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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象我们这种年纪,有点叛逆,不喜欢别人过问太多,也是正常。
交完费,郑老师很不讲义气地表示,为了帮助我们尽快回到学习状态,开学典礼后的周一,所有科目会有一次摸底测验,全班哗然。
“操!简直不让人活了!”
“刚过完元宵啊,我家都还有年糕没吃完呢,就要考试。”
“你家算好了,我家亲戚都还没走完呐,今儿晚上接着要去拜年,我更苦逼啊!”
“所以说老师跟学生是天敌呢!”
“就是就是!”
被称为天敌的郑老师一脸坦然看向我们:“有那个抱怨的时间,我建议你们赶紧看书,收收心!好了,下课……啊……不,你们可以回家了!”郑老师大手一挥,我们立即象出笼的鸟一样,嘻嘻哈哈冲向大门口,把要离去的他挡在了最里面。
今天跟随郑老师到办公室,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说道:“马明转学了,这是他留给你们的信,还说是怕跟你们说再见他心里难受,所以选择了不辞而别。”
“马明只说是遇到一件难解决的事情,不得不转学到别地方读书,他怎么不告诉我们他去了哪里呢?”我把信递给嗲能,满是疑惑地说道:“他怕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们,或者说,他在被监视?”
嗲能叹口气,“你想象能力很好,果然看那些玄幻仙侠的书很有用。”
(本章完)
第328章 你也算为民除害()
第二天的开学典礼,是校长在广播室念稿,学生在教室内收听完成的,因为主席台重新浇铸水泥还没干,不能让人踩来踩去。
开学典礼完后,我们都回了宿舍,毛子搬到了马明原来睡的地方,从昨天起,我心里就有点空飘飘的,大概是因为熟悉的人和环境有所变化,暂时还不适应。
“原先他在的时候,我还经常使唤他干这干那,打发他帮打早餐,早知道他突然闪了,我就会对他好点了,唉!”何胜武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还说元宵节叫他来我们家吃饭呢,结果他关机,我发了短信也不回,谁想到……”
听着何胜武一声接一声叹气,我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嗲能走过来推我道:“过去点,我躺一会儿,我床单洗了没干呢!”
嗲能躺下来,我往外边挪了挪,只听胜武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哎呀,我先睡会儿,快半个月没好好睡觉了。”
我抬头,真好看到他舒展四肢在伸懒腰,见我目光看向他,挑挑眉道:“到我叔那儿去了一趟,他肺癌,晚期了!”
毛子马上问道:“你叔多大?”
“啊呼--”何胜武又打了个呵欠道:“42岁,我婶不会做饭,他俩在医院每天都吃的快餐,我堂弟太小了,我婶三十七才生他,我奶说让我大伯二伯他们几个稍微能歇几天,让我管一周,我就天天在他家把食疗用的汤炖好了送医院去,晚上就住我叔那套房子,结果就没睡着过,唉!”
“你居然会认床?”嗲能的脸转向胜武,“我觉得你再差的屋子也能睡着啊!”
何胜武懒洋洋地说道:“是啊,但是我叔那个房是新屋子,刚搬进去才半年多点。”
我迷惑地问道:“这跟你晚上睡不着有啥关系?那屋闹鬼?”
“不是!”何胜武把头摇得象泼郎鼓。
“那是啥?”我更加疑惑了,“你婶打呼?”
何胜武一脸为难地,“就是那个,那个,唉,算了!”
“到底哪个嘛?”毛子皱起眉头,“说话别说一半好不好?累死个人了!”
“不是!”何胜武摇摇头,“就是,就是隔壁办那事儿叫得凶,声音惨烈得进了刑场似的,那墙壁感觉比阿朗画国画的生宣还薄,关键特么办事儿都在凌晨两点以后,正是我特别好睡的时候,随着一声惨叫,就开始了运动!”
说得我们大家都乐了,胜武极郁闷地哼了一声:“回深市的前两天晚上,隔壁办事儿又把我吵醒,我实在忍无可忍地拿起手机就打了110,说隔壁有人长期被虐待!”
“哈哈哈……”毛子笑得整个人抖成一团,活象自动筛沙机,“66666,你,你咋这么搞笑啊!”
“管它呢!反正我要回深市上学了!”何胜武拍拍枕头,又朝我们得意地笑笑:“你们知道么?我打了电话后,还让他们听,结果隔壁很配合地来了声惨叫,不到十分钟,就出警到我叔住的小区。”
毛子已经笑得捂肚子了,何胜武继续说道:“人出警特认真,还拉着我问这问那,又敲开了好几家的门问情况,我是睡不着,估计在那儿住的人肯定都被这噪声给骚扰过。真烦死了,哪有天天这么搞的,也不怕肾虚了。”
说着胜武躺了下来,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我婶儿听我说了这事,笑得肠子要断了,还说周围邻居特别讨厌这家人,但又不好说。”
嗲能笑道:“你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胜武翻个身睡了,毛子打开书要复习,说是摸底测验不想考得太难看。
嗲能用弯起来的膝盖碰碰我说道:“一个月没吃明王火锅了,中午去掇一顿吧!”
