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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那位随之出手,她摸出一把裁纸刀,刀锋贴在张辉的脸上,喃喃道:“别动啊,我的手会抖的!”
“啊!”
话音刚落,右边那位猛地一扯张晓彬的裤子,张晓彬一哆嗦,裁纸刀在他的脸上划下一道细长的口子,血流了下来。
“嘘!”
左边这位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呢喃道:“不要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一痛,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画面,两个小姑娘缩在一起,一个小男孩拿着刀,说要和她们玩游戏。
每当两个小姑娘因为恐惧而叫喊,裁纸刀便会在小姑娘身上留下一道刀痕。
“她们俩在重复当年的过程!”亮子这时喃喃道,拳头下意识握紧。
“对不起,对不起!”
张晓彬彻底崩溃了,随着最后一件衣服被扒去,他跪在地上,眼泪鼻涕混着鲜血流了下来。
“不要说对不起,我们是在做游戏,当年你做完了,现在轮到我们了!”
左边的这位语气很空洞,无喜无悲,裁纸刀又在张晓彬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刀痕,喃喃道:“哦,原来是你的身体是这样的啊!”
刀锋随之下移,一道狭长的刀痕出现在张晓彬的身上。
“啊!”
可能是恐惧达到了极点,也可能是痛到了极点,张晓彬嚎叫了一声,起身便跑。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将他拉倒,刀锋顺着他的脚后跟一割,血再次涌出。
“游戏还没结束,你不能走的,你难道忘了吗?当年你就是这样惩罚我们的!”双胞胎一左一右的凑过去,在张晓彬耳边轻声说道。
“不要,不要!”
潘晓欣将头埋入膝盖哭嚎着,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右边的这位缓缓的转头,来到潘晓欣的面前,将她的头从膝盖中抬起,淡淡的说道:“你做的也很好啊,你教他收拾残局,还打碎玻璃,在我们姐俩身上留下一道道稀碎的伤痕,伪造现场,现在我们回来了,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你当年对我们做的一切呢?”
“不要,不要!”
潘晓欣抽泣着,哀嚎着,祈求着,右边的这位只是淡淡的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喃喃道:“如果当年你能有现在一半的同情心,我也不会死了!”
说完,她蹲下来,掐住潘晓欣的脖子,稍稍用力,咔嚓一声中,潘晓欣的脖子歪斜下来,没了气息。
“杀了他吧!”
弄死了潘晓欣,右边这位有些落寞的看向张晓彬,淡淡的说道。
“嗯!”
一道淡淡的应答声中,那把裁纸刀割断了张晓彬的脖子,血汹涌而出。
连杀两人,双胞胎的脸上没有任何轻松之色,反而有一种落寞。
“儿子!”
张辉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悲鸣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双胞胎走过去,扭断张辉的脖子,再杀一人。
至此,张家这三口人全部身死。
凝视了这三具尸体片刻,左边的那位缓缓说道:“仇,我们替你报了,至此我们两不相欠!”
这句话一出,双胞胎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又少了一些什么,给人的感觉也是一变,就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
“僵尸和阴尸不同,虽然同是尸体异变,但僵尸是重新诞生出来的意识,只是还保留着一份生前的记忆而已,而阴尸不但保持着生前的记忆,也保持着生前的灵魂!”
亮子看着那对双胞胎,轻声解释着,“所以,这对双胞胎只是要给这具身体生前的遭遇一个交代!”
“她们很善良,如果一丝不苟的还原当年的过程,张晓彬那个兔崽子身上绝对不止那几道刀痕,还有潘晓欣那个臭婊子,她也绝对不会死的这么轻松!”亮子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亮子说的没错,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猜测的到,可能是家里有钱,也可能亲妈的死养成了阴郁的性格,张晓彬变的很偏激,对这两个小姑娘做出了可怕的事情。
潘晓欣是后妈,为了讨好自己的继子,成了帮凶,她做了什么,也很容易想到。
还有张辉,在他眼中,或许钱能买到一切,当年他成功了,用三百万买来了对方的谅解,也买来了自己儿子的平安。
那对双胞胎到底为什么没被火化,又是怎么变成的僵尸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拥有着前世记忆的她们,始终背负着前世的仇恨。
而现在,杀死了这一家三口,她俩终于卸下了那份沉重的恨。
我一时间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对双胞胎。
杀完了人,卸下了包袱,双胞胎的脸上多了一抹血色,少了一丝冷意,两人对视一眼后,迈着相同的步子,向外走来。
走出别墅的大门,她俩顿了一下,同时转过身,对我微微点头,才转身离去。
“我们也走吧!”
