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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丢。
“冥夏。咯咯咯。我是冥夏。。我是你的冥夏啊”
“你看看我,我是冥夏。。咯咯咯。”空灵的声音变得刺耳了起来,像是指甲在铁片上刮着,听得薛翌琛头皮发麻。
“你不是冥夏。”薛翌琛说道,语气是这三个月来,从未有过的坚定。
“咯咯咯。那你说,我是谁?”这一次说完,那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再次出现,伴随着一股刺骨冷风,掀起了地上的土壤,稀稀疏疏的碎土直直朝着脸颊拍来,薛翌琛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眼睛。
待风停下后,挪开手,薛翌琛脚步倏地往后退去。
“你说,我美么?”红衣女子之前那张倾城容颜此时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画着浓厚妆容的苍白脸庞。
妆容浓厚也就算了,可她的妆容只画了一半,另一半,空荡荡的,嘴巴眉毛眼睛都没有,一眼望去,就只能看见一半脸颊,像是被人硬生生的从中间劈开了一半。
但她的身子,却又是完整的。
薛翌琛心里一震,这种怪异的女人,竟然敢问别人她美不美。
“心灵美,才是真的美。”一脸严肃的表情,不似说谎,只是嗜血仗的抖动却更剧烈的几分,像是在嘲笑着什么。
“咯咯咯。”似是被薛翌琛的话语取悦到,红衣女鬼倏地飞到了半空中,一头颀长的墨发随风舞动。
四周的诡异花丛也跟着摇晃起来,稀稀疏疏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交谈,听得让人不寒而竖。
‘嗡嗡嗡。’嗜血仗不知是被那些花给刺激了,还是因为女鬼笑的太难听而受到了刺激,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嗜血仗迅速从薛翌琛手中抽离,朝着飞舞在半空的女鬼就扑去。
女鬼还沉浸在薛翌琛那句话中,待发现嗜血仗靠近,已经太迟。
‘铿锵’一声巨响,嗜血仗狠狠敲击到了女鬼头上,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从女鬼口中传出,紧接着,被敲到的部位迅速裂开,钻出无数的黑气,喷洒到了嗜血仗上。
洒到了黑气,红艳艳的嗜血仗光泽减弱几分,只听的‘啪挞’一声,便掉到了地上。
晃动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薛翌琛赶紧跑过去将其捡了起来。
只是身子还未站直,只觉得身后掀起一股冷风,薛翌琛赶紧朝着一边跳开。
脚步落下,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红色的土壤滚滚冒烟,像是被烈火燃烧了一般。
‘啊~~~’
260。第260章 :手杖有治愈功能()
被嗜血仗砸开了脑壳,散发出黑气的女鬼嘶吼一声,腾空而起,见薛翌琛没有被黑气灼伤,又一口黑气从裂开的头顶处传来。
薛翌琛暗叫不妙,是谁告诉他,守护的厉鬼没有攻击能力?此时此刻,他真是恨不得碎了那人的嘴。
(鬼村,正在喝茶的鬼爷满脸惬意,却不知怎的,一阵咳嗽,手里的茶盏一晃,滚烫的茶水全数溅到了身上,一下子被烫的惊呼了起来。)
——
薛翌琛再一次跳开,终于彻底惹怒了女鬼,只见她周身的黑色光芒越来越浓郁,片刻功夫,全身上下都被黑气包裹住,然后一眨眼功夫,便闪到了薛翌琛跟前。
速度之快,哪怕是薛翌琛退开的无比迅速,也不小心被擦伤到了手臂。
碰到黑气的手臂,冒出了灰白色的烟雾,带着灼人的刺痛感。
还不等薛翌琛站稳脚步,那团黑气又朝着他扑来。
脑海中迅速闪过对付鬼怪的一些方法,没有丝毫的犹豫,薛翌琛用手里的嗜血仗一角狠狠刺进自己手心,想要尝试用血液对付厉鬼。
谁知道嗜血仗刚刚刺破他的手心,粘上了血液,竟然一下子变软,像忽然被人抽去了骨头的蛇皮,周身泛起黑色的光芒。
那种光芒不似女鬼身上的那么暗沉,带着一种飘忽的视觉感。
在女鬼靠近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薛翌琛拿着变软的手杖就挥了出去,像是挥打皮鞭一样。
‘啪’!一声抽打声响彻耳际,伴随着女鬼痛苦的嘶鸣,只见先才女鬼身上骤然的黑气团,此下减弱了几分,而变软的手杖上,那些黑色的气团,却是增强了几分。
“难道这手杖能够吸收阴气?”咦,鬼爷之前就说过的,手杖能够吸收阴气,莫不是女鬼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气体,就是所谓的阴气?
