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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水。小的,用米酒化开喂他喝下去,我会再来的!”
从毛子家出来,我才觉得自己饿得要死要死,看到前面有家麦家劳,拉开门就钻进去,吩咐嗲能:“给我上份东西多点的,感觉牛肉粉我能吃三碗!”
嗲能买了两份套餐,我狂风扫落叶一样就吃完了,嗲能慢慢嚼着,懒洋洋地喝着咖啡,又挑起我的食欲,干脆叫了杯热咖啡来喝。
嗲能擦擦嘴:“毛子她妈妈自杀,不知道跟这件事是不是也有关,我发现他中邪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当时他说地下通道能看见血人,我就在疑惑着,因为看他的样子,不象是有牛眼的人。”
牛眼,也就是能见着阴灵的眼睛,又叫鬼眼,过去我们锦溪镇的人,还把拥有鬼眼的人称作狗眼阿三,现在倒是文明多了,美其名曰:阴阳眼。
苗岭的人,把这种眼睛,大都称之为牛眼或者鬼眼。
“那你咋不早说啊?任由邪气在毛子身上留这么久!”我带了点不高兴,不过,毛子是我发小,又不是他发小,他没有说也很正常。
嗲能啧了一声说道:“当时是我没确定,你知道的,有些法术能被特殊的东西掩盖掉,我就在想为什么当时我没发现,结果,我在他书包上,看到一个挂坠,这个挂坠是个小小的娃娃,上面有人施了术,这个法术,很罕见,但我好象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当然一切都不好说了,闷闷的回到家,老爸留了张纸条,表示晚上带他们到市政公园去游园了,有猜灯谜的活动,午饭晚饭都在外头解决。
我不想动,懒得去,正坐在沙发角落发呆呢,嗲能洗完澡过来问道:“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吧。”
我诧异地扫他一眼,嗲能很少主动做饭,除非老爸老妈都不在,但我没有想吃的意思,“昨儿睡得不好,我洗个澡先去眯会儿,晚点再吃。”
“你放心好了,毛子不会有什么事了,刚才已经给他把邪气给除了,需要休息的是我才对!”嗲能的声音有点沙哑,我这才真正看清楚他眉宇间的疲色,顿觉自己实在太矫情了,便低声说道:“不是太有胃口,弄点酸酸辣辣的菜吧。”
嗲能干脆做了酸汤端上来,他习惯于每隔几天就这么吃一次,我们全家都吃得习惯,只有阿姑和小舅妈不习惯。
我的手机短信响起,阿朗要回来吃饭!
“呃,嗲能,你的菜是不是做得太辣了,阿朗说要回来吃饭哦!”我抬起脸说道,嘴里还塞着酸汤豆角。
嗲能翻翻冰箱,走出来说道:“要不,给他蒸一盘鳗鱼鲞?”
“也行!”
阿朗一进门,就深吸一口气道:“好香啊!”
一坐下就舀了半碗酸汤喝下道:“你们俩早上走得好早,我醒来,居然兔兔睡在里头,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了!”
我笑笑,将事情说了一遍,阿朗哥愣了,“怎么会这样?那毛子现在身体怎么样?”
嗲能把蒸好的鳗鱼鲞和酱油端上来,“可以吃了!”
阿朗走到厨房,又倒了半碗苔菜花生出来说道:“他们中午要去吃东来顺,我说我要去看画展就回来了,本来以为你们不在,我煮个面条就过去呢。”
说到这儿,阿朗忽然说道:“今天我碰到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鼻子有问题,那个人身上有一种猪肉发臭的味道,还朝我咧嘴笑,我被他笑得毛毛的。”
(本章完)
第313章 你够厉害()
嗲能看他一眼,低下头道:“先吃饭,吃完慢慢说。”
阿朗点点头,屋子里只有咀嚼声和筷子碰碗碟的声音,很快便吃饱了,阿朗哥拍拍肚子说道:“同样的鳗鱼鲞,怎么阿军蒸来跟我妈做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可能我手心温度不高吧!”嗲能似乎晃晃手掌,又朝我挥挥手:“廷娃洗碗去!”
我知道,嗲能肯定有事要问,便站起身收拾碗筷,待洗完出来,他二人还坐在沙发上说着什么。
嗲能看我一眼,“廷娃,你跟实验初中的门卫关系怎么样?”
啊?我被愣在那儿,我跟门卫的关系?初中三年,我就没有看过门卫是什么样子,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总之,我没抬眼看过别人。
见我没反应,嗲能摇头叹息着说道:“看你那样,十有八九是不知道门卫长啥样的,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你知道就好!
往沙发上一躺,伸坦四肢,嗲能扔过来一个枕头:“廷娃,你别一吃完饭就跟要冬眠的狗熊似的,不想想办法到实验初中部去探探虚实?”
“啊?”我坐起身子,“去实验初中?”
“如果吴锋的事情是由那个小隔间引起的话,一开学就会有其他人中招,趁现在还没开学……”
“初三的,肯定早就开始补课了!”
