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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存在了,设计者不可能想不到我们会跳下来!”
大牛嘿嘿笑着说:“他又不是诸葛亮能掐会算的,我们就别自个吓唬自个了。”
我欲言又止,本想赞同大牛的意见,防盗墓手段固然厉害,甚至达到了精准的程度,但不能给与太多神秘和人为加上高科技手段。这种射击武器在很多古墓中都有,但基本都是一次性射击,都机械停止或者武器用完,机关自然就成了空壳。
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也没有进一步解释。
田七却对我和大牛说:“还是听我爹的吧,你俩别忘了,是谁关键时刻救了你们的命。”
田七这句话的非量很重,我和大牛对视一眼,默默地点头承认了海爷的说法。不管如何,海爷是老一辈江湖,在倒斗这一行见多识广,光积累下的经验就够写一本书了。我和大牛吃几碗饭还是心中有数的,刚才一时冲动,只不过年轻气盛罢了。
大家屏住呼吸,静静地仰望着,上面死一般寂静,刚才还是刀光剑影,这一会功夫却变得落针可闻。
我不时地顶着手表看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虽然没到半个小时,看功夫差不多了,再等下去也是枉然,看来海爷猜错了。
我小声提醒海爷说:“二十五分钟了,我想肯定没事了!让大家爬上去吧,后面还有不少路要走,我们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海爷一脸疑惑,喃喃自语说:“难道我真的错了?把设计机关的人期望过高了?”,扭头看了我和大牛两眼,尴尬一笑说,“听你俩的,上去吧。”
阿毛忽然喊道:“等等!你们听!好像又有机械转动的声音!”
疯子老汉和田七提前往上爬,此时已经快要爬上去了。海爷脸色紧张地喊道:“你俩别动!千万别动!”
话声刚落,之间头顶上“突突”地射来一阵箭雨,刺耳的撕裂声异常响亮,弄得大家心惊肉跳。
疯子老汉和田七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若是晚两秒钟,他俩肯定露头了,这么大一片箭雨根本无处可躲,恐怕早被射了了刺猬。
这回轮到我和大牛愧疚了,差一点送了疯子老汉和田七的性命,幸亏阿毛耳朵灵敏,提前听到了机械转动声音,海爷这才有机会及时叫住上面的人。
等箭雨停下来,海爷斩钉截铁说:“这回没事了,田七和老汉可以上去了,我们四个也赶紧上去吧!”
大牛变聪明了,拉着阿毛站在不动弹,对海爷说:“要不再等半个小时吧,万一后面还有呢?”
我笑着说:“你以为长矛之门无穷无尽啊,古代机械没有先进到那种地步。”
见田七和疯子老汉上去了,我们也拉着铁链爬上去。
沙土堆倒塌了一地,整座石门露出来,上面的长矛都射出去了,留下很多鸡蛋大小的孔洞,田七发现有一个孔洞别着一支箭,她想靠过去看个仔细。却被我大声叫住了。
放炮的时候有哑炮,这些依赖机械射击的武器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看这支箭歪斜的姿势,应该是被后面的箭卡住了尾巴,如果连续几支箭挤在一起,肯定把孔洞堵死了。
我比划着孔洞射击的角度,让其他人躲在安全区域,我捡起一柄长矛,侧着身子巴拉那根箭,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那根箭便“嗖”的一下飞出去了,后面五六根箭也速度很快地射出来,直到再也没有动静了。
我笑嘻嘻地喊道:“哑炮解除!我们安全了!”
(本章完)
第355章 巧开石门()
扒开沙堆,移除杂物,石门边上露着一条不规则的缝隙,地上散落着一些碎屑。
我猜想发射这么多长矛,石门一定承受着很大的力量,门缝和石壁当然会相互摩擦和冲撞,于是原本很窄的缝隙就被撕裂了。
阿毛趴在地上,将半个手掌伸进去,咬着牙往外拉着石门,可惜费了半天力气,它像是长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我笑嘻嘻地将阿毛从地上拖起来,令其站在一边说:“到了让你拜师学艺的时候,进了地下古墓依靠的不是蛮力,而是智慧的双眼。”
阿毛摸着脑门,一脑袋浆糊地问道:“啥叫智慧的双眼?俺只知道天眼什么的,智慧这东西难道不是藏在脑子里吗?”
众人面露笑容,却每一个人站出来解答。见阿毛直勾勾地望着我,满眼都是渴望的眼神。我领略到到老师的艰难和快乐,稍微沉吟,便示意阿毛一边观看,之后我再细细跟他讲其中的道理。
盖房子需要一砖一瓦,教学当然也要按部就班。古墓之中藏着很深奥的学问,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看破门道。阿毛很幸运,因为他小小年纪不但不用冒着危险去挖坟盗墓,检验所谓的考古理论,而且轻而易举地看到我们几个倒斗精英过五关斩六将,他可以说受益匪浅。
阿毛静下心来,没有再继续顽皮捣蛋,而是仔细观察我们的言谈。
石门既然裂开一条缝隙,我使用撬棍探进去,估摸着位置,轻轻地摆动,耳朵贴在石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像是破解谁家保险柜密码的样子。
众人深知我此时需要的是安静,所以都屏气凝神起来,谁也不肯大声喘气,就连呼吸都轻微了许多。
随着我的脸色一阵欣喜,因为我感到撬棍被一个东西绊住了,在这个位置反复探寻,轻轻放下撬棍,转身对大家说道:“终于找到门后的挡石了,设计得很隐蔽,若不是我经验老道,顺着凹槽摸下去,很难找到这只铁球。”
阿毛噘着嘴问我说:“铁球?你不是说是什么挡石吗?”