只是这手杖怎么会变软?
薛翌琛抬起受伤的那只手一望,诧异的发现上面渡着一层冰层,冰层下的伤口,早已不知去向。
“这是怎么回事?”用指甲扣掉手心的冰层,上面的伤口果真不见踪迹,甚至连一丝擦伤的迹象都没有。
难不成这手杖还有治愈功能?
呸呸,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怎么可能?
‘嗡嗡嗡!’手里的皮鞭稀稀疏疏响了起来,在薛翌琛手中震动着,下一刻,竟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直恢复手杖模样,笔直而坚硬,然后朝着女鬼飞去。
薛翌琛整个人都被嗜血仗那股强大的力量拖动,朝着女鬼奔去。
‘哗’!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随着一声爆炸的巨响,一些冰冷的液体像是下雨那般,从天而降。
借着月色,看了眼手里的液体,红彤彤的血液,薛翌琛一愣,赶紧从怀中把鬼爷之前给的玉瓶掏出来。
好在血雨不算短,接了满满的一瓶,半响才停下。
脚下的土壤湿哒哒的,身上的衣裳也布满了血腥味,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及其不舒服。
还不等薛翌琛缓过神来,只觉得手心一股刺痛,随后握在手里的嗜血仗瞬间消失不见。
261。第261章 :嗜血仗认主了()
“,。。”揉了揉眼睛,四处寻找一番,仍就不见嗜血仗的踪迹,薛翌琛有些蒙了,那么大根手杖,怎说不见就不见?难不成是刚才的战斗,和那只女鬼同归于尽了?
咳咳。既然能够吞噬纸张,那么也有这种可能。
算了,反正是鬼爷的东西,他对鬼爷也不看好,不见就不见,这么想着,薛翌琛握紧手里的玉瓶,往来时的方向折了回去。
说也奇怪,来时密集的枯竭草,此下竟逐渐稀疏起来,越往外走,就越是稀少,本来还以为,没有了嗜血仗,自己会走不出去,或者在枯竭地绕半响,哪想没有多久,薛翌琛就站到了三生花丛外面。
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些枯竭草,发现它们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了下去。
——
回到鬼村的时候,薛翌琛吓了一大跳,发现之前那些不待见他的鬼民,此下全都站在鬼村入口处等他,所有人看见他回来,眼中都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情。
在众人堆里巡视一圈,没有见到初雏的身影,薛翌琛略显得失望,随后越过众人,朝着鬼爷走去:
“诺。”说着,薛翌琛把手里的玉瓶递给鬼爷。
接过玉瓶,见薛翌琛要走,鬼爷赶紧挡住他:
“嗜血仗和断生剑呢?”