阿朗哥轻轻说了一句,“也许,我们知道这件事太晚也未可知,初三的一般春节只放两周,其余时间都要补课。”
阿朗哥说得也对,初三下半年要中考,记得我中考那年的寒假,只放了十一天,其余时间都在苦逼地补课上学,一直到考完中考,六月底成绩公布出来,我才算真正松口气,上了高中分数线,又是实验中学,当然直升容易。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能完全放下身心前去苗岭看外公外婆。
回想去年初三一整年,班上的同学个个紧张得不要不要的,考前好多人生病、高烧、还有的神经兮兮没事儿就在全班第一名那儿求保佑,我在四月清明前后也大病一场,老爸陪了我整整三天才去上班。
哎哟,总算这种鬼日子已经过去。
嗲能想了想,拿出手机回房间了,八成是给谁打电话。
阿朗哥问道:“马上要开学了,我妈和爷爷他们也就要回去了,你有啥想吃的,让我妈回去以后给你寄来,寄家里,这样咱们都有得吃了!”
我哼叽了一下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把我姑爷爷叫过来,让他辅导你画画?你的画虽然画得好,但如果有个相等水平的老人家跟你每天切蹉,会不会进步得更快?”
“你姑爷爷?”阿朗眼睛一亮,“好是好,就怕你姑爷爷家里一堆事儿,放不开。”
这倒是个很具体的问题,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这种事儿搁谁去说都不行,再说了姑爷爷是不是还认定阿朗哥是个神经有问题的人,我们都还不知道,老人家的思维总是会慢半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去找姑爷爷,也实在是欠妥。
再说了,姑爷爷这么大年纪,来我们这里万一嗑了碰了,病了痛了,也是个大问题,亲戚就是这样,没出事儿还好说,出事以后真是说不清。
“廷娃!”嗲能拿着手机走出来道:“跟戚校长沟通了一下,他同意我们明天过去,说是会安排好的。”
你够厉害,动不动就去找校长了!
阿朗伸个懒腰说道:“你说的事,我也考虑考虑吧!去眯会儿。”
目送阿朗进了屋,嗲能走到沙发前坐下道:“你要不也去眯会儿?我调点药。”
嗲能从苗岭回来,带了很多药材,只要一有空,他就拿了个小擂钵在阳台上捶来捶去。
这一回,他又拿了些干叶子,又从我家厨柜底下翻出一个不常用的锅,用文火慢慢地烘着,那叶子渐渐发黑,最终到一碰就碎,用手一捏,能听到咯咔的声音,嗲能关了火,用手抄起那样叶子,象电视上炒茶叶一样,捧起来再抖进锅里。
“嗲能,你这么用手搓,不烫吗?”我看着他的两只手,完完全全就跟练了铁沙掌似的,嗲能嗯了一声道:“经常弄,就不会觉得烫了。”
可是,他手扬起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一阵阵热气朝我扑过来,混合着一种象夏枯草的气味,但我能确定,那个绝不是夏枯草。
“你这是做什么药的?还要炒得这么干?”
“嗯?这个要配合桐油一起用的,单这样没法用,要捶成细粉,先搓,搓小一点再捶。”
嗲能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我则回到卧室,阿朗哥已经睡熟,吉安非常安静地趴在阿朗哥脚那头,一动不动,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我。
把被子挪开点躺下来,开始想毛子的事情,毛子从不惹事生非,会有什么人要这么恶整他?挺难接受一个成天笑嘻嘻的人死命往墙上撞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忽略的?
难道是说他妈妈生前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人家找她儿子报复?再有就是她妈妈死的那天,他遇到了什么?不不不,应该是在他能看到地下通道那个血人的时候,他身上的邪气就存在了,但我没有重视,反正当成了一种偶然。
兴许,那个不祥就是我,由于我的到来,才让他们一个个沾了阴邪之气,然后被鬼上身,被鬼追,受到各种各样的惊吓。
迷迷糊糊想着,就看到眼前一片波澜壮阔的大海,一条漆黑的,高高扬着帆的大船渐渐向我这边靠近,船上很静,象是被各种黑色的海藻覆盖了一样,拖着长长的象海带一样的海草,宛如女人长长的头发,毫无生气地搭着,随着海浪一飘一飘。
一直到船搁浅,这艘通身漆黑的船上都没有人走下来,我突然想上去看看。
忽然咕嘟咕嘟的声音响起,从船上跳出一个接一个黑漆漆的半大小人,他们象潮水一样突然涌出,密集地朝我疯扑过来!
(本章完)
第314章 厉害吧()
这些半大的小人,每一个都表情狰狞,眦着尖细的牙,嘴里怒喝着,我除了浑身发抖,毫无抵抗能力,眼见离这些怪物原来原近,猛然身子一动,睁开眼,阿朗哥单腿支着,把素描本搁在腿上,铅笔唰唰不带停地画着。
“阿朗哥,几点了?”话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喑哑,象是感冒了一样。
“嗯?刚刚四点,你嗓子干吗?要不要我帮你倒杯水?”
“不用,我先起,都睡了两个小时有多了!”刚才那样的梦,我哪里还能睡得着呢?
