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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早茶又不贵!”李冲瞪圆了眼睛,他应该是太惊讶嗲能会这样说早茶的事,“上周跟我妈一起吃,也就七八十块钱,真不算贵的。”
嗲能淡淡地说道:“对于我这个外乡人来讲,实在太油腻了,我在苗岭,吃的东西,一般都是白水煮煮,不放盐,蘸辣椒水,天热了,就煮点酸汤用山泉水冰着,过年过节吃点肉,平时很少沾荤。”
李冲噎了一下,才小心地问道:“你们那边很穷吗?”
嗲能点头,“是的!很穷,我们几个寨子算好的,有水,有田,能吃饱肚子,别的寨子非常穷,买点东西,要走两个多小时山路,那边天无三日晴,遇上点泥石流什么的,总是有的。”
李冲吐吐舌头,“那你们能长大成人都很不容易。”
回到宿舍,匆匆做完功课就开始拿出U盘接进电脑,看着1G多的资料和听力,我就脑门儿跳着疼,但这没有办法躲过呀,只能痛苦的全盘接受。
坐久了就右手托着腮,听着听着,只觉得胳膊一软,咚的一下撞到床档,疼得我感觉皮肤都绷紧,所有的血液全部涌向那一个被撞的部分。
我不知道自己脸变形没有,张嘴都有点吃力的样子。
嗲能走过来,用力给我揉了两下,我才惨叫连连:“我的头啊!”
“你头好好长在脖子上,不想听就睡觉吧,英语这东西,不是说你突然努力就能有所突破的。”
嗲能面无表情地说道:“出去夜宵吧,十点半了!”
我们晚上吃得早,这会儿又饿了!
“吃啥?”我愣愣地问道:“这附近我们都吃遍了,也没啥好吃的。”
嗲能想了想道:“普通点,我想吃便利店的豆腐串加盛记辣椒酱,怎么样?”
“不怎么样!”宿舍里几人都异口同声答道,“还不如不吃!”
嗲能继续用他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被他看得实在无奈,只好皱着眉头说道:“那就去吃吧。”
嗲能让营业员给他加汤,还加得满满的,放了很多辣椒酱,还滴了几滴酱油,突然觉得那样应该很美味。
“英语老师给了你很多资料?”
“嗯,光听力就1G,还不算阅读和简述,以前的录像我看过了,题出得很精巧,管它呢,拼了!”
“嗯?”
“我每天晚一小时睡觉,到时能挣几分是几分,没准一分之差,我们就赢冠了呢?”
嗲能笑笑,不置可否。
吃完,整个人都舒坦许多。
4月20号!
英语老师再来找我的时候,我按嗲能所说的:“不要再给我什么资料了,我从今天起要保证睡眠!”
英语老师愣了一下,最后点头道:“Try you best!”
22号老爸干脆不去公司了,跑到录制现场去看我比赛,作为支持队伍,同学来了一些,还有亲友团,连兔兔都进去,当然他们坐最后。
感觉到灯打在身上的热度,后台时,负责给我们打理的人还给我头上抹了啫喱,感觉是顶着一个油头站在那里。
电视里看嗲能的比赛回放,好象没什么,但到现场,我只听见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着,腿有点发冷,而且还发软。
我在紧张!
但是并没有什么特效办法让我不紧张啊!
中间的和最右侧的同学,两人都面无表情站着,他们是怎么做到处之泰然的呢?
为了缓解心情,我开始东张西望,向上看的时候,忽然顶棚上有个影子晃了一下。
(本章完)
第415章 爆炸现场()
我想我应该是眼花了,这么高空,有人在上台干嘛呢?直播大厅的顶棚,总应该是机械作业吧?
对剧场的演艺设备一无所知的我,就在瞎琢磨着。
忽然灯光一阵闪亮,背景音乐响起,两个年轻的主持人走了出来,摄像机马上跟着过去,我算是第一次看到摄像机,在它转过去这当儿,还能看到摄像机本身有个小荧幕,看来,摄像师就是在那儿察看效果。
拍摄的摄像机不止一部,先前数学竞赛时,拍到某位参赛选手打喷嚏,丑爆了,网上还有人专门对此截图。
我虽然不那么帅,但总希望是个不出丑的,嗲能跟我说,观众看到的不是单个的你,而是深市实验的精神风貌!
尽管腿都在微微发抖,浑身都有点发冷,我还是保持了“淡淡微笑”,希望不会太难看。
至于比赛是咋开始的,已经忘了,反正我们深市实验是第四组答题的,必答题全部回答完毕,到抢答环节,我手钝,连续两次都没抢到。
到第三轮30分环节,终于抢得一个,还被我懵对了,最后我们组莫明其妙就抢到第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聚光灯全部打开,欢快的音乐响起,就听到一男一女的主持说道:“恭喜第四组深市实验队进入下一场晋级赛!”
等下场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
中场休息了多久我也忘记了。
这一次跟上一次的数学竞赛不同,学校没有派车来接,估计要等决赛吧。
换了衣服,走出演播大厅的门,老爸正站台阶梯下拿着手机东张西望。
“老爸!我们赢了,下场还得继续!”我得意洋洋地朝老爸打个响指。
“怎么样?老霍同志,您儿子还算给您长脸吧?”
