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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草鬼没有提示凶险啊!
我想凑上前去问个清楚,没想到新妈妈已经八卦细胞翻腾着去问了。
“挺吓人,说是顶棚突然落下,蓝色前半部最靠近水池的受了波及……”新妈妈一坐回来就说着她了解到的信息。
我们坐在蓝色后排,怪不得草鬼提示是没有凶险,或者说是有惊无险。
阿弥陀佛!心里念了个佛号,心情当然是好的。
好好的玩了一整天,回到家的时候,我在车上就开始睡了。
初五下午,嗲能到了,深市开始升温,有19度,嗲能带了满满两个行李箱的东西进家,兔兔一看到嗲能,立马就抱着不放,开心得象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这是你外公给你带的腊牛肉,腊排,还有香肠,嗯……这个是阿樱做的牛肉干,还有……”嗲能一样一样从箱子里往外拿着东西,直到整个行李箱全部腾空,把桌子堆得满满的。
“啊哟啊哟,交待不过,交待不过,介多东西!”舅公喃喃念着,又朝我笑道:“你外公真是疼爱你哦!”
舅公也疼爱阿朗哥,大年初一还封了个一千块钱的压岁包给他,舅公也封了同样的大包给我,拿的时候很开心,兔兔和唯唯一样,都有压岁钱,当时兔兔翻到红包的时候,她脸上有种惊讶和迷惑,新妈妈语气微微哽咽着说兔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爷爷辈的压岁钱。
再看现在,整个八爪鱼一样攀在嗲能身上的兔兔,看得人真无语。
“出了很多汗,我先去洗澡,晚上把腊肉煮来吃了吧,自家养的猪,到山上采的柏枝熏制的……”嗲能跟阿姑和新妈妈说了几句,就去浴室了。
初五了,我们是正月十八开学,还有十来天可以出去浪。
看得出,嗲能来了,阿朗也蛮开心,晚饭后,嗲能横躺在床头,“床单什么的都换啦?”
阿朗摸摸鼻子道:“那不是掸尘后就得换么?阿婶弄得很干净,我妈妈闲得无聊,就把窗帘都扯下来洗了。”
嗲能笑道:“我就说这个房间有点不一样了。”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门被推开,兔兔洗完后,带着沐浴露的水果香气一下子跳到床头,很乖巧躺下,“我自己睡,嗲能哥哥别赶我走。”
小家伙大概是跳腾累了,不到三分钟就睡沉,阿朗和嗲能相视一笑,我们便聊到了大年初三去海洋公园时的情形。
阿朗忽然说道:“我在那儿的时候,觉得头很胀,就是这里。”嗲能指指自己的左侧大脑说道:“一直在跳着疼,后来快到吃饭时候才不痛的。”
嗲能眉头微微一蹙,“以前没痛过?”
阿朗点头道:“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偏头痛呢,据说是咖啡巧克力啥的会诱发偏头痛,但我都没喝咖啡也没有吃巧克力,反正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以前闻到香气,那种异样的花香,是因为要遇到危险了,为什么这次闻到了,却不是凶险?心里头总觉得有点怪异,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将我的感觉跟嗲能说了一遍,嗲能伸出手:“把草鬼给我!”
我将草鬼递到嗲能手中时,明显地感觉到草鬼动了动,嗲能将草放在被褥上,低低念了几句,草鬼就一弹一跳,嗲能把草鬼递还给我,“草鬼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但是分析得却没有问题。”
有的草鬼能告诉你过去的事情,有的草鬼能告诉你将来的事情,权看你召唤时的运气。
养蛊厉害的人家,对草鬼的召唤能力是超强的,因为解蛊要用植物!
