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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候多时的鲍汁蒸凤爪还有鸳鸯青菜也上来了,随之一起的,还有五六样点心。
陈曼华突然笑笑:“呵呵,跟着你们出来,我才能这样吃东西了,蛮开心的。我父母把我管得特别严,跟小文子一起去打工,人家差点不要我们,后来找学校开了证明,是参加实践,人家才收的。”
说到这里,陈曼华轻笑,“我以为,我能够自己挣点零花钱了,可我妈跑到我打工的店里,不由分说就把我拉走,然后……我就不想回家了。”陈曼华突然的冷脸,让我们都有点吃惊。
嗲能也转过头去看她。
陈曼华低下头,“很抱歉,其实,我不想让大家扫兴,可是,已经憋了很多天了,我放假就要去打暑期工了,学校给我开了证明,这样,我开学就不用这么麻烦。”
是啊,都是直接升学,只要交钱就可以……
包厢里特别安静,嗲能说道:“摆你面前两条路,第一是回家认错,第二就是自己养自己,第二条路非常艰难,你父母可能会干涉。”
邬玉琴忽然说道:“要是曼华不怕辛苦的话,可以去给艺人当助理。不过,很多助理就象保姆一样,什么事都要干,有些艺人对助理的态度很差的,你还得兼顾学习……。”
陈曼华摇摇头:“我给小学生当家教,基本上,整个暑假都安排满了,应该等开学的时候,我就有不少钱啦!”
这回毛子没说话,陈曼华的事情,我想毛子应该是全部知情的。
小非哥摸着下巴说道:“你爸妈知道你在跟他交往吗?”
陈曼华想了想,摇摇头:“我没说过,我们在回家之后互相都不联系,有什么事情就QQ里留言,除非是一些学习资料共享什么的,才打电话。”
平稳一下自己的心情,我才说道:“没想到,一顿早茶,曼华就离家出走了!”
“讨厌,能不能不说那几个字啊?”陈曼华抱怨道:“我现在对这几个字超反感。”
嗲能却点头笑道:“如果你只是想抗争,那还是回去,如果你觉得要逼一下自己,那就试一段时间,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是那句话:注意安全,保持联络。”
曼华脸上绽开一丝光采,“我还以为将军会臭骂我一顿。”
小非哥摇摇头:“我还没见过鬼师大人臭骂过人,训斥倒是有的。”
是啊,比如说训我。
“那你打工期间住哪儿?学校宿舍应该很快就不能住了吧?”小非哥问道,“要是你没地方住的话,我有个学姐,她最近要到国外去培训,如果……”
曼华眼睛一亮:“真的吗?”
小非哥点头:“不过,她至少要去半年,差不多过年才能回,而且她住的地方离学校,算上交通的话,至少一个半小时,再有就是这个学姐爱干净,你每天都得拖地擦窗户什么的。”
毛子立即说道:“曼华超爱干净,她到我家洗个碗,把那个灶台擦得比我脸还干净呢!”
我们大家都乐了,顾非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离家出走都不是什么好事,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但是有的父母总喜欢把自己实现不了的梦想强加给儿女身上,这种很自私。”
陈曼华低低嗯了一声,“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父母只是把我当成一件作品,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雕琢我,等这件作品马上要成功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嫌弃了。”
曼华的话,让我想起老爸,他会不会也在嫌弃我这个作品?
可是老爸从来没有说过要我成为多么优秀的人,他只是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跟人渣混在一起……
邬玉琴清了清嗓子,“我们离题了,本来说的是那三个女的死掉,不过,我二爷家那边的小区,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死的也是女的,三十来岁,在超市买菜一下子就倒下去,再也没有醒过来,会不会跟这里的有关?我二爷说那个女的,就是心脏破裂死的。”
(本章完)
第448章 照样会死()
怎么又来一个心脏破裂的?
“附近还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吗?”哪有这么巧?
我随意就问了一句,又接着说道:“那个小区死了三个,玉琴二爷家小区也死了一个,加起来就四个,死因都是心脏破裂的话,肯定有什么地方是有联系的。”
网上说高血压或者年纪大的人容易心脏破裂,但三十来岁的女的,身体也不差啊,怎么就会心脏破裂了?
买完单的嗲能跟小非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顾非站起来对曼华说道:“我带你俩去那学姐那儿看看?”
三人都走了,屋子里剩下的就只有我们几个,嗲能揉揉下巴,“你们俩晚上再继续吧?”
“继续什么?”我们俩异口同声问道,我最先回过神:“你是说去图书馆大楼?”
嗲能点头,“今晚去,董涛说带你们的那个老师把画像画好了。”
“可是,那里没有阴气活动啊……”我小声嘀咕道:“没有阴气叫我们去干嘛什么呢?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嗲能拍拍我的肩:“收钱了嘛,你就得去晃晃,再次确认一回。”
好吧!嗲能说的就是圣旨,我一定要遵守的!