闻言,薛翌琛咽了咽口水,从袖子里掏出那个装有断生剑的锦盒递给鬼爷,轻轻咳嗽,道:
“嗜血仗和厉鬼同归于尽了。”说着,还不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不可能。”鬼爷不信,那嗜血仗是上万年的祭司神杖,又是咒仗,别说一只厉鬼,就算是鬼王来了,都不一定能毁掉它。
可薛翌琛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暗叫一声不妙,鬼爷倏地拉起薛翌琛的手查探起来。
“你。你你你。你。。”待看见薛翌琛的右手手心,鬼爷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倒在地,整个人一瞬间老了十岁。
“恩?”薛翌琛莫名其妙的看着鬼爷,然后抬起手,却见之前光洁如玉的手心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红色的痕迹,那条痕迹有些像蛇形胎记,笔直的镶嵌在中指下方位置。
薛翌琛不解,这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这种红色的胎记了?
“那是。嗜血仗认主了?”
“什么?怎么可能?”
“你看他的手心就知道,那是认主的痕迹,更是咒术印记。”
“嗜血仗认主?咒术?你在说什么笑话?嗜血仗乃是祭司神杖,最远古的咒仗,拥有上万年的历史,怎么可能轻易认主?还有咒术,那是几千年来都没有在出现过的东西了。”
“都说嗜血仗只要饮用了它所敬重之人的血液就能认主,若不是认主,嗜血仗怎会消失不见?还有,你看他手心的印记。”
众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纷纷往薛翌琛身边凑了过去。
薛翌琛扶额,嗜血仗认主?这是个笑话吧。
可是手心的红印,又确实存在。
“鬼爷,若真是向他们所说,你大可将它收回去。”薛翌琛坦然说道,然后把手递到鬼爷跟前,等着鬼爷把嗜血仗取走。
鬼爷欲哭无泪。
262。第262章 :那是祭司的咒印()
鬼爷气的差点没一口口水倒淹死自己。
收回去?怎么收?
那嗜血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之所以他能用,只不过是因为嗜血仗上的禁咒一直没有打开,现在嗜血仗既然认了主,禁咒自然会被打开,他连碰都没有办法在碰,更别提收回去了。
最重要的是,被嗜血仗认了主,他将来要对薛翌琛做什么,就根本不可能了,因为嗜血仗乃是通往阴阳的祭司神杖,一旦认了主,就会对主人散发出一层保护屏障,从而让主人自动成了阴阳祭司。
若是有人蓄意伤害,嗜血仗定会打通阴阳之门,将伤害它主人的生灵送到祭祀之地去,到了那里,就永远不可能出来了。
越是想,心就越痛,花了几百年时间找到的神杖,就这么被一个人类夺走了,鬼爷只差没有哭了出来。
“罢了罢了。”呢喃着,避开众人的纷纷议论,鬼爷转身,踉踉跄跄离去,整个人说不出的颓败。
薛翌琛看着那个骨瘦嶙峋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的印记,只觉得无语。
探寻间,那道红色的印记,似乎又亮了几分。
——
‘呼’事情办得顺利,很快就取代了薛翌琛的其它情绪。
迈着修长的双腿,越过围在四周的众人,迅速朝着三生亭走去。
经过之前走出去的三生花丛时,薛翌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见先才被他砍掉的那些三生花,不知何时,竟又长了出来,只不过光泽没有了以往那么繁盛。
——
“初雏,初雏。”略带兴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初雏放下手里的药草,迎了出去。
“回来了?”掩饰不住的笑意,却在看见满身是血的人时,初雏微愣,忽而变得紧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是血?哪里伤到了,我看看。”说着,就要上前检查薛翌琛的伤口。
哪想还不等她靠近,只觉得一道红光闪过,碰到薛翌琛的那只手,一下子刺痛起来。
“啊!”初雏惊呼,身子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薛翌琛赶紧伸出手将她揽住。
“怎么了?”满满关心的语气,听得初雏心头一暖。
但对于刚才那种刺痛,她还是有些后怕的,于是赶紧从薛翌琛怀中离开。
手变得空荡荡的,薛翌琛微微蹙眉。
刚才初雏碰他的时候,他手心明显一热,只是现在,那种热量又不见了。
莫非真如那些鬼民所说,那只嗜血仗认主了?