“那是,我儿子当然继承我的优质DNA。”
下午,为了缓解我先前的紧张情绪,老爸提议我们下午去野餐。
东湖,有湖、有树、还能钓鱼、玩碰碰车、还有卡丁车跑道,儿童游乐天地,算是一家人最好的渡假休闲场所了。
匆匆跑到超市买了东西,就来到东湖的野餐烧烤场,作料没买太多,按老爸意思,熟了就行。
老爸跟钓鱼的钓友套了几句近乎,花十块钱买了条大草鱼,直接来了个一鱼两吃,我都没发现老爸还能跟人这么套近乎。
米饭?新妈妈用了个不锈钢锅煮了再炕着,“老爸,其实在外头吃挺好的,你看兔兔,都高兴坏了。”
兔兔的高兴,表现为特别乖顺,你让她干嘛她就干嘛,而且在外面表现得象大户人家教出来的千金大小姐,一举一动特别有范儿。
阿朗哥笑道:“兔兔挺会演的,这么丁点小的小孩儿呢!总感觉将来她能飞檐走壁似的。”
一句话,让我想起了直播大厅顶棚的影子,“嗲能,你在那里面有没有注意到顶棚有人?就在我的正上方,我好象看到一个影子,就这么一晃不见了。”
嗲能吃饭的动作停下来,目光落到我身上,见他的注意力已经转到我身上,便继续小声说道:“先前我以为是眼花,不过现在细想想,应该就是个人,而且是男人!”
嗲能眉头一皱,“我没有注意到顶棚的事情,灯光一打,热量十足,很少有人能在顶棚上一直待着,再说也很危险。”
我点点头,虽然说演播大厅这类的灯光音响安装都是严格按照规范,但还是经常会有舞台搭建好后出这样那样的事。
或者那个人是个检修人员吧?是不是我小题大作了呢?
“真好啊,我上一次野餐是跟班里人一起的,还是初一的时候了。”吃饱饭,我们就坐在野餐垫上说着以前的事情。
阿朗笑笑:“我还是第一次……全家人出来这样吃。”
老爸拍拍阿朗,“下次多来几趟!”
我忽然反应过来:“阿朗哥,比赛的时候你在最右边是吧?”
阿朗哥眼睛瞪圆,“你老人家是终于看见我了吗?一下车就跑得飞快的。”
不好意思地挠挠下巴,新妈妈忽然说道:“你们看!”
顺着新妈妈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湖对岸的高层住宅,正在向外冒着浓烟。
老爸看了几秒钟,“我报警!应该是火灾!”
不久,听到一声响亮的砰地一声,我们看到那栋楼有些东西因爆炸力冲了出来,地方有点远,看不真切。
嗲能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我没见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不知所措,还是阿朗哥站起来说道:“我们都不知道那个小区叫啥,快查查!”
很快就把名字找到,老爸挂下电话说道:“已经接收讯息了,说是马上安排处理。”
新妈妈眉头紧皱,“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伤亡,这么大的爆炸声,唉!”
嗲能拍我一下,我才发现自己一直站着。周围好多人都对此情景非常震惊,还有人在指指点点地说道:“不会是煤气泄露爆炸吧?”
“会不会是有人暗杀什么的?”
“你瞎啊?暗杀都是悄悄眯眯的,啷个还搞爆炸哟,你娃脑水今天不在家!”
“你是咋整的咧?哎哟,房子没了,人可咋整?”
“大婶,只怕是房子跟人一样没了呢!”
“……”
听着身边七嘴八舌的声音,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阿叔,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阿朗轻声问道。
“不能去!”嗲能忽然制止,“那边不是太对劲,谨慎点好!”
阿朗点点头:“那要不回去吧,今天挺紧张的。”
回到家,新妈妈将东西全部收拾好,跟老爸斜靠在沙发上低声说着什么。
我依稀听到学费、租房、材料等等,下期的学费还早吧?
脖子一紧,整个人被扯进房间,嗲能冷冷地看向我,“你爸妈在商量给阿朗的学费问题,Y国费用比较高,他们担心阿朗妈妈可能会把房子卖了供他念书!所以你啊,现在别去!”
怎么嗲能都知道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呢?
(本章完)
第416章 一团鬼影()
应该是我的问题!
嗲能坐到床尾,两手紧扣床沿,眼睛看向一飘一飘的窗帘,“好热!”我伸手按了下空调遥控器。
嘀声响起,嗲能转头看我:“今天多少度?”
“24-29!”我把窗户给关上,还将薄纱帘拉好,“下午你要干什么?”
“爆炸发生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到什么异常?”嗲能漆黑的目光望过来,“应该有吧?”
“没有啊!”我摇摇头。
嗲能手机响了一下,他接过来看我一眼:“明天是周日!”