嗲能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没事就召召草鬼,你与它们建立的联系越多越好。”
嗲能说草鬼就象人类一样,叫到一个草鬼就象拉住一个路人问路那样,有的时候遇到危险也可以叫草鬼帮忙,但是如果叫到的草鬼是那种懒货,就不太可能有什么好结果了。
听鬼、闻鬼、说鬼、写鬼、念鬼,这些都能与鬼建立联系,只是,我到现在还不能随意与各种鬼交谈,限制比较多。
阿朗哥忽然说道:“其实阿军一直在忙这些事,你可以问问他用了什么办法呀,为什么你总召草鬼,其他鬼不也是能召的吗?万一你去沙漠了,那里没草,你怎么召草鬼呢?”
我看向嗲能,嗲能拉开他的大行李箱,取出一个小木箱,这个小箱子我在罗司寨时,看到过他的屋里有这个小箱子。
他打开了小箱,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阿军,你真象西方魔法师那样,象哈利波特里的人物。”
“嗯?你是说象斯内普?”嗲能歪着头笑道:“我可没他那个能耐。”
坐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明天要出去,侗寨的杨昌云鬼师被我叫来了,我跟文物局的人也联系好了,你们俩要不要跟我去看看侗族鬼师是怎么看法器的?”
(本章完)
第303章 萨之法杖()
当然要了!童年时曾看过侗寨的祭萨大典,不过在脑海里,都是模模糊糊的印象了,现在有个能近距离观赏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但是,那个法器……猛然想起文物局里面,那个胖得反光的王献林王主任,他带我们去看的骨雕上,就有侗族鬼师精神印记,嗲能曾说他无能为力,“嗲能,不是说姓徐的局长……”
嗲能抬起一只手,示意我不必再说下去,“这次就看杨叔的本事!”
阿朗哥对这件事并不了解,目光中有了点点的不解,嗲能歪过头说道:“我让外公给你配了定魂丹,这样你不怎么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了,只不过每个月的月头要服用一粒。”
阿朗眨眨眼,“好,让外公费心了!”阿朗垂下头,嗲能又问道:“你对侗族了解吗?”
“侗族?”阿朗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只在电视上见过侗族大哥,很多个声部,衣服……也蛮好看的。”
嗲能挑起眉头,只听阿朗很狗腿地说一句:“不过,我觉得苗族的服饰也很漂亮。”
听到阿朗哥说恭维话,突然很想笑,虽然阿朗哥说得很自然,我还是觉得他非常注意这些细节。
墸*
“嗲能,我们这样好么?”文物局等单位上班时间为正月初八,但我们正月初六就几个十六七的学生样子往里闯,楼下值班室的保安看到我们,似乎认识一样,还朝我们点点头?
嗲能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他们已经到了!”
一出电梯,就看到胖得跟北方馍馍似的王主任,一段日子不见,我感觉他已经象球发展了,脸上的肉肉实在太多,他一开口说话,我觉得两颊的肉都会颤颤。
“啊呀啊呀,几位稀客终于来了!”他伸出海豹般肥硕的大手跟我们相握,见到阿朗哥的时候,嗲能木然地介绍道:“这是表亲陆天朗。”
王主任满面笑容:“你好你好,后生可畏呀!”
笑着打哈哈把我们带到一间会议室,里面竟然有工作人员,这是……提前加班的节奏?不是说这些人平时都是喝茶读报的么?
大概看出我的迷惑,王主任笑眯眯地解释道:“苗侗鬼师都来了,我们这里当然要早点集合,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种机会的!”
我有点诧异,一般来说,鬼师是不会随便离开寨子到别处去的,杨鬼师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他的盛名,他离开寨子,总应该有原因吧?
我们坐到了一个小小的会议室,里面还有几位老人,看起来都是大病初愈的模样,但眼睛里的光彩,分明是一种求知的迫切。
一位气度沉静的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拿出来一个骨雕,这个骨雕是在一根细长的骨头顶端雕成的,半圆形,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尖刺,也是雕出来的。
骨雕约摸一尺半长,大概是长期经人手,那个骨雕的外面已经十分光滑,并且带有棕色。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身板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长相很普通,走在街上估计回头率很低,唯独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比正常人大了一轮,与嗲能的如出一辙!这应该就是侗家鬼师杨昌云!