“好!”我点头,对于一个吃货而言,火锅当然是吸引人的美食之一。
嗲能推推我:“去你阿朗哥那儿坐,我睡会儿,11点半咱们过去吃,反正也近!”
阿朗哥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窗边画水彩画,他手机上有幅风景,我看了下,应该是上一次我们到东部华侨城看到的那一片花田,就这么看的时候,好象没啥,可是这会儿,同样的景色在阿朗哥的笔下,似乎有了鲜活的生命,每一朵花好象都在朝我微笑一样,它们是快乐的,悠闲的,花田被阿朗哥整个儿美化了。
这会儿太阳出来了,有这么两缕阳光调皮地透射进来,给阿朗哥的手臂镀上一层淡金,他的脸,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中,倒是很好构图,尽管近些日子我也有随意地画几笔,却不象阿朗哥这样,用虔诚的画笔在铺陈画面。
阳光陡然跳动了一下,应该不是我的错觉,阿朗哥停下手中的画笔,有点疑惑地望向窗外,最终还是扭回头,画自己的东西。
屋内,胜武的呼吸听得很清楚,嗲能的呼吸声很轻,中间还夹杂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我好奇地张望过去,是毛子,他把书盖脸上,也睡着了。
我也躺下来,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梦,一会儿是洞葬府的那个女人,一会儿是飘在半空中的脸,还有蓝色的飘来飘去的东西,“我带你去吧!”那是一个少女的声音,但那面貌,我却看不清楚。
跟在那个少女的身后,似乎走在山道里,山路狭窄难走,四下里潮湿,还带有腐烂的腥气,我小心地不让自己滑倒,猛一抬头,那个少女不见了!
“喂,你在哪儿?”我两手拢在嘴边朝前面大喊,希望她只是暂时走远,但是,没有人回应,脚下一凉,我踩在山溪当中,冰冷的山泉水流淌过我的脚背,寒气侵入了骨髓,我想上岸,但是,我发现自己走在悬崖的最底部,两侧石壁如削,根本没有可以站立的地方。
怎么办?我就只能一直踩在这冰冷的水中吗?
溪水忽然翻滚起来,一只枯瘦的手从水底伸出,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用力踢也没能挣脱,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抓住我的肩,我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白脸!
(本章完)
第329章 忘记吃药()
我吓得差点喊出声来,不过,我不需要害怕,这些东西伤不到我,只是让我难受点罢了,嗲能说过,被鬼蛊师挑中的肉身,大多不是普通邪鬼能左右的。
推开那张白脸,用另一只脚拼命踩鬼手,终于被我挣脱。
松口气,继续向前走着,前面是哪里,我不知道,这鬼地方我从来没来过,水越走越深,越走越冷,从水底升起来的手也越来越多,一个个都想拼命把我往下拉,从水底飘浮起来一大团东西,
我想往前看的时候,背后有东西拉我的手臂,脸上还被拍了一下,廷娃,廷娃!
谁在喊我?好象我的脸又被谁用力捏了一下,好痛!嗯?手是暖和的?
睁开眼,嗲能那张面瘫脸出现在眼前,“你有多久没有吃我给你配的药丸了?当初不是配了好几粒给你,让你每月服一粒么?”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恶梦,虽然不到吓死人的地步,但绝对不是啥好事,“哦,药!忘了……”
简直是忘得一干二净!
嗲能叹口气,“你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上心,怎么可能总让我帮你留意?我手上的事情也太多了。”
“那我现在吃?”我反问他:“药丸就在我柜子里。”
嗲能想了想,“吃完火锅,你在太阳下走一会儿吧,走到出汗为止。”
按理说,我们也想让胜武先睡,但嗲能坚持要让胜武吃完中饭才回来睡,于是我们费了牛劲,终于把胜武从周公那儿拉回来,换了套衣服后就往明王那儿去了。
李超东正站在大门口跟某人说着什么,见我们来了,朝我们含笑招呼,并让咨客把我们带到包厢。
毛子一坐下,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儿空气都是一股火锅味儿啊!一会儿出去了,不会浑身火锅味儿吧?”
嗲能打开一次性餐具,“反正回去要从头洗到脚,没事儿。”
锅底咕嘟咕嘟开了,毛子很兴奋地将一盘子牛肉倒进锅里,火锅的香气,让我更有饥饿感了,咽咽口水,“毛子,金针菇也丢进去吧!”
都饿了,大伙手中都举着筷子,虎视眈眈锅里翻滚的牛肉片,同时下筷抢,蘸满了辣油的牛肉片塞进嘴里,辣得舌头打颤,辣得心底痒痒,但是感觉辣得很有劲,火锅味道美极了。
毛子笋尖和鱼唇扔进锅里,等火锅一沸腾,他又把毛肚和鸭肠也扔进去了,还有模有样地说道:“人家说的,鸭肠要七上八下,喏,象我这样!”他从锅里捞出一根鸭肠,整根浸入火锅里,马上捞起来,如此反复七下,说声:“好啦!”
