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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微笑道,“那拜托你们别在暗算我们,”
鲁怀恩脸上一红,手一挥,三个人如蒙大赦的去了,
只有皇甫正气的直跺脚,白依依劝慰了一会才不再说话,
因为中了落魄符,二新和皇甫阿诺需要休息一会才能恢复,本来我们就落后,这下变的更加落后了,
大家商量了一下,既然落后,那就索性走到最后好了,这样的话,前面五队会率先谢对弈清来巫师的埋伏区,我们只需要小心行进,别在被这一批巫术子弟埋伏就好,
这些人要是伏击我们的话,人应该蹲守在附近,我们再行走的时候,需要感应下我们的周围是不是有人,
这个任务当然落在了陈木子的身上,她有通山神的术法,二新和皇甫阿诺恢复的时候,她做了一个小型的法阵,跪地叩首,焚烧符文,然后闭上眼睛端坐在那一动不动,
半盏茶的功夫,她突然浑身一抖地睁眼,似乎能感应出山中诸人的大致位置,并且指出了一个相对安全无人的方向我们朝着那个方向行进,
按着陈木子给出的这个方向行走,倒是没有再出状况,只是道路格外的难走,之前巫法学习时爬的山,简直已经不能算是山,这里的山动辄就是几千米,而且格外的险要,
一直到天色昏沉,我们也累的筋疲力尽,才穿越了第一座不知名的大山,我们决定休息一下,第二天一早赶路,
山中露水很重,因为害怕暴露,我们不敢点火,人围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该要怎么行走,
黑暗之中我看见白依依朝着我这边看了看,眼睛的目光和我相遇,又突然转开,
因为这一路实在是疲惫,围坐了一会,吃了些东西,女孩子休息在帐篷之中,我们六个男的排了夜班,直接在避开露水,在大树之下休息,
我被排在了子夜之后,山中沉寂黑漆漆一片,他们几个都已经熟睡,站岗的我才得到机会,将月余未见的溪儿喊了出来,
一片金色出现之后,她含怨地望了我一眼,竟然扑进了我的怀里,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想你了,”她幽幽地说道,
我不敢说话,手上运起阴气,默无声息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用心神回应道,“你怎么了,我这不一直在你身边么,”
溪儿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怕有一天我会离开,”
可能是这一段时间她待在戒指之中,本来顽皮的她竟然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我心中暗想,待结束了这次巫术集训,我一定尽快帮她找到塑身之法,
她依偎在了我的身边一会,情绪似乎变好了许多,坐直了身子,望着我问道,“我和你终究阴阳殊途,我要是离开了,眼前的这些女孩,你会选择谁,”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话,正感难以作答的时候,山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大叫,但是那叫声只是短短地一声,好像被剪刀剪断了一般,
我吓的蓦地站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山中极静,事发地点离我们这应该还是很远的,
这一声大叫将我们这一队的人都惊醒了,他们一有动作,溪儿马上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了,
他们惊慌地站起围到我的身旁,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是那些隐藏的巫师出手了么,
第一百六十六章:隐藏凶徒()
这声惨叫让人心中都充满了担忧,没想到这次的历练这般没有规则,隐藏在山中的巫师竟然在深沉的暗夜中攻击,从刚才那人的惨呼听来,应该是下了狠手,
现在山林中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想要过去相看而不可得,我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场景有点像是小时候看过的动物世界,我们是一群迁徙的角马,狼豺虎豹都伏在我们必经的路途上,
本来是轮流岗哨的,蓦然的一声惨叫传出之后,的人都没有了睡意,虽然二新和代云天一直劝大家休息,不然的话,没有精神去应对明天更加残酷的考验,
倾听了一会,这一声惨叫之后,山林中已经听不到动静,我们只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再次睡下,见大家重新躺下,二新走到了我身边,他轻叹了一声,“看来他们是要将我们玩死啊,将你身上的小鬼喊出来站岗吧,”
他们虽然也都能招来鬼魂,但是在身上养鬼的却就我一个,
除了段清来,他们都知道,
真要是有人靠近我们,童童应该能感应到活人的气息,刚才的那声惨叫实在是有点突兀,有童童在,总归是要放心一点,我点头之后将将他喊了出来,
鬼魂什么时候休息我有点闹不清楚,问了下童童,才知道他休息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白天,夜晚的时候是各种阴气滋长,对鬼魂来说是最舒服的时候,他没有一点困倦的意思,
当下童童攀爬上了离我们最近的,最高的一棵树上,端坐在树顶,极为听话地警惕着山林之中,
这样我们就放心多了,不过有些巫师可以隐藏自己的魂魄,轮流岗哨还是不能扯去,如临大敌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遇到的山峰更加的险峻,且山中的道路已经被群山阻断,想要过去只能爬山,训练时候的那座山峰和这个相比,只能称为土包,