其他人自然知道这些小门道,都是古墓石门设计的技巧,唯独阿毛年纪小并不知情,我只好像一位老师一样耐着性子说道:“这么沉重的石门一般采用滑动开启和关闭,在石门和地面接触的地方设计一道凹槽,只要不关闭石门,大铁球会起到滑动作用,基本上一个人就能推动,但如果关闭,铁球会在石门关闭的时候掉进设计好的一个凹洞内,外面的人在如何用力,石门再也无法开启。”
阿毛饶有兴趣地问道:“如此巧妙啊!铁球卡住了石门,我们永远也无法打开它呀。”
我摇头说:“基本上是没办法的,在不毁坏石门的前提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掉进凹洞的铁球捞上来,使其滚动在凹槽内。”
田七冷眼旁观,好像成心想看我的笑话一样,露出一排皓齿,笑着说:“赖天宁你上了半天老师课了,可别弄不开石门,到时候出了洋相,可丢了人了——以往开启这种石门,我们依靠特制的铁爪,今个我给你出个难题,不借用专门工具,看你如何弄开门后面那个铁球。”
其余人睁大眼睛看我如何应对田七的挑战,专用铁爪就藏在田七的行囊里,她铁了心不拿出来,就想考验一下我的智商。
我嘴硬说道:“活人绝不会被尿憋死——你们给我看好了,看我如何将铁球移动!”
大牛坏笑说:“老大我看这会你要阴沟翻船了,不过死在我美丽可爱的妹妹手上你也不丢人。”
我突然来了个笑而不语,跟海爷要来了发电机,先搞好铁球的准确位置,用撬棍轻轻地搭上它,铁球滑不溜丢,基本使不上巧力。
疯子老汉呲着一嘴的黄牙,对我说:“娃子你别折腾了,半个铁球掉进凹洞,你根本弄不出来,认个输服个软,说不定田七丫头主动拿出铁爪呢——何必钻牛角尖呢。”
田七觉得疯子老汉的主意不错,只要我实实在在地认个错,她是多么地乐意帮我一把。可是我偏偏看不惯她的嘴脸,别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就是嘴上也不能服软低头,传出去我一个京宝斋的大掌门还怎么混下去?
田七似乎看出我不领情的样子,气的哼哼唧唧说:“能人啊,今个姑奶奶倒是想看看你赖天宁什么三头六臂,隔着一道厚厚的石门就能把铁球移动喽!”
我不接话,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用事实说话更有说服力。发电机的电缆已经缠在撬棍上,我单手握住发电机的摇把子,憋着一口气,然后飞快地摇动手柄,听着一阵嗡嗡的电机摩擦声,一口气摇下来,挂在发电机上的灯泡越来越亮,看着差不多的时候,我离开摇把子,将一件衣服缠在手上,迅速抓起撬棍往前推了一把。
只听咚的一声,像是铁球从凹洞内移了出来,沿着凹槽滚动了几下,直到撬棍上的电力消失,我才从石门缝隙中抽出来。
我洋洋得意地对大牛说道:“兄弟推一把,石门能打开了!”
铁球滚动的声响很大,墓道这么安静,每个人都已经听到了。田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算你有本事,竟然想到了用电磁力吸住铁球——”
大牛将石门轰隆隆地推开,打开里面的墓道很深,以至于传来一阵打雷般的回应。
一股霉气扑鼻而来,我们急忙使用毛巾捂住嘴鼻,腐烂之气含有剧毒,也不排除古人借用水银释放毒气。
一袋烟的功夫吧,糜烂之气释放的差不多了,我才领先走进石门,石门后面停着一个甜瓜大小的铁球,有一根羽毛球样子的铜柱套在铁球上,另一头连在石门上,只要石门移动,铁球也跟着移动,看着非常的巧妙。
阿毛啧啧称其,喃喃自语说:“我今天实实在在地上了一堂精彩课堂,赖天宁叔叔真乃神人也。隔着一道门,竟然能知道后面的一切,看来倒斗这一行门路很深,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破门径的。”
海爷像个爷爷似的,看着阿毛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以后下墓下的多了,自然知道墓道的路如何走——你学习的道路很长,慢慢学习吧。”
(本章完)
第356章 鬼鬼祟祟()
入石门,侧身而入,不知为何,过了这道门之后的墓道异常狭窄,我们名副其实的鱼贯而入,因为心中涌起阵阵不祥的预感,我们走得心惊肉跳。
我心里压抑的不行,身子不能转动,只能扭转头,警惕的打量后面的同伴。
田七和我心意相通,四目交接,彼此点了点头,我会心一笑,她这是对我说“小心”。
五个大人一个孩子,我走在前见面,双手交替,不停地试探着两边的石壁,很光滑,但阴冷,每摸一下,冻得嘴唇打哆嗦,我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都冷吗?”