邬玉琴微皱着眉头,轻轻咬着食指的关节,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还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我是说……”
玉琴的声音开始变得不安,“我爸和我妈对我非常好,从来不会勉强我,他们一旦外出什么的,给我卡里的钱,都足够我到港城玩一趟了,他们……有时候不理解我,但对我的好没得说。”
说到这里她眼眶有点湿润:“我好象有点不懂曼华了,明明我们一直都关系不错的,你们也知道,自从阿清死了以后,很长时间,都没几个女生愿意跟我在一起玩。”
嗲能撑着下巴:“曼华不是不想告诉你,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不想给你增加什么负担。”
“真的?”这一次玉琴看向我,我赶忙点头。
玉琴长长舒口气:“这两天曼华都有点不太正常,她不肯说,我也就没问。”
嗲能:“不用去想这件事,会圆满解决的。”
玉琴放松了坐在一边,嗲能低声说道:“那个房间里没有阴气,说明活着的魂灵已经没有了,但是,死去魂灵的记忆还在那儿。”
嗲能的表情很平和,“我总在想他们所说的那个老头跟那栋图书馆究竟是什么关系。”
闻言我也觉得怪异,就是啊,老头为什么总在同一个地方?
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玉琴说道:“那个……是不是那个房间,是他曾经办公的地方?”
我有点不赞成地说道:“可是,总觉得不太象。”
“兴许……我们看到的情形应该是好几十年前?”
“嗯?”
“你不觉得那个老爷子穿的衣服还有系的那条帆布皮带很有时代特色吗?”
嗲能看向玉琴:“说下去!”
玉琴清清嗓子说道:“我们都知道的,深东艺校虽然成立只有二十几年,但它的前身存在很多年了,五几年就有的。”
嗲能点点头。
玉琴低声说道:“再看那个老爷子的样子,我感觉他是个很用心工作的人。”
嗲能又点点头。
玉琴说到这里,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拦都没拦住,“那是他的!”
玉琴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刚才人一走,我挪位就忘记了。”
嗲能摆摆手,“没事!”
“那晚上再去一趟吧,我跟着一起去好了!”嗲能最后又看向邬玉琴,“你去找李冲和阿朗,让他们把你们说的老头儿画出来,万一我们找不到线索,就把画像拿来让人辩认一下。”
人肉啊?
这应该是个好办法,“但是,那个老头,我们都不知道他死没死啊!”
嗲能问服务员再要了一个茶杯说道:“所以,我们要让人辩认一下,顺便问问,在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那个地方会出现这么奇怪的情况。”
邬玉琴睁大眼睛:“将军,你是说因为人没死,所以看到景象的时候,就感觉不到阴气?那活的魂灵又是什么意思?”
嗲能喝口茶说道:“只是一个分析,魂灵分死的和活的,魂灵死之前,如果对某件事情念念不忘,或者特别想见某人,就会分裂一部分专注于这件事情,也就是说,魂灵的死亡并不是全部,只是部分死亡。”
说完看向邬玉琴笑道:“是不是理解起来有点绕?”
邬玉琴点点头:“有一点,不过我现在不怕什么鬼了,因为它们只是生命存在的不同形势而已,说不定它们也怕我们呢!”说到这里,玉琴的声音淡淡开始郁结,“要是那时候,我跟那些魂灵好好说话,那同宿舍的人会不会……”
“照样会死!”嗲能放下茶杯:“阿清她们会死,是因为献祭了,把自己当成祭品去祈求恶灵做什么事,就象一个要杀你的人,无论你怎么做,他还是会杀你,因为他的目的就是杀了你,如果我没料错,她们几个说了愿意献祭的话吧?”
邬玉琴没有说话,只是打了冷颤,嗲能拍拍她的肩:“过去的杂事不要再想了,不是你的错。”
回到家,南南和兔兔正趴在茶几上不知道玩什么,南南手里抱着一个灰色的小熊,她会玩的东西还很有限,兔兔已经能很利索的玩拼图了。
阿朗和李冲大概是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新妈妈冲了果茶出来,玉琴和我把昨晚看到的景象很详细地说了一遍,李冲和阿朗画了好几幅,终于敲定了其中一幅最为接近,但是,这要找谁问才好呢?
嗲能和我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我们都想到一个人:赵国泰!
鼎盛设计的总工,赵国泰有着相当的人脉,而那个老头用的尺子和三角尺,我和邬玉琴都认定那个人是个设计师,趴在桌前也不知道在画什么,“那个……”邬玉琴有点结巴地说道:“万一老爷子是个服装设计师呢?”
(本章完)
第449章 在哪儿死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新妈妈拿了些洗干净的李子和圣女果进来,“哪个老头是服装设计师?”
我们上前把头晚上的事儿说了一遍,新妈妈也陷入沉思,“对了,你们在他桌案上看到什么工具了吗?比方说三棱尺、直尺、云形尺和剪刀之类的?”