时不时就会做些惊悚的梦,我现在都习惯了。反正现在除了怪梦,倒也没有什么破事儿能让我痛苦不堪的,按嗲能的话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洗漱完,坐到沙发上,嗲能又不知道去哪儿了,担心毛子的病,走进屋子跟阿朗说要去毛子家再看看,阿朗合上素描本道:“我也正觉有些无聊,一起去吧!”
“我对毛子不是太熟,不过这个人跟你关系还是不错的。”阿朗在路上说道:“并且,我也没发现有谁跟他处不好。”
是呢,毛子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什么问题就跟谁翻脸,在我印象中,只有幼儿园的时候跟人打过架,后来都一直“太平无事”。
买了点毛子爱吃的水果,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团着个人,再一看,是毛子,戴着帽子,围着围巾,还穿着羽绒,“毛子,你感觉怎么样?”
“没力,冷!”他拍拍盖在身上的被子,又从被子里取出暖宝宝递给我:“烘烘手吧,刚充好的!”
我一把推开:“今天最高温度有16度,烘什么暖宝宝啊?我又不冷。”
“毛子,阿朗哥不是外人,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咋回事?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我要知道原因,过程,单让我得个结果象福尔摩斯一样去推理动机,我不是那块料,阿朗哥再聪明,也只是猜测而已。
这种事儿,就象你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死掉,但你是什么时候死,因为什么原因死并不清楚,所以人就可劲儿地作,酗酒抽烟,暴饮暴食,就是为了早点知道死因吧!
毛子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过生日时候就开始了,第一次是在中考完收通知书那天,去信箱取了没几分钟,有个老太太按门铃,明明可视门铃里有她,但打开门没有,关上门又按,打开门又没有。”
还有这样的事情?可视门铃的解晰度并不高,能看到老太太的脸,说明人家凑得蛮近了,但就这事断定他遇邪,似乎缺点证据。
“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是你忽略的呢?”我觉得这事儿有点怪了,嗲能早上那番话,真让我想不到有什么人要这样害他们的。
“帮我倒杯水行吗?我没力气自己去上厕所,所以不敢随便喝水。”毛子朝我咧咧嘴,“现在你们来了,我就不怕了。”
“因为有我和阿朗哥可供您老人家差遣是吧?”
“嘿嘿!”
给嗲能发了个短信,嗲能立即回道:“拎了三斤麻小正在去毛志文家路上!”
呵,知我者,嗲能也!
嗲能不但打包了小龙虾,还有另外几个菜,两只手拎得满满当当,弄得毛子外公外婆不停地念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怎么能叫你们破费之类的。
嗲能却笑着把毛子外婆扶到厨房去煮白菜汤了。
阿朗哥很有眼色地把毛子扶坐起来,嗲能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密封袋子,“这个,你现在吃下去,半小时就能随便走动了,正好能赶上吃饭,郑老师那里我给你请了假,你只管放心,刚开学也没太多事情,不行的话让霍廷给你补课!”
嗲能很少说这么带有人情味儿的话,弄得我有点纳罕地瞄他一眼,他没有发烧吧?
没多久,米饭的香味就飘散开来,嗲能问的话,跟我问的完全不同,“暑假的时候,有没有好几天都在拉肚子?在外面玩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身上有蛇杖纹身的人?”
毛子被嗲能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一个惊喘,就在我以为他会说出个大家期待的答案时,他却突然指着餐桌上那打包的盒子狠狠说道:“小龙虾实在太香了!”
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毛子外公又好气又好笑地轻拍他一记,“看你那点出息,外公外婆可没短过你吃喝。”
毛子讪笑着左手捏捏右手,也不答话,只是看向桌上那几个打包盒子。
毛子外公这才说道:“啊,那个文文同学,你贵姓来着?”
嗲能立即答道:“免贵姓周,周大军。”
“噢噢,小周啊,你刚才说的拉肚子这事儿,我还有点印象的,就是刚刚中考完的第二天,中午他吃了片西瓜,傍晚就开始拉肚子,拉了快一个星期,所以后来考完了全班大扫除都没去。”
毛子外公这么一说,我忽然也想起来,当时就是毛子没来大扫除,我专程打电话去问,才知道毛子生病了,正在医院打点滴。
“咦,毛子,我记得你当时都打点滴了,我为什么没去看你呢?”这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毛子、胖子和教授我们几个一向是麻花一样绞在一起的搭档啊。
毛子看我一眼道:“那时你感冒啊,说话都翁声翁气的,还说不能把感冒病菌传给我你忘了?你爸说每年那时候你都会大病一场。”
“哦,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
嗲能看向我,目光中有种难以相象的意外:“这才过去半年多,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你的记忆力是多糟糕啊?英语咋背下来的?”
外婆端着一个大汤碗过来,朝我们笑笑:“我把小龙虾热热,咱们就吃饭!脑子这事儿啊,说不好,你看我们小区那隔壁栋302家,一直学习不上道,结果今年元旦一场大病下来,期末考居然全班第一!厉害吧?”
(本章完)
第315章 象刚刚刨过坟墓()
嗲能听到这话,脸上罕见地浮现了几分狐疑:“生了场病,就得了全班第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