“你们好!”杨鬼师用的是方言,并不象我们说普通话,不过好在大家都听得懂。
王主任马上站起来,将杨鬼师请到上座,鬼师与鬼师之间的行礼非常古怪,我几乎都没怎么看清楚,杨鬼师和嗲能就分别坐下了。
杨鬼师一坐下,就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属外壳的小酒壶,先喝了一口,又倒了点在手中擦拭一番,房间里马上就充满了酒的芳香。
缓缓走到那根骨雕旁边,他的步子很凝重,每走一步,我就觉得房间内的空气也凝重一分。
直到他满脸肃穆双手举起那根长长的骨雕,他的口中低低念着什么,眼睛里满是光彩,看起来情绪非常激动。
“我,我能确定,真的是圣物!萨之法杖!”杨鬼师说话的时候,眼中光芒闪烁,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声音略有些低哑,“没想到,有生之年能找回来!”
杨鬼师看到这个,转过头问王主任道:“这个是我们侗家圣物,能不能完璧归赵?”
王主任一愣,脸上满是为难:“杨鬼师,这个我说了不算,要想物归原主,您得找他们!”说着,食指指向了天花板。
杨鬼师抿抿嘴唇,又向嗲能道谢,这才坐下来。
嗲能咳了一声说道:“这里还有不少我们苗侗以及其他兄弟们的灵物,我是不敢专断才请杨叔过来。”
王主任忙接过话头,几人聊起来。
我走出会议室,上完厕所,阿朗哥也走了出来,“阿廷,你知道那个什么萨之法杖是啥意思不?”
萨,指的是侗族远古时期的女英雄仙妮,为保护侗家子弟而牺牲,对于侗族来说具有重要的信仰崇拜意义,一般来说,每个侗寨都有萨坛,萨,也是侗族人称呼奶奶的意思,每年在农历二月间,有的地方定为第一个卯日,会举行盛大的祭萨大典,一般由鬼师主持。
虽然我知道萨的由来,但是并不清楚萨之法杖的来历,阿朗哥听完我说的祭萨之事,面带犹疑:“会不会是祭萨时候要拿出来的一件法器呢?”
“有可能,但是,萨之法杖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应该是有什么出处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再说了,我们不是侗家人,也不是苗家人,嗲能知道的,我们未必知道啊!”
我的话,再次让阿朗哥点头道:“嗯,这倒也是。”
嗲能与杨鬼师他们一直在那个房间里待到下午一点才出来,杨鬼师再次跟王主任微一躬身便离开了,他背影挺直,看起来却又孤寂单调,当鬼师,会变成这样吗?
我呆呆地看着杨鬼师离开的走廊,想象着若是嗲能将来继任鬼师之后,是不是也跟杨鬼师那样,只凭一眼就能看出手中之物的来历,离开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杨鬼师一样有着相同的背影?
(本章完)
第304章 古城的魂灵()
没等我想太多,肩膀被人轻轻一拍,回过头见是嗲能,我又嘘了一声,“嗲能,鬼师的职责,很重吗?”
嗲能的目光加深,言语略带了些严谨:“你想知道些什么?”
呃?我在这方面还真不是有什么好奇心的人,嗲能就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保我三年内不会死翘翘的人。
王主任盛情邀请吃饭,嗲能婉拒,三人离开文物局,被嗲能东带西带,来到一个小土包跟前:“托梦给你的,就是这里头的小东西!”
我相当震惊,但是眼前这个小土包确确实实在我梦境中出现过!
“我说……”阿朗哥轻轻咳嗽了一声道:“能不能先吃饭?我觉得有点心慌了。”
这是低血糖了!