若我和白依依使出月华练,再高的山峰我们也能上去,我们两个选择攀爬在最后,这样的话,万一有谁掉落下来,我们也能联手将其拉住,除了我们两个之外,陈木子的和山神通感之术对他很有帮助,她好像能吸住山壁似的,
其他的人也毫不示弱,扣住山石的缝隙往上而走,
这一番前行,犹如攀爬天梯,人都累的满身大汗,一脸通红,这才登上了峰顶,回望山下的时候,不由地生出了一股自豪之感,
但是这自豪之感并没有生出多久,就看到山脚下有一条奔腾的大河,
之前白依依已经说过,要穿过这横断山区,选择最近的路线的话,也要穿越四条大江和几十座大山,四条大江分别为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独龙江,而这几十座大山之中,现在出现在我们脚下的,有可能是金沙江,
等我们从山峰上下来之后,看清我们脚下的江水流动急速,江面虽然狭窄,但是也有五米左右,不管我们十人中有几个是通水性的,都不敢游过去,
我们合力将一株大树击断,扛着拉在了江面之上,小心地踩着这树身,才算是通行了过去,
虽然时间还未到正午,但是我们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只想找一处地方恢复下力气,当我们走进一片樟树林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株树身上出现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迹,人立马了警惕状态,在这株大树之下,我们突然看见了一具直挺挺的身子,
这具尸体身首异处人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中发寒,脖颈的断口处鲜血还没有凝固,脑袋在乱草丛中,是一个男的术法子弟,
他的眼睛圆睁着,嘴微微张开,脸色煞白,一脸恐怖和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
谢对弈请来的巫师也太凶狠了吧,
不过我转而又想到那个驼子,这些巫师就是再凶狠,偷袭也应该有个分寸,难不成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驼子,
这人死的悲惨,四个女孩子都用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去看,皇甫安诺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反身作呕了起来,
反观周围的地形,有断掉的树木,周围的草木也已经折断,
看来这一队是遭遇到了突然的袭击,这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收敛,
自从这个尸体出现后,人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凝重起来,谢对弈是个疯子来的巫师也是疯子,下手这么狠,一下就将人的头颅斩掉,他们真的想过给玄门子弟的长辈交代么,
我们对着这具尸体躬身叹息,没想到所谓的死亡离我们这般近,
我们绕过这具尸体小心前行,行不多久,再次发现了一具尸体,这一具尸体也是一个男的,情况更惨,肚肠都流出,淌了一地,尸身胡乱地躺在了地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隐藏的巫师,还是小队之间互斗所致,
惊惧了一会之后,代云天突然道,“我总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那我们要回去么,”云倪问道,
代云天摇头,“我们现在已经走了近两天的路程,回去也不见得安全,说是可能出现死亡,但是这下手也太狠了点,”
事到如今,我才将驼子的事说了出来,并且告诉代云天他们,能下这么狠的手的,似乎只有那个驼子,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立马出现了愤怒的表情,代云天道,“那追上去,先将这个驼子诛杀掉,他们可以失手将我们杀死,我们一样可以失手将他杀死,就算是灵山十族的人追查下来,也没有办法奈何我们,”
其余人纷纷点头,这一路之上还有树木折断的痕迹,想来这一队人,肯定是边战边逃,
顺着这些踪迹追赶了半里山路,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山谷,其中有些许雾气,我们走入其中后不久,就觉得有古怪,想要退出的时候,发现雾气已经变的浓重,其中有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之声,
阵法,
这应该是一个小型的迷幻阵,
在最初的惊慌之后,二新冲着人道,“把指南针拿出来,”
**阵再厉害,也是根据地形,山川灵气,鬼神之力也影响人的心智,从而让人不辨别方向,实际的方向并没有发生变化,用指南针一看便知,
可大家将指南针掏出的时候却啥了眼,这个阵法似乎比我们想象的厉害,大家的指南针指示的南方各异,竟完全不同,
我想要坐下念静心咒的时候,雾气中突然有一个人窜了出来,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这一队的,没想到他突然向着皇甫正攻击,一下打在了皇甫正的肩膀上,皇甫正哎呀一声大叫,“大家小心,敌人在雾里,”
众人顿时不敢乱走,皇甫真将皇甫正拉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肩头竟然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一触之下,皇甫正疼的乱叫,