这句话问得纯属多余,大家都被挤在一条墓道之中,我冷得浑身难受,其他人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但这时没有一人有勇气笑出声来,谁也没有勇气开个玩笑。冷气是从墓道两边石壁传来的,我们像是被老天爷投进一个冰柜。
我心里一沉,暗道不好,刚才进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体温维持,但走了半天了,就差血液结成冰了。
更可怕的是,此时往回走恐怕为时已晚,后面漆黑一片,我们六个人被挤在缝隙中,就是有心走快,恐怕不能如愿以偿。
海爷突然幽幽叹息一声,这声音陡然从我身后传来,竟然把我吓了一个激灵,但我心知肚明,这绝不是冷的缘故,而是海爷的叹息声充满了阴森诡异。
海爷跟我一路走来朝昔相处,彼此的生活习惯早已熟悉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我却听到了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我紧张地喊道:“海爷,海爷,是你吗?”
田七莫名地靠近我的后背,小声问道:“那个声音不是我爹——好像也不是疯子大叔。”
我轻轻完后拧头,没想到鼻子却碰到了田七的脸蛋,虽然冰冷,却感到了皮肤的光滑。
田七一惊,本想躲闪,无奈身体被墙壁挤着,根本无法动弹。她娇叱一声:“你——你干嘛?”
她吐气如兰,甚至唾沫星子都打在我脸上,我心里一荡,却又脸红起来,结结巴巴说:“我能干嘛?你离我这么近,就差咱俩绑一起了——有本事你离我远点。”
我这话很虚心,此时巴不得田七再靠近一些。田七干脆也不躲了,前胸使劲贴近我的后背,我感觉到一个柔软的女人塞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抬起胳膊,下意识地想拥抱她。
可惜的是,无情而又冰冷的石壁抵住了我的冲动。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墙壁,怒道:“谁做的这条可恶的墓道,姥姥的。”
田七娇嗔一笑,说:“这是老天爷在保护我——”,她突然隐去笑容,警惕说,“那个声音更不是大牛和阿毛的,你刚才问了,但我爹一直没有在说话,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我顿了顿嗓子,舌头冻得发麻了,捋了捋舌根,才喊道:“海爷,你在吗?”
你在吗?你在吗?你在吗?一连串的回声陡然响起,或许我喊的声音大了些,回声不但没有消失,却越来越密集,到最后,几个回声重叠在一起,似乎整条墓道都是我的声音。
除了心惊,没有人再说话了,此番诡异的气氛压得心头喘不过气来。
田七打了个哆嗦,靠紧我,小声说:“我爹可能出事了!”
我定了定神,问田七说:“你身后是谁?”
田七忐忑回答说:“大牛啊——今个倒成了一个闷葫芦,到现在也没听到他说话。”
我谨慎地来了一句:“你身后感到大牛人了吗?”
田七脸色一红,喃喃说:“靠着你这么近,我哪知道他人在不在?啊?不会咱俩走了半天,就咱俩人在一起吧?”
她把我问得哑口无言,更是心惊不已,赶紧摸索走了半天,其他人都掉队了,但那声诡异的叹息究竟是谁的呢?肯定不是我们自己人的。
倒斗这行有自己的门道,自己人找不到自己人的时候,我们一般不会大声呼喊名字,据说怕被死人听了去,对我们活人不利,但是不叫名字吧,又怕不知道谁是谁,所以下墓之前会商量好每个人的代号。
我们之中都是倒斗专业户,这些门道早已烂熟于胸,更可况海爷老而弥坚,他想的比任何人都细致。六个人,编了六个号码,很简单的数字符号,一二三四五六。我走在前面就是“一”,田七自然是“二”,后面如果是大牛的话,他是“三”,疯子老汉和阿毛,不知道他们谁在前谁在后,但海爷肯定是“六”,商量好的,我跟他首尾相顾。
我不假思索地喊道:“报数!”,接着又喊了一句,“一”,田七紧随其后,喊道“二”,时间突然凝固了,我和田七双双报数,后面的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跟着。
等了大概十秒钟吧,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陡然喊道:“三”,但这个数字只喊了一半,就哑然无声了,感觉像是被什么人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三”虽然喊得模糊不清,但我肯定是大牛的声音,他为什么喊得有气无力,语调显示,他似乎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
我很后悔,感觉墓道狭窄,根本用不着灯光,为了省电,我提起让大家关掉了灯。我摸索着衣兜里的手电,心想只要扭开开关,后面是人是鬼不就清楚了?
一只柔软的手突然摁住了我的手电,田七警惕说:“别开灯!”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田七说的意思我明白,身后必定有怪事,阿毛、海爷和疯子老汉不见踪迹,只有大牛对了暗号,可是他很不正常,这一点我和田七都有感觉。一旦我打开手电,恐怕对我俩不是好事。
田七贴着我的耳朵,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鬼鬼祟祟!”
我默然点头,“鬼鬼祟祟”是倒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