当这对双胞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驶离别墅区。
离开后,我给王寡妇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老弟,你放心走吧,这事我知道了,一会去扫尾!”
王寡妇对于张家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哦!”
我虽然疑惑,但是没问,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的多。
“婶后悔了!”
开了二十分钟,马上就要进村时,任婶一拍大腿,说道:“早知道这样,婶就多要一些钱了,张家的钱,不要白不要啊!”
我笑笑没吭声,心里有些沉重,那对双胞胎背负了很多,但是让我更加不解的是,她们怎么能在短短八年的时间,变成僵尸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遇到的几个僵尸,从那个在动乱年代被批斗致死的老刘,到现在的双胞胎,每一个形成僵尸的时间都不长,这明显不正常。
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控着一切,将每一个含冤而死的人葬在极阴之地,人为制造僵尸。
如果说老刘那个时候还没流行火葬,这一切还可以理解,但是那对双胞胎呢?
她们俩死于八年前,那个时候,火葬流行了很多年,再加上她们的死因,不说别人,张家就不会允许她们土葬。
存留尸体,对于张家来说就是保留着一颗定时炸弹,花了三百万买来了谅解,张家不会傻到留下这个证据的。
也就是说,有人暗中操控着,留下了尸体,把尸体葬入了阴穴内,人为的将这对双胞胎催化成僵尸。
想到这些,一股寒气从背后蹿起,刺激的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仿佛看到了一双隐藏在背后的眼睛,他始终盯着我,默默的布局落子,直到将军的那一刻。
“哥,别想太多!”亮子好似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对,轻声安慰道。
“嗯!”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十分钟后,我躺在了炕上,缓缓吐出两口气,可心依旧平静不下来。
“别多想,我们会陪在你身边的!”
好似察觉到了我心里的不安,褚墨悄然趴在我胸口,喃喃自语着。
秀秀也在同时出现,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了我的手。
“我还想着靠你长出第九条尾巴呢,你可别想不开啊!”阿桑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虽然语气很臭,但是里面透着浓浓的关心。
我的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闭上了眼睛,缓缓睡了过去。
“大侄子,婶又接了一个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吃早饭,任婶吵吵嚷嚷的过来了。
“什么活?”我一边吃一边问道,心里却暗叹了一口气,放在以前,任婶绝对不会这么频繁的接活。
或许任婶自己都没发现,最近的活,多了很多,事情一件接一件的来,似乎有人不想让我闲下来,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褚墨和秀秀没反对,阿桑也没反对,她们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或者说是和某个势力达成了某种默契。
“好像也是中邪,具体的对方没说,让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任婶乐呵呵的说道。
见我没啥反应,她又道:“这次也是一个大单子,对方不差钱!”
“婶,你最近很缺钱吗?”我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啊?”任婶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一抹迷茫之色,我注意到,她的眼底出现了几道血丝。
有朱二在,有这些仙家在,按理说,任婶不会出现问题,可在我看来,任婶已经出现问题了。
她好像被鬼迷了眼,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中,不断的接活,明面上是为了钱,但到底为了什么,恐怕她自己都不清楚。
“好了,婶,说说这次的情况吧!”
我叹了一口气,敲了敲桌子,既然所有人都想让我接活,那我就接,我有种预感,每接一个活,我距离背后的真相便近一步。
第四百五十一章 魂没了()
“那家姓曹,早年帮过我,这次一半是还人情,一半是为了赚钱。曹伟是个实诚人,婶说不要钱,让他给点压堂子钱,意思意思就行,不过以曹伟的个性,绝对差不了钱!”
任婶挤了挤眼睛,一副钱的事情你别担心的表情。
我有些无奈,我想问的是,到底是谁中邪了,有什么症状,是魂丢了,还是被附体了!
“大侄子,这次的事,你可得给婶办的明明白白的,千万别在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了!”任婶还有些不放心,唠唠叨叨的。
我明白任婶为什么这么说,最近的几个活,每次都出岔子,任婶说已经有人给她起外号,说她是瘟神了。
“妈,是哥要出幺蛾子吗?还不是你每次只奔着钱去,要不然哪有这些事?”亮子把任婶拉倒一边,对我道:“哥,咱准备准备就走吧!”