‘噶’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太荒谬了。
“翌琛,你的手。”初雏正欲说话,却在看见薛翌琛手心的那条红色印记时,倏地愣在原地。
那是。。咒术的印记。
传说,在一些远古的王朝,通常都会有阴阳祭司存在,但要成为真正的阴阳祭司,需要很多东西和条件的,有的人倾尽一生都无法成为阴阳祭司,有的人却一出生就拥有那种能力。
初雏的认知中,真正有能力的阴阳祭司,都会有自身的印记,印记分散在身体各处,但那些印记却有着一个共同点,就是分为五种颜色,黄…绿…蓝…红…黑,并且形状几近相似。
依次排开,越是到后面,阴阳祭司的能力也就越大,至今为止,哪怕是传说里面,拥有黑色印记的阴阳祭司,都不超过三人,红色的印记阴阳祭司,也是少之又少。
263。第263章 :你该回去的地方()
阴阳祭司和一般祭司不同,阴阳祭司犹如他的名字,只能祭司阴阳,也就是能够沟通阴阳,让阴间的鬼怪为阳间的人办事,也能让阳间的人为阴间的鬼怪办差。
放在至今,有点像是鬼帅的存在,只不过阴阳祭司做事需要及其阴寒的东西作为媒介,而鬼帅不需要罢了。
“翌琛,你。你。。你是阴阳祭司么?”回过神来,初雏小心翼翼的问道。
薛翌琛蹙眉:“阴阳祭司?不是。”他说的是实话,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嗜血仗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那你。”初雏还是不敢相信。
“你是说这个?好像因为使用过嗜血仗后出现的,但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薛翌琛抬起手,放在初雏眼前挥了挥。
“哦。”初雏淡淡的应和了一声:“去洗个澡,我给你检查下身上的伤口。”
“恩。”
——
薛翌琛洗漱完走出亭子时,见初雏坐在药台前发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去。
“怎么了?”为初雏拿走落在耳畔的花瓣,薛翌琛问道。
“不许说胡话,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带你一起。”不算是承诺的承诺,让薛翌琛自己都有些吃惊。
“唔。。”初雏抬头看了薛翌琛一眼,摇摇头:“来,我给你看看伤口。”
闻言,薛翌琛把身上裹着的长袍取了下来。
虽然他下身穿着亵裤,但健硕光滑的上身还是让初雏不由脸红,以至于检查的时候,都不敢看的太过仔细。
一番检查完毕,见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为薛翌琛擦伤刮伤的地方上了药,初雏又把一个粉色的小瓶子递给薛翌琛:
“这药是擦破伤擦伤的,若是下身有受伤的地方,就给擦一擦。”说完,初雏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恩。”接过初雏手里的药瓶,薛翌琛想着之前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接下来的时间里,薛翌琛和初雏都有各自的心事,于是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快各自散去,初雏才看着薛翌琛离去的背影,问道:
“翌琛,若是三天后的祭司之后,你我再也无法相见,你还会。偶尔想起我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薛翌琛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初雏。
那张娇俏的小脸,此时带着似有似无的凄凉,心里莫名一紧,薛翌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祭司大典之后,他便再也见不到初雏了。
被薛翌琛忽然拥入怀中,初雏心里一阵酸涩。
但还是克制住内心的澎湃,装作从容的样子,道:
“没什么,只是这一次,若是鬼爷成功让三生花开了花,我想许个愿望,把你送回你应该存在的地方去,那个地方,我很清楚不可能有我。”并且这一次过后,初雏很清楚,她与薛翌琛,再也无法相见了。
鼻子发酸,在眼泪即将流出眼眶的时候,初雏把脸更深的埋到了薛翌琛怀中。
264。第264章 :祭祀大典的到来()
初雏侧过头,看向薛翌琛,良久,才淡淡开口:
“翌琛,属于你的世界,一定有一个叫冥夏的人在等你,也许,也许她像你一样偏执的爱着对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