把鸭肠放进他的麻油碟子,裹了蒜油,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嗯唔,火锅真的很好吃啊,我外公外婆也喜欢,但他们年纪大了,不太能吃这么大油的菜。”
我问道:“你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有没有头晕之类的?”
毛子摇头:“现在好很多了,基本没有什么,不过,我吃这个,觉得身体很舒服,是不是因为暖和的关系?”
“呃,也许吧!风寒感冒什么的,说是吃顿火锅出出汗就会好很多呢!”
“毛子,帮我放两片大白菜在不辣的里面,谢谢!”阿朗哥吃的依旧是白汤,偶尔也会从红汤里捞点什么东西吃。
嗲能忽然问道:“阿朗,你今天碰到谁了吗?身上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阿朗哥想了好久,才说道:“昨天到今天碰到的人也太多了,王凯奇是离我最近的,他身上肯定很正常,在开学前,他去了南普陀寺那边住了一周多,说是给他妈妈祈福。”
他笑着扬起手腕:“这是他给我带来的菩提子手串。”
嗲能一抿嘴唇,“不管有没有认识的,碰到了或者当时有什么不对劲都说一下吧,你身上肯定是被沾染了,早上那会儿人困,也就没注意。”
“想起来了,我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当时撞到的时候,就觉得眼前象是飘过了什么,”阿朗半眯起眼睛,“象是一件衣服在我面前划过一样,不,应该是个魂灵!”
阿朗哥眼睛睁大,猛地一拍桌子,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我不爽地说道:“阿朗哥,你说话就说话,拍桌瞪眼干什么?还以为你要找谁吵架呢!”
阿朗哥马上笑道:“我这不是想起一个关键点嘛,那个女同学很明显,身体比上学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简直象嗑过什么药瘾君子那样,脸盘子都发绿!”
嗲能指着火锅:“不想了,我们先抓紧时间吃,我只要知道是谁就行。”
吃完火锅,我们回到宿舍,毛子闻闻胳膊,又扯着身上的衣服闻闻,还扯了阿朗哥的衣服闻,“不行,这火锅味儿,我得洗了才睡得着。”
毛子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道:“蜻蜓,你摸底测验有把握吗?”
我有点无奈地说道:“除了化学和政经外,其余都能及格。”
胜武笑道:“不至于吧,你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段位放这么低了?年级前十啊!”
我朝他翻个白眼,“说得自己好象年级百名外一样,你也是前十好不?比我还高一个名次呢!”
胜武嘻嘻一笑,脱下外套,“好歹我也是咱班的学习委员啊!”
阿朗哥揉揉眼,“我也去洗个澡吧,不然觉得好难受!”
嗲能看我一眼,朝我勾勾手指,“你现在去太阳下走一走,趁太阳还没落坡!”
“哦,我又忘了要晒太阳!”换了鞋就走出去,此时沿着学校西南侧正好能被太阳光照着,沿着校园外侧来回走着,等第四回的时候,郑老师上前拍拍我肩膀,“霍廷,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嗯?没有啊!”您是从哪儿看出来我心情不好的呢?
郑老师严肃地看向我,“你在这里来回走四趟了,从头到脚都在往外散发着一种黑色气息。”
“什么气息?”
“别理我,烦着呢!”
(本章完)
第330章 阴气森森的笑()
我不禁笑道:“老师您也太夸张了,我哪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我什么心事也没有啊!”
郑老师狐疑地看向我,摸摸下巴的胡茬,又从头到脚打量我一翻,“真的没什么心事?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特别在你们宿舍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
我立即拍拍郑老师的胳膊,“郑老师,郑总,我们宿舍的那些人,您还不了解么?真有什么事儿,都有人提前告诉您,不然的话,老吴校长和戚校长也不会答应不是?再说了,您也不能对您的学生这么没有信心啊!”
郑老师用力眨眨眼,似乎想通过我的脸看到更多的“事实”,而这些事实是他脑子里最坏的设计,实际上对我来说,这种“事实”是永远不会发生的那么久远。
他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我觉得有点难受,或者说我不习惯别人行这样的注目礼,特别对方还是个长辈,我摸摸脸,又拉拉衣服,“老师,我没纹身,也没打耳朵眼,更没穿什么奇装异服,您老这么看我,都快把我瞧破了。”
“你真的就是在这儿散步,没干别的?”他的语气有几分松动,但还带有狐疑,“我怎么特别不放心你呢?”
我乐了,“老师我是有多么不可靠啊?都高中生了,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帮我爸算建筑面积和画CAD图了呢!”
郑老师眉头一皱:“高中了也是孩子,自己还是要注意的,高一高二是关键,你的成绩比较稳,要好好学,争取考个重点大学。”
一个人,如果知道活的时间不足三年的时候,他是没有什么冲劲去学习的,更不要说让别人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老爸大概深谙此道,所以他关心的,只是我在学校开不开心,而不是关心我成绩好不好。
按马明那时候的说法,就是我们家民主过头了,以至于他都不敢相信我的生活这么敞开化,自由化进程弄得不要不要的,羡慕加嫉妒让他只能扼腕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