我点点头,没说话。
半个小时后,我拉车车门,回头看了一眼下房,那里面有几双眼睛正在看着我。
路上,任婶总算靠谱一些,说了一下曹家的情况。
曹家是本分人家,除了种地,没啥手艺,也正是靠着种地,发家了,是远近闻名的种地大户。
任婶说,曹家今年又包了五百多顷地,换算成亩,要五万多亩。
这几年赶上好年成,风调雨顺的,曹家发了财,不差钱,而且曹家的名声好,不像前几个活,多少都有点污点。
曹伟今年五十出头,出事的是他十八岁的儿子曹爽,他儿子今年上高三,再有几个月就要高考,所以曹家很急。
我们到的时候,曹家的院子外面围了一堆人,都是看热闹的。
“让让,大神来了,大神来了!”
我按着喇叭,把车停在了曹家对面,听到声音,院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三两下开出一条道,很彪悍。
“老任大姐,你们可来了!”
跟在胖女人身后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看着五十左右,应该就是曹伟。
“孩子咋样了?”任婶问道。
“耍呢!”曹伟一脸的无奈,吐出两个字后,将目光投向了我和亮子,问道:“这两位就是?”
“这个是我侄子,谢寅,这是我儿子,亮子,他俩是老手了,今天这事你放心,绝对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任婶一一边介绍,一边拍着胸脯打包票。
“好好!”
曹伟点着头,眼中却带着一丝迟疑。
我明白他是咋想的,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无非是看我俩太年轻,有些不放心。
出马看事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太太,年轻的很少,而阴阳先生,多是男人,基本上都在四十以上。
我俩看着太年轻了,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很正常,再加上我俩的穿着——牛仔裤,运动鞋,艳色的夹克衫,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给人看外病的。
“小伟,姐你还信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把人领过来的!”任婶看出了曹伟的迟疑,一口点破,不过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耐心解释起来。
“曹爽在院里,绑在车头!”曹伟没说什么,带着我们往里走。
曹家的院子很大,有小半个足球场大小,修理的很平整,应该是用作收粮时候的晾晒场。
靠近屋子的地方停着一辆皮卡,皮卡旁边支了一个棚子,几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在那守着。
等我们走到跟前,就看到车头部分绑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他低着头,眼皮塌着,分不清是睁着还是闭着。
我走过去蹲在他旁边,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
“别!”
见我伸手,旁边看着的几个人急忙出声。
我没在意,看曹爽的样子,应该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否则他们不会这样害怕。
“呦,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果然,头抬起的一瞬间,曹爽睁开眼睛,棕黄色的瞳孔缩了缩,尖着嗓子说了一句话。
“找打!”
一听这话音,我心里有底了,曹爽被附体了,吐出那两个字,亮子立即动手,抽出柳条鞭子抽了过去。
“你敢打我?”
一鞭子下去,曹爽脸色变了,疯狂的挣扎起来,整辆车都跟着晃动起来。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动手?”
我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确定是附体,那就好办多了,对付鬼附身,办法多的是。
“老娘今个就不走了,你拿老娘有何办法?”曹爽咬着牙,阴阴的一笑。
“不走?”
我也笑了,说道:“最简单的就是来硬的,冲魂,知道吧?”
曹爽一副老娘就这样了,有能耐你使的架势,没有回答我。
“复杂点的就是符水,我会的符不算多,但也不少,来点祛阴符什么的很简单!”
我继续说道,曹爽还是没反应。
“最复杂,后遗症最小的就是鬼门十三针,你不出来没关系,我可以把你一点点逼出来!”
说到最后,我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逼我出来,来啊,老娘等着你!”曹爽毫不退缩的说道。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我警告道。
“怎么,硬的不行来软的?”曹爽挑衅的看着我,棕黄色的瞳孔闪烁着一抹得意的光芒。
“软硬不吃?”
我笑了,同时从随身携带的背包内拿出针盒,说道:“那行,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让你尝尝罚酒的滋味!”
“来啊!”曹爽眼睛陡然睁大,额头皱出了几道纹路,挑衅的意味很明显。
我迟疑了一下,一个鬼,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我的架势摆的很明显,如果不听话,死路一条,她后面好像有什么依仗似的。
正常情况下,被鬼附身,都是可以谈的,香烛纸钱,翻修坟地,甚至娶妻嫁女,条件五花八门。
可这次,对方明显不想和我谈,要和我肛到底,这明显不正常。
不过如今众人围观,附身的这个鬼又如此的不给面子,也不是深究的时候,我拔出一根针,念出歌诀:“一针人中二少商,三针隐白四陵良,五针申脉六风府,七针颊车八承浆,九针劳宫十上星,十一曲池火针强,十二会阴不用忙,十三舌底在中央!”
每念出一句歌诀,被行一下针,第十针