个下属每个月还给800块呢,说是饭钱。”
胜武点头,“不错了,这人还是可以的,那改名字了?”
“改了,叫郑影,小名叫南南。”南南看看我,又看看阿朗,还看向胜武和阿朗哥。
把饭咽下去以后,才小声说道:“刚才有个叔叔一只手掐着一个穿红色衣服姐姐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捂着那个姐姐的嘴,拉到里面了。”
“哪个里面?”我不知道南南说的是谁。
“就是那堆花的后面。”
掐脖子?
邬玉琴回头看了一眼说道:“那堆花后面是厕所。”
就看到嗲能眼睛一眯,扯了一把胜武的衣服,“走,去看看!”
不多久,就听到哐啷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往那个方向看。
第一次看到胜武打人,每一拳都充满怒意,砰砰有声,听着就肉疼。
邬玉琴拉过一个餐厅服务员:“快报警,可能有变态袭击小女孩!”
服务员一听脸色就变了,跌跌撞撞跑到前台去说了一通。
嗲能搂着浑身发抖的小姑娘走出来,我看到那个小姑娘也就六七岁大,一双无助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看样子是女孩家人的人走过来,嗲能上前说了几句,女孩的妈妈立即发疯似的脱下高跟鞋就猛往那个男人身上砸。
众人都被这场影响惊呆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开,就在这时候,我觉得背后突然一冷,象是有一块薄薄的冰片贴上来似的,猛然回头,一个很淡的影子飞上天花板不见了!
有些骇然,这大白天的,也会有这些东西?
喝口汤,忽然感应到我的草鬼,全部回来了!没有任何差池,真可以念阿米豆腐。
闭上眼睛,我将自己的触觉伸延出去,刚才的那个影子,居然飞到二楼的厕所了,这家店的二楼,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鬼不会无缘无故找我,应该是知道我有些能耐,才来求我?
还没等我想明白,警员就来了,询问一通,把那个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变态狂带走了。
嗲能轻抚了下小姑娘的头顶,又点了下她的眉心,其余的事情就丢给胜武了,全部人马都看到胜武拽着那个人在打。
邬玉琴打电话给家里人,让他们送点钱过来,又跟酒店老板商量了一下,酒店老板倒是明白拒绝让我们赔偿。
由于小姑娘在这家店吃饭受到惊吓,当妈的和祖母辈的,都表示要讨个公道,胜武上前劝慰了几句,他们方才歇下来。
不论怎么说,这家店和小姑娘这家人都特别倒霉,店家开门做生意,怎么会想到遇上这种人?
嗲能还蹲下身子跟小姑娘说了一些话,这才走过来坐下。
警员们还访问了其他食客,好在那堆花的附近并没有什么吃饭的人,也不算干扰。
我对坐下来的嗲能说道:“二楼有阴气,刚才贴着我后背了,我一转头,它就往上串,我感应到那东西在二楼厕所。”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