二新转头看了一眼,“是密法大手印,是扎西坚增那伙人,”
二新刚刚说完,不远处似乎有人嗯了一声回应,“还挺聪明,被困在这个五行迷幻阵里,你们就乖乖的等着被揍就行了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玄门术法,”
陈木子冲着雾气喊了一声,“放过去过去,前面有人在害人,”
那人哼了一声,“害人,先管好你们自己再说吧,”
他们肯定认为有人丧命是正常的,而一时三刻,我们也没办法和他们说明白,这个五行幻阵之后,的感觉好像都失灵了,那人说话的方向,也不见得就是他的真正所在,
第一百六十七章:术法对攻()
我本来想要念动静心咒,这样可以使自己不受迷幻,但是周围的雾气中却不停的有人影涌出,虚虚实实,看似实的却突然化虚影,本来应该是虚影的,却突然出现真人,攻击之后立马转入雾气之中,
我根本没有盘坐下来念诵静心咒的时间,就算是念了静心咒,看这个形式,估计也不能脱离这个迷幻阵,
连指南针都能左右,这阵法肯定是利用了山石的灵气,
这迷幻作用要远远强于鬼魂,
没想到前面开始了屠杀,他们这一伙人却横插过来,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布上了阵,
不得不说,他们布阵的速度也真是快,单凭周围这虚虚实实的影子,就能将我们耗死在阵法之中,
就在我们疲于应付阵法中攻击之时,听见很少说话的段清来突然道,“五行迷幻,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取五行不停变幻之意,雾气为水汽,理论上为金所生,应该是金铁将山石的灵气引出,从而幻化成阵,大家周围找找,看有没有金铁的阵脚,”
他一下就点破了这个阵法,而且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之前他就念诵驱蛊咒,我心念一转,莫非他修习的是专门破解各类巫术和阵法的法术,
他虽然看破了这阵,但是脑子却有点迂腐,这般喊出来,阵法之外的那一伙人肯定也听到了,他的话音刚落,雾气中就涌进来了手持法器的人影,有降魔杵和降魔刀,这两样东西,一个沉重,一个锋利,要是被这两个东西打中,可非同小可,人就集中精神躲闪,哪能顾得上再去找什么金铁的阵脚,
突然听得代云倪的声音喊了一声,“大家堵住耳朵,”
我知道她是要吹响那支骨笛了,立马双手抱耳朵,代云倪喊过之后再没有犹豫,马上吹响了骨笛,一股呓语般的,在人心肺间环绕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人心惊神摇,极为的不舒服,
甚至想要赶快离开此地,
袭击我们的人影顿时消失,这迷幻阵再厉害,也不能阻挡住声音,当云倪吹响骨笛之后,他们也只能捂住耳朵坚持,
此时正是寻找阵脚的最佳时机,我们忍受着耳中出现的令人心肺发麻的笛音,低头仔细寻找,找不多时,突然在脚下发现了一柄突出的匕首的刀把,上面系着一条极短的经咒,
我弯腰抓住刀把,将其猛然向上一提,随着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在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柄三棱的,色泽暗黄的匕首,匕首的刀面上,有一行藏区的经文,
于此同时,代云天拔除了一只,
就在我拔出第一只匕首的时候,发现我们周围的雾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瞬间散开了一片,当陈木子手中拿着第六只匕首出现的时候,雾气已经散尽,在我们的左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队人,
正是之前就给我们结怨的扎西坚增一队,他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代云倪的笛声虽然厉害,但是不分敌我,见我们破了阵法,她此时已经将笛子收了起来,
扎西坚增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冷哼了一声,“这么快就破了阵,看来还算是有点本事,不过你们也就到此结束吧,别再想往前走了,”
一旦和他们动起手来,不是一时半刻能停下的,他们这一队中女孩子最少,只有一个,余下的九个人看起来身体都特别壮实,而这个扎西坚增就是这一队人的首领,虽然不想和他啰嗦,我还是走上了前去,对着扎西坚增道,“谢法师请来的那些人,其中有一个是心肠特别狠毒,他此时估计正在杀人,你们赶快让开,”
扎西坚增还没有表态,那个黑壮达巴呸了一声道,“那些法师本就是给我们设置的路障,谁没有能力解决掉谁活该,你们别想从我们这走掉,”
这人之前和皇甫正对战的时候,被皇甫正打掉了两个门牙,说话的时候有些漏风,含糊不清的,
扎西坚增沉吟了一下,反问道,“我们在这一会了,怎么没见什么害人的法师,”
他话中的意思也是我在说谎,试图向他讨饶,
我们和这一队藏区的术士结怨,完全是因为皇甫正而起,此时见他们挡路,皇甫正更是恨的牙痒痒,走上前来,指着他们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是不是以为我们怕了你们,”
他这么一说,扎西坚增嘿了一声,“怕不怕试试就知道,之前饶了你,是因为有所限制,现在我们不会再手下容情,”
皇甫正极为愤怒,大喊了一声冲了上去,
皇甫一家的秘法其实还是很,之前在洞庭湖上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识过,当时还颇为震惊,
他果然使出了那神奇的藤蔓一样的东西,迎头朝着扎西坚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