玉琴和我都摇头:“没有,就一块橡皮,一把三角尺,一把直尺,耳朵上还夹着笔,手里拿着铅笔。”
听完玉琴的话,新妈妈笃定地说道:“那肯定不是什么服装设计师了,服装打样的时候才画,过去的师傅报纸牛皮纸什么都用,唯独不舍得用白纸,用大纸白纸的,多半都是工业设计和建筑设计。”
“谢谢岚姨!”嗲能帮着新妈妈把喝完的果茶杯收拾好一起拿出去,邬玉琴忽然转头对我说道:“你家住这么多人,你妈要累死的,一大家子人的饭呢!”
“嗯!所以要是我们在家,都会在厨房帮忙的,在家的话就是我们三个轮流洗碗,阿朗哥会帮忙拖地,嗲能就带孩子!”说到后面,我自己都笑了,“人多很热闹,以前就我跟我爸,我爸工作忙,很少在家吃饭,我就跑毛子家吃,有时在邻居家吃。”
如此说来,我跟个托儿所的人也没啥分别,“后来长大点,会煮面条了,就不怎么去别人家吃了,我乱七八糟丢在一起煮来吃,自己感觉味道还行。”
由于我们吃的早茶,中饭新妈妈只是蒸了饺子,煮了个酸菜豆芽汤,“现在天气热,估计你们也没啥胃口,晚上让嗲能给你们煮酸汤好了,我材料全买好了。”
“嗯!”嗲能嘴里咬着饺子点头,“没问题!”
老爸又开口说道:“10号我带你妈妈去散散心,”老爸看向我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去那个什么镇?我把钱给你们留下来,这一年你们几个够累的,特别是阿朗,好好玩玩,放松一下,等七月底再回去。”
阿朗哥八月中旬就要出发,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会越来越短,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情谊,还有一年的相处,我也有点不舍。
“我想跟嗲能哥哥一起玩……”兔兔突然怯怯出声,“妈妈我可不可以不散心?”
南南没出声,只是紧张地看着嗲能和我,显然,小丫头也不想跟着大人在一起,再看她又看着兔兔,我觉得她俩真是可爱极了。
老爸眉头一挑:“哦?真的不去吗?那边有滑滑梯,有儿童乐园哦!”
兔兔脸上绽开光采,眼中满是期待和向往,但很快她又瘪嘴道:“我想跟哥哥还有其他哥哥一起玩!”
玉琴忽然开口道:“那就留下来呗,我们一起去!”
新妈妈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怎么觉得兔兔不是我女儿了?一点都不黏我嘛!”
兔兔一仰头:“不可以打扰别人的二人世界,做电灯泡是件很愚蠢的事儿!”
“呀!”新妈妈不禁咋舌,“兔兔,你没发烧吧?这话从哪儿学来的?”
“电视上啊,五频道里的《生活百相》!”兔兔笑得一脸得意,新妈妈抚额长叹,“这破电视都教的些啥!”
“不是电视的问题,而是她在看什么,我们没有留意到。”嗲能缓声说了一句,又对兔兔说:“以后不可以看别的台,只能看少儿频道。”
桌上的话说完,下午我们几个就一直补瞌睡,直到晚间胜武打电话给嗲能我才醒,“哇,快七点!”
刚想动,忽然发现南南正趴我肚子上睡得很甜,“你大他爷的,谁把她弄过来的,拿我肚子当枕头了睡成这样!”
她粉嫩的小手还搭在我不方便说的部位,我只得把她整个抱起来放在床上,小孩子睡觉可能都汗出得很厉害,背上基本都是湿的,嗲能扔了张枕巾过来,“盖太多了,给她一张枕巾就好。”
走下床,嗲能咬着嘴唇,“邬玉琴和李冲去胜武那儿,段艳死了!”
“啥?”那个丑兮兮的女人死了?
她的声音确实很难听,做的事情也让人讨厌,但冷不丁听到她死了,心里还是有点空落的,有首歌词里说:不得不存在,象一颗尘埃,段艳于我,就是那颗尘埃,一直想扫掉的那种,突然没了,也不用扫了,但是--“她怎么死的?”
“半夜里,突然冲向开过来的一辆轿车,被撞飞了,落下来的时候,脑袋正好插在一根竖在地面的钢筋上。”嗲能叙述得很平静,我却能想象得到当时血腥的场景,“她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还捏得非常紧。”
捏着匕首,是想去捅什么人吗?非得半夜?
“段艳的家人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不知道!”嗲能摇头,“胜武打了电话给他们俩,他们就马上过去了,你看要不要换套黑衣服也过去一下?”
还没放假,突然就有同学意外身亡,感觉当然是不好的,不过段艳近半年来给我的感觉都是阴森森的,身上有种让人很不舒服的东西。
不过同学一场,我和嗲能都决定去送送。
新妈妈一听是这情况,打了电话去订花,又给我们准备了银灰色的利是封,“带去吧,不管这个人生前如何,大家总是同学一场,无论她以前跟你们关系如何,都是个最后的道别了。”
嗲能点头,又蹲下身子对兔兔说道:“哥哥今天有事情,晚上不回家住了,不过明天可以带你和妹妹出去玩,你们要乖乖跟妈妈在家,不可以捣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