“你说吧,要我今晚干啥?”嗲能只要这么一说,多半就是晚上不能睡了,要“暗中行事”
嗲能摇摇手机,“青云公墓的事儿,怎么样?去不?我叫顾非一起。”
“小非哥?当然行啊!哎,怎么不叫胜武?”我有些意外,最近好象胜武不是那么积极地参与我们的事情了。
“这小子,要交女朋友了!”嗲能幽幽地补充道:“听说是我们年级之花徐婷婷。”
“徐婷婷?那个千金大小姐?她母亲不是那个叫董太太的?”我们学校很多人都知道徐婷婷,长得很漂亮,清纯而又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头长长的黑发,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不会吧?就算徐婷婷长得貌若天仙,也不至于啊,以前董太太不是闹到学校,非说大***,想泡她女儿?”想起以前在我们在初中时,高一的江澳不过是顺路送膝盖磕破的徐婷婷回家,就招来了如斯诽谤,幸亏同行的还有两人,不然真是说不清楚。
我嫌弃地瘪瘪嘴,“这种丈母娘,伺候不起!”
嗲能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是徐婷婷在追他!”
哈?
“我们才高一啊,还小呐!大学都没上,这小妞怎么就这么想不通?”我更是诧异了,“学校这么多男生,她怎么就看上他了?”
“不然呢?应该看上你?”嗲能丢个白眼,推推我:“去睡觉,晚上干活!”
我躺下来,把空调打到睡眠档,温度调到二十六,订了两个小时,“喂,嗲能,早恋……不太好吧?”
嗲能歪过头看向我:“毛子地理上次单元测试96,以前他最多69!”
陈曼华是2班的地理科代表!嗲能变着法地说他支持早恋?
不至于吧?
脑子不听使唤地又开始瞎想起来。
我是被热醒的,估计是空调停了,然后我还盖着被子……
走到外面,阿朗一个人抱膝坐在沙发上,兔兔趴在茶几上画她的Q版长颈鹿,我的靠近,阿朗哥就象没有感觉到似的,我轻轻拍拍他,他才抬起头。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挣扎和煎熬,“阿朗哥,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阿朗耸拉下眼皮看着我说道:“你爸爸……要出资供我读书,你是怎么想的?”
我眨眨眼:“你就为这个纠结?”
阿朗哥用力点头:“不管怎么说,我也能挣钱了,在Y国,16岁以上就能打工,我可以到华人餐厅端盘子、收银、或者送牛奶派报纸,我都能做的。”
“阿朗哥,你莫激动,你的手,应该拿画笔,握鼠标,不应该端盘子,我就是……觉得外国挺乱的,今天这个留学生被杀,明天那个留学生被杀……”
阿朗被我说得笑起来,“你想多了!哪有这么夸张?”
“要不,明天我们到史密斯先生那儿喝杯咖啡,听听他眼中的Y国是什么样儿?他说他曾在Y国工作过十年。”我笑道:“问他应该更直观吧?”
阿朗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晚饭没吃,顾非就到了,见到我们,就甩了个纸袋,“里面有两个大鸡腿,先垫着,车上有牛奶!”
很快就到了青云公墓,我依旧带上了黄玫瑰,老爸说,母亲自从看了《神秘的黄玫瑰》系列后,就特别喜欢黄玫瑰,据说马尔加磕瓜子的动作非常帅,有一段时间,母亲天天让老爸学马尔加磕瓜子,可惜的是,马尔加的风骨老爸学出来四不象。
把花放在母亲墓前轻轻念叨:“倷,我来看你啦,你在那边要好好的,遇到啥事就告诉我,我长大啦!”
感觉袖子被拉了一下,我回过头,嗲能蹲下来给我使了个眼色,按他示意,我看到大概离我们十二三排的地方,冒起来一个深色的影子。
这个影子是正对我们,还是背对我们,判断不了,我们看了好一会儿,那影子动了,往左,往右,接着,迈开了腿,跑步的样子走开,突然就消失在我们眼前。
“这是鬼吗?”我不怕鬼,可是在毫无思想防备的基础上,冷不丁还是有点吓人的。
嗲能捏了下我的肩,低低说道:“许多阴人都是这样,无意识的,随意晃荡,再说,现在太阳下山了,你就当是一个早起的鬼上班了吧!”
“鬼上班?你咋不说鬼开电影院呢,电影院里放着贞子,看看谁吓谁?”我没好气地说道:“这鬼还有晃荡的,固定的?”
嗲能推推我:“快看,正前方!”
说是正前方,应该也离我们有三排墓碑,此时飘飘乎乎起来一个浅白色的影子,就在我们还来不及看清楚的时候,那浅白色影子,跟刚才那个深色影子一样,同一个方向闪过不见。
嗲能用拇指的指甲刮擦着下巴,“看来,张禹期看到的,就是这些影子,按道理,普通人是不应该看到才对。”
正常人阴阳调和,哪里能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和嗲能是因为特别因素才看到的,按嗲能所说,能看到的人,为数不少,但没有谁会故意透出自己能看到。
有的是真的能看到,有的是幻觉,有的是被干扰,那么,真正能看到,又能防御的人究竟有多少?
张禹期在我看来,他的胆子不算是太小的,不过上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