嗲能看我一眼,阿朗哥的意思是随便找个麦当劳之类的先填饱肚子,嗲能却带着我们到了朱记,朱妈妈迎上前来笑道:“新年好新年好,我们昨天刚开业呢。”
嗲能指了指我们,“饿了,随便带两个炒菜,再上一窝饭吧!”
朱妈妈笑着进里面,朱益辉立即冲了出来,他瘦小的个子,还穿着大大的塑料围裙,看到我们,两眼都发光:“你们怎么来了,我去给你们拿吃的,这顿我请了!谢谢你们来看我!”
阿朗哥嘴角抽了抽,没说话,不一会儿,朱益辉端来了三荤一素,外带了萝卜丝鲫鱼汤,香气浓郁。
我们坐下来毫不客气地开动,嗲能飞快地吃完,喝着茶,朱益辉有点小心地上前跟我们道谢,并且说由于邬家掌上明珠也来吃饭,所以这边治安也好很多了。
只要没有象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好,我也替他们高兴。
嗲能却摇头道:“你的问题在于你自己不反抗,人都是这样的,得寸进尺,得陇望蜀,一开始就很激烈地反抗,对方不可能这么嚣张,在学校是这样,在这里也是这样,并且这里还是有负责的片儿警,你们也太不会借力了。”
朱益辉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胆子太小了,不过,我已经在努力,谢谢你,将军!”又朝我和阿朗哥欠欠身道:“也谢谢霍廷和陆天朗同学,啊不,是陆天朗学长。”
朱记餐厅,一开张就感觉生意还不错的样子,朱妈妈硬是包了三个红包给我们,实在婉拒不了,只好收下。
“嗲能,那个杨鬼师,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我对这个侗族萨之法杖是否能回到他们以前的寨子并不知道,但是少数民族的东西,应该回到他们手中更好吧?
我正在乱想的时候,嗲能叹一声道:“我一直就很纳闷,为什么连萨之法杖都能流落在外?”
阿朗想了想道:“伏魂杵和定魂珠,不也流落在外了么?有没有被收购的消息传来呢?”
嗲能摆摆手道:“海家四兄弟,对外的那些,他们比我清楚,给我的反馈是伏魂杵没有流出去过,但定魂珠,他们从未听说过此物。”
“海家四兄弟?”阿朗哥转着眼珠想了想才一拍脑门:“是不是那个叫海青海秋的?”
嗲能点头不语,阿朗哥恍然道:“怪不得呢,你一见了海家兄弟,就低低地在说什么,我是没听清楚的,原来说的是这事儿?”
嗲能忽然站住,“你们先回家,我有件事情要办。”
回到家里,阿姑刚好在做黑芝麻糯米团,热乎乎的,我就着盘子吃了两个,又咬了根萝卜干才说道:“舅公,阿姑,你们是不是觉得在深市过年没气氛呀?这边不允许放鞭炮了。”
舅公眯眯一笑:“这么高的楼,放鞭炮着火了咋办?消防同志怎么救嘛?”
说的也是。
兔兔粘着阿朗不放,连午觉都不睡,唯唯有样学样,后来被阿朗哥赶到床上去:“不睡午觉,下午别跟我玩!”
小舅妈捂着嘴偷乐,朝我笑笑:“阿朗是独养儿子,我倒没想过他有一天成为小孩王了,俩小宝贝这么听话。”
新妈妈忙笑道:“阿朗妈妈,你就别说这话了,唯唯是个乖的,我家那个就是皮猴,被我惯坏了,现在她有个伴儿呢,要乖点,不然啊,有得忙的。”
阿姑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拍着小舅妈说道:“那也是你家阿朗镇得住他们!”
带上门,我跑阿朗哥房间坐下,阿朗转头看向我:“再一周就要上课,你不用预习一下吗,最近你老懒,都没晨跑晨练了!”
谁想跑啊,温暖的被窝,谁舍得放弃?
阿朗忽然说道:“古城的事儿,阿军说什么了吗?”
呃……他说是说